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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冰肌玉骨,哭起来更是红红的眼和鼻尖,惹人恋爱的很,上虞轻轻拨开她额上的发怜惜道“不会,我不论何时都不会伤你。”
上虞说的话从来都是那么令人信服,她不爱说废话,却总一遍遍的明确着与白鹤的情意。
她伏在白鹤身上抱着她,眼里溢着光,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鹤儿真美,能看的上我,三生有幸。
帐幔后人影重迭,温柔旖旎,轻的只听见爱怜的气音,两道修长的身姿如同春风拂乱的纤长柳条缠绵交织。
上虞与白鹤是天生一对的情种,相遇也是因果。
因果轮回这生生世世谁能逃开。
若相爱,诚愿来世与君暮暮朝朝。
若不得君怜,谁又稀罕劳什子来世。
夜已深,月儿也有了归宿。
暗沉沉的江上,孤舟独行,灯火一点,空天阔地,江面渺茫。
转眼三日已过,几人上了岸仍觉得脚步发飘,脚底摇晃。
下船后不远处就是巍巍青石城墙,一行人也不曾租车,慢慢的走了小半个时辰走到了城门口。
瞥见那一道道白色的身影,上虞不悦的皱眉。
“尔等还敢跟来!”
领头的那人不曾变,他道“在下汤齐,率师弟师妹来规劝大人。”
好一个规劝!
上虞信手抄起一旁的酒坛砸了过去,汤齐侧移也不曾完全避开,衣摆上溅满浊酒渍。
白鹤还从未见上虞如此动气。
急忙挽着她的胳膊抚背哄道“消消气,我们去探望迟皎,不跟这个混帐东西一般见识。”
汤齐仔细看过白鹤后,神色一惊,再打量勉喾与鸣风,凛然道“三位大人怎与她为伍。”
鸣风心烦的很,这三日到哪里都被修古跟着,船就那般大,她躲都躲不开,隻得在自己房里闷了三日。
如今难得下船还要被这几个道貌岸然的修士堵住去路,她气的骂道“与你何干,躲远些!”
随即怒衝衝的朝前走去,路人识相的为她闪开了一条路,谁敢惹这风风火火的女子。
上虞与白鹤随后,勉喾甩开折扇风流倜傥的与修古最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都城。
白鹤仍絮絮叨叨的安慰着上虞,上虞心头的无名怒火在侧眼看到她那一张一合的朱唇时烟消云散。
她笑道“我气总有人要规劝于我,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可曾吓到你?”
白鹤笑她“不曾,哪里有当初混元殿上吓人,挥手将我变作真身,还骂我傻鸟儿。”
上虞被她逗笑“自是傻鸟儿。”
白鹤看着低头咯咯笑的人气的伸手拧了一把她的腰。
上虞当即倒吸了口凉气。
怨念的瞥眼看着身旁娇纵的女人“轻些,就这般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