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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我与她拜过了天地,定下了终身。”
“呵。”鸣风自嘲的笑笑“你便与他们一起瞒我,也罢,日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姐妹之情,同门之义。”
白鹤解释“我与杀死晚棠姨母的人有私是我不对,不配求族人宽恕,可师姐看看这六界已是危舟,若不联结一切可联结的力量寻找生机,才是背弃凰族使命。”
鸣风苦笑起来,笑自己又被大义绑票。
可身为凰族,她隻得认下。
“好哇,这究竟是何世道,要我与上虞这种人在一条船上。”
鸣风一语双关,听得修古皱眉。
他极力争辩“尊上也有苦衷,她若不顾天下苍生怎会一力承担集血祭结界阵眼的反噬,白鹤神君那夜来青门殿与尊上清算时也见了尊上何等虚弱,她吃的那些亏从不对人言,世人便都觉得她言行十恶不赦,却从未想过背后的隐情。”
白鹤听他言猛然想起那夜上虞的反常,原她不反抗其一是纵容自己,其二是无力反抗。
心里泛酸,面色凝重,终只是苦笑。
“师姐,我本不欲和你说她的苦楚,她亦是不愿对人言的,可如今我得知她这桩傻事不免心疼,想多几句嘴。
她当年弑师另有隐情,你也知如今魔界之主乃是双羽,是双羽以我名义的一纸书信让上虞毫无防备的赴约,而后设伏使她堕凡,一年前阿虞为苏执安镇守梁国边境,被双羽施法陷害,牢狱之苦一载而后战死沙场,我以离魂之术寻她回来,历经七世坎坷,这七世双羽亦害死她两次,她却仍对双羽无怨,这样傻的人怎会弑师。
可当年天星柱判定她有罪,她不得已毁了天星柱,可天星柱乃是神女遗留,被毁自是降下天罚,上虞隻好来凤凰城索要祖神金鳞,失手杀死晚棠姨母。”
鸣风静静的看着白鹤,这两日与上虞的相处她想白鹤所言,可世人的评判却让她犹疑。
白鹤知她要静静,便转身回房,却见门前站着两个鬼面。
“何事?”
鬼面答“请罪。”
“先候着。”
随即白鹤推门进了屋内,见脸色惨白的人睁着眼。
“醒了?”
上虞轻轻嗯了声。
白鹤见她这副虚弱的模样忍不住跪在床头俯身抱她,手轻轻抚着她的发,额头相抵。
“魔尊大人真是好一出苦肉计,收买人心的功效真是出人意料。”
上虞浅笑,苍白的唇角扯动,却如那覆了雪霜的梅花“鹤儿又打趣我,分明知我未曾多想。”
白鹤笑她傻乎乎的“多想又如何,堂堂魔尊会些收买人心的法子不稀奇,你就是装傻骗我疼你。”
上虞带笑却故作委屈的皱眉“可我当真不曾多想,是真傻,你该如何疼我?”
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