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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上虞,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上虞。
终究还是她先松了口,看上虞脖颈与肩线的交界处,赫然一个紫红的牙印,不用想也知明日会肿成什么模样。
白鹤攀着她的肩,细腰被箍着,腿间上虞的手也不曾留情半分,她跪不住的抱住上虞,头搭在她肩上。
“阿虞,我错了……”
“节製些,玩物……若是玩儿坏了就不好了。”
以往与上虞说话虎狼之词不曾少过,眼前的人只要是上虞,尽管记不得她,形同陌路,可白鹤却按捺不住情意,装不出冷淡,说话也是一如既往的亲密。
毕竟眼前这人曾是她的所有。
在她断翅下界后,母亲不知生死,她只有她,仍小心的爱护她,上虞一直都像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朝着她所在的地方跌跌撞撞义无反顾的走过来。
而她白鹤此生此世、永生永世只会嫁给这个满心满眼全是她的傻女人。
她们只能属于彼此。
跨过鲜血,跨过生死,不离不弃。
上虞心里一紧,一种不属于她的情感笼罩心头,可却仍冷着脸“玩儿坏了换一个就好,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
上虞虽欺负了白鹤许久,可若仔细看她的眼神便知她不曾真的动怒,眼里的情绪是隐藏不住的,猎食者该有的杀气与威压在她身上看不到半分,有的不过是玩心。
草原上最雄健的狮子会将自己宽厚的爪子压在猎物头上逗弄蹂躏,这时狮子隻拿猎物当玩物,不曾当成是食物。
白鹤没力气再和她闹,这具相府嫡女娇贵的身躯可是脆弱极了,虽与她身形看着相似,可实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哀哀的在她颈间献上轻吻,如同贵妇人怀里抱着的小卷毛犬一样讨好着,可上虞隻觉得她那柔软的唇,温热轻柔的气息简直是在勾她的火。
白鹤拉住她的手生怕她会再入侵一次,嗓音轻软撒娇道“主人,该睡了……”
困的迷糊了的一句玩笑,唤的上虞心里一跳,真是放荡!
终还是顺着困的睁不开眼的人的力道躺了下去,白鹤睡得香甜,抱着她的腰往她怀里拱,可她却是难眠。
睡了自己死对头的女儿算不得大事,但白鹤是要入宫的!虽如今皇帝身体抱恙,可一旦好了难保不会再提,而自己破了白鹤的身,这岂不是给皇帝戴了绿帽子。
看着怀里睡熟也不安分的女人, 上虞又乱了。
自己为何会荒唐的破了她的身?
是为了报復她那刻板老爹?
她自问不是这样的人,不会因与她父亲的恩怨迁怒于她,可看着她这一副狐媚模样就忍不住想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