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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君犬化憋着尿被妻主当狗骑被妻主用链拴住跑地慢就拉扯

 

比起处男膜撕破的痛,更难受的是他的膀胱。

因为他妻主的肉枪实在是太粗太大太长了,而且她抽插的动作也太过暴虐,简直就像特意瞄准了他的膀胱狂风暴雨般的狠捅一般。

而他的膀胱里面此时正憋了不少尿。

因为在贱畜岛,所有的马奴每日只有两次排尿的机会。

第一次排尿时间是中午。

因此,他从昨晚睡前一直到现在憋的尿本就让他的膀胱撑胀欲裂了。

若仅是爬行,他当然受的住,毕竟当了这么多月的人马,他已经习惯了。

但,膀胱被这样强硬的肉棍狠狠地捅。

却实在是令他难以忍受的折磨。

所以,他此时并非在故意装柔弱耍心机,而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哭求妻主放过。

但不幸的是。

白月妩终于满意的看到了他恐惧与求饶。

眼眸里满是兴奋。

不由得欺负得更加狠了起来!

在他强势狠辣的征伐下,不一会儿,他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抽搐着红臀,任妻主为所欲为。

在他体内高潮了三次后。

白月妩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神精气爽心情不错的她,从抽屉里拿出一颗避孕药,亲自喂到了他的嘴里,看着他咽下。

伴随着那药顺着食道滑落,泪,也顺着叶澜俊俏的脸缓缓滑落了下来。

没想到,妻主虽然终于肯宠兴他了。

却不肯给他怀上子嗣的机会!

他与叶景明明是兄弟,明明同时叶家的公子,只因他是个庶子,所以在妻主眼里,叶景是天他是地。

正当他伤感之时。

白月妩像骑马一般,骑上了他的背。

顺手拾起扔在了旁的马鞭,对着他的屁股轻抽了一下,说道:“小骚马,看在你刚刚表现不错的份上,主人恩赐你驮主人上街游览~”

叶澜听到她这话,心中猛地一抽。

她自称主人,而非是妻主,说明她不肯认他这个“奴侍”。

只将他当作寻常马奴一般。

而且,虽然他长久以来一直在贱畜岛受调教。

但,他的身体并没有被旁人看过。

当然,贱畜岛内,他的确不得不在众调教师面前光裸着身体。

但这种光裸,就如同真正的畜类在人类面前不穿衣服一样,无需羞耻。

且这些调教师都是效忠于他妻主的工作人员,不可能对他起色心。

但街上的路人就不一样了。

一想到像真正的马一样,在众人面前光屁股被他们观看。

叶澜被吓得魂儿都飞了。

若不是正驮着妻主,他恨不得立马跪下来求妻主别人他去街上,别让旁人观看他的身体。

毕竟,他可是她的夫啊!

他的身体是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能乱看的!

叶澜边顺从地驮着他妻主爬行着。

边惶恐的向妻主诉说了他的恐惧。

他含着眼泪乞求他妻主,求她看在他是她奴侍的份上,放过他,不要让他到待上去像马一样被众人观赏。

如果她定要如此。

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毕竟,他已经嫁为人夫,身体只能给妻主一个人看。

对于一个人夫而言,没有什么比贞洁更重要的!

他边说着,边不顾她的指挥,爬到一根柱子前,威胁要一头撞死给她看。

他这一闹,令所有调教师都惊呆了。

心想,这马奴肯定会没命!

却不料她们岛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但笑过之后,她宛如被花汁涂抹过的唇,吐出的却是温柔而狠毒的话语:“撞吧,如果你真的撞死在这儿,主人就放过你,不骑着你去街上了~”

叶澜:“!!!”

妻主这话一出,原本矫情的他,直接骑虎难下了。

虽然对于男人而言——按理,贞洁的确比生命更重要!

但,命若是没了,妻主转眼就会忘记他的存在。

他绝不甘心!

但眼下最大的难题是,如果他不撞,妻主真的会像对待寻常马奴那样,将他骑到大街上去了。

到时,他的身体被别的女人瞧过了。

他在妻主眼里,就不贞了!

若是没了“贞洁烈男”的印象,他如何勾引妻主?如何与叶景争夺她的宠爱呢?!

这么想着,叶澜强忍着恐惧把心一横。

虽然他很怕死。

但这一时刻,他已经领悟道了,男人不狠地位不稳,他身为庶子想要与嫡子争夺妻主的宠爱,必须拼了命的博取妻主的注意力。

即使真正有丧命的危险。

但纵使死了,也是以“贞洁烈男”的身份,香消玉殒的。

如此一来,他叶澜此生也算没有白活。

至少在他最爱的人心里,留下了个闪光的贞洁形像。

下定决心后。

叶澜直接把心一横,猛地撞向了他面前那根柱子。

由于他动作非常快且突然。

周围的调教师纵然都身手不凡,却来不及上前阻止。

除了白月妩!

虽然她并未意料到,叶澜这绿茶居然真正是个贞洁烈男,真正为了贞洁可以做到不怕死的地部。

但,身为大家族的继承人。

她无论文武都是最优阶的。

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成功拉住了叶澜,求了他一命。

然而,澜为了在她面前演的真实,且看过不少电视剧以为撞柱子多半会被救过来的,没有那么容易死,所以他这下可是下了狠心用力撞的。

虽然还活着,人却晕过去了。

但由于白月妩及时救了他,因此他被送到岛内医院查看后,仅是个脑震荡结果。

对此,白月妩心感一丝震撼。

在这一时刻之前,她从未曾想过,第一个贞洁到附合她心意的人——居然是叶澜这只下贱的骑畜!

他明明只是个庶子,本应与高贵毫不沾边。

可是,他却愿意用生命来保住男人应有的本分。

叶澜以命守贞的这一幕,令白月妩的那颗大女子的心,得到了远胜操叶澜时的爽感!

因此,她不禁也开始对叶澜产生了一丝泄欲以外的兴趣。

当然尽管如此,叶澜在她心里仍然是个野心勃勃的心机男印象,没那么容易轻易就改关。

因此,当几日后,叶澜头部的伤完全康复后,震惊的发现——他居然被困在一面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砌成的墙壁之中。

全身赤裸,腰部被墙体卡得死紧。

目之所极是一间黑暗而狭窄的空间,可能是小房子也可能是大柜子。

这个空间没有门,仅有些圆形的气孔,几束光从里面透进来却照不亮这片黑暗。

更可怕的是,屁股露在墙的外面。

若是有谁经过,纵然看不到他的脸,恐怕也会看到他的屁股的。

这么想着,他的心不禁揪得更紧了。

这时,他项圈上的红外线设备查觉到他醒了,于是亮出些许红光。

他却无心在意。

他想喊人来放他,想要喊妻主。

但一想到屁股在外面,于是又不敢出声。

他甚至生怕有谁经过,瞧见他的屁股,误以为他是这岛上的寻常贱畜,拿他寻欢。

如此一来,他失去了贞操,可就永无可能在妻主心中博取到丝毫位置了!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冷静下来。

回想到被困在这墙壁内之前,他曾一头撞在柱上,当时感觉腰部有一双温软的小手拉了他一下,原来,是妻主!

这样的话他现在丝毫感觉不到头痛了。

是不是也因为妻主的恩赐呢?!

如此说来,妻主她并不像这前表现的那样,对他只有嫌弃,将他当成寻常马奴。

妻主她还是在乎他的生死!还是在乎他叶澜这个人的!

这么想着,叶澜的心上一股暖流淌过,酥酥麻麻的分外舒服。

这股暖流曼致他的全身,将他的俏脸也给烧红了。

可惜,兴许是乐极生悲。

下一秒。

叶澜欣喜的表情不在,他震惊的张大了他的小嘴,发出撕心般的惨叫。

原来——他的屁股被人给掰开了!

且正当他在惊恐大叫时。

掰开他屁股那人又抠了抠他的逼。

将逼眼儿掰大后,直接一肉枪就干了进去!

“呃啊啊!!——住手!!——退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岛主的男人!是岛主的夫侍!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意碰的!!!——你快住手!!——”

叶澜疯狂的对着墙外正欺负他屁股的人大喊着。

不幸的是,对方根本没有如他所料一般,因着他的喊声就畏惧的退出。

反而更加勇,更加深入了。

更可怕的是,对方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就算之后想要找犯人。

都没法通过声音来分辨!

“你道底是谁?报上名来!!”叶澜狂怒的大吼道。

他此时真真正正恨不得与这个操了他花穴的人同归于尽。

因此,必须先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以便于他妻主日后通过他的描述找到对方,处死对方!

而他受了如此羞辱,自然无法再继续苟活于世了。

虽然之前妻主威胁要骑着他上街时,他其实并没有想要真死,只想向妻主证明他是个“贞节烈男”。

因为,那样虽然羞耻,但毕竟是他妻主骑着他,旁人纵能看到,也没人敢真正对他做什么。

但现在不同,现在他可是被一个陌生人真刀真枪的给操了。

真真正正的失去了贞洁,没有脸面再面对他的妻主了!

除了以死来证明他对妻主的贞心,他已经别无它想了。

于是,为了查名犯人,他不停地大吧试图诱对方透露身份。

但那犯人始终不语。

还戏谑的拿着他的阳具,弹打把玩。

他羞愤的同时感觉到,那犯人的手掌很小很软,手指又嫩又长,有点像他妻主的手。

于是,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试问道:“妻主?是你吗?”

但不幸的是,回应他的,仍是一片沉默,与他湿软花穴内捣药般地狂暴抽插。

最后的希望破灭后。

叶澜终于崩溃了,他边疯狂的大喊“夹死你!!夹死你!!”边拼命的收紧花穴试图夹断对方的阳具与对方同归于尽。

可惜的是他的花穴力量非但没给对方带来疼痛,反而把对方给夹得高潮了。

其实对方正是他的妻主白月妩。

她之所一在他恐惧时一直保持沉默,就是为了给这轻生的小贱马一点教训。

但现在见他被吓得快要崩溃了,她也不禁回想起他之前撞柱的贞烈,心下一紧,有些担心会不会玩过头把他给逼疯了。

于是,边射在他体内,边轻哄道:“小骚货,居然胆敢想要夹死妻主?好大的胆子~”

叶澜:“!!!”

听到妻主的声音,他哇地一声直接哭了出来。

这哭中还带点笑,搞的白月妩也难懂他是喜是悲。

但下一秒,她感觉到她手中他那根原本垂软的阳具,因着她的声音渐渐硬了起来!

居然只因她一句话,他就发情了!

有趣!

这么想着,白月妩原本已经射完后欲进入贤者模式的阳具又再度硬了。

再次在叶澜体内驰骋了起来。

很快,二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白月妩却在射的同时,坏心的堵住了叶澜的马眼儿。

将他的阳具紧紧捏住,屈指猛弹了几下他颤抖膨胀的卵子,残忍的将他射精的欲望给打散了。

“呜呜呜”高潮突然被制止,叶澜委屈地哭了起来。

但与此同时,他心里又甜滋滋的。

原来,他的妻主还在乎他,没有抛弃他。

原来,他还在机会在妻主心里争取属于他的一席之地!

而白月妩心中,其实也早就不生叶澜的气了。

她心想着,虽然叶澜轻生是大罪,但也是被她给逼的。

而且,她罚也罚过了。

虽然叶澜这个夫,原本她并不想娶,但是现在也已经娶了。

而且,他也有趣,区别于玉儿和景儿,澜儿他也别有一番个性和韵味儿。

心思定了之后。

白月妩按动手机上的按钮“嚓!”地一声禁锢着叶澜的墙壁猛然裂开了,缓缓向两边移动。

叶澜险些跌落在地。

却被身后的妻主一把揽住了劲瘦的腰肢。

“小骚马,以后还敢再擅自轻生吗?”她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头一次享受与妻主如此亲昵暖昧的相处。

叶澜紧张的耳尖都红了,他立马恭恭敬敬回话道:“妻主,贱夫,啊不,是贱马再也不敢了,贱马生是妻主的人,死是妻主的鬼,没有妻主的允许,贱马不敢再擅自寻死了!”

伴随着他这一连串儿的表忠心的话语。

白月妩艳丽的樱唇勾起了个温柔的弧度。

她将叶澜抱到一面大镜子前,用把尿的姿势托起他的双腿,如此一来,叶澜胯间所有淫处全部暴露无遗。

叶澜虽然在贱畜岛受了几个月的调教了。

在心底却依然以贞洁烈男自居。

尤其是在妻主面前,他老忍不住害羞。

这其实倒不是因为他是个心机男,刻意扮纯情。

而是因为,他实在太思恋妻主了,他一见到日思夜想的妻主就忍不住又害羞又紧张,更何况与妻主做羞羞的事儿的时候呢。

而且他也的确是个处男,贱畜岛的所有工作人员都知道,这马奴虽然不得宠,却也是她们岛主的奴侍,他的贞洁自然要受到保护。

而白月妩打量着镜中美人羞涩又淫荡的模样儿。

不尽也心生波澜。

区别于玉儿景儿那种在床下纯,在床上骚的美人,像叶澜这种在欢愉时也依然又纯又欲的,正是她的菜!

她边在叶澜的骚穴儿里狠抽狂插着,边揉搓着叶澜肥软的臀边想。

而叶澜在她的狂捅狠刺下,意识渐渐因情欲而迷乱。

伴随着他妻主在他穴儿里捅刺的节奏,他红着脸扶着镜子嗯嗯啊啊地浪叫着,胯间粉嫩的阳具悄然竖立了起来。

叶澜感觉到胯间燃起的欲火,迷乱的意识稍有清醒。

他是妻主的马奴!

身为贱畜,他可不能未经主人允许,就擅自射出来!

若不然,妻主定会嫌他搞不清楚身份,对他失望的!

他想要得到她的心!

他不敢出任何差错!

于是,在妻主高潮射入他的体内,而他自己也快要射出来时。

他左手扶着镜子,右手狠心伸到胯间,握住了他自己的阳具,并狠狠一狞!

下一瞬,他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忍住了尖叫。

但痛疼令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抽搐了起来。

包括他温热湿烂的花穴!

夹得原本快要进入贤者模式的白月妩又来了欲望。

于是,她继续在这温热惑人的花穴内,狠狠抽插了起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

白月妩并没有像对待其他男奴一样,立马将叶澜推开,像无事一般,无情而潇洒的离去。

而是轻搂住叶澜,在他耳边轻轻呵气,逗他玩耍。

叶澜心脏狂跳不已。

但身为一个心机男,他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珍贵的与妻主交流的时机。

于是,他流着眼泪,拿出男人最有力的武器——眼泪与柔弱!

双眸水光闪烁,楚楚动人的看向妻主。

先是哭着承认了——他自己是心机男,他自知有罪,自知妻主嫌弃男人,却拼命跪求母亲,允许他作为弟弟的陪嫁嫁入白家。

他之所以如此心机,是因为他太爱妻主了。

他明知她是天上月,却管不住他自己的心。

痴痴地思恋了妻主很多年,此生非她不嫁。

他不求她能够也像对待他弟弟一般,将他当成夫侍。

他只求能陪在她身侧。

只求被允许作为马奴,一直驮着她。

只求不被她抛弃在她不会光顾的角落,他此生就足矣。

而白月妩听了叶澜这些告白,唇角微勾,轻轻帮他擦去了泪水。

温柔告诉他——

虽然她不喜欢他的心机,也不想看到他作妖,但她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明日,她就带他回家。

日后,只要他安份,不作妖,不耍心机。

待他怀上女胎后,她会升他为夫侍,正式给他个名份的~

得到妻主的承诺。

叶澜欣喜若狂,跪地磕头不止。

一想到日后可以常伴妻主身侧,而且还是以奴侍而非马奴的身份。他就感觉很梦幻,无比得幸福!

并且,妻主居然开恩——允许他生育。

且,若怀上女胎,则奖励他升为夫侍!

妻主她实在对他太好了!

叶澜内心疯狂的感动与感恩,并暗自发誓——此生定会遵从妻主的命令,本本份份做好奴侍。

遵从妻主命令,收起嫉妒心,不与叶景为敌!

***

但不幸的是,第二日,叶澜随妻主回家后。

妻主径直去看了怀孕的叶景。

他为了在妻主面前扮演善良的,爱惜弟弟的兄长,好维持在妻主心中善良美好的形像,自然也要跟去的。

但接下来。

到了叶景屋里,他孤零零坐在一边,眼睁睁看着妻主与叶景打情骂俏。

完全遗忘他的存在。

他的心不禁紧紧揪成了一团儿,痛得要命!

眼泪险些涌出眼眶,又被他倔强的忍了回去。

纵然如此,他面上,却仍然拼尽全力的维持住了温雅亲切的笑容。

之后的一个月。

他一直如妻主所愿,扮演着一个心胸开阔,真心为弟弟的幸福而高兴的好兄长。

每日对妻主与正君请完安后,就去弟弟那里上演戏兄友弟恭。

在没有妻主陪伴时,也可以享受亲情的温暖这件事,令怀孕中的叶景每天心情都不错。

但叶澜就不一样了。

他装得很累,其实他从小就不喜欢叶景。

虽然叶景对他很好,但叶景只不过是个傻白甜,只不过因为嫡子的身份,就一直高他一等。

但他从未显现出来。

因为——

小时候,他为了博取母亲大人的欢心,需得装嫡子的好哥哥。

长大后,他为了博取妻主大人的欢心,需得装侧夫的好哥哥。

为了在母与妻面前,扮乖巧。

他只能不断的委屈他自己,忽视他那颗被嫉妒时刻灼烧着的心脏。

但,终于有一日。

叶澜再也忍无可忍了。

于是,他趁着妻主上楼时是,猛地自打了一个耳光。

然后在妻主时屋时,跌坐在地,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弟弟,委屈道:“景儿,不,侧夫,您为何如此气恼,哥哥做错了什么吗?您说出来,哥哥,不贱侍叶澜定会改正。”

见状,叶景这个孕夫的脸直接被吓白了。

他不明白,明明佣人通知他,妻主即将来看他前,他哥哥还与他聊得好好的。

怎么妻主一进屋,他哥哥就突然变了个人。

这分明是——无中生有,陷害于他。

“妻主,景儿没有打哥哥!”叶景又急又气,惶恐的看着妻主解释道。

他此时心里也是恨透了叶澜。

但更多的,是怕妻主因着叶澜的话,而对他心生误解。

“景儿,妻主相信你。”心明眼亮,一眼就瞧出叶澜这个心机男鬼把戏的白月妩,见叶景的脸都白了,也不和百被气得还是被吓得,心里也更恼了。

她本就讨厌男人这种——心眼小,爱吃醋的天性。

更何况,叶景肚里可正怀的她的女儿呢。

因此,她自然饶不了叶澜这个戏精:“澜儿,别装了!”

“当你妻主是傻子么,这么蠢的戏想要骗过你妻主,你还太嫩了!”

“你实在太令妻主失望了。本来妻主虽然知道你心性不善,但还想给你个机会让你改邪归正。”

“却不想,你竟如此不珍惜。”

“既然如此,那妻主也没有必要再对你仁慈了,从今日起,你就做回骑畜吧!”

叶澜:“!!!”

此时,他心中无限悔恨。

若早知欺骗妻主竟会落得如此下场,他方才本应安安份份

可现在,无论如何后悔。

都已晚了!

无论他如何后悔,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见妻主娇丽的脸上,满是对他的厌恶与失望,叶澜心知——他除了认命别无它法。

毕竟,他的妻主如此聪明,没有任何谎言可以骗得了她。

于是,为了避免被妻主更加讨厌。

叶澜放弃了求饶的打算。

而是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向妻主,向叶景一一倒歉陪罪后,从容地接受了被贬为骑畜的悲惨命运。

他虽然乖顺,可惜白月妩正在气头上呢,自然不屑多看他一眼。

她立马令嬷嬷将他带去马厩。

嬷嬷也立马会意,寻来缰绳拴在叶澜脖子上,像牵马一样牵着他去马厩了。

叶澜纵然被佣人如此羞辱,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顺从。

他甚至没有胆子回头看一眼妻主。

因此错过了妻主调皮的笑容。

白月妩刚刚虽的确恼了,但她向来喜怒无常,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毕竟此时她的情绪全被叶景腹中女儿的安危所牵引。

见叶景被她哄了两句后。原本被叶澜气白的小脸又恢复了红润,还带着一抹娇羞,比先前更加诱人了。

白月妩自然也落了心,因此对叶澜没有先前叶景脸色发白全身颤抖时那般气恼了。

当然,她虽然不恼了。

叶澜的惩罚却是一项了不能少的。

她下了决心,这次定要帮他好好长长记性儿!

将叶景搂在怀里轻哄了一阵儿后。

白月妩准备起身前往马厩教训叶澜。

但临走时,却被叶景轻轻拉住了衣袖,“妻主,景儿求您饶了兄长吧。”叶景轻声道。

“!!!”白月妩震惊的瞪大了双眸。

虽然她也知道,她的景儿心性纯善有些傻白甜。

但,他居然为叶澜求情!

也太傻了吧!

“你这小傻瓜,你那绿茶哥哥心性那般恶毒,你怎么还向着他?”白月妩轻弹了下叶景白皙饱满的额头,没好气道。

“妻主,景儿知道兄长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太爱妻主了,所以他才会嫉妒景儿怀了女儿嫉妒景儿被您宠爱。”

“其实,方才的事儿,景儿心里并非不怪兄长。”

“可是,景儿与他毕竟是兄弟啊!景儿实在不忍心看他沦为贱畜,受人虐打嘲笑。”

“求妻主饶了兄长这一回罢。”

“景儿求您了!”

叶景楚楚动人的眼眸直直的望着白月妩,扶着大肚子试图跪下求妻主。

白月妩见状,立马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温声道:“好了好了,妻主知道了。诶,景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嗨呀,叶澜这样一个毒夫!他怎么配有你这样纯白善良的弟弟呐?!”

白月妩轻叹一声,又安抚好叶景就离去了。

她转身后,叶景痴痴的凝望着她的背影。

眼中晦暗又痴狂!

此时他的俏脸上早已不再有之前装出来的对兄长的怜悯。

有的尽是对妻主的痴迷与对兄长的恨意。

他心知,他其实并不似妻主所以为的那般纯白痴傻。

虽然他心性善良,从不曾害过任何人。

对于他的庶兄,他从无亏欠。

且已经足够大度了。

他明知道——他这个庶兄一直以来,都与他一样痴狂的暗恋着他的妻主。

但为了多一个与正君争宠的助力,他还是特意求母亲允许这个一直嫉妒他嫡子身份的庶兄成为他的陪嫁。

本以为,兄长虽也嫉妒他,但兄长与他毕竟是亲兄弟啊。

按理讲相比起家里其他妖精们,他们关系更近,在雄竞中,他们更容易同盟互助。

没想到,他的废物兄长如此没用且恶毒。

居然将他这个亲弟弟视为第一情敌。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应该还以颜色,助他兄长大吃吃苦头。

当然,聪明的做法并非是直接哭求妻主,狠狠的重罚兄长。

因为若是那样做。

只会讨妻主不喜。

毕竟,女人天性喜欢温柔顺从的男人。

不喜欢男人锋芒毕露,有仇必报。

男人可以内刚但必须外柔。

所以,他必须婉转的劝说妻主。

边装可怜,边装大度,惹得妻主怜悯。

同时惹得妻主更加厌恶他恶毒的兄长!

之所以特意提一句——他理解兄长害他的原由,是因为兄长太爱妻主了。

也是为了给日后兄长的翻身,制造阻碍。

毕竟,他的妻主非常聪明,定然也能看出,兄长虽是心机男,但对她的感情却并无虚假。

兄长之所以疯狂嫉妒她身边旁的男人。

皆是因为——兄长太爱她了!

所以,待妻主消气后。

兄长哭着说因为太爱她了,才会管不住他那颗妒夫的心。

妻主多半还是会对兄长心软的。

但,尚若这话由他这个苦主来先说出口。

那么,到时兄长在妻主面前上演苦情戏时,妻主心痛的就不是兄长,而是他这个善良又大度的苦主了。

如此一来,在妻主心里,兄长自然就被他叶景给比下去了!

他叶景就宛如天使般善良美好!

他兄长就宛如魔鬼般丑陋卑鄙!

嘿嘿嘿,妻主一定会更加喜欢他这个天使的!

***

与此同时马厩。

叶澜按照训马师嬷嬷的吩咐,脱光衣服,四脚跪爬着,像马一样呆在马厩里。

由于他虽然冒犯侧夫被贬。

但毕竟曾是大小姐很宠爱的奴侍。

所以嬷嬷们没有大小姐的吩咐也不敢擅自开始训诫他。

她们匆匆离去后。

叶澜环视四周。

目光所极的画面,令他的血液都被吓得凝固了。

虽然他这间马厩里只有他一个马奴,算是个马厩中的。

但之片区域内的马奴,奶牛奴,各种贱畜可不少。

他们身上的装束,甚至比贱畜岛上真正的贱畜们还要可怕!!

有的甚至被植了动物的皮毛,全身只有露出在外面的头部与生殖器像人类!

见此情景。

虽然知道妻主厌恶男人,且是贱畜岛主。但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残忍的叶澜直接吓傻了。

正当他目瞪口呆之时。

白月妩在众佣人的簇拥下施施然走近了。

她见叶澜脸色苍白。

心觉他是心虚,也没有往心里去。

只是扬起手中的马鞭对着叶澜的雪臀狠狠地抽了下去。

叶澜一见妻主扬鞭。

立马恭恭敬敬撅起臀部,以便于妻主抽打。

伴随着鞭子啪!啪!不绝的重重落下。

他原本圆润,像雪球般诱人的两个屁股蛋儿,渐渐被染红成熟透了的水蜜桃儿更加诱人了。

虽然很痛,但叶澜却浑然不绝。

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他此时,希望妻主狠狠打他,越打他,她就越消气,这样他的安全系数就更高了。

毕竟,他可不想将妻主气到,直接将他给变的和其他骑畜一般。

他不想被妻主试验成怪物。

他知道,一但被妻主制成了真正的淫畜,变成那种丑陋的怪物后,必将永无翻身受宠的机会。

毕竟以他妻主的美貌与家世。

怎么可能会喜欢任何残缺不全的男子呢?

他可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啊!

白月妩由于此时怒火已消,再加上她本就知道叶澜是个心机男,是个妒夫。

纵然如此,还是对他产生了一点儿感情。

因此,也没有什么“被叶澜真面目震惊到了”的心理落差感。

自然也没想罚他成为试验品,或者让他永远当骑畜之类。

她纵情地抽打了一顿叶澜后。

就解开他脖子上的绳子,牵在手里,同时翻身上了他的背,厉声道:“驾!”

叶澜作为骑畜,立马会意。

像马一样出发了。

至于方向,身为一个在贱畜岛受过数月调教的马奴,他自然能够敏锐的通过感受妻主拉动缰绳的力度,判断妻主想要让他爬去的方向。

在她的掌控下。

他驮着她在花园儿里逛荡着。

他原本以为,在这个过程中,定然会有许多下人,在不远处围观他的裸体,嘲笑他这个因嫉妒失去地位的悲惨奴侍。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虽然是大白天,但花园里居然——除了他们两外,没有半个人影儿。

显然,这并不是巧合,而是妻主特意为了避免旁人看到他的身子,而安排的!

领悟到这一层后。

叶澜原本失落的心,泛起一阵狂喜!

妻主对他太好了!

妻主虽然对旁的男人很残忍,但唯独对他不一样!

纵然他犯了让妻主厌恶的大错。

纵然他惹了怀着女胎的侧夫。

但妻主心里还是有他的!

意识到这一层后,叶澜不禁喜极而泣。

同时心中深深为——先前误会妻主,而自责无比。

同时心中还有了一股暗喜——妻主虽然对旁的男人都特别狠,但,唯独对他叶澜宽容呢。

与此同时,白月妩说了声:“吁——”

叶澜立马停下,恭恭敬敬趴伏于地,方便妻主下马。

白月妩看到叶澜脸上带泪的幸福笑容,有点儿不解。

她原本以为,她方才那顿猛抽狠打后,叶澜理应哭丧着脸才对。

不过,她是个大直女,向来懒得猜测区区罪夫的心思。

只冷着脸叫叶澜撅起屁股扶着树,然后掰开他的逼,掏出肉枪就直接干了进去

***

之后的一个月,叶澜都一直以骑畜的身份在马厩里生存。

但区别于在妻主面前的楚楚可怜。

叶澜的心境其实很平和,也很幸福。

作为一个心机男,他自然不傻,他瞧出了妻主待他远比待她其他的男奴们要宽容很多。

并一直为此心中暗喜。

且意料到,妻主至少罚他几个月,就会放过他的。

出乎他的意料。

白月妩只罚了叶澜一个月,就恢复了他奴侍的身份。

但他毕竟冒犯过侧夫。

因此,恢复身份后,他也只能禁足于房间,不得轻易外出。

叶澜原本以为,妻主放他出马厩后,会日日临幸他的。

毕竟妻主最喜欢的正君正怀着嫡女,第二宠的侧夫也怀着胎大着肚子,第三宠爱的,自然是他了。

妻主解决欲望的首选自然也是他这个“魅力坏男人”

他这么想着,结果却反而因“他擅妒跋扈,需要闭门思过”为由,被他妻主冷落了整整十几天。

他忍无可忍给佣人塞了点钱,托他们帮他打听消息。

结果得到了个惊天炸弹般的坏消息——在他受罚的日子里,妻主已经有了新欢。

不,确切的说,对方并非是新来的,而是妻主身边的老人儿了。

只是原本妻主未开情窍,一直视他为玩物。

但现在,妻主却他却日渐宠爱。

居然在哄他时说过——要立他为侧夫!

而这个妖孽男奴的名字,据说叫白澈,他原本身份是白家的家生奴,且也是妻主操过的第一个男人。

得知这一切后。

叶澜心胸中醋酸翻涌。

虽然他原本想过无数次为了妻主改掉嫉妒的毛病。

但,一听到妻主又有了新欢。

他还是忍不住醋坛子又打翻了,整个人感觉像被打入了地狱一般,整颗心都痛得要命!

——骑畜篇完结——

白月妩十八岁生日那天。

白家最俊美的家生奴,二十岁的白澈被选为了大小姐的性教具。

这个好消息令白澈欣喜若狂。

因为其实,他早已经在心底痴恋了大小姐很久了。

娇贵冷傲的大小姐眼中,却从未曾有过他这个漂亮家女的影子。

嬷嬷们不止一次劝他,不要痴心妄想。

虽然他论起容貌,并不输第一美男。

但他毕竟只是个低贱的家生奴,此生能侍奉小姐一次,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若是他胆敢忘记尊卑,厚着脸皮求小姐给他奴侍的名分。

那么,他的下场定然——轻则与小姐其他的试验奴一样,被她制成器物。

重则因为以下犯上,被她直接处死。

这些话,不只嬷嬷们劝过。

他在家生奴中的其他好友也皆是这样提醒他。

但白澈对此不以为意。

他看着镜中他无可挑剔的美貌,坚定的相信——他与其他家奴不一样。

他这样的美貌,只要上天给予他与她相处的机会。

他定能借助这容貌抓住她的心!

有一次,他对镜喃喃自语时被管家听到了。

管家不禁失笑。

毕竟这些大胆的话,除了白澈以外的其他家生奴皆是没有胆量说出口的。

即使说出来,也会因为普信而成笑柄。

但白澈却不同,他虽然出身低贱,但生的极致超凡脱俗。

他的外表极为精致漂亮,美若童话中的精灵。

他那一身奶白细嫩的肌肤宛如剥了壳儿的鸡蛋一般细腻。

巴掌大的小脸上,无官精致又立体。

单独看皆是美到极致,合在一起更是巧夺天工。

脖颈修长纤美宛如天鹅。

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且腿细而笔直,屁股挺,手脚纤小,手指细长优美。

这样绝佳的容貌的第一眼美人,任何人都会为他呼吸一窒。

若他是寻常贵族家里的家生奴。

甚至是四大家族嫡女的奴儿。

皆有可能凭借容貌与侍寝的机会,成功摆脱奴隶的命运,受到小姐的宠爱,得到名份,甚至——得到对于寻常男人而言,最遥不可及的爱情!

但唯独,她们大小姐不同。

她们大小姐完全不近男色,男人在她眼里只不过是试验材料与工具罢了。

在这样冷酷的大小姐面前。

白澈出色的容貌,非但不是优势,反而极有可能成为致命危险。

因为她们小姐虽然不喜欢活的男人,打从心底将他们视为低智下贱的存在。

但,她却很喜欢玩各种漂亮的洋娃娃。

白澈这奴儿生的这般精致美貌。

若是引起了她的兴趣,恐怕会被她制成标本,制成洋娃娃呢~

***

白月妩生日那晚。

白澈一个人在她卧房中跪了很久。

他全身赤裸,身披诱惑的红色纱衣。

红纱下,他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高高隆起。

由于嬷嬷事先吩咐过——寝奴需双后背后,交握手肘,不得乱动。

因此,纵然白澈膀胱里撑胀欲炸,他也不敢用手去捂。

只能颤抖着双手,捏紧了手肘。

尿意的折磨让他将指节泛白,手肘被捏得青青紫紫。

这尿,他已经憋了足足三个小时。

三小时前,嬷嬷们将他带到大小姐寝室,并讲完侍寝的规矩后。

就将一大壶水递到他眼前。

冷声命令他全喝下去。

白澈一见这壶的大小,一试壶的重量,立马整个人都吓傻了。

心想这,喝下这么一大壶水,他的肚子岂不是要被撑炸掉。

但嬷嬷看出他的心思。

冷声训道:“这是大小姐的命令,你敢违抗?”

他立马恭恭敬敬的将整壶水一饮而尽了。

她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

并不仅仅因为,她是他的主人。

更因为,她是他心中最绚丽的玫瑰,是他心知只能远观,却又尽不住无比渴望亲近的皎皎明月。

一大壶水下肚后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高高肿起。

整个人也因为憋尿而呼吸困难。

他小心翼翼问嬷嬷主人何时会来临幸他时。

嬷嬷只冷冷一笑。

告诉他——大小姐何时来?来不来?肯不肯给他放尿?

都不是他区区一个贱奴可以过问的。

他只需清楚他淫器的身份,乖乖在这里等她就好。

说完,嬷嬷就冷哼一声离去了。

留下心中忐忑不安的白澈一个人默默跪等。

不料,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三个小时。

腹中的尿意已经到了极限!

若是再没有机会放尿,恐怕膀胱就要炸掉了。

白澈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交握,皮肤被尿憋着了粉色,俏脸上大颗大颗泪水跌落下来。

洗手间的门就在他不远处。

他愣愣的看着它,目光中满是渴望与克制。

这不仅因为身生家生奴的自律。

更因为,今日是他白澈人生中最为光辉,最为重要的一天。

他必需要尽最大努力,在她面前表现的乖顺。

这样才有可能取悦她,博取她的爱怜。

虽然腹中撑胀欲炸,但对于男人而言,包括生命在内,没有任何事比爱情更重要!

为了爱情,他什么都能忍受!

于是,纵然知道,大小姐的寝室中是不可能有检控的。

白澈还是咬着牙,鼓胀着小腹苦忍着尿意,直到白月妩深夜归来。

好在功夫不复有心人。

他这守理克制的样子的确取悦了白月妩。

白月妩进门后,先是被白澈惹眼的美貌惊艳了一下,又见他如此隐忍听话,心中不免对他多了几分赞赏。

其实,她之所以故意让白澈喝这么多水。

本来用心极为恶劣。

因为在这之前,她母亲大人曾说,白澈是家里专门为她调教的奴侍,且白澈的颜值极高,容貌基因极好,可以为她生育庶子。

所以,白月妩才想出这个陨招。

先是让白澈喝一大肚子水,再让他久等,而房间里又被她事先放好了针孔摄像头。

如此一来,白澈“背主背主偷偷尿尿,又不承认”的事儿,就有证据了。

她就有理由操完他之后,非但不给他奴侍的名分,反而将这个漂亮家奴直接给制成标本了。

她可不想娶男人,更不想让区区低贱家奴,给她生育庶子。

所以,只能使坏了。

但没想到,这个漂亮奴儿实在太乖了。

乖得让她的计划都破灭了。

因此,她自然要好好惩罚他的。

于是,她一把扯起白澈半长的秀发,粗暴将他拉起,并推到在床上。

旋即,欺身压了上去。

虽然知道他是处儿,却亦然懒得做丝毫前戏,直接掰开他的逼就往里边捅。

白澈见状,立马恭恭敬敬张大双腿以便于主人进入。

白月妩直接一枪破城!

白澈的惨叫却隐忍在了喉咙里。

一来因为他清楚他自己的身份,因此对于主人不会温柔对他这件事,早有心理准备。

二来因为他的野心与渴望,令他纵然膀胱欲裂,花穴里也像被利刃撕扯般痛楚之时,亦然不忘——要乖巧,要讨主人喜欢!这件最重要的事情。

因此,之后在白月妩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抽插中。

白澈纵然膀胱已经快被她给捣破了。

口中却亦然不忘伴随着主人抽插的节奏,发出嗯嗯啊啊的“爽叫”,给主人助兴。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他的这份心意终于取悦到了白月妩。

但她愉悦的同时,并不打算要奖赏他。

而是心中升起一股——狠狠将他操死在床上!的激情欲望。

因此,动作非但没有因为身下人的乖顺而温柔。

反而更加残暴了。

然而,纵使是这样粗暴的操干,被她灼热的长枪死死钉在床上的白澈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

伴随着她的不断进出,他白嫩粗长的阳具,也悄然抬起头来。

但,不幸的是。

下一秒,他的耳边传来一声戏谑的轻笑。

紧接着,他的阳具就被她的纤手给紧紧握住了。

与此同时,二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她深深射入他的体内。

而他,则在激情喷薄欲出之时,命根子被她狠狠一捏。

于是涌到马眼儿处的精液找不到出口。

只能被破倒流回卵子内,将他的两颗卵子撑成熟透李子般饱满诱人。

“呜呜呜——”精液逆流的苦难令白澈眼角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他烟眸迷离,媚眼如丝,水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呻吟着。

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忽闪着。

如同蝶翼一般,轻扫在白月妩的心上。

白月妩冷酷的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但彼时,她情窍未开,自然没有细品这种异样的情感。

她只是发觉,她很喜欢身下这个漂亮的小玩物儿。

虽然男人的灵魂皆是顺从,木枘,无趣的。即使身下这个漂亮的小玩物儿,也不例外。

但,她发现并不像讨厌其他男人那样,讨厌他。

对他,至少对他的身体她是喜欢的!

白月妩愉悦的想。

她边想着,边在白澈湿润紧热的花穴中狂抽狠插着。

手中悠然把玩着白澈被她给捏肿的可怜阳具。

那阳具因为被捏得狠了,铃口处冒出一滴水珠儿,显然是尿要失禁了!

白月妩见状,连忙手疾眼快的用力捏住它。

力气大得让白澈全身一颤。

白月妩却在他耳边警告道:“你自己用手捏好你这贱根,主人去找根筷子帮你堵上它。”说完她就翻身下了床,开门离去了。

“是,主人。”被尿憋得小腹酸胀不止的白澈恭恭敬敬回答道。

他听话的紧紧捏住阳具,乖乖的跪在床上等主人回来。

由于主人方才将他操得正爽时,突然从他花穴里拨出肉枪,他被操成圆洞了的花穴仿佛一张饥渴的大口一般,正在猛烈地一张一合着。

鼓胀成半球的小腹也抽搐不止。

白澈原本以为,待这场欢愉结束后,主人就会允许他放尿的。

但她现在却说,要堵上它。

那她岂不是一时半会儿之内不会允许他尿尿了?

一想到这点,他心底绝望地一片冰凉。

如果主人只是为了怕他尿床,暂时给他堵住还好。

若是要罚他憋尿?他已经到极限了!已经憋不住了!若是再憋下去绝对会死的!!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在白月妩拿了根筷子归来。一手拿起他因憋尿而肿胀的阳具,一手将长筷的尖端对谁他尿眼儿时。轻声求到“主人,奴儿的膀胱快要炸了。”

“求求您,饶骚奴儿一命吧。”

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白月妩回答。

回应他的,只有被她无情插入尿眼的粗长筷子!

“呃!呜呜——主人!!——好痛——呃啊啊——”白澈本想隐忍。

但细小的尿口被筷子强行攻入。

撕裂般的剧痛带给他难以言喻的苦楚。

因此,白澈最终还是忍不住本能的发出了痛呼。

惹得白月妩美眸中兴奋嗜虐的光华闪烁,下身也坚硬如铁!

于是她直接一下捅开他的膀胱口,将筷子狠狠插入他尿道最深处。

然后一把搂住他的细腰,另一手按住他憋满尿液的小腹。

直接将可怜的,正憋着一大肚子尿!的男奴狠狠按坐在她挺立的阳具上。

“呃!!主人——呃啊啊——求您轻些!!——奴儿的膀胱——真的要被您捅爆了——”白澈大哭着求饶道。

“呵呵~捅爆又如何,你不过是个骚奴儿——”白月妩边享受着激情,边恶劣道,“反正,可以代替你的骚奴儿,主人有的是!”

白澈:“!!!”

听了她凉薄又漠然的话语。

他的心猛然抽痛不止。

但她却丝毫无觉,或者说,纵然知道怀中美人儿被欺负到心口欲裂。

她身为一个没在感情的主人,也只会幸灾乐祸罢了。

再度在白澈的体内高潮了几次后。

白月妩心满意足的同时,发现了——对她而言,所有男人中,的确只有他是特别的。

这样特别又漂亮,玩起来又爽的小玩具,若是像对待其他男奴一般,轻易玩死,未免也太可惜了。

如此珍品,理应好好保管才好。

这么想着,她发现虽然不想听从母亲大人的安排,赐给这美人儿一个名份。

但对这美人儿,她已经占有欲沸腾了!!

要把他变成她的东西。

要让他时时刻刻留在她的视野内!

要让他插翅也难飞!

心中这么想着,已经有些困了的她,懒得去近在只尺的洗手间去小解。

于是,直接小解在了她掌中漂亮玩具的菊花儿里。

接着,长臂轻展从一旁用于助兴的小皮箱中,随手取一肛塞帮他紧紧堵上。

又将刚在他菊花儿里尿完尿的阳具“噗!”地一声再度插入白澈被她操到大张着,合不拢的花穴儿里,搂着白澈在他耳边说了句“小乖奴,主人要睡了,你不许乱动,也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吵到主人唷~”

就自顾自的甜甜睡去了。

徒留白澈在激烈尿意的折磨,与被心爱之人搂在怀中的幸福与狂喜中,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

在白澈的侍奉下起床。

并在白澈的口侍下再度爽了一次后。

白月妩终于开恩赐给了白澈一次排尿的机会。

白澈欣喜若狂,不停的给主人磕头,扣谢主人的恩典。

白月妩却坏心的在他尿到一半之时,突然喊停。

白澈只好流着眼泪,边忍着尿到一半被强行打断的苦难,边服从的跪在她脚下,在她的命令下将那根可怕的折磨了他一整个晚上的筷子,再度插回了他自己阳具里。

但即使被主人欺负成这样。

白澈的心中依然时时刻刻恐惧着——主人挥手让他离去。

然后,他此生再无机会靠近主人。

虽然在昨夜侍寝之前,他曾信心满满——以为他可以仗着美貌优势,轻易获得主人的恩宠。

但通过主人昨夜对待他的态度来看。

他之前的想法,完全是痴人之梦!

意识到这点后。

白澈的心更是惶恐不安。

因此,白澈终于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心。

鼓起勇气,跪在地上,哭着向白月妩请求到:“主人,求您了,不要抛弃澈儿!”

“澈儿自知低贱,自知不配拥有您奴侍的名份。”

“澈儿只想求您允许澈儿,作为您永世之奴,侍奉您!”

“求主人恩赐!”

白月妩晦暗不明的美眸,锁在白澈虔诚的俏脸上,一言不发。

许久,她艳丽的朱唇泛起优美的弧度,甜美的声线低沉沙哑道:“好~”

白澈瞬间狂喜,不停地向他主人磕头致谢。

但却不知他方才的举动,已经刺激到了白月妩变态的内心。

引发了她强烈的占有欲与施虐欲!

因此,几日后。

白澈被削去了四肢,正式成为了主人——唯一的专属玩偶。

然而于这个结果,不仅白月妩很是满意。

白澈自己也是无限狂喜!

虽然代价是自愿失去身为家奴,身为人类最重要的行动力。

但能日日与主人相伴。

他付出一切,都心甘情愿。

手术虽然看似可怕,但由白月妩亲自主刀,并没有任何痛疼,也没有任何后遗症。

起初几天,没有四肢的白澈因为无法行动没有安全感。

向来冷酷的白月妩难得对这个特殊玩具有了一分关爱。

毕竟,她可不希望她漂亮的专属于物疯掉。

于是像对待心爱的洋娃娃一般。

将他一直待在身侧亲自照顾。

在主人的温柔陪伴下。

白澈渐渐完全忘记了失去四肢的痛苦,只沉浸在与主人相伴的幸福之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主人很忙,无法一直陪着他。

每日享受完主人亲自喂食美味食物,被主人亲自抱起放在电视机前的白澈只能强颜欢笑着送主人离开,再静静等主人回来。

虽然白月妩不在时,也令ai机器佣人精心照顾没有手脚的漂亮玩具。且ai佣人并不会限制他任何自由。

但,即使待遇再好。

白澈心中也是空空落落。

他发现,他的心对主人的依赖感强烈到惊人!

即使片刻不见她。

他都会心痛如刀绞。

这种心痛的感觉,只有她的出现才能医好。

但不幸的是,伴随着白澈对白月妩越限越深的爱恋。

白月妩对于白澈的喜爱,却随着时间慢慢变淡了。

虽然她的小玩具一直都很漂亮,而且还有些聪明可爱,逗起来很是有趣~

但区别于初遇时的新鲜。

每日都操他的日子过久了,未免开始觉得他有些无味了。

虽然在白月妩心底,白澈与其他男奴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因此,她并不会因为倦了他,就丢弃他。

但,却有可能会因为腻味他了,就不如先前那般珍惜他了。

于是她草他的动作越发粗鲁。

与他玩的游戏也越发的恶劣。

到后来,她甚至像对待物品类玩具一样,专门打造一间密室将他储存了起来。

而他,相比起倚在她华丽的寝室沙发上,看电视。

更加喜欢全身骚穴被塞入跳蛋,然后被她给严格束缚关在密室里“受罚”。

虽然,他也清楚,她挑的那些所谓“他不听话”错处,完全是无中生有,完全只为了欺负他罢了。

但他同时也知道密室里有检控。知道只要他呆在那里“受罚”,主人就会时常用手机观看他。

比起身体上的舒适与否。

他更希望能得到她的关注。

他最害怕的就是被她遗忘。

那之后的几年中,白澈如他所愿,一直作为主人的专属宠奴,居住在主人的寝室中,尽管有幸与主人同床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但他心中最担忧最害怕的事儿——主人某天突然改变了心性,决定娶个男人!

然而这件事儿,一直没有发生。

这让他很安心也很幸福。

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虽然他只不过是个家奴,又被主人削去了四肢做成了玩具,因此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

但,他的主人区别于其她女人。

她讨厌男人,所以不会娶夫!

因此,这辈子能有幸与她同床,与她日日相伴的,只有他白澈一人!

这么想着,白澈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与狂喜。

他虽然只是个家生奴——却也是唯一独占了她的男人!

这份幻想,宛如最绮丽美好的梦境,支撑着白澈在那间冰冷的调教室里日复一日的承受高强度调教,却满心欢喜甘之如饴。

但某一日,这份幻想被残酷的现实给生生打碎了!

他的主人居然要娶夫了!

而且还是正君!

虽然那是陛下赐婚,而非主人自己的心意。

且他主人曾经向他许诺过——她不会喜欢澈儿以外的玩具,娶那个正君并非是她的本意,她永远不会像喜欢澈儿一般喜欢正君的。

但她与苏暖玉的婚期,还是不要避免的一天天迫近了。

那些日子,白澈一直以泪洗面。

搞得之前以为“他已经被她彻底驯养成了只知道张着淫洞发骚,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懂的穴奴了”的白月妩很是意外。

同时又再度对他多了几分兴趣与怜惜。

因此,偶尔也说些甜言蜜语哄一哄他。

甚至因着白澈的泪水,下定决心——洞房花烛夜不宠正君,只宠她的小玩具。

且在宠爱澈儿的同时——将正君绑在墙上,为了让他搞清楚他这个正君虚有其我,毕竟只有澈儿才是她最喜欢的,最亲近的男人!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但不料洞房那日,收到母亲大人的信息,让她必需与正君圆房。

她也无奈,只能先以保住白家继承人的位子为重。

于是只能改主意,委屈白澈一个人在密室里度过那晚了。

原本白月妩以为,白澈那么听话懂事的一个乖宝,自然能理解她的。

没想到,自那之后白澈就变了。

之前明明乖巧从不任性的玩具,突然变得像个妒夫。

每次允许他可以与她交流时。

他总张口就问正君的事。

总是张口就提醒她——是否还记得,她曾说过的话,她明明曾说过她不会喜欢上正君的!

最开始,白月妩还能耐着性子哄他两句。

但白月妩本就任性娇纵,受不了男人唠叨!

所以他说的多了,白月妩自然也就渐渐不耐烦了。

不过,纵使如此。

白月妩念在白澈毕竟是她最古老的一个玩具的份上,并没有对他用她对待其他男奴那些狠辣手段。

只是给予白澈——他最害怕的冷落。

在之后的好几个月里,白月妩整日与正君侧夫腻在一起,留白澈一人在小黑屋里独自乱想。

直到侧夫与正君相继怀孕。

她才想起了白澈。

当然,白澈虽然被她冷落,却被她所按排的智能机器人照顾的很好。

面色粉嫩,媚眼如丝。

一下子就勾起了她的杏欲。

令她忘记了他们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那晚,她本来决定——宽恕她的澈儿。

毕竟她的正君与侧夫都怀着,她怕伤到女儿不敢碰他们。

骑畜叶澜又太擅妒了,让她有些倒胃口。

整个白家,除了那三个男人,唯一漂亮到可以供她发泄欲望的,就只有她的澈儿了。

所以,她决定冷落叶澜那个妒夫。

专宠澈儿一段时间。

至于先前的“食言”,她愿意给澈儿一个正经夫侍的名份,做为补偿。

那晚欢愉时,她原本是这样想的。

可是当她事后搂着白澈昏昏欲睡时,却听到白澈呢喃道:“主人,若澈儿不是家生奴,而是大家公子。”

“澈儿是不是,就可以做您的正君了?”

虽然这只是白澈的梦话。

但却不幸地——深深激怒了最注重尊卑贵贱的白月妩!

因此,在次日,白澈就受到了她的严格惩罚——

他被吊绑在院内的那棵大榕树上。

全身赤裸,双腿呈一字型被吊绳拉开。

尿道被一根金属扩张捧给撑开小指粗的一个圆洞,尿口抹了蜜。

逼口与菊口也同样被插入了扩张器,扩张成了半个拳头大小的黑洞。

做完这些之后,她不顾他的求饶与泪水。残忍的将一坛蚂蚁扣在了他的下体!

刹时间,奇痒将他吞没!!

大量的蚂蚁成群结队的涌向他的羞处。

并顺着金属扩张器扩出的圆洞,大队大队地不停爬入膀胱花穴菊穴内。

这致使的骚痒,这难以言喻的酷刑彻底打破了白澈这个穴奴的承受力,他崩溃地大哭着尖叫着。

不停的喊着主人。

不停的呼唤他的主人,期望她能来救他。

但不幸的是——她给他上完刑后,把那坛子就地一扔,转身就头也不回的无情离去了。

她并没有告诉他,她什么时候回来看他?

甚至是不是

已经彻底抛弃他。

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看他一眼了。

直到傍晚,白月妩才悠然归来。

见白澈已经昏迷了过去,她也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直接佣人寻来粗水管,接了院里的井,将水量调到最大,对着白澈的羞处猛喷。

白澈在一阵刺骨的冰寒中醒来。

朦胧中仿佛看到主人的身影。

意识恍惚的他,不禁轻声道:“妻主。”

白月妩:“!!!”

她没想到,才因为白澈分不清上下惩罚了他。

他却仍然胆敢尊卑不分!

实在可恶!

于是她边想着边故意将水管瞄准白澈的花穴,下一瞬大量冷水猛地灌入白澈的苞宫,将白澈的肚皮撑成了一个圆球。

“呜!!——妻主——不要!!!——”白澈惊恐道。

“谁是你妻主?!”白月妩厉声道。

虽然她心底的确有过娶白澈的打算,而且还打算越过奴侍,直接给他夫侍的名分。

但,她并没有告诉过他啊。

按理在他的视角,他只不过是她的玩具,淫奴罢了。

理应清楚他的身份,一辈子本本份份,当好她的专属玩具。

没想到,他乖顺的外表下,居然隐藏了如此野心!

而且他的野心还并非是做寻常夫侍,而居然是——当她的正君!

更可恨的是,受了一整天的蚁刑,他居然仍如此大胆!

“妻——啊啊!!——主人!!——主人饶命!!——贱奴的肚子要爆了——好痛!!——啊啊啊!!”白澈惨叫道。

听他撕心的叫喊,白月妩才意识到,他的肚皮是真正快要胀破了。

心中也是一紧,连忙将水管从他穴里抽了出来。

接着上前,轻轻摁压他的小腹,将助他将花穴里的蚂蚁与水一起排出。

“呜呜——主人——澈儿知道错了——”

“主人!!——求求您——不要抛弃澈儿——”

白澈依赖的半倚的白月妩怀里,轻声呜咽道。

“好,不哭了,只要你听话,主人就不抛弃你。”白月妩见白澈脆弱服软的样子,心中一酥,不由的你往常一样轻哄道。

其实,她通过与正君的相处开了情窍之后,也渐渐发觉了她对白澈的异样情感,并仅是因为猎奇与试验心态,更是因为喜爱与占有欲。

但论起喜爱。

她还是正喜欢她的正君。

还是更爱让她开了情窍,让她对情爱产生性趣的玉儿。

因此,才将澈儿冷落遗忘。

但如今,澈儿既然已经知错,也是时候给他个惊喜了。

虽然白澈的认错态度并不完美,在他的心底多半还未打消成为正君的野心。

但白月妩经过一天的思考,发现——对他的这个想法其实也能包容的。

毕竟,无论他心里多么渴望。

她这辈子都绝不会帮他实现这个心愿的。

他既然那么渴望他不应得的名份,那她就罚他做一辈子白日梦,岂不亦是有趣~

于是,温柔的帮他清理完膀胱与后穴中的蚂蚁后。

白月妩将他抱回寝室的浴室中,边温柔用温水清洗他的身体,边温柔告诉他:“澈儿,你跟了主人这么久,主人决定给你个名份,不过不是正君哦~”

听了这话,白澈不可置信的睁大美眸。

他原本以为,主人已经准备要抛弃他了。

他原本以为,因为主人对他已经腻味了,所以他与主人相伴的时日越来越少了。

没想到,主人居然决定娶他,决定给他名分。

居然会允许他继续一直陪着她,而且还是正式娶他,给他个夫侍名份!

他不禁欣喜激动万分。

如果有腿的话,他立马就会跪下来跪谢主人!

“主人,谢谢您允许澈儿继续陪伴您!”白澈开心的大哭道。

“好了好了,你是主人的专属小玩具,自然要一辈子都陪在主人身边的。”白月妩抱起他,温柔替他擦拭眼泪,轻哄道。

“妻主”

“嗯?”

“妻主妻主澈儿一直好想这样唤您!”

“嗯。”区别于白澈的激动与欢喜,白月妩表情淡淡红唇微弯,“噢对啦,澈儿你想要个什么名份,嗯?”

白月妩恶劣的问道,其实无论白澈如何回答。

他能得到的名份只能是夫侍。

只是,若他的野心超过了她原本打算给予他的。

那么,她又会再次惩罚他。

不过,这次是在床上!狠狠地惩罚!

“妻主澈儿想要成为您的奴侍。”白澈喜悦而娇羞道。

见白月妩未应声,他忐忑不安地抬头望向她。

白月妩看着小玩具羞红的俏脸,与清澈的溢满爱意的美眸,心跳加快了几分。

她,是希望他懂事。

但他如此懂事,比她期待的还要有分寸,令她原本冷硬的心不禁又软了几分。

于是,她也不忍心再逗他了。

直接告诉他——她不会让他成为低贱的奴侍,她会正式娶他为夫!

接着,她灼热的红唇吻住了白澈感恩不止的小嘴。

将他狠狠压在床上。

深深进入了他

几日后,在白家众人的震惊中,白月妩与白澈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这场婚仪是白月妩贤惠的正君苏暖玉亲自为二人按排。

尽管在苏暖玉的内心,无比嫉妒白澈,无比想要独占妻主,无比震惊为何白澈区区一个淫器,居然能翻身为夫,甚至未来可能会与他争宠?

但为了妻主开心。

他将他所有的情绪都压下。

毕竟对于正君而言,妻主就是天。

比起妻主的快乐,他自己的感受根本不重要。

但给事无俱细的交待下人打点好一切后。

一想到妻主未来的日子,会一直和那个白澈腻在一起。

他就食不知味,夜不能寝,目渐消瘦了。

这令他非常恐惧。

毕竟他可正怀着妻主的宝贝女儿啊!

于是,他拼命的吃补品,养胎。

又找了心理医生疏导好心情。

这才终于挺过了这个难关!

几个月后,侧夫叶景生了女儿,白月妩爱不择手,整日抱着她亲。

但再怎么喜欢,也没有立她为嫡女。

她的嫡女,只能是她的玉儿所出。

之后的几个月中,白月妩与众人一起怀着期待着正君的女儿降临人世。

而嫡女,是极有福气的。

她出生那日,天边泛起彩云,出生的很顺利。

苏暖玉未产痛多久,她就在众人的希望与欢笑中呱呱坠地了。

白月妩给她娶名白泠玉。

因着她诞生的欢喜,白月妩宽恕了叶澜的罪过,恢复了他奴侍之位。

之后的一年中。

喜得嫡女的白月妩不仅保住了白家继承人的位子,更是深得皇帝心仪。

在皇帝的恩宠下,她的事业也更加发达了。

而白家内宅,也被她贤惠的正君苏暖玉给打理的井井有条。

至于原本院中那些淫器。

苏暖玉虽然擅妒,但本性善良。

且他也知道,那些淫器根本不可能与他争夺妻主的宠爱,他们正是因为不得宠才落得那般下场。

因此,在白月妩说“妻主对玉儿以外的那些男人再无兴趣。玉儿随心意将他们处理掉就好~”后。

他令佣人将他们送医,并放自由了。

一年后,夫侍白澈与奴侍叶澜同时怀孕。

又过了一个月,查出二夫怀的——皆是女儿!

这双喜临门!

令白月妩,白母,白家所有人都喜的合不拢嘴。

于是,白澈被升为侧夫,叶澜也被升为了夫侍。

八个月后,两个女儿在众人的期盼中降生。

从此白月妩全家过着顺心顺意,蒸蒸日上的幸福日子,直到永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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