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1·
那一下太疼了。
我不仅叫出了声,还满脸泪。他顿了顿,凑过来亲了亲我的眼角。
我说:“哥哥,不要。”
他说:“对不起,楚生。”
我以为他要拔出来的,结果他进得更深了。那东西还一跳一跳地,涨得更粗更大。我眼泪流得更多了,扭着身子要躲开。他却扣着我的腰,一边撞我,一边说对不起。
我要气疯了。
既然知道不对的话,g嘛不停下。
·2·
他骗了我。
他说一会就好,结果他停下来的时候,天光都亮起来了。
我抖着腿,扶着床下来。
有白乎乎的东西顺着我的腿根往下流,我埋怨地看了大哥一眼,却一时有些发愣。
他睡得很熟,往常眉眼都是如剑客般的锋利,现在睡着了,意外柔和了起来。我喜欢大哥的唇,不薄不厚,红润饱满。刚才他亲我的时候,很软很舒服。
我红了红脸,挣扎着去浴室找衣服。
衣服虽然sh了,但扔在地上经过一夜,也g了大半。
我抖抖索索地穿好,又看了一眼大哥,才抖着腿走出去。
·3·
躺在浴缸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那白se的粘稠物丝丝缕缕地飘了出来,我夹了夹腿。
我有点怕,也有点期待。
大哥是正直的,被迫陷于不l之后,会狠狠来教训我,说不定要拔枪毙了我。但我不怕,因为梦里的荆楚生是si在新年那天。
我还si不了。
·4·
大哥真的太过。我发烧了。
迷迷糊糊地躺了大半天,暗想怪不得梦里的荆楚生si不了,大概这场病让大哥内疚了。
我恍惚间觉得有人帮我敷毛巾,还喂我吃饭。
是大哥吗?我有点高兴。
·5·
事实证明我猜错了,照顾我的是二哥。
他眼下依旧有青黑,睡在我身边,还紧搂着我。我觉得热,却推不开他。我正不知如何是好,他睁开了眼。
他眼里清明,眼底满是血丝。
那双大手按在我的后颈上,他低声问:“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
我猛然想起那个雨夜,cha0sh无b的呼x1声。
我说:“我自己挠的。”
他定定看了我一会,说:“你说谎的时候,会频繁地眨眼睛,你知道吗?”
我心里一凉,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却突然笑了,说:“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就只是问问,还是说,你这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故事?”
他又放绵针了,因为我心里一阵刺痛。
我说:“要你管。”
我想扯过被子把自己包成一团,没成功。二哥把被子ch0u走了,还突然倾身过来,压着我的手臂。他低下头,我下意识偏开脑袋。
“被人碰了?”
我没回答。
他冷哼一声,下了床,摔门离去。
我不敢追,甚至有点想躲到床底。因为他的表情太难看了,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但他那表情,应该是去拿枪了吧。
·6·
我等了一会,听见楼下传来了争吵声。叮铃哐啷地,像是要拆家。
我缩成一团,希望二哥不来找我。
·7·
二哥非要睡我的屋。
他说他受伤了,要我负责。
我说:“又不是我打得你。”
他叫我小没良心的,说他白白照顾我三天。
我愣了,问他:“我睡了三天?”
他絮絮叨叨地,说自己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这么久,觉都没有好好睡,我就这么报答他。
我用纱布堵住他的嘴。
他笑嘻嘻地用舌头顶掉,仔细看着我的表情,问我是不是愧疚了?脸se这么白。
我没愧疚,但心里特别难受。
三天了,大哥都没找我。他是忘记了,还是说觉得c了自己的妹妹也无所谓?
·8·
我说有点冷,二哥就嘟嘟囔囔地将我抱进怀里,说他暖和。
·9·
晚饭的时候陈嚣和大哥都不在。
我松了口气。
母亲突然开口,说大哥跟白家的小姐订了亲,年底迎亲,之后白家小姐会经常来家里做客,让我长点眼se,别唐突了人家。
她还说人家是大家闺秀,样样出挑,父亲在总统身边任职,官很大,白家小姐跟大哥门当户对……
我知道,因为梦里的荆楚生,就是因为白如絮si的。
·10·
虽然早已经知道结局,也期待那天的到来,但明明二哥没说话,我心里却依旧针扎似的疼。
是因为婚事,还是因为大哥?
·1·
二哥最近动手动脚的,我好几次发现他偷亲我。
我推他的脸,他还跟我较劲,说我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都要si了,胆子能不大吗?
而且我在意的是你偷亲我嘛?
“是你早上不刮胡子,扎得我脸疼!”我怒道。
他挑眉,说:“那我刮了胡子,你就让我亲了?”
我没说话。
甄曦跟我说过,淑nv不会说那么露骨的话,至于什么少妇……都是因为二哥惑人的能力太强了,一时大意而已。
·2·
我被二哥按着亲了好久。
他嘴里有浓浓的薄荷味,让我嘴里也一gu相同的味道。
我不喜欢薄荷。
·3·
我出门时碰见了大哥,他表情依旧冷冷的,说要带我去骑马。
我不想骑,我腿还疼着呢。
·4·
大哥说教我,结果他就是教我上了个马,然后坐到了我身后。
他牵着缰绳,让我别怕。
我能不怕吗?他的枪抵着我的后腰呢。
我不想靠他太近,怕走火。但他搂得有点紧,我的腰得用力才能离开他远点,但我没坚持多久,腰就酸软起来。
最终,我还是没骨气地靠着他了。
·5·
没走多远,我就说腿疼。
本来那地方就没好全,骑马又一直磨着,我受不住,感觉又磨破皮了。
大哥就带我去了他在马场的休息室,还非要检查我的伤口。
我不让他看,他就一直盯着我。
我没骨气,把裙子脱了。
他将我按在床上,把衬k往上推,看我腿根的伤痕。我不知道他看出来没有,那里的伤是他之前用他那根棍子磨出来。
他大概没看出来,因为他跟人吩咐了几声,然后拿着药说要帮我上。
我不上,他就看着我。
大哥真的很讨厌。
·6·
上药和不上药区别还是很大的。伤口没有以前那么疼了。
感觉回家的步子都轻松了很多。
大哥问我是不是很不喜欢跟他一起。
我说不喜欢,他眉眼却带了点笑。
我不明白他笑什么,晚饭的时候才醒悟:甄曦和二哥都知道我撒谎的小动作,大哥可能也知道……
那他也知道,跟他在一起,我其实有点欢喜的。
不仅仅是他,二哥在的时候,我也很开心……
·7·
二哥睡在我房里,居然没人反对。
虽然他说之前因为照顾生病的我,大家都默认他睡我屋里,但我不是好了吗?他怎么还有脸继续呆着?
我说我现在不要你照顾了,他就假哭,说我没良心。
甄曦说淑nv不能发脾气,于是我憋着火去洗澡。
·8·
祸不单行这个词是很有道理的。
一、我在浴室摔倒了。
二、二哥进来的时候,我没穿衣服。
二哥看我的眼神,跟大哥一样冷。我才想起,大哥留在我身上的印子,还没消!
·9·
二哥直接将我抱回了床上。
没用浴巾,我冷得发抖。
但很快我就暖和了。二哥脱了自己的衣服,掀起被子将我压在床上。
他说:“别怕,二哥会很轻的。”
他这根粗大的棍子直挺挺的对着我,我想起大哥那根t0ng得我三天没能下床。我连滚带爬,根本顾不上什么淑nv形象。
我荆楚生就算要si,也得t面点!
二哥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生生拖了回来。他一边说别怕,一边0我下面。
他的手很漂亮,但0到我里面却刮得我生疼。我说难受,他眼神更凶了,说他轻一点。但他根本就没轻,还更用力了。
我哭得满脸是泪,他还禽兽地说:“你别哭,你越哭我越想1。”
我停不了……我哭得更狠了。
二哥进来的时候,我都哭打嗝了,他还不停下,说什么亲一亲就能止住我的嗝。我已经知道大哥二哥都是骗子,根本不信,扭着脖子不让他亲。
他说我欠c,多就乖了。
我说:“你别c来c去的,难不难听。”
他说:“行,我不c别的,就1。c得你下不了床,只能夹着哥哥的jgye满床爬……”
我还是让他亲了,只是想让他闭嘴。
难以想象,平时衣冠楚楚的二哥能说出这么多不要脸的话来。
·10·
他说得对,我胆子是大了。
以前我想到大哥就发抖,现在我不仅g引了大哥,还跟二哥上了床。
·1·
家里来了个很好看的小姐姐。
是白如絮。
就如她的名字一样,人特别温柔,特别会说话。
“早就知道荆家三小姐长得标致,一直被荆家人藏在家里不让人见,今天一看,的确是要藏在家里的美人呢。”
我感觉脸有点烧,呐呐地说:“也没有。”
她还说大哥经常提起我,说为了我这个妹妹,他才那么拼命。
我礼貌地笑了笑,觉得她也不是那么讨厌。
·2·
中午大哥回来了,一起吃过午饭就又去忙了,扔下如絮一个人参观家里。我觉得大哥这么做不对,就去书房找大哥。
书房里有人在吵架。
二哥说:“我本来以为是陈嚣那个下三n,结果好像不是他。你说说,碰了楚生的是谁?”
大哥说:“你心里有答案。”
“我1荆镇海!你说不动她的。”
“她主动送上门的。”这是大哥说的,“还有,注意点言辞,书都白读了?”
后面他们又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了。
我感觉嗓子有点g,就去厨房喝了点热水。
·3·
丁叔看见我时,嗷了一嗓子,连忙阻止我。
我当时手上都是土,脚边是一堆草的尸t。我想,丁叔说的没错,拔草能解压。看着那些柔弱又不能反抗的东西在我手里被取走生命,就有种支配者的满足感。
丁叔ch0u出手帕帮我擦手,一边说:“这些兰花是二少爷从国外买回来的,可名贵了。”
我说:“哦。”
我看着他手上的帕子,说:“这是喜娘给你的吧?”
丁叔有点不好意思,小心地将帕子收回怀里,一边说:“小姐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喜娘也给我绣过帕子,她最喜欢梅花。”
丁叔的那个帕子角上,有一支梅花。
他0了0头,说:“三小姐别笑话我。”
我看着他问:“喜娘喜欢你,你知道吗?”
丁叔点头,我又问:“那你喜欢她吗?”
丁叔继续点头,我还没说话,他就知道我接下来我要问什么,直接回答:“就算喜欢,我这朝不保夕的生活,不适合她。她该去找更好的人,过更稳定的生活。”
我想起前不久甄曦跟我说北边要打仗了,就说:“仗总有打完的一天。”
他笑了笑,正要0我的头,却被一只手挡开。
二哥说:“你是什么身份,小姐的身子是你能碰的?”
丁叔跪在一边,说自己错了。我一把将他拉起来,说丁叔没有恶意。
二哥眼神很吓人,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不服输地看回去,瞄见旁边地上那堆尸t,有点得意。
我说:“对不起哦,你的草……兰花都被我弄si了。”
我清楚地看见二哥的眉头ch0u了ch0u。
我更得意了。
谁让你昨晚欺负我的,看看它们的下场!你今天再欺负我或者丁叔,我就把你剩下那些名贵的兰草全折腾没。
不知道我威胁的眼神到不到位,反正二哥闭了闭眼睛,似乎不想看见我。
我给丁叔使了个眼se,让他快跑。
·4·
二哥把我架到屋里,狠狠ch0u了我的pgu一顿。
我说:“至于嘛?不就是一堆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