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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初见雏形

 

时渡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时许因为喝酒而产生红晕的脸,然后用力的吻在了时许的双唇。

时渡和时许的唇舌交织在一起,火热缠绵,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时许浅浅的呻吟声直接点爆了时渡的大脑。时渡放在脸颊两侧的手攥握成拳青筋暴起,想直接就这么草他,但是不行,现在做了他不会长记性,记不得他的话。

今天的这个咬痕提醒他,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出现在他身边赶走觊觎他的人,只能在他身上打上标记告诉别人他是有主的。

早上时许思绪回笼,缓缓清醒过来,昨天晚上喝多了,好像是他哥来接的他。他刚想用手揉揉额头,发现手就手铐拷在了一起,手铐中间还有一根链子,不长,只是坐起来不影响。手铐周围还贴了一圈绒布,防止擦伤。

听着手铐和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时许直接就清醒了,看了一眼屋子的环境,是时渡的别墅,他住过几次,这t的什么情况?!

“哥,哥,你在家吗?”时许招呼了一会没人回答。

时许放大声音:“时渡,你放开我,你绑着我干嘛,时渡!、、”

“靠,还是靠自己吧,时渡这是抽什么疯,有病吧。”时许说着话间把床头卸了,然后把铁链顺出来拿在手上就去开房门,开不开,被反锁了。

时许感觉到事情不对,但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烦躁的踹了一脚门:“操,不就喝多了酒嘛?至于吗?”

走到窗户旁边看了一眼高度,觉得现在双手拷在一起爬这个二楼有点费劲但是可以一试,大不了骨折呗。

刚把床单啥的能拧成绳的东西都绑在一起甩出窗外,就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时渡拎着一个黑色的包进来了。

时渡看着他把床头拆了也不意外,毕竟他虽然不是很能打力气确实不小:“还有力气拆床头,看来醒酒了。”

时渡说着话把黑色的包放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扔到了沙发上。

时许看时渡那不急不忙的样子就来气:“时渡,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弟弟,但你这已经算是非法监禁了吧,我就昨天高兴和朋友喝多了,你作为一个哥哥管的也太宽了吧。”

“非法监禁?等过两天你可以加上其他罪名一起报警,我给你提供证据。”时渡嗤笑了一声。

时许听着这话心里发毛,赶紧走到门边:“有病吧你。”

时许刚把门开开,时渡就一只手把门关死了,另一只手抓着他肩膀说:“去哪?找江煜?”

“我要回家和江煜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是我哥也管不着我去找谁吧。”时许烦躁的甩开时渡的手。

时渡听了这话连平时冰冷的脸都带着一丝暴戾,他直接暴力的把时许压在墙上,手指用力的摩擦着他脖子上的咬痕,摩擦的时许都叫疼了也没放手。

“我作为你哥是管不了你和谁喝酒和谁接吻和谁上床,今天开始就不是了,今天开始你的身上要打上我的标记,让那些野狗再也不能妄想。”时渡低哑的声音贴在时许的耳边,说出来的话却让时许如坠冰窖。

时许疯狂的反抗:“你疯了吧时渡我是你弟弟,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不能这样,这是乱伦。”

时渡死死的把时许钉在墙上:“我早就应该这么做了,省的你现在身上染上一股野狗的味道。”

时渡把拴着手铐的铁链举过时许的头顶,然后直接绕到时许的背后,接着把时许扛起来甩到床上。时渡的紧接着就压到了时许的身上,虎口掐着时许的下颌,直接喂进去两片药,这药入口即化,时许刚想吐出来就被时渡的嘴堵上了。

直到时许被迫把药全都咽进去,时渡才松口。

时许被呛的脸通红:“咳咳、、咳,你给我吃什么了?”

“放心,没有副作用就是让你舒服不受伤的助兴药,第一次还是小心点好,我不想让你撕裂。”说完时渡把领带扯开系到了时许的眼睛上,时许看不见之后身体的感官更明显了。

时许一直骂时渡畜生流氓什么的,骂着骂着声音弱了,转变成了一种似有若无的呻吟,时渡这时候已经把时许的裤子脱了,把他翻过来脸朝下,两手用力揉捏着臀肉,揉的两边有了深深的指印。回身拿过床尾的润滑,倒在时许的臀缝间,时许被冰的瑟缩了一下,呜咽了一声。

时渡听见这声呜咽,裤裆又硬了几分。他把修长的手指直接顺着润滑顶进了时许的后穴,来回抽插直到里面被插出水声,时渡马上又加了第二根,两根手指一起用力的的抽插,时许不适应这种后穴被拓宽的感觉,加紧双腿收缩小穴想把手指挤出去,但是紧闭湿滑的小穴这只会让时渡更加热血沸腾。

他忍的双眼发红,两指在小穴里粗暴的抽插,很快时许就被插的来回扭动细腰。等到第三根手指一起插入,时渡按上了一个凸点,时许马上呻吟着仰起脖颈,时渡就三根手指并拢按着那个凸点猛插,很快时许就射了出来。

时渡把手抽出来,看着床上的时许,全身都已经染成了淡红色,屁股上那两个掌印也尤其明显。时渡跪在时许身后,握住已经硬的青筋怒张的阴茎抵在时许的后穴处,就算有润滑也扩张过了还是进去的非常困难,刚进去一半时许就叫着说受不了了,时渡的阴茎被湿润的后穴紧紧的包围着他忍的额头青筋突突的,哄着时许说马上就好,然后停下来揉捏着时许的乳头,低头吻时许的后背,从脖颈吻到尾骨。

捏的两边的乳头都红肿了,后背全是红色的吻痕,时渡又抓着时许的阴茎上下捋动,直到把射过一次的阴茎撸到半硬状态,时渡抬起时许的头开始亲他同时整个阴茎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就算时许被时渡禁锢在怀里,也被顶的往前挪了一下。时渡就这样一边亲着一边柔缓的抽插,给时许适应的时间。

“小许,你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你是我的了。”

“我、、不是、我恨你、、”时许被领带遮住的双眼流下了眼泪。

“没关系,我爱你”,时渡摘下时许眼前的领带,让他正面朝着时渡,双手扣着他的腰整根插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插的深,柔软的后穴像是无数的吸盘一样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阴茎,时渡爽的喘息声都大了。

时渡把时许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腰上,抓着他的腰重重的落下,把时许干的直哭。时渡添着时许的眼泪,摸着时许的肚子说:“你看,这里被我顶起来了。”

时许被干的已经已经没有心思去听时渡说什么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粘液横流,时许哼叫的声音仿佛就是时渡的春药,时渡整个阴茎都在灼烧,他抱紧时许,加快抽送,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而后时渡又把时许摆成屁股撅起来,脸朝下的的姿势,拽着铁链用力抽插,胯骨和屁股狠狠碰撞,啪啪作响。时渡看着时许被撞的发红的屁股又用力的拍打了两下,打得时许的小穴猛的一缩,时渡受了刺激一般越插越狠,越干越快,直到时许被操的射了出来,时渡才把精液都射进时许的小穴。

时许射完了,人就晕过去了,后穴都被做肿了,时渡带着时许去浴室给他做清理之后上了药。

重新把铁链绑好,看着时许的睡颜,时渡也搂着他睡了过去。

时许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四肢和腰都被固定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听见身上传来机器嗡嗡的声音,时许气愤的大声叫嚷:“时渡你有完没完,疯也疯够了,你把我放开。”

“别动,马上完事了。给你做个标记,给你打麻醉了,一点都不会疼的。”

“你他妈的混蛋,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时渡,就算你在我全身都纹上你的标记,我也不会是你的,永远也不是。你赶紧放开我,这些年我欠时家的两清了,从今以后和时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时许的妈妈还在时家老宅,名义上还是时家的人,时许也报不了警。

时许说完这话时渡正好纹完,他听见时许说这话沉下了脸,眼里酝酿着怒气:“时许,这种话收回去,我当没听过。”

“你爱当什么当什么,时渡你有病就去治,惦记自己的弟弟,你不是畜生是什么?不对,畜生都抬举你了。”时许这张嘴最是不饶人。

时渡一手抓住时许的头发,时许被迫仰起脖颈。时渡看着时许喋喋不休往外吐脏字的嘴直接就亲了上去,时渡用力的吸吮他的舌头,直至搅的水声四起,卧室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时渡才放开时许的唇。

时渡把固定时许的绑带解开,抱着时许来到落地镜跟前,时许经过昨天的折腾现在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他把时许的后背朝向镜子,扭着时许的脖子让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尾椎骨上刻着一个渡字,是平时时渡签字时的字体,就好像时许本人也被打上了他的标记一样。

时许嘲讽他:“你真的疯了,你纹这个字有什么用?学狗圈地盘?”

“我要是狗,那你现在就是我的小母狗。”时渡丝毫不在意时许的嘲讽。

“你t的、、”

时渡抱着时许发狠的说:“别骂人!再说一个脏字我就让你这几天都下不了床!”

时许现在后边还疼呢,实在是不想再体验一遍乱伦的感觉,就闭上嘴不说话了。

时渡看着时许识时务的样子笑了一下:“阿姨让我们今天晚上回老宅吃饭,她说有事找你。”

“我妈找我怎么打你电话?”

“你手机没电了。”

靠,失踪了两天,白杨估计都疯了,刚签下注资合同,眼下一堆事呢。

“放我下来,我要给手机充电,公司还有事呢。”

时许强忍着不适,给手机充上电回了几条信息,又给白杨打了个电话安抚情绪,然后面无表情的洗漱和时渡一起回时家老宅了。

全程时许没和时渡说一句话,时渡也没在意,在时渡看来人都是自己的了,说不说话不重要,后面再慢慢哄,好好对他。

到了时家老宅已经有点晚了,客人已经到了,是经常和时许妈妈一起打牌的阔太太和她女儿。

一看这场面时许还有什么不懂的,为了恶心时渡,原来最不耐烦的相亲局也是微笑面对。

一场饭局下来,虽说那姑娘不太情愿的样子有些尴尬,但是时渡表情冰冷不开心的样子就让时许开心多了。

估计那姑娘也是不知道是相亲局才过来的,正好,省的麻烦。

时家母子三人把客人送走,时渡和时许妈妈打了个招呼就冷着个脸先回房了,时许妈妈也不在意反正时渡一直没什么表情,她拉着时许问对那姑娘的感觉。

“亲爱的母上大人,求您了别再给我介绍女孩子了行吗?我现在就想赚钱,其他的都不考虑。”

时许妈妈:“赚钱的同时也是可以谈恋爱的呀,又不耽误。怎么你不喜欢女孩子,那下次给你介绍个男孩子?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琢磨琢磨。”

“妈,你别操心我了行吗,你儿子我这么帅能没人要吗?快去睡美容觉吧,睡晚了长皱纹。”

“这倒霉孩子,说什么呢。是挺晚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别熬夜。”时许妈妈看了一下时间,就上楼了。

时许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房间,刚打开灯就看见了倚在门边的的时渡,时许想夺门而出都来不及了。

时渡把时许压在门上,直接就亲了上去,时渡的舌头和时许的舌头互相追逐,时许被亲的嘴唇发麻。时渡下半身也没闲着,一下一下的撞着时许。时许想用力的推开他,没推动,反而被时渡把他身体转一个方向,胸腔紧紧的贴在门上。

这下更是被全方位的压制,时渡脱下了时许的裤子,放出自己的阴茎,就这么一下一下的顶着时许的臀缝。

时许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服了个软:“时渡,你别,我还疼呢。”

“我不进去,你把腿加紧。”时渡把硬的发烫的阴茎放在时许的大腿根部,模拟进入的样子力度凶狠的来回撞击,屁股都撞的发红,时许感觉腿都被磨破皮了。

时渡粗重的喘息声落在时许的耳边亲昵的叫着“小许、、”时许也不回应,就这么承受着。过了半个小时,时许都站累了,时渡才抵着时许的肩膀释放出来。

时许转身推开他:“时渡你现在真跟一条发情的狗一样,随时随地发情。这可是老宅,我妈妈还在家。赶紧滚出去。”

时渡拉上裤链:“我不在乎,小许,我在乎的只是你。”

“疯子!”时许看着他说了两个字就进浴室清理了。

时许清理完出来,时渡已经走了。他躺在床上,手指揉捏着额头想着时渡走之前的话。

“小许,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这辈子你都得是我的,我们之间不死不休。别逼我用手段把你关起来。”

时许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叫了十几年的哥哥把他强上了,还要不死不休。他现在也确实没什么资本和时渡斗,谁知道那个疯子会不会真的把他关起来。

公司已经有第一轮注资了有白杨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可能刚到车站或者机场就被抓住了,不行,的从长计议。

他妈妈时渡肯定不会动,动了他妈妈时许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跑?现在的问题是跑去哪里?怎么跑?

想了一会,时许想到一个人,江煜。

上次江煜送时许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的对话,时许听的清楚,他们既然认识,说明实力应该差不多,要不借力打力?可是江煜会帮他吗?

第二天,时许给江煜打来电话约江煜公司见一面。

时渡没有限制他人身自由,他知道时渡肯定在他手机或者其他地方安装了监听或者定位。所以没在电话里说,只把人约到公司。

到了公司,江煜已经到了,时许把手机放在会客室然后和江煜来到了办公室。时许直接开门见山,说让江煜帮他脱离时渡的掌控,江煜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江煜从见到时许开始就猜到了点什么,他看见了时许脖颈上未能盖住的吻痕了。心里一沉,属于他的太阳被另一个阴暗逼先占有了。

面上没显露,问时许想让他怎么帮?

时许说:“你帮我生意上狙击他一次,让他没时间管我就行。”

“然后呢,你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时许烦躁的说:“我不知道,但是现在首先是先摆脱他。”这个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现在没什么十全十美的计划。

“我可以帮你狙击他,而且你不用跑,也不用担心你的那个公司受牵连。”江煜笑着沉声说。

时许的眼睛亮了亮:“什么办法?”

江煜看时许和小狗狗一样亮的眼睛,笑了笑:“咱们两个公开交往,江氏总裁的恋人,时家也要顾忌着不敢动吧。就算时渡想做什么,他做之前都要考虑江家。”

时许听这话,眼里的光瞬间就灭了。d,身边的都是不正常的疯子,但只有疯子才能斗得过疯子。

江煜就这么看着他,也不催他做决定。

时许挣扎思考了一番,答应了江煜。他想的是先让时渡无暇顾及他,趁这段时间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直接溜之大吉,不管是江煜还是时渡都滚远点。

江煜站起身用手指碰了一下时许脖颈的吻痕,还没等时许反应,就拉着他的手说去吃饭。时许想着做戏做全套,就随江煜安排了。

饭还没吃完呢,他俩的恋情就是上了热搜。标题就是"江氏总裁的神秘恋人今日曝光,二人手牵手甜蜜晚餐"底下还有一大波水军回复。有装家人的,有装朋友的,还有一堆路人说他俩真配。

时许真是佩服江煜的执行力,这时渡看见估计得气疯了。

果然十分钟后时渡来电话了,时许当着江煜的面接起电话,就听时渡声音压抑,带着暴怒:“微博热搜怎么回事?时许你别逼我!”

时许没说话,江煜把电话接了过去:“大舅哥,别这么起嘛。时许现在就是我公布于众的恋人,不管你想怎么样,放马过来,还有从今天开始他都住我家了。”

“江煜!”时渡的怒吼从电话里传出来,时许直接挂了电话。

两个人吃完饭就直接去了江煜的住处,做戏做全嘛。时许心里默默倒计时逃跑时间,面上倒是事事配合江煜。

时许看了看屋子,问江煜他住哪间?

江煜笑着把嘴唇靠近时许的耳朵,轻声说:“当然是和我住一间。”

时许被呼吸的气息弄得痒,便推开他:“你疯了吧,我们不是做戏嘛。”

江煜把时许按在沙发上,嘴唇吻上时渡留下的那个吻痕上,用力的吸吮,知道吸出来的红痕把吻痕盖住,江煜才抬起头,看着时许的眼睛说:“当然不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恋人,我们会做恋人做的所有事。”说完又亲了时许的嘴才把时许放开往楼上走。

时许按着脖子又擦了擦嘴,都想骂人了。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还他妈的是自己送的,不行跑路进程必须要加快了。

不过还好,终于不用和时渡朝夕相对了。时许实在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名为亲情的坎,时渡和他上床他都怕时家的列祖列宗晚上入梦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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