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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二丫与她心中的朱砂痣

 

一转眼又过了五年,朝慕九已经二十岁了。

此时的她,身着男装站在京都城门口,感慨着石头村和京都空气的味道都不一样,这里倒是有点像繁华的nv儿国了。

她来这里,跟她那个不成器的秀才爹是一个目的——为了科考。这大遥国的科考,历时三月,春来则放,春去则收,那金榜题名锦衣还乡都是夏日的事情了。

至于她一个nv子为何要来科考,这又得重头说起了,这啊,得追溯到她的前世。

她是nv儿国的王爷,尊贵至极,与她欢好过的男子不少,都是些名门闺秀,却也仅仅是欢好而已,他们全都没能成为她的伴侣,只因她心中有一颗朱砂痣。

那朱砂痣生在佛门。小时她跟着母皇去了一次圆有寺,那是nv儿国出名的寺庙,母皇也极其信服。皇姐为了讨好母皇,跟着在屋里听道,朝慕九却不耐烦这个,到处乱跑乱逛。

就是那悦耳的乐声将她x1引过去的。那小小的人儿也没有多好看,就b跟他坐在一起的那个小和尚好看两倍吧。坐姿也不雅观,双腿盘在石梯上,腿上还横着一把扫帚。

回忆起来竟然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

朝慕九只记得,当时那人儿还没发现自己,用叶子吹完了一首曲子,便用那清脆好听的声音讲起故事来。

那是一个发生在神仙世界的ai情故事,朝慕九同那另一个小和尚一样,都听入了迷。最后,那人儿在故事最jg彩的地方停了,说明日再讲,另一个小和尚便闹着袭击他的胳肢窝挠起痒来。

那笑声很动听,朝慕九再忍不住,从墙边y影里跑出来强吻了他。

说是强吻,也就是嘴唇撞嘴唇而已。那时她对男nv之事懂得并不多。

那人儿瞬间红了脸,推开她抱着扫帚跑远了。小和尚追了过去,口里喊着:“无道!无道!你等等我!”

朝慕九笑得很开心。原来他叫无道啊。回去g0ng里后,就怕忘了,连忙把他的容貌画了下来,落字“无道之美,在巧舌也”。“舌”这一字不禁又让她想起唇瓣碰撞时的美妙感觉。她一直把画像藏在一个匣子里,后来母皇奔天,自己被立为王爷,迁出g0ng殿,也不忘带走那个匣子。

皇姐实际上不信佛,朝慕九就常常一个人去圆有寺,声称替皇姐听道,延续传统。其实吧,也就听了一小会儿,主要还是站在不远处深情望着无道,都不觉得厌的。她时常觉得自己就是一头大灰狼,守着一只小白兔等待时机把它吃掉。

最终有一天,皇姐宴请她一人,对她说:

“小九,皇姐听说你有心上人了啊。是哪家的公子呢?”

“有人说是圆有寺的住客,异乡人。不过也有人说是圆有寺的一个小和尚,不过,这也太荒唐了,皇姐自然不会相信。”

“听说你屋里还放着心上人的画像呢,怎么没有给皇姐看看呢?”

“皇姐下个月要大婚,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良人啊。”

朝慕九听得心里发凉,才明白皇姐一直监视着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从未有过异心,皇姐不信,y要拿捏住自己!

她恍恍惚惚了一个月,在皇姐的大婚典礼上看到了她心ai的无道,却是作为皇姐新纳的夫人!

朝慕九这才看透,既然皇姐知道自己藏着一幅画像又怎么会不知道画上的内容,都是做戏给自己看罢了!

她是闲得无聊才尽来戏耍她吗!如果是这样,那她也该回礼让皇姐不再无聊才是。

于是,她筹备了一年,最后在皇姐生辰那日反叛,里应外合,一举成功,将皇姐斩于刀下。之后,她兴冲冲赶到无道所住的g0ng苑,在一棵梨树下看到那个无数次潜入她梦中的人儿。

无道就站在那里,静静凝视着她。见到他的喜悦驱使朝慕九将无道深深拥进怀中。

在她欣喜的同时,一把匕首狠狠cha进了她的x口,又狠狠地拔出。

“我记得你。只是,你杀了我的妻主,我理应复仇。”

朝慕九此时已说不出话,缓缓倒地后,视线变得模糊,隐约看见无道也倒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重生后,她不止一次猜想着无道也跟着来到这个世界了,与其说是猜想,事实上跟接近希冀。

两年前,这个猜想得到了验证。那年石头村的一个集市,她听闻了被世人所称道的三绝。一绝是石夫人画的春g0ng图,二绝是无道公子讲的玄妙故事,三绝是无双姑娘的倾城之舞。

听闻无道公子讲的故事都是神鬼之谈,情节跌宕起伏能迷了人的心智。说这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无道谁信?只是无道公子还有个名字,叫游走书生,就是到处走到处讲故事的意思。

朝慕九只能想办法让无道自己上门来找自己,所以她先打算考个状元出来,最好再当个丞相,广布善缘让朝慕九这个名字传遍大陆每个角落!为了这,她几年来都把穷秀才的书给读遍了。

当然,这只是计划,成功与否还得看实际情况。至少,她现在按着计划在春前安全抵达京都了啊。

抬头挺x,朝慕九信心十足地踏进了城门。

朝慕九是见过世面的,她没有像普通进京都的那些人一样看花了眼,而是很快做出了一天的规划。

从大遥国各个角落涌来的入京赶考的人数不胜数,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个客栈安顿下来,不然以后夜里可能要跟街上的酒鬼争地盘睡。

果不其然,在她踏进吉祥客栈之前,找的另外五家客栈都住满人了,就是这吉祥客栈,也恰好只剩一间上等屋而已,还是之前的租客刚退出来的。

朝慕九当机立断,把钱袋一掌拍在柜台上:“这间屋我要了!一个月多少钱?”

“这位客官,一天是五两,一个月是一百五十两。”掌柜腆着个贪财的猥琐脸。

至少在朝慕九眼里这掌柜实在长得可恶,石头村旁边的镇里也有客栈,一个月才十两,京都物价再高也不至于此,分明就是看考期将至,所以坐地起价想狠狠捞一把。

朝慕九也不多说,从钱袋取出两张面值一百的银票,递给掌柜,毕竟这空房间现在的确是稀少。她正打算上楼放包袱,转眼想到什么,抚了抚肚子问:“掌柜,这儿有馄饨吗?”

“有有有!”

“那给我来四碗小馄饨,就坐那儿吃。”她手指楼下一个靠窗靠街边的位置,补充了两个字,“大碗。”

掌柜看着朝慕九走向窗口的背影愣了一下,然后才吩咐小二去准备。他是真没想到,这小伙子出手挺阔绰的,但点起菜来这么寒酸。在他们这儿,馄饨是为那招牌菜金翅炸馄饨准备的,可没人单单点小馄饨的啊。

四碗馄饨很快就上了桌,朝慕九心情愉悦地吃了几口,味道还是不错的。

她一边吃,一边看窗外的人流。吃到很是擅长,激扬文字总是能让人看得愈发不能,拍手叫好,以至于放榜的时候,在发现自己被排在五十多名后有些不能接受,那沈闲书都在三十四名啊!

那吼猴正在她旁边兴奋地手舞足蹈,两人的脸se一黑一白形成了鲜明对b。

“你再嘚瑟试试?”朝慕九转头盯住他,y测测说道,“信不信我能让你活不到武试开场?”

沈闲书立马安静了,他是见过这九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场景的,那功夫他真的不敢挑衅啊,只好委屈地小声说到:“我又没想过当状元郎,我一点功夫都没有,武试肯定通不过的啦。”

“那你有病啊。闲着没事来这里g啥?考试很好玩?”朝慕九忍不住流露出关ai智障的目光。

“考试是顺便想试试看。说了我家是经商的,不过京都还没涉足过。我打算在这里开家店。”

“什么店?”朝慕九好奇道,如果是客栈酒楼类的,她以后也好来蹭吃蹭喝。

沈闲书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猥琐笑容,从看榜的人群中把她拉到墙边的角落里,凑近她小声问道:“你知道石夫人吗?”

朝慕九顿悟,使劲憋住笑,回答道:“石夫人的春g0ng图嘛,是大遥的一绝。”

“岂止是大遥的一绝!”沈闲书立马用同道中人的目光看待朝慕九,“我已经联系到这位石夫人了,只要她同意帮忙画图,我马上就买店面把我的春g0ng阁开出来,供人模仿她的春g0ng图,在店里自行画画,画完了还能带走。要知道石夫人的画可是万金难买,千金难得一阅的啊!”

“嗯。挺有经商头脑的。”朝慕九脸se愈发古怪,几乎要憋出内伤来。

其实,她是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吼猴与盗版石夫人相见的场景了。

这几天,沈闲书早出晚归,闲着就偷偷00待在一个角落里写书信,都没怎么缠着朝慕九了,这一来,她反倒有点不适应。

到了武试前一天夜里,朝慕九躺在床上凝神修炼呼x1之法。不是她太勤奋,实在是没法睡啊。平日里,她都是等沈闲书呼x1加重明显熟睡了才敢放松休息的,早上还得b他早起,这是她能够全身放松,释放x部的有限几个时辰啊。结果今日这货y是不知道在g啥,背对着自己就是不睡。要知道明天还要早起集合去皇家猎场武试呢!

朝慕九又等一会儿,沈闲书才有了动静。空气里终于传来了加重的呼x1声,只是,这呼x1不仅重,还略急促啊。她粗略一想,就明白沈闲书到底在ga0些什么名堂,于是起了捉弄他的念头。

“你在g什么?”

这突然的问话对沈闲书来说如同是平地一声雷,惊得他手软,手中的小册子掉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朝慕九睡在床里边儿,只见她迅速爬起,把沈闲书侧着的身子给翻正了,一脚踩在床边沿,跨坐在沈闲书腰上,一手扶着他x,俯下身用另一只手把小册子g了起来。

“哎呀,原来有人乘着美好月se在看春g0ng图啊!”她故意调笑道。

“你你你,关你什么事!”沈闲书恼羞成怒,无奈正放在羞耻之处的一只手被朝慕九压在腿下,空出来的手刚抬起就被他身上坐着的人轻轻松松抓住了。

“这颜se不对,石夫人用的是陈记出品的上好的颜料,以se调柔和出名,哪里会这么浑浊不堪。这t位就更有问题了,这男人的姿势常人根本做不到嘛。石夫人的春g0ng图为什么出名?不就是好看又实用能被拿去当教书?这么不切实际的图怎么可能出自石夫人之手。”

一语惊醒梦中人。

朝慕九就乘沈闲书发愣的时候,扔了小册子,小手顺着沈闲书的裹k里探进去,假装才发现他在sh0uy1ng的样子,“哇喔~让我看看你的右手放在哪儿呢。”

“你要g嘛!”沈闲书反应过来,双手连忙挣脱出来,想要把朝慕九推开。不想,这位九弟看着瘦弱,力气实在b他大太多——估计就是习武之人所说的内劲。只见她撕下床帘,毫不费力地将沈闲书双手牢牢绑在了床头柱上。

“你到底要g嘛!”沈闲书听到身上的人回了句“帮你呗”,心中的不安便愈演愈烈。

接下来屋里安静了很久,因为朝慕九已经脱了沈闲书的裹k,蹲在他的yjg旁认真地观察着。看了会儿,手就0上去了。

沈闲书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紧张、期待、害怕、好奇……什么情绪都有,总之整个人都乱成了一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就好像是默许朝慕九可以对他为所yu为了一样。

朝慕九也不负重托。这roubang早在沈闲书看春g0ng图的时候就y起来了,顶端已经有了点点白浊。这大概是小闲书第一次被外人盯着看,大闲书受了点刺激,小闲书跟着胀大了好多,身上的青筋也愈发狰狞。她能清晰感受到小闲书在被自己握在手里那一刹那的跳动,于是迫不及待伸出舌头绕着roubang周边t1an了一圈。

t1an完周边后,她又专心地t1an弄起roubang的顶端,在上面不断落下细细碎碎的sh吻痕迹。再起来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银线,sh润的roubang顶端在月光温柔的照s下仿佛覆盖着一层圣洁的光华。

那边,沈闲书已经呆若木j了。他如何也想不到朝慕九竟然会如此不要脸用嘴巴去碰自己的那个东西!然而,惊归惊,舒服的念头却一步步侵占了他的大脑,让他渐渐沉沦在朝慕九的攻势下。他开始急促的喘息着,偶尔发出隐忍难耐的哼哼声。

朝慕九见他动情了,接着便把烫人的roubang尽可能含入嘴中,反复做着吞吐的动作,吐出的时候不忘用舌头再撩拨一番,一手则放在与roubang紧挨着的子孙袋上r0un1e起来。

受到吞吐律动的影响,沈闲书也微微一前一后摆动起腰部。这舒爽程度简直是刚才的两倍多!他再也抑制不住,放开声大叫出来。

“嗯!嗯!嗯!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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