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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好好利用此次动荡,让各位水月的大臣给郝司郎再多送点金银。”
“司越明白!”
这次郝司郎独子意外身亡,郝司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那么无论他是暗地里调查还是放明面上调查,总得有人要流血。
若是流血之人刚好就是一直与他敌对的人呢?
这不也刚好对应了仇杀吗?
如是此刻有人在暗中给了他大价钱,让他有理有据地除去一些眼不见心不烦的人呢?
钱财和地位双收,何乐而不为。
“水月国内上至同品官员,下至工农商贾,他所树之敌不计其数,这一次一定能让水月国大出血。”单是这么想着,司越就已经感受到了欢愉可他面目却是冷硬仇恨的。
“不够的,郝司郎不是傻子,他知道的内幕比咱们多得多。他虽然疼爱他的独子,但相较于他的利益,远远不足。”姚昕冷静地分析着,下一步该换个方向了。
司越也冷静了下来,当年周国内乱,天灾齐聚,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成千数万的人聚在长安城下一力声讨。
现如今只是让水月死了几个人,哪里比得上当年周国的痛?!
“他权衡利弊不敢做的,我们推他一把。”姚昕吩咐道,“司越,你让茶瓷宴的人去骚扰那些郝司郎有仇却不敢动的人家,就暗搓搓地打着郝司郎的旗号就行了。”
司越正欲离去,又被姚昕叫住,叮嘱道:“这几天做事小心点,别叫人抓住了小辫子,我们下一步要去丰登赌场了。”
“是!”
丰登赌场是大奴国一个富商设在水月的赌场,最开始是个贩卖牛羊和宝马的集市,后来演变成赌牛赌羊的地上赌场,到现在已经成为了水月国最大的赌场,是整个大陆上销金能力最强的赌场。
万金资产的富商进去,不到一炷香就输的倾家荡产也不在少数。
听说就是这么一座赌场养活了大奴国一半的军队和臣民。
在禁步官驿的三日后,水月国的二王子水月淮上门为呼延德勒打抱不平,姚昕左右就逮着一句话说:“大奴国是私底下给了二王子什么好处吗?使得水月国的二王子这般维护大奴国的二王子。”
这句话背后蕴含的无非就是在说水月国已经倒戈大奴国了,既如此大周危矣,可挑起战争了。
水月淮纵使再与呼延德勒私交好,再为他打抱不平,也不能这般置水月国于不顾,只能作罢说什么:“等德勒的伤好了,他亲自来教训你!”
哦,好像又多了一位傻乎乎的敌人。
如今半月已过,水月国已经恢復了往日的状态,但郝司郎的利爪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