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
日上三竿,温容方从榻上起身。
以前日出时她便睡醒了,这两日却起的一日比一日迟,身子还隐隐有些酸痛。
温容蹙眉,想起昨夜梦里似乎是与一男子同床纠缠,引得春潮无限。修道之人原本清心寡欲,她是头一遭梦到这样的事——
难不成是来这城中见了繁华之景,生出了些不该有的情欲吗?
温容轻声叹了一口气,低头默念了几句《清静经》的经文。日光从窗外照进,将屏风上的山水图镀上一层金光。温容想起澹麟身上还有伤,一时倒也顾不上那稀奇古怪的梦,披着外袍从榻前站起。
小腿骤然袭来一阵酸痛,温容身形一晃,手臂扶住了榻上的枕头,险些摔倒在榻前。正当此时,屋门被推开来,澹麟手中正端着粟米粥,见此情形忙放下了手中的碗,跑上前扶住了温容的手臂。
“师父——你怎么了?”
腿心似被砂纸磨着,生出阵阵痛感,小腿的酸楚竟让她一时间没能站稳。温容紧紧蹙着眉头,自然不能说是因昨夜做了一晚淫梦而至身子酸软,别过脸摇了摇头:“没事,伤口还痛吗?”
澹麟仍旧扶着她,闻言摇头:“有师父的金光,不痛了。”
他将温容扶起,漆黑的瞳眸看向她的双腿,话语间充满了疑惑与关切:“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日的事耗了心神?”
温容低着头,声音不禁停了一下。她向来不会说谎,但总不能告诉自己的弟子是因做了一夜淫梦而双腿酸软。她轻咳了一声,向桌边走去:“兴许是昨日太累的缘故,小事而已。”
澹麟点了点头,目光却看向她的背影。
说起来确实是太累的缘故。
舔舐加磨弄,他几乎是折腾了一整夜,若不是女子那处太过娇嫩,温容下身被磨得艳红无比,他应当还是停不下来。他抵着那处磨,喷了数次,精水又多又浓,糊满了都挡不住被欺凌的花苞露出的艳红之色,若再磨弄一会儿,温容今天连起身怕是都难。
他倒好茶端到温容身侧,眼睫垂下:“师父,都怪弟子无用。”
温容轻咳一声,将口中的茶水咽了下去。再看澹麟,他低着头,像是再说一句便要掉下泪珠似的。明明身高九尺有余,筋骨结实,不似寻常之辈,性子却无端让人心疼。
“若你无用,我何必收你为徒?”
“往后这话,不许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