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腿蹭B/大粗暴开b嫩B/抵住宫颈/主人变老婆?
沈玉城无奈,刚刚松开手想换个姿势,粘人的小妖精就哼哼唧唧起来,“要摸摸,唔嗯~好舒服”
沈玉城低头含住他的奶尖,将他的双腿并拢,鸡吧猛地捣进去,重重的擦过嫩逼!
少年尖叫出声“啊啊啊蹭到了!好舒服——”
沈玉城快速耸动起来,少年流出的蜜液充当了润滑剂,黏腻的拍打声不断响起,绵绵吐出舌尖,反应剧烈的摇着头“太快了,我不要了,呜呜啊——要破了,屁股要破了!”
沈玉城吐出湿漉漉的奶粒,一边加快速度,一边粗喘着说:“什么屁股,这是你的小骚逼,骚逼被鸡吧操的舒不舒服,嗯?”
绵绵腿心被操的发烫,粉白的皮肤潮红,头发都被汗湿的粘粘在额头上,他双眼迷离,下意识回答:“舒…舒服,骚逼被,被大鸡吧操的好舒服——”
“要亲……”他伸手抓住沈玉城的头发,一脸欲求“主人,要亲——”
沈玉城被这声主人叫的全身发麻,差点射出来,他咒骂一声:“艹,骚货,是不是小骚逼想吃精液了,怎么这么骚!”
他堵住少年浪叫不停的嘴,顶开少年的膝盖,鸡吧对准湿漉漉的逼口,猛地钉了进去!
绵绵的惊呼声被男人堵在口中,他只觉得那捣进穴里的巨物就像一根灼热的铁棍,几乎要把他劈成两半了,痛的他脚尖都绷直了。
他用力推搡男人,扭动着腰肢想把贯穿进他体内的坏东西拿出来,可是沈玉城紧紧压着他,与他十指交扣,即便舌头被他狠狠咬破也不松手。
最初破身的剧烈疼痛慢慢缓过去,沈玉城宽厚的大舌在他嘴里慢慢翻搅起来,逐渐安抚了绵绵受惊的情绪。
绵绵恢复了一些理智,口中尝到了一股铁锈味,于是主动舔了舔它。绵绵是一只乖鼠鼠,即便男人有些时候很讨厌,总喜欢在他睡觉时掀他的房子,捉他玩,他都没有咬过男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咬人。
沈玉城其实也不好受,绵绵的小逼太紧了,他的鸡吧也只进去了半截,被咬的生疼。他一边安抚绵绵的情绪,一边揉捏他的奶子,鸡吧打着圈研磨起来。
疼痛被一阵奇异的快感取代,绵绵嗯嗯唔唔的呻吟起来,不满男人的动作,自己摇着屁股吞吐起大肉棒。
阴道涌出蜜液,沈玉城低头啃咬他的脖子,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撑——好舒服——”
绵绵搂住男人的脖子,被撞的不断向前滑。
啪啪啪的水声淫靡,交合处流出的淫液被高速拍打成白沫。
剧烈的抽插数百下后,沈玉城一只手扣住少年后颈,腰身猛地用力,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吧全部插进逼里,少年紧实的肚皮都被顶起一个凸起发出高昂的叫声。
卵蛋啪的打在逼口,沈玉城只觉得龟头被一个更加紧致的小嘴吸住,爽的不行,他把头埋在少年的脖颈,低吼着抵着宫腔射了出来。
绵绵已经被草的意识全无,此时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宫口,也只能嗯嗯啊啊的小声淫叫。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开荤,沈玉城精力旺盛,绵绵有些招架不住,他射了太多次,从开始射精到只能断断续续淌出清液小鸡吧硬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他崩溃哭喊鸡鸡要坏了,好痛
沈玉城才停下来给他舔鸡吧,他把硬的有些发紫的鸡吧含进嘴里,温柔的转动舌头抚慰它,直到感觉它慢慢疲软,这才抱着困意连连的小人去卫生间洗漱。
又在卫生间闹了一会,他才抱着绵绵心满意足的睡了下去。
绵绵被热醒了,他此时正躺在主人的怀里,全身酸软,非常困。
此时被热醒,他生气的不行,刚想把紧紧抱着他的男人踹开,那热意便从他的皮肉渗进骨头,一瞬间刺痛过后,他发现自己又变小了。
他举起爪子,看着面前巨大的主人,意识到自己变回原样了,身体轻盈了许多,他爬到男人枕侧,想要咬上一口,下口时又犹豫起来,虽然主人刚刚弄的他很难受,但是,好吧,其实也不是很难受,还是有些舒服的,而且他们已经交配过了,现在主人就是他的伴侣了,作为一只有鼠德的鼠鼠,他不可以咬自己老婆的。
所以最后,绵绵也只是用力踹了男人的俊脸一下,就利索的顺着床单滑下去,找到了自己的秘密通道,钻回了自己的小窝睡觉。
他用纸棉将自己埋起来,只觉得还是自己的小窝窝舒服。
第二天,沈玉城醒来后下意识摸摸身前,只摸到了早已冷却的床单,他骤然清醒。
阳光刺破窗帘照射在冷清的房间里,他环顾四周,终于确定这里确实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翻身下床,迟疑的走向卫生间,“绵绵?你在里面吗?”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他找遍了每一个房间,却始终不见昨晚的少年,要不是昨天换下的床单和身上少年留下的抓痕还在,沈玉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理智回归他又去检查了门窗,没有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仿佛少年就是凭空出现在他家里的一样。
他满腹疑问的看着门上的生物锁,喃喃自语:“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又去哪里了呢?”
他不知道的事他心心念念的绵绵正在离他不远处的陶瓷蘑菇小窝窝里睡得正香,绵绵梦见自己又变大了,这次他比主人还大,他动动手指,便将男人捏了起来,男人此时一脸惶恐,不住的喊绵绵大人放过我!
绵绵哈哈大笑,心中十分解气,他将男人翻来覆去的揉捏,以报男人平日里对他的欺负。
他翻了个身,还踢了踢小脚脚。
绵绵一觉酣睡到晚上,他钻出小窝,看见主人还没睡觉,此时正坐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
睡醒后神清气爽的绵绵没多关注他,开始玩起了跑轮。
跑了好半天,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他又去喝了水,吃了点饭。绵绵很少屯东西,除了刚开始被主人带回来时饿怕了后面主人每天都会准备很多他爱吃的饭饭和零嘴,他就不再屯粮了,每天都是窝在饭盆里吃跑喝足。
等他巡视了一圈自己的领土后,男人才关灯入睡。
绵绵又过上了自由自在的日子,白天不起晚上不睡十分滋润。
直到这天晚上,又是在深更半夜,熟悉的热潮再次席卷全身,绵绵蓦的从跑轮上滚下来,骨头刺痒,他难耐的闭上眼。
月色下,一个角落微微亮起一团柔和的白光,接着,那光晕突然变大,待光芒散去,一个少年缓缓站起身。
不像上一次那样神志不清,这一次绵绵还很清醒,他忽略自己勃起的阴茎和酥痒的小穴,惊奇的伸手看了看。
他对自己又变成和主人一样感到十分兴奋,可是光秃秃没有毛毛的皮肤让他有些不适应,两只手在滑溜溜的身上摸来摸去。
自顾自玩了好一会,他这才将视线转到床上躺着的男人身上。
他走过去,直接爬上了床,男人毫无反应,等他掀开被子后才发现男人和他一样一丝未挂。
绵绵并没有在意他有没有穿衣服,只是看向他感兴趣的大棒子。
这几天他都没有吃到过这么香甜的好吃的了,有些馋的不行。
他转过身跨坐在男人胸腹上,湿润的小逼瞬间吸住了男人结实的胸肌,他舒服的磨蹭了起来,男人硬挺的乳粒被逼口吞吃,随着少年磨逼的动作撞上少年敏感的阴蒂,少年瞬间软了腰肢,逼口吐出一口水,他小幅度的用阴蒂研磨乳粒,小声浪叫“好舒服,骚逼好舒服,唔啊……”
眼神迷离间看到男人胯下笔直竖立和自己打招呼的大鸡吧,绵绵垂下脑袋在对方紫红怒挺的龟头上舔了一口,伸手握住了柱身,一下一下舔吃了起来。
他磨了一会就累了,于是专心吃起眼前的肉棒来,可突然间一双大手猛地握住他的腰肢,接着他的屁股就猛地悬空,绵绵一惊,下意识撒了手想跑。
可是那大手紧紧箍住了他的药丸,接着他的屁股被咬了一下,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别跑,继续舔”
是主人的声音,绵绵放下警觉,听话的重新握住粗大的肉棒。
他悬空的屁股被男人亲了一口,接着有热气喷洒在小逼上,绵绵不满的摇了摇屁股,就听见男人轻笑一声,接着宽厚灼热的舌头就舔上了他的小逼,相比于他小口舔吃男人的肉棒,沈玉城的动作就急促粗鲁多了,他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少年的逼里,舌头先是细致的舔了一遍外阴的腿心,之后他张嘴包裹住少年小巧的逼穴,舌头像接吻一样含弄两瓣小小的小阴唇和阴蒂,少年的蜜液不停涌出,被他一滴不剩的咽进了肚子里。
他脑袋下落,顺便让少年整个坐在他的脸上,舌头绷的笔直,刺进少年滑腻的甬道。
绵绵无人照料的小鸡吧在剧烈的刺激下喷出精来,他爽的连鸡吧都来不及吃,只含着男人硕大的龟头,甬道不住收缩,就这样高潮了。
沈玉城这才捏着少年的腰肢将他抱起来,只见少年的嘴巴还大大张着,和他的鸡吧分离时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沈玉城低头将舌头探进他口中,搅着他的小舌头起舞。
早就在少年爬上床时他就醒过来了只是想看看少年到底想做什么,才一直装睡。
只是没想到少年如此骚浪,三番两次溜进他家居然都只是为了爬床偷吃他的鸡吧。
他心底早已认定少年是自己的仰慕者。
于是此时也不在纠结,只在心里想着这次绝不会再让你跑了。
他提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将他悬空在自己腿上,绵绵下意识环住沈玉城的脖子,被牵引着向下坐去,嫩逼一点一点吞吃肉棒,这样的姿势他能将整根鸡巴都吃下去,肚子都微微凸起,被填满的快感从结合处窜向大脑,他眼角溢出水痕,满足的环住男人劲瘦结实的腰背,两人赤裸着贴在一起,感受对方剧烈的心跳,有片刻的温馨。
不过这温馨片刻就被打破,绵绵感觉自己被填满的肉穴又开始痒了起来,他侧头舔起男人健硕的胸肌,咬住了褐色的乳粒像男人之前那样舔吸,头上传来男人骤然粗沉的呼吸,同时男人开始自下而上的挺腰操干起来,少年被操的上下颠动,口中被他叼着的乳粒也随着动作被拉长,沈玉城“嘶”了一声,拍了一下少年屁股,哑声开口:“宝贝,松口”
绵绵迷迷糊糊的松开口,又仰着小脸要亲亲。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少年,沈玉城低头和他接吻,他操逼的速度不快,抱操的姿势不好发挥,鸡巴几乎没有完整的从逼里拔出来过,他就这样抵着少年的宫颈,小幅度操弄,少年已经被操的高潮了两次,每次高潮,紧闭的宫口就会打开一个小口,从里面喷出大股的蜜液,又被男人的鸡巴堵着,一点点顶回子宫里。
绵绵全身酥软,只能被男人的臂膀揽着才不倒下,他眼神涣散,满面潮红,“不……呜呜……不要了,肚子……啊啊——肚子好涨!”
沈玉城低头亲吻他的眉眼,笑着说“真的不要吗?”
他缓缓扶着少年将他提起,鸡巴一寸寸抽离肉穴,空虚感也随之而来,可是被大鸡吧喂饱的肉穴压根不能接受这样缓慢的刺激,甬道剧烈收缩试图挽留,绵绵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吊着,他伸手用力掰着男人握在他腰间的手,哭叫
“不要走,好难受,不要拿走……”
沈玉城放纵着松开手,失去支撑的少年一下坐了回去,这一下肉棒破开穴肉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一下操开了少年紧闭的宫口,半颗龟头陷进了少年幼嫩的宫口,少年发出高昂的叫声,肉逼抽搐着绞紧了男人的鸡巴,沈玉城被夹得闷哼一声,少年潮吹喷涌而出的淫水冲刷他的马眼,他控制不住的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少年的子宫里。
快凌晨的时候,绵绵变回了原形,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第二天早上沈玉城醒过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床铺,意料之中没有多惊讶。
他起身走到书房,打开电脑,调出一份视频,是客厅的监控,随着监控时间的推进,男人的眉头一点一点的皱起……
绵绵昨天晚上被折腾的不清,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正在移动,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讨人厌的主人又来打扰他睡觉了,他像往常一样理都不理,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闻着男人身上愈发好闻的香味沉沉睡去。
等他睡饱了迷迷蒙蒙睁开眼睛时,不由得被吓了一跳,只见眼前放大的是男人的俊脸,而男人此时正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见他醒过来,沈玉城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有些语塞,说什么呢,毕竟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当看见监控里他的宠物小仓鼠慢慢变成人的时候,沈玉城不禁怀疑其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一上午都在反复查看监控,这监控是上次少年凭空消失后,他才安装上的。确认监控没有出问题后,他又查阅了大量关于仓鼠变成人,建国后可不可以成精的资料。
他一无所获的回到房间,从小窝里掏出绵绵,只觉得处处都不自在,以往他总会吸吸鼠鼠绵软的小肚子,今天看着手心里的小动物,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像他下肢瞧去,他看着那两颗巨蛋,心想少年的蛋蛋明明很小巧,还有腿缝中的那处花穴如今也不见踪影,他又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记忆,那少年当真是绵绵变得吗,还是恰巧从哪里钻出来。
就这样纠结了半天,终于等到了手心里的小家伙醒来。
绵绵尚不知情,他不是第一次从主人的手中睡醒,所以也并不惊慌,他翻个身嗅了嗅,长长的胡须抖动了几下,主人身上的甜腻香气唤醒了他的食欲,他就抱着男人的手指舔了起来。
沈玉城满脸复杂,他戳戳绵绵的小脑瓜,艰涩开口“绵绵,你……你是不是听得懂我说话?”
绵绵停都没停,他向来不会回应男人,哪怕听得懂。
沈玉城心脏鼓动,见绵绵不理他,有些失望,却还是不死心,“昨天晚上是不是……是不是你变得人”
“还有前几天,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为什么……”他迟疑几秒,还是问出来“为什么要那样做?我看书上说你们妖怪都是要吸凡人的精气的,你是不是也是……”
绵绵舔了几口不解馋,今天的男人十分呱噪,他生气的扔开男人的手指,脑袋向下探了探,表达出想要下去的意思。
可是往日默契的男人这次并没有读懂他的意思,反而反手抓住他,强迫绵绵面对他,绵绵懒得挣扎,只用湿漉漉的豆豆眼盯着他。
沈玉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位在公司雷厉风行的总裁此时显得有些纯情,“你想吸我的精气,我都给你吸,你能不能再变成人,不要跑了好不好,我想好好看看你。”
这倒是实话,前两次少年一来就直冲他的肉棒,他完全没时间好好和少年聊聊天,相处一下。
绵绵耳朵动了动,男人的话顺着耳朵传进大脑,绵绵只听懂了对方想让他变成和对方一样的意思,毕竟他的脑子太小,实在不能理解太过深奥的意思。
老婆有要求,绵绵应该满足他的,可是他也不知该怎么样变成主人的样子,他只好努力想着变身,没想到真的有股热流窜出,窜向他的四肢,这股热流一次比一次舒服,下一秒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就面对面的坐在了男人怀里。
沈玉城懵逼了一瞬,惊喜的揽住少年的腰,“绵绵,真的是你!”
绵绵也开心的环住男人的脖子,凑上去舔了舔他的脸。虽然本体也很舒服,但是变大后巨大的主人就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了,变大后绵绵不用担心被主人一脚踩死或者一手指捏死,他喜欢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