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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你可以再说一遍怎么选中我的故事吗

 

全篇带着滤镜的16鸣x人妻感满分的叔佐

ooc预警!

————

刚推开火影楼的大门,佐助就发觉气氛的异常。

一旁的鹿丸面色堪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中间本该忙碌的人却没了踪影。还没等佐助开口,角落突然钻出个金发少年,将他抱了个满怀。

“是你吗,佐助?”

莫名熟悉的声音,像极了某人,更确切些,是像年轻时的鸣人。

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再配上显眼的黑橘色运动服,脸上还有着标志性的猫须印记,分明就是鸣人翻版。

当然,也没人有这闲情逸致变成鸣人的样子来捉弄自己。

“如你所见,鸣人消失不见,我到场时只找到了这个‘鸣人’。”

本该是木叶平凡忙碌的一天,鹿丸照常来到火影楼里,刚和鸣人打过招呼,下一瞬,位置上的人凭空消失,一个样貌年轻的鸣人出现在了鹿丸眼前。

一番询问过后,鹿丸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16岁的鸣人穿越到了现在,而七代目不知所踪。

上一秒还在蛇窟追寻佐助踪迹的鸣人,突然来到未来,还未能接受现状的他,在那个身穿黑色披风的男人推开门后,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尽。

他已经快有三年没见过佐助的样子,心心念念惦记的人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鸣人几乎是跟佐助一起回了家。

几番波折下,甚是疲惫,佐助先去了浴室洗澡,而鸣人则好奇地观察这个屋子里的一切。

温馨又富有生活气息,这是鸣人所未曾拥有的。床头柜上摆了张合影,成年后的他面对镜头大笑着,插着腰幼稚地比着耶,身旁的佐助仿佛也受到了他的感染,脑袋偏向鸣人一侧,嘴角勾出弧度,轻轻地笑,满是喜悦。镜头便定格在这时刻,永久地保存下来。

连一向迟钝的鸣人都感受到了一丝怪异,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他只在白天时从鹿丸口中得知,经历了种种事件后,他带回了佐助,却没明白他们为何住在了一块儿,更不知晓他们现在的关系。

抱着合影在床上呆呆看了许久,佐助才披着浴巾洗完澡出来,习惯性喊了声“鸣人”,抬头和床上表情错愕的小鸣人对上了眼,才猛然反应过来什么,鸣人的脸瞬间爆红,不争气地流鼻血了。

映入眼帘的白皙手指递来干净纸巾,悉心将鸣人脸上血渍擦干净,又轻拍肩膀,告诉他:“去洗个澡吧。”

鸣人便在佐助可以说是有些柔和的目光中,一步一步滑稽得像是螃蟹走路般移进了浴室里。

微凉的水滴滑过他发烫的躯体,勉强是降了点温度,也浇灭了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

实在难以想象,多年未见的好友在成年后会变成这幅模样,之前动不动就会和自己拌嘴,藐视一切的那人到底哪儿去了?刚刚佐助看自己的眼神甚至称得上温柔了我说,原来长大后不止变声,性格也会变的吗?

胡思乱想冲了个澡,出来时,门口已经放上干净的睡衣。鸣人拿起来愣了好一会儿,比了比,正合适,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直以来的孤独感始终萦绕在他身边,好不容易有了第七班,有了朋友,却又因为佐助的离去让他怅然若失。独居时间太久,现在的这种生活是他不敢奢求的。

半晌才换好睡衣,昏暗的灯光照在鸣人头上,往床铺那边看去,佐助嘴里叼着个白色的长布条,正一圈圈缠在断臂上。鸣人慢悠悠挪了过去,坐在他身边聚精会神盯了很久,末了才问佐助,“怎么弄的?”

佐助熟练地打了个结,将睡衣套好,半眯着眼玩笑似的解释,“一个白痴想让另一个白痴跟他回去,两人大打了一场,最后两败俱伤。”

“还会疼吗?”鸣人牵起那截空荡荡的衣袖,连呼吸都痛了起来。

一只温暖的手揉着鸣人的脑袋,最后将人半抱进自己怀里。

“早忘了。”

佐助依旧笑着,简单几句将自己的伤痛略过,轻敲身边空出来的位置,“先睡吧,明天去找大蛇丸,送你回去。”

房间一瞬暗了下来,佐助背对着鸣人闭上了眼。而鸣人就不一样了,从未和人同床共枕,这么亲密过的他,罕见地,失眠了。

云层遮住了大半月亮,透出微弱的月光。越是寂静的空间,五感越是敏感。幽幽香气钻进鸣人的鼻腔里,身上的衣物有着和佐助的气味,明明是很普通的肥皂淡香,此时却点燃了体内深处的欲火。

湛蓝眼眸望着佐助的背脊,宽松的睡衣衬得他略显单薄,实际上底下藏着结实劲瘦的躯体,不可避免地又想起刚出浴时的场景。

浴巾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白净肌肤晃得鸣人有些失神,激昂的血液不可控制地从鼻中涌出,一个带着淡香的触碰亦是让他刚平复下来的心开始摇晃。

晃晃悠悠的小船最后淹没在了那波涛汹涌之中,低哑的喘气声里,欲望随之发泄,冷水冲走了泡沫,也卷走了激情。

一切都归为平静,仿若只是幻境一场。

多年未见的友人,美好得如同梦境一般的未来,和那张亲密合影,让心火重燃。

本就处于青春期的鸣人,彻底失眠了。

因为佐助,因为那美妙肉体,鸣人可耻地——

硬了。

裤裆高高顶起,先前的疏解并没有太大作用,反倒是成了导火线。

冲动最后还是战胜了理智。

鸣人探头看了眼佐助,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静,睡得很香的样子。这才大着胆子翻过身去,细碎的喘息声从指缝溢出,脑海中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挥散不去,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只是眯着眼朝着他笑,一种莫名的情愫便从心头油然而生。愈发强烈的快感堆积而起,手动得飞快,声音也再藏不住了,鸣人直白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像乘着云梯爬到顶端,又狠狠跌下!

“鸣人。”不冷也不淡的声音,一瞬将鸣人从欲海拉回现实。

佐助不知何时,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也不知到底听了多久,凑到鸣人耳边,喊了声他的名字,而后又被他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

“你还没发现吗?这个时间的我们……”他故意停顿了下,右手往前伸,将鸣人手掌整个覆住,引得怀里的人猛地一颤,一字一句道,“是恋人啊。”

带着些许刚睡醒的鼻音,挠得鸣人耳朵发痒,半硬不硬的阴茎也在佐助掌心中彻底立了起来。

“你19岁时,当着大家的面和我求婚,那时木叶的同性结婚法还没有出台,只好留下一张合影用作纪念。到现在我三十岁了,我们在一起整整11年。除去出任务的日子,每晚都相拥而眠,你很爱我,我同样爱你。”

“我原以为,你能明白的,白痴吊车尾。”唇齿轻轻落在鸣人后颈,郑重地吻了下去,

“我再不会离开你了,这个未来,你喜欢吗?”

鸣人听出了佐助声音下的落寞,又不知如何开口,他自以为的挚友在今夜和他告白,他应该是要惊讶的,却又在震惊之余,让欢喜悄无声息爬上了枝头。

他竟然不排斥,就这么欣然接受了一切。

接受自己穿越到了未来,接受他与佐助成了恋人,彼此深爱着对方。

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我……”

一根手指抵在鸣人唇上,也堵上了未尽的话语。

“不用急着回答。”佐助轻声言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该由‘他’知晓。”

鼻尖萦绕着佐助的气息,也享受着他的爱抚,许多真情都在不经意间流露。

佐助拢住鸣人的柱身,有着独属大人的从容不迫,牵引着鸣人,熟练又缓慢地撸动他的阴茎。手上有许多出任务时留下的薄茧,磨得阴茎不断吐出水来。五指微微施力,顺着柱身下滑,手心拢出的空间窄小紧致,力道也恰到好处,引导着对方如何更好地抚慰自己。柔软的指腹勾勒出龟头的形状,轻蹭了几下,惹得更多清液从铃口流出,手指拉扯出银丝。通红的阴茎泛出诱人的色泽,从上到下都被照顾到了,连两边的囊袋也没落下,揉搓几番,呻吟便失了分寸,也不再克制,在一声声绵长悱恻的叫喊声里,鸣人再次达到了高潮。

五指覆到最紧,几乎完美贴合阴茎的形状,大手带着对方直往云霄,精液喷薄而出,沾湿了两人的手指,暧昧的气息也蔓延开来。鸣人从没有如此舒畅的感觉,大脑都因为这猛烈快感变得空白。

苍茫无际的白色中,柔软忽然靠近了他,回过神来时,佐助已经吻住了他。

唇抵着唇,掉进云雾里看不真切。佐助细细啄着对方,密密吻着那湿热的唇,似要将漫出心头的爱意尽数倾诉给他那天生迟钝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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