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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头看故意叫她说不成话的上虞,忍着心底的埋怨朝她示好,生怕她再干出什么。
凌
不敢
长夜已过半,白鹤缩在被褥间疼得轻轻喘着气,床榻之上狼藉,汗水、蜡油、血渍。
上虞身为长公主殿下,自是不会去委身为她换的,她咬着牙慢慢爬起来亲手换下了被褥。
这才去净室擦洗净身上的脏污,盯着铜镜里满身伤痕的自己,她委屈且无助。
伤口被布料磨的疼痛,她隻披了件长衫就走了出去,扫视房内不见上虞的身影。
也好。
她不在,自己也能自在几分。
动手将室内收拾干净,拿了根丝带将长发绑起,找出药膏脱下衣衫慢慢为自己涂着药。
寺内之人皆重礼,向来只会站于门外答话,她便也不曾特意去插门,是以门被推开之时她惊慌的不敢动,而手正在为私处涂药。
上虞蹙眉走进,反手插上了门,眉眼间几分讽意。
“贵妃雅兴,可是我未曾让你尽兴?”
白鹤举起药瓶慌忙解释“不是!我只是在涂药。”
而上虞慵懒的抱胸慢慢靠上了床栏。
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继续涂,涂给我看。”
白鹤岂会不知她的意思,她有意折辱,她便只有顺从。
按着上虞指挥的姿势艰难的涂完了药,已进了五更天了……
上虞脱了外衣躺倒在白鹤不大的床上,睡姿霸道,占去了大半,白鹤不曾说什么,只是解了发带默默躺在了里面,缩着身子紧靠着墙。
昏昏沉沉中身上痛意明显,忍耐间气息不由得重了起来,迷迷糊糊时她觉得身上一凉,伤口的疼痛被凉意驱散,她困的睁不开眼,哼唧了两声便睡了过去。
次日一醒,见身旁早已冷透,没了人气。
不由得迷惑,若按记忆,惯例是上虞还要再折腾她的,可为何今日不见人?
身上伤痕累累,她不愿起来。
睁着眼直直的望着虚空,不禁发愁如何劝解上虞。
正愁苦之时,门被豁然踹开发出一声巨响,她吓得抓紧被子扭头看过去,一个纤瘦的身影走近。
腰如细柳,腿若修竹,冷面浮霜。
双羽?
怎会是她!
白鹤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坦然的拉了拉锦被挡好自己的肌肤。
“你怎会在此?”含情眼目光冷冽,嗓音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