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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一个卑贱的京官嘴里都敢出言不逊,当真是触了她的逆鳞。
一旁被打的几人道“天底下没有比银子再尊贵的物件,看你们四个有几分姿色,若肯跪下给我当个粗使丫头也就放你们一马。”
好大的口气。
竟敢要魔尊、神君、武皇、济德王给他们当粗使丫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话已至此,戏便不再规矩。
白鹤朝着那人冷哼一声道“你也配,狗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说着抱紧了上虞的胳膊,大有恶犬呲牙的架势。
武时月亦是抱住了迟皎的肩。
几个人先是一惊,随即站起身来满脸玩味,淤青也挡不住脸皮下透出来的恶心。
“没被男人上过还不知男人的好罢,叫声哥哥今晚就好好睡你……”
上虞忍无可忍,一个利落的转身踢开衙役抢过根木棍,一套带着光影的打狗棒法将几个纨绔打的满地找牙。
非是夸张,的的确确是牙打掉了一地,棍子打到嘴上发出邦邦声,地上的碎牙带着血很是唬人。
再下一刻连京兆尹也不能幸免。
手里木棍生风,所指之处哀声骤起。
白鹤直拍手叫好,“夫人真厉害!”
上虞今日本就穿着裙衫,不曾料会出这般事端,可即便是裙衫却也未掩去半分她身手的利落。
白鹤看着她矫健的身姿目光便痴迷起来,想起她两军阵前的光彩。
她本是九幽混元殿上傲然挺立的魔尊,此刻却无人再知,是非都随着赤炎星的陨落散去,她不再冷寂高坐于混元殿上,不再遭怨毒咒骂,隻独是她藏在心底的宝。
那瘦而有力的柔软腰身,墨发随着身姿的闪动飞扬,待恶狠狠的最后一棍出完气后,她哐啷的扔了手里的木棍。
“陛下想必已有主意,执安拭目以待。”
武时月揽着怀里的迟皎往外走去,衙役被上虞打的不敢上前,早有人连滚带爬的跑去禁军统司报信。
不多时两队甲胄齐整的禁军步履铿锵的的拦在刚出门的四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