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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却又倔强的抬眼盯着上虞,赌气道“我没闹,在你眼里我就是无理取闹?”
一如首次独处的那一夜,她心里慌乱,对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女人她有种被野兽咬住喉咙的压迫感。
她忽然对自己与眼前这个经过腥风血雨的女人没信心起来,见惯了上虞收敛着爪牙的模样,她不知自己是爱这个人对自己好的一面,还是真的爱她这个人。
她仍然畏惧她身上那股碾碎一切的侵略性。
恰如此刻……
上虞看清了她眼底的恐惧,顾不得思考为何,隻被血液里的征服欲衝昏了头脑,霸道的吻上了那娇艳的唇。
想欺负她……这是为何?
上虞想不通,她也不去想,隻用力加深着这个侵略意味十足的吻。
白鹤腿软的往后靠着身后的门板,难以找到一个支撑点,她隻好紧紧的勾着上虞的脖子,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子的情动。
她明白了过来刚刚那或许不是恐惧,而是被征服感。
她享受上虞这般霸道的欺负她。
濒临缺氧的大口喘着气,轻的好似一阵微风“阿虞,要我。”
她愿臣服于此,将自己的娇柔尽数展露,任君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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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虞只是望着她,土匪一般野性的将她横抱起来走了两步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让白鹤坐在她腿上,自己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抱着她的肩。
“未曾拜过天地,我不愿不明不白的要了你,拜过了天地你便是我的夫人,我才有碰你的权力。”
白鹤霎时又赌起气来,心里发酸,挣扎着要从上虞怀里出去。
上虞不解她在闹何,被她挣扎着打到也是耐着性子哄她,用武力禁锢住想要逃走的人。
一手攥着她一隻手腕,将她往后推的腰正抵在圆桌上,把她牢牢的禁锢在这方寸之间。
盯着眼前人极认真的问“告诉我,为何生气?”
白鹤不愿面对她这霸道且温柔的禁锢,眼角微微泛红,仍挣扎着想要逃开。
那句话已到了嘴边,可骨子里的骄傲却让她问不出口,隻想着躲到一个角落慢慢理清自己的心绪。
两个人的事太复杂,一个人躲起来远要来的简单。
看着白鹤泛红的眼,上虞舍不得欺负她。
鹤儿身上那些唬人的刺是软的……
这些时日的腻歪让她失了神智,处理公文时瞥眼就能看见鹤儿在一旁的矮凳上像孩子一般乖巧的坐着,见自己看她便憨笑起来。
夜里依偎着安寝时也总沉浸于那股浅淡的花香,好似将她这一年的孤寂都填补回来的难以餍足。
久别重逢失而復得的喜悦过后,一切终将会归于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