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见他犯难的模样,祁砚京意识到了不对,伸手去抓他手腕,她怎么了?
他手腕被握住,祁砚京也没什么力气,甚至能感觉他手在颤抖。
他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她被你父母烫伤了,听她朋友说是二度烫伤挺严重的。
气急攻心吐血
祁砚京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脑子里一阵嗡鸣声。
周初屿感觉到手腕上的那只手没了力气,室内空调应该是正好的,可偏偏他手指冰凉。
祁砚京挣扎着起身,被他按下了,焦急道:你先别动,你冷静点。
他真怕祁砚京这个动作幅度直接把身上插着的管子给移位了。
我冷静什么,他们凭什么那么对她!他越说呼吸越急促,胸腔起伏幅度逐渐大了起来。
他身上的管子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动了起来。
倏地,他平静了下来,不动了。
周初屿看着他手指轻颤,听他道了声:你先走吧。
他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若是祁砚京现在闹起来,他为难。
他也不说什么身体重要,等他出院想怎么着都行的那些烂话了,这种情况,怎么冷静。
祁砚京父母估计也不会让他出事,现在严格管控着,死倒不至于,就是祁砚京受罪。
越想越烦他父母,好好的儿子要给他整死才好是吗?
我先走了。
祁砚京淡淡的应了声。
周初屿赶紧出去了,生怕祁砚京再问一点关于温知闲的细节,这不得逼疯他。
他出去后,谭瑞谷和祁玉生坐在门外的椅子上,见他出来,谭瑞谷将座椅上的手机递给他:周老师
她话只说了一半,周初屿一把夺走她手上的手机,转身就走了。
晦气。
豪门背地大多阴暗,表面笑背地就是吃人的怪物。
谭瑞谷和祁玉生心生不悦。
周初屿刚走,病房里面就传来了动静。
夫妻俩连忙跑了进去,看到祁砚京把身上管子给拔了已经站在了床下,差点吓到心梗。
谭瑞谷上前拉住他的右手,被祁砚京吓得眼泪往下落:砚京,你别这么糟蹋自己身体,先躺下。
祁砚京甩开她的手,厉声道:那为什么要烫伤知闲,她怎么你们了!
顿时,两人脸色沉了下来,肯定是刚刚那个姓周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