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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腹火一点即燃,不待衣物褪去,便放卧榻上。楚行攻势即起,却忽然感受到身下之人有些抵触,奈何她身体虚弱,无甚气力,在楚行看来,这便是有些挑衅的意味,于是乎风驰电掣,敞开遮蔽,而后细细摩挲,便是肤如玉脂,荡漾春心。
朱唇皓齿,缠斗不休,阿谨忽感晕眩,意识已不能完整而清晰,只能任人摆布。
剑锋锃亮,大有不饮血便誓不罢休的架势。楚行身下动作,身上也一刻不停变幻,他一手撑在塌上,另一隻手盈盈一掌,覆抚,随后大快朵颐,品味。
一朝被擒,感受便只有侵略与挑衅,她能给予的最大回击,却只有附和而已。
攻势微缓,发丝垂下,落在雪峰,落在沟壑,落在坦途,微痒。
楚行执起柔荑,将掌心捂在自己的胸口,覆唇,他又一次贪婪得汲取着,一如狂风骤雨。呼吸渐急,唇缘忽离,与此同时伴随的便是,新一轮的交手。
剑锋更甚一分,刺痛猛烈袭来,下意识弓起身来,微微向两侧偏落,胸口起伏愈发剧烈,心中万般不愿,但脱口而出的却只有吟唱。
-春风得意马蹄疾,楚行享受着此刻得一切,他用力地呼吸,这是前所未有得霸道,他侵略了每一寸肌肤。快剑搅动,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击,挺身而上,刺破云霄撼九州。一剑锋利无比,疼得她喊出声来。
风雨骤歇,意识慢慢模糊,随着呼吸逐渐平静,她睡了过去。
汗液顺着脖颈缓缓流下,他依依不舍,看着怀中晕睡的人儿,仔细拨开发丝,贴近脸颊,感受着一呼一吸,他完全地占有,完全地得到了她,她的心,她的身,都是他的。
余味尤在,他的嘴唇轻轻游走在额间、鼻尖、颈间,摩挲半晌,在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红润渐起,他便心满意足。
穿好衣裳,吹灭烛火,回去的路上,楚行摸着嘴唇仔细回味,这滋味
这边一品滋味,可怜那边仍是身陷困境,一无所知。
地宫之下,“黑色斗篷”将三支齐高的蜡烛并放在地上,抽剑,然后割下两块蛇肉用短剑穿插住,坐在地上烧烤起来。
公子越见状便提醒道,“赤鼓有毒。”
“黑色斗篷”一边翻转着焦面,一边回道,“无妨,毒液基本都在毒囊与毒牙之中,肉可食。”说着还从袍子里取出一个小瓶,手指微点,将瓶中的白色粉末撒在肉块上。
未久,香味弥漫开来,不知是时辰到了,还是香气过甚,什野朔流闻着味道便醒了过来。公子越用剑鞘取了些水递给什野,什野饮下水后便觉通畅,脑子也清晰了许多。
“黑色斗篷”将烤好后的肉块用剑递给公子越,公子越谢过后用手取下,烛火微小,烧烤的时间需要得久了些,但味道却是出奇得好,公子越用手将肉撕开,分了一部分给什野,入口便知,方才撒下的白色粉末当是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