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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谜一般的可爱女人,带着狡黠的坏笑,不等我把话说完,随即拿起摆在琴架上的红酒,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我双手撑靠在琴键上,昂头迎面看着她,这完美的角度刚好能欣赏她纤细腰段的奇妙。
她将红酒慢慢的倒下,腥红的液体顺着我的唇角溢出,渐渐浸湿我的衣衫领口。酒精刺激着我的味觉,她潇洒的扔掉酒杯,引来支离破碎的声响刺激着我的听觉,那双纤长附着了魔力的手,捧住我的脸颊,她埋头吻住我的唇,纠缠不清难分难舍的感觉是电流酥麻席卷灵魂的畅快。
她那灵活的小舌舔舐着我的嘴角顺溜而下的红酒,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嘴间呢喃着:“好酒我喜欢”
这话莫过于是最棒的催情,我双手紧紧环抱住她的腰,昂起头颅倾诉着:“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春药,欲罢不能的上瘾。”
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咬着我的唇,带着往日的霸气口吻,命令着我:“别说话,我还没尝够你的味道。”
………
舒适柔软的大床上,我们穿着浴袍坐在床沿。我拿着吹风机替phoebe吹着长发,她像隻树袋熊粘人的抱着我的腰,还时不时抬起头朝我笑一笑。
关掉吹风机,我揉了揉她的长发确保干透了,才撩起一缕深深的嗅了嗅,顺带吻了吻她的额头,逗趣的说起:“我这会儿啊,满脑袋不停的冒着一个词。”
phoebe抓着我的腰倒在了床上,好奇的问着:“什么词啊?”
我凑近了她的脸颊,伸手抚摸着她的嘴角,认真的说起:“颠鸾倒凤。”
她皱皱鼻子嫌弃极了:“污秽!我累坏了!容我好好养精蓄锐,明天再喂喂你这如狼似虎的女人!”
我恶作剧的挠着她的痒痒:“什么啊!女人三十四十如狼似虎,我顶多是狼,你可是嗷呜嗷呜的母老虎呢!”
一阵闹腾后,phoebe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眼角,嘴角的笑意有着一丝落寞:“你有鱼尾纹了。”
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上:“怎么?怕我老了?”
她眼里浮起淡淡忧伤摇了摇头:“是不是我老了?”
“哪儿老了?我看你就跟那十八岁大姑娘没两样,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吃了唐僧肉的妖精!”
见我还在开玩笑,phoebe却正色直言:“我爱你!用情至深敢拿一辈子做赌的那种。”
甜言蜜语那么多,说都说不完,可我依然中意这三个字。我亦是认真的欣赏着她的眼眸,她眼里有我,且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