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半夜爬床想把塞进颊囊带走/按头口爆
绵绵是一只快乐的小仓鼠,他被主人捡回家前是一只流浪的小仓鼠,因为太顽皮越狱后找不到家,饥肠辘辘的撞在了主人的鞋上,被主人带回了家。
他的主人是个高大的雄性,臭臭的,还特别黏鼠,每天都要和他贴贴,每次被迫贴贴后,绵绵都要疯狂洗澡,以示嫌弃。
虽然主人给他准备了大大的房子,绵绵还是时不时的会偷偷跑出去玩,并且一次都没被主人发现过呢。
但是绵绵最近有些不太开心,因为原先布满主人臭臭气味的房间某一天开始突然传来一股香味,可是任由他找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找到那股时隐时现的香味,那香气令他十分焦躁。他在柔软的木屑里打滚,卷卷的米白色长毛瞬间凌乱无比。
沈雨城回家后第一时间就是来看他的宝贝鼠子,只见巴掌大肥嘟嘟的金丝熊四肢摊开,睁着一双黑黝黝的豆豆眼躺在木屑里发呆,他好笑的戳戳绵绵的小肚子。
伴随着肚子上的异样触感,凑近的指尖还带着一股馥郁的香味,绵绵柔软的小身体骤然紧绷,伸出小爪子抱住了那根食指,他低头凑近嗅着,只觉得那香味要冲进他的天灵盖,太香了,他按耐不住地舔舐起男人的手指。
沈雨城没有阻拦他,用另一只手摸摸他的小脑袋,捏捏肉肉。在他的手指摸到尾部时,绵绵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尾根直窜脑门,他闪电般的翻身而起,绷直了身子,在男人手下翘起了尾巴。
沈雨城只养过这一只金丝熊,了解的不多,只以为绵绵被他摸的舒服了,有些开心的将小熊从头撸到尾,时不时捏捏那两颗卵石般大小的蛋蛋。绵绵舒服的不得了,多日的烦躁似乎都被舒缓了一些。
于是沈雨城发现自家的小祖宗似乎迷上了他的按摩手艺,以前对他的触碰百般嫌弃,现在只要他一靠近,绵绵立马就能闻着味道钻出来围着他的手指黏黏糊糊的撒娇,翘着屁股求摸。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绵绵又开始难受起来,仓鼠昼伏夜出的习性几乎被打乱,不管白天晚上他都亢奋异常,前几日还很舒服的摸摸现在就像是在隔靴搔痒,更加难以忍受。
这天晚上,绵绵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灼热的力量爆炸开,他浑身酥痒,那股令他迷醉的香味从四周包围住他,化成了有如实质的手掌牵引着他跨过了往日只能从缝隙里勉强挤出的高大围栏。
他迷糊的来到了沈雨城的窗边,绵绵歪歪脑袋,只觉得往日高大无比的主人今天似乎变小了许多,但他的小脑袋实在想不了那么多,就被香味勾的爬上了床,他隔着被子在男人身上嗅闻,有些馋的舔了舔男人的脸侧,然后一把掀开碍事的被子。
被子一掀开,那香味冲的他一个激灵,嫩生生的小鸡巴涨的有些痛,他下意识想弯腰舔舔舒缓一下,却没想到往日轻松做到的动作今天不仅失误,还失去了稳定一头栽倒在男人的胯下,他脸埋在那里,忍不住蹭了蹭,又立马撑起身体。
绵绵开心的盯着男人的胯下,惊呼道:“找到啦!”
他终于找到了那个香味的来源!
绵绵迫不及待的扒开男人的内裤,一根半勃的粉色肉棍立马弹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处分泌出清亮的腺液,他凑上去舔了舔,眼前一亮,好甜!
好不容易找到香香舔舔的食物,还是被主人藏的这么严实,绵绵难得聪明的想到了要打包带走,于是在浅浅的品尝了两口后,他伸手握住了大棒子,一口含住巨大的龟头,使劲的往嘴里塞。
沈雨城最近接手了一个新项目,每天忙到大半夜,几乎只能睡三四个小时,于是夜里睡得格外沉,可是睡得再沉,在这样一番大动静下也得被迫醒来,他意识还未清醒,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性器传来的被吸吮的苏爽,他下意识睁眼看去,就看见一个乌黑的发顶,和月色下那人似乎发着光的白嫩身体,一瞬间他还以为是在做梦。
似乎是察觉到他醒来,那忙碌的小人微微抬眼,沈雨城先是被那双黑曜石一般湿漉漉的眼睛看的心神一动,接下来就被眼前的场景惊住。
跨坐在他腿间的少年浑身赤裸,一头卷发凌乱,黑漆漆的眼睛无辜水润,更要命的是少年嘴里还死死的裹着他的性器,他半勃的鸡巴感受到主人的激动,瞬间抖擞起立,少年被口中突然胀大的性器顶了一下,显然有些难受,柔软的小舌头绕着柱身转动,却依旧舍不得松口。
沈雨城嘶了一声,哑然道:“别动--”
少年从他醒来到现在丝毫不见惊慌,到是沈雨城有些不知所措了。
绵绵见男人说完这句话便没了下文,瞬间没了搭理他的心思,开始一门心思研究他的打包大业,只是这好吃的棍子是长在主人的身体上的,而且他的脸都酸了,也没能给塞进颊囊里,绵绵没意识到不对,现在打包不了了,他又害怕主人将好吃的在藏起来,只好将棒子退出去一些,含着头部吸吮,他还没吃饱呢。
沈雨城见小人儿不仅没听他的话,甚至变本加厉的舔舐他的龟头,他半撑起身体,从没感受过这样浓烈的快感,原本想要推开少年脑袋的手变成了鼓励的抚摸,他感受着少年柔软的舌头细细滑过龟头,仅仅是少年青涩的口交都让他舒爽不已,在对方的舌尖不经意的顶进他的马眼时,沈雨城猛地按住少年的脑袋,腰身微微挺动,鸡巴一下插到喉口,在喉咙剧烈的收缩中爆出浓精。
他很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过量的精液从少年的嘴角溢出,弄湿了少年的下巴和他的小腹。等到理智回归,沈雨城心一凉,立马抽出软下来的鸡巴坐起身想要将少年扶起来,“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没弄伤你……”
话音戛然而止,只见刚刚才被他口爆过的少年正迷蒙着双眼,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将坠落到他小腹上的精液卷入口中,他抬头看向男人,眼角微微泛红,脸上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好甜”
沈雨城呼吸一沉,刚刚软下的鸡巴立马充血,重重的弹在少年白嫩的脸上。
他一把提起少年,让他跨坐在自己腰腹上,一手钳起少年的脸,俯身逼近,两人鼻息交缠,少年眼神迷离,微张的唇瓣粉嫩诱人,沈玉城眼神一暗,哑声逼问,“小骚货,你怎么进来的?”
绵绵刚刚吃到了好吃的,肚子不饿了,可一股更难以言喻的渴望却燃烧起来,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酥痒难耐,压根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只哼哼唧唧的扭动起身体,讨好的伸出舌头去舔男人凑近的唇,黏黏糊糊的要求男人摸摸他。
沈玉城的情欲彻底被眼前的小人儿点燃,他暗骂一声,狠狠的含住了那主动送上门来的粉嫩小舌。舌头交缠的一瞬,过电般的快感传遍两人的身体,绵绵当即软下身子,被男人结实的臂膀揽着。
沈玉城时而含吮着少年的嫩舌,时而探入少年口中私处扫荡,卷走口腔中甜蜜的汁水,他的双手在少年身上游走,从脊背滑到胸口,一手罩住小小的乳包,少年一身的皮肉滑腻软嫩,似乎一用力就要掐出水来,他使劲搓揉小小的乳粒,听见少年唇齿间抑制不住的惊呼呻吟,只觉得鸡吧硬的要爆炸了。
他捉住少年的手按到身下,绵绵下意识握住了手中灼热的鸡吧,被男人带动着撸起来,他被沈玉城吃着舌头,摸着奶子,舒服的一点也不想动弹,连一丝抵抗的想法也没有,男人的手有些茧子,揉捏起乳肉时又酥又痒,可身上舒服了,身下却难受了起来,小鸡吧硬的发疼,腿间不知道什么地方密密麻麻的发痒,他扭着屁股磨着男人的小腹。
沈玉城舔吃着少年嘴巴,一只手探进两人贴合处摸了摸对方的小鸡吧,绵绵顿时绷紧了身体,男人的大手握着鸡吧揉搓了两下,他几乎瞬间达到高潮,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射了出来。
沈玉城松开他的唇,看着对方双眼大大的睁开,嘴巴张着,涎水顺着嘴角留下,一脸媚态,忍不住调笑:“这么快?”
说完只觉得腰间湿的不正常,又往少年腿间探了探,伸出去的手指却陷入一处柔软的地方,他呼吸一窒,脑中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又觉得太过荒谬,他翻身将少年压在床上,架起少年的双腿分开,只见少年白嫩的腿心处,赫然是一口女人才有的小逼。
他伸手摸上去,明知顾问,“这是什么?”
绵绵刚刚缓过高潮的余韵,一点也不在意男人说了什么话,只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尖在逼口滑动,他舒服的直哼哼,主动抬起屁股去蹭对方的手,学着男人刚刚的样子去捏自己的乳头,又一次深陷情欲之中。
沈玉城半个手掌握着他的屁股,大拇指用力按压小小的阴蒂,绵绵瞬间大声呻吟起来,声音娇软。
小逼被他的手指玩的艳红起来,逼口一张一合的吐出几口淫水,沈玉城眼红的不行,突然凑过去重重的舔了上去,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的小逼,绵绵浪叫出声,小逼里喷涌出大股清液,他竟然就这样潮吹了。
沈玉城连忙大口吞咽,用嘴将小逼裹住,舌尖刺入阴道,戳弄着敏感的穴肉,接二连三的高潮太过刺激,绵绵承受不住的想要逃离男人的唇舌,他一边哭着说不要了,一边伸手去推男人的头,可是对方却纹丝不动,绵绵感受着男人用宽厚的舌头模仿性交般抽插,身体一阵痉挛,小腹一抽一抽的跳动,他崩溃大哭“坏人……坏嗯啊……坏人!”
沈玉城有些好笑,他硬着鸡吧伺候这个小骚货,对方舒服了就不管他了,现在还倒打一耙,他有心想教训少年一下,可是见他哭的实在让人心疼,便凑过去亲亲他哭红的眼角,哄到:“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舔了,别哭了好不好?”
他嘴上诱哄着,鸡吧却诚实的蹭着逼口,鸡蛋大的龟头抵着阴蒂研磨,少年刚刚恢复的理智便又被情欲淹没。
沈玉城边亲他边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绵绵伸着舌头舔他的下巴,乖巧回答“叫绵绵”
沈玉城闻言笑了一下,“宝贝的名字和我家小仓鼠一样,果然该是我的宝贝!”
绵绵毫不在意他在说什么,抓起男人的手让他揉奶子,自顾自快乐起来。
沈玉城无奈,刚刚松开手想换个姿势,粘人的小妖精就哼哼唧唧起来,“要摸摸,唔嗯~好舒服”
沈玉城低头含住他的奶尖,将他的双腿并拢,鸡吧猛地捣进去,重重的擦过嫩逼!
少年尖叫出声“啊啊啊蹭到了!好舒服——”
沈玉城快速耸动起来,少年流出的蜜液充当了润滑剂,黏腻的拍打声不断响起,绵绵吐出舌尖,反应剧烈的摇着头“太快了,我不要了,呜呜啊——要破了,屁股要破了!”
沈玉城吐出湿漉漉的奶粒,一边加快速度,一边粗喘着说:“什么屁股,这是你的小骚逼,骚逼被鸡吧操的舒不舒服,嗯?”
绵绵腿心被操的发烫,粉白的皮肤潮红,头发都被汗湿的粘粘在额头上,他双眼迷离,下意识回答:“舒…舒服,骚逼被,被大鸡吧操的好舒服——”
“要亲……”他伸手抓住沈玉城的头发,一脸欲求“主人,要亲——”
沈玉城被这声主人叫的全身发麻,差点射出来,他咒骂一声:“艹,骚货,是不是小骚逼想吃精液了,怎么这么骚!”
他堵住少年浪叫不停的嘴,顶开少年的膝盖,鸡吧对准湿漉漉的逼口,猛地钉了进去!
绵绵的惊呼声被男人堵在口中,他只觉得那捣进穴里的巨物就像一根灼热的铁棍,几乎要把他劈成两半了,痛的他脚尖都绷直了。
他用力推搡男人,扭动着腰肢想把贯穿进他体内的坏东西拿出来,可是沈玉城紧紧压着他,与他十指交扣,即便舌头被他狠狠咬破也不松手。
最初破身的剧烈疼痛慢慢缓过去,沈玉城宽厚的大舌在他嘴里慢慢翻搅起来,逐渐安抚了绵绵受惊的情绪。
绵绵恢复了一些理智,口中尝到了一股铁锈味,于是主动舔了舔它。绵绵是一只乖鼠鼠,即便男人有些时候很讨厌,总喜欢在他睡觉时掀他的房子,捉他玩,他都没有咬过男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咬人。
沈玉城其实也不好受,绵绵的小逼太紧了,他的鸡吧也只进去了半截,被咬的生疼。他一边安抚绵绵的情绪,一边揉捏他的奶子,鸡吧打着圈研磨起来。
疼痛被一阵奇异的快感取代,绵绵嗯嗯唔唔的呻吟起来,不满男人的动作,自己摇着屁股吞吐起大肉棒。
阴道涌出蜜液,沈玉城低头啃咬他的脖子,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撑——好舒服——”
绵绵搂住男人的脖子,被撞的不断向前滑。
啪啪啪的水声淫靡,交合处流出的淫液被高速拍打成白沫。
剧烈的抽插数百下后,沈玉城一只手扣住少年后颈,腰身猛地用力,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吧全部插进逼里,少年紧实的肚皮都被顶起一个凸起发出高昂的叫声。
卵蛋啪的打在逼口,沈玉城只觉得龟头被一个更加紧致的小嘴吸住,爽的不行,他把头埋在少年的脖颈,低吼着抵着宫腔射了出来。
绵绵已经被草的意识全无,此时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宫口,也只能嗯嗯啊啊的小声淫叫。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开荤,沈玉城精力旺盛,绵绵有些招架不住,他射了太多次,从开始射精到只能断断续续淌出清液小鸡吧硬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他崩溃哭喊鸡鸡要坏了,好痛
沈玉城才停下来给他舔鸡吧,他把硬的有些发紫的鸡吧含进嘴里,温柔的转动舌头抚慰它,直到感觉它慢慢疲软,这才抱着困意连连的小人去卫生间洗漱。
又在卫生间闹了一会,他才抱着绵绵心满意足的睡了下去。
绵绵被热醒了,他此时正躺在主人的怀里,全身酸软,非常困。
此时被热醒,他生气的不行,刚想把紧紧抱着他的男人踹开,那热意便从他的皮肉渗进骨头,一瞬间刺痛过后,他发现自己又变小了。
他举起爪子,看着面前巨大的主人,意识到自己变回原样了,身体轻盈了许多,他爬到男人枕侧,想要咬上一口,下口时又犹豫起来,虽然主人刚刚弄的他很难受,但是,好吧,其实也不是很难受,还是有些舒服的,而且他们已经交配过了,现在主人就是他的伴侣了,作为一只有鼠德的鼠鼠,他不可以咬自己老婆的。
所以最后,绵绵也只是用力踹了男人的俊脸一下,就利索的顺着床单滑下去,找到了自己的秘密通道,钻回了自己的小窝睡觉。
他用纸棉将自己埋起来,只觉得还是自己的小窝窝舒服。
第二天,沈玉城醒来后下意识摸摸身前,只摸到了早已冷却的床单,他骤然清醒。
阳光刺破窗帘照射在冷清的房间里,他环顾四周,终于确定这里确实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翻身下床,迟疑的走向卫生间,“绵绵?你在里面吗?”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他找遍了每一个房间,却始终不见昨晚的少年,要不是昨天换下的床单和身上少年留下的抓痕还在,沈玉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理智回归他又去检查了门窗,没有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仿佛少年就是凭空出现在他家里的一样。
他满腹疑问的看着门上的生物锁,喃喃自语:“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又去哪里了呢?”
他不知道的事他心心念念的绵绵正在离他不远处的陶瓷蘑菇小窝窝里睡得正香,绵绵梦见自己又变大了,这次他比主人还大,他动动手指,便将男人捏了起来,男人此时一脸惶恐,不住的喊绵绵大人放过我!
绵绵哈哈大笑,心中十分解气,他将男人翻来覆去的揉捏,以报男人平日里对他的欺负。
他翻了个身,还踢了踢小脚脚。
绵绵一觉酣睡到晚上,他钻出小窝,看见主人还没睡觉,此时正坐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
睡醒后神清气爽的绵绵没多关注他,开始玩起了跑轮。
跑了好半天,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他又去喝了水,吃了点饭。绵绵很少屯东西,除了刚开始被主人带回来时饿怕了后面主人每天都会准备很多他爱吃的饭饭和零嘴,他就不再屯粮了,每天都是窝在饭盆里吃跑喝足。
等他巡视了一圈自己的领土后,男人才关灯入睡。
绵绵又过上了自由自在的日子,白天不起晚上不睡十分滋润。
直到这天晚上,又是在深更半夜,熟悉的热潮再次席卷全身,绵绵蓦的从跑轮上滚下来,骨头刺痒,他难耐的闭上眼。
月色下,一个角落微微亮起一团柔和的白光,接着,那光晕突然变大,待光芒散去,一个少年缓缓站起身。
不像上一次那样神志不清,这一次绵绵还很清醒,他忽略自己勃起的阴茎和酥痒的小穴,惊奇的伸手看了看。
他对自己又变成和主人一样感到十分兴奋,可是光秃秃没有毛毛的皮肤让他有些不适应,两只手在滑溜溜的身上摸来摸去。
自顾自玩了好一会,他这才将视线转到床上躺着的男人身上。
他走过去,直接爬上了床,男人毫无反应,等他掀开被子后才发现男人和他一样一丝未挂。
绵绵并没有在意他有没有穿衣服,只是看向他感兴趣的大棒子。
这几天他都没有吃到过这么香甜的好吃的了,有些馋的不行。
他转过身跨坐在男人胸腹上,湿润的小逼瞬间吸住了男人结实的胸肌,他舒服的磨蹭了起来,男人硬挺的乳粒被逼口吞吃,随着少年磨逼的动作撞上少年敏感的阴蒂,少年瞬间软了腰肢,逼口吐出一口水,他小幅度的用阴蒂研磨乳粒,小声浪叫“好舒服,骚逼好舒服,唔啊……”
眼神迷离间看到男人胯下笔直竖立和自己打招呼的大鸡吧,绵绵垂下脑袋在对方紫红怒挺的龟头上舔了一口,伸手握住了柱身,一下一下舔吃了起来。
他磨了一会就累了,于是专心吃起眼前的肉棒来,可突然间一双大手猛地握住他的腰肢,接着他的屁股就猛地悬空,绵绵一惊,下意识撒了手想跑。
可是那大手紧紧箍住了他的药丸,接着他的屁股被咬了一下,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别跑,继续舔”
是主人的声音,绵绵放下警觉,听话的重新握住粗大的肉棒。
他悬空的屁股被男人亲了一口,接着有热气喷洒在小逼上,绵绵不满的摇了摇屁股,就听见男人轻笑一声,接着宽厚灼热的舌头就舔上了他的小逼,相比于他小口舔吃男人的肉棒,沈玉城的动作就急促粗鲁多了,他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少年的逼里,舌头先是细致的舔了一遍外阴的腿心,之后他张嘴包裹住少年小巧的逼穴,舌头像接吻一样含弄两瓣小小的小阴唇和阴蒂,少年的蜜液不停涌出,被他一滴不剩的咽进了肚子里。
他脑袋下落,顺便让少年整个坐在他的脸上,舌头绷的笔直,刺进少年滑腻的甬道。
绵绵无人照料的小鸡吧在剧烈的刺激下喷出精来,他爽的连鸡吧都来不及吃,只含着男人硕大的龟头,甬道不住收缩,就这样高潮了。
沈玉城这才捏着少年的腰肢将他抱起来,只见少年的嘴巴还大大张着,和他的鸡吧分离时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沈玉城低头将舌头探进他口中,搅着他的小舌头起舞。
早就在少年爬上床时他就醒过来了只是想看看少年到底想做什么,才一直装睡。
只是没想到少年如此骚浪,三番两次溜进他家居然都只是为了爬床偷吃他的鸡吧。
他心底早已认定少年是自己的仰慕者。
于是此时也不在纠结,只在心里想着这次绝不会再让你跑了。
他提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将他悬空在自己腿上,绵绵下意识环住沈玉城的脖子,被牵引着向下坐去,嫩逼一点一点吞吃肉棒,这样的姿势他能将整根鸡巴都吃下去,肚子都微微凸起,被填满的快感从结合处窜向大脑,他眼角溢出水痕,满足的环住男人劲瘦结实的腰背,两人赤裸着贴在一起,感受对方剧烈的心跳,有片刻的温馨。
不过这温馨片刻就被打破,绵绵感觉自己被填满的肉穴又开始痒了起来,他侧头舔起男人健硕的胸肌,咬住了褐色的乳粒像男人之前那样舔吸,头上传来男人骤然粗沉的呼吸,同时男人开始自下而上的挺腰操干起来,少年被操的上下颠动,口中被他叼着的乳粒也随着动作被拉长,沈玉城“嘶”了一声,拍了一下少年屁股,哑声开口:“宝贝,松口”
绵绵迷迷糊糊的松开口,又仰着小脸要亲亲。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少年,沈玉城低头和他接吻,他操逼的速度不快,抱操的姿势不好发挥,鸡巴几乎没有完整的从逼里拔出来过,他就这样抵着少年的宫颈,小幅度操弄,少年已经被操的高潮了两次,每次高潮,紧闭的宫口就会打开一个小口,从里面喷出大股的蜜液,又被男人的鸡巴堵着,一点点顶回子宫里。
绵绵全身酥软,只能被男人的臂膀揽着才不倒下,他眼神涣散,满面潮红,“不……呜呜……不要了,肚子……啊啊——肚子好涨!”
沈玉城低头亲吻他的眉眼,笑着说“真的不要吗?”
他缓缓扶着少年将他提起,鸡巴一寸寸抽离肉穴,空虚感也随之而来,可是被大鸡吧喂饱的肉穴压根不能接受这样缓慢的刺激,甬道剧烈收缩试图挽留,绵绵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吊着,他伸手用力掰着男人握在他腰间的手,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