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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暗自磨牙,心里记下上虞一笔,竟敢这般说她,待日后她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可对着这样的上虞她斗志的确被熄了大半,叹了口气转身缓缓走出了浴室。
而上虞却觉得松了口气,那股恼人的花香总算浅淡,可心里却像是有隻猫爪挠一样,全是那股带着暖意的花香。
待换过水,她快速洗漱后走出来。
天字号院内是一左一右两间卧房,中间隔着放着桌椅的厅堂,而地字号院不同,隻一间卧房,幸好床榻奢华,睡上五六七八个人也是不挤的。
上虞看着纱幔内被锦被包裹模糊不清的人影,一瞬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她就这般站着,眸光明灭不定,直到白鹤坐起来,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披散在锦被之外。
嗓音有些奇怪,语气不冷不热的,有些轻描淡写“你到底上不上来,站在那里还让不让我睡。”
愿意
上虞性子本就冷淡,见状转身要往外走,却被白鹤喊住。
“你去哪儿?”
上虞回头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人,危险的眯了眯眼,一步步走到床榻前。
看着藏在柔软锦被间的女人,她面带讥讽的轻笑“你管的着么?”
白鹤委屈的瘪着嘴“山里夜间冷,我是怕你冻病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骂我是狗?”
随即白鹤被一股她无力反抗推力推倒,一隻手紧按在她肩上,抬眼正对着的就是上虞清俊的脸庞。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近在咫尺,她甚至看的清那薄凉情绪的瞳仁,细密的长睫,挺翘的鼻梁。
她沉浸在爱人的容颜里,一时间忘记了身处小周天内,习惯性的抬头吻了上去。
唇齿间轻轻摩挲着那薄而饱满的唇,却被咬的吃痛分开,委屈迷茫的看着那流畅分明的下颌线,瓷白的肌肤,她喃喃“阿虞……”
上虞被她吻的心里火烧一般,空出一隻手来捏着她的下颌,指尖的娇嫩让她心底火烧的更旺。
“你还要不要脸?”
“要……”
一声呢喃击溃了上虞的理智,真是个妖精,一语双关下她要的究竟是什么?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将白鹤身上的衣衫撕开,露出年轻稚嫩的冰肌玉骨。
肌肤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细腰长腿扭动交迭,上虞眸光沉沉的将修长的手指探入。
“疼……”
白鹤这具身躯未经人事,且上虞还不同于之前的温柔,修长有力的手指受阻力便用力衝破阻力。
疼的白鹤眼眶发红,抱紧她哀怨的控诉“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