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男人前前后后玩了个遍
樊伟被顶得大力摇晃,差点儿就脱力咬不住衣角,喉间的呜咽声也被他狠狠咽下,一颗心被那生猛的杵捣刺激得胡乱跳动。
半小时后樊伟就有些受不了了,哭着往前面爬:“够了够了”,腿间火辣辣的,小穴吃力地吞吐不符尺寸的巨物,模样十分的可怜。
但郑山却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他拖了回来,狠狠撞上他胯间,恨不得将性器下的囊袋都挤进穴口,腰部继续疯狂地挺动。
樊伟捂着小腹哀叫,甚至能摸到性器在体内冲撞时的形状,越发胆战心惊:“唔唔轻点儿吧你,你插疼我了啊插死了”
郑山手臂肌肉贲张,沙发在凶狠的冲刺下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的神情在欲望下有些狰狞,粗喘着道:“到底是疼还是爽?嗯?”
“疼疼啊”
扭动间小穴里媚肉绞得更紧,漩涡般把大肉棒往里面吸,细嫩的花心温柔亲吻龟头。无视他的挣扎,郑山恶劣地冲撞紧致的花穴,棒身上纵横分布的青筋死死刮过每一寸媚肉,“装什么装?小骚穴不是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吗?”
他手掌往下来到细嫩白皙的腿间,抓住腿根往上一扯,一枚软枕垫高他的下身,“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很骚?”
腿心的菊穴毛发稀疏,颜色浅淡,花唇白白嫩嫩被撞得发红,娇小、红嫩、湿润的穴口绷到了极致,吞吞吐吐着巨大的肉根,糜烂的汁水点点溅落沾湿两人的私处,“这么小的嘴儿,吃这么大的棒子,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
“啊哈好深”
肉棒从菊穴中抽出,穴底涌上几分空虚的瘙痒,已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最是诚实,花穴小嘴儿瞬间收拢成一个小小的圈,橡皮筋似的箍住棒身不让出来,里面媚肉也抽搐得厉害,蠕动着吮吸,喷洒出香甜的汁液。
“呼真是受不了这张骚嘴,一刻都离不开大肉棒了是吧?”才抽出半截,郑山又狠狠把肉棒贯回去,缩成一团的软肉还没恢复又被生生撑开,即使里面蜜汁丰沛春水潺潺进出也不是那么顺畅。
“小搔货放松,放松点,绞得肉棒都不能动了”
看身下的人被操的直发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郑山停下来,抽出肉棒将他翻了个身,分开细腿又顶了进去,只是攻势稍缓了些:“刚刚不是还喊着要老子快点,这就受不了了?你说你这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捅的大一点”
随着那腰部的前挺,粗黑巨物逐渐在股间隐没,渐渐连根部都不留,樊伟闷哼一声,修剪得干净的指甲在郑山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哭喘道:“谁叫你嗯嗯谁叫你这么大的还,还干的那么狠呜呜下面,下面都满了”
郑山听着嘴里一乐,“骚妖精,在跟老子撒娇?嗯?”
其实樊伟是被操糊涂了,听见这话咬着手指看了他一眼,继续在那哭唧唧的哼哼,“嗯嗯”
不满他不回答,郑山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嫣红乳尖,狠狠嘬了几下,又咬住整个肿大如葡萄似的乳头往外扯,下巴上又硬又锋利的胡茬刺入白腻柔软的胸脯,劲腰啪啪阵阵顶弄,粗喘道:“想要老子听你话,你就得给老子当婆娘,你给不给当!”
“啊啊!操坏了!坏了!顶穿了!啊啊啊!”
“你个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还越干越骚,哪里会坏,这张小嘴被老子操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又咬得那么紧,不停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啊啊是啊是求你轻点弄”
“说,给不给老子当婆娘?天天掰开大腿给我操?”
看樊伟流着直点头,郑山脸上极其兴奋,呲牙咧嘴地按住樊伟,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疯狂挺动:“看老子怎么把你这骚货操的哭爹喊娘!”
小穴不停地缩,穴口不停地咬,郑山一把抓起他两条长腿搭到肩膀上,腰间挺动,大肉棒重重一捣直直撞上敏感的花心,他运用巧力,各种角度,死死磨着这团软嫩之处。
“啊不要受不了了要尿了不要这样”
“不要太粗了好涨不要这样了快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好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
体内的肉棒粗硕无比,塞满甬道不留一丝缝隙,棒身上交错的经络深深烙印进花穴肉壁,抽插,深捣,研磨,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叫敏感多汁的小穴受不住的抽搐,更何况还是疾风暴雨的激烈草干。
他哭叫着,整具身体如绷紧了的弦,一碰就要断裂掉,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随着小穴一阵强有力的抽搐,花穴如绷直的长腿抽尽力气,软如棉花,软软搭在男人的肩头。
“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动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呼!呼!净撒谎”,郑山幽深沉黑的眼直直盯着交合处,粉嫩的小穴在他的狂草之下颜色艳丽,细致的穴口可怜兮兮含着明显不是一个型号的大肉棒,菊穴也被操进操出,“哪里尿了?明明是被我操到高潮了。”
“高潮了小骚穴还这么贪吃,真是欠干,不过没关系,喜欢吃肉棒喂你就是了,老子还能喂不饱你?”
男人正在兴头上,又是在自己家里,索性放开了大干特干,樊伟根本没有拒绝的份,整整三个小时都被郑山压着猛操,从沙发上到地上,在到床上,整个人在郑山身下哭得凄惨,最后总共失禁了两回。
不过这次干完郑山没有马上拔屌就走,他看着浑身精液,合不拢腿的樊伟,舌头伸进舔微张的小嘴里搅动了一会,还真的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家媳妇似的拍了拍屁股,说,“在这儿躺一会儿,休息好了就去给老子做饭,听见了没有?”
然而这顿饭到底是没做成。
郑山根本不允许樊伟穿衣服,做饭的时候他就扔给他一条围裙,大片后背和雪白的大腿几乎镂空着暴露在空气中。樊伟腿还软着,哆哆嗦嗦的打着颤进了厨房,然后那量又多又浓的精液便顺着他笔直的腿肚开始往下淌,堆积在地上,汇聚成了淫乱的一滩。
郑山只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就又贴了上去。
兽性大发的男人再次把樊伟抵在厨房的墙上干了一遍,理由是骚逼太浪费,没有好好夹住他射进去的东西。
樊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分开双腿撞的浑身直哆嗦,嘴里只会小声的吸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这天,樊伟在郑山家里呆到特别晚才回去。
他本来以为肯定少不了刘珂的一番质问,没想到,他都回去了刘珂却还没到家。
樊伟掏出手机检查了下,发现两个小时前确实是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刘珂打来的,不过大概是看他没接,最后发了条短信过来,大意就是公司有应酬,晚上不能回来吃饭了,叫樊伟自己吃,别等他。
樊伟松了口气。
郑山家里有些简陋,他之前在那里只是简单的冲了下,现在回来了,便决定要好好泡个澡,洗去今天一天的疲惫。
流水声哗啦啦响起,热腾腾的水气逐渐氲满了整个空间。
樊伟小心翼翼的试了下水温,待脱到一丝不挂后,抬起脚步入了满是热水的浴缸中。
“呼”,整个人都进去了那一刻,他舒了口气,渐渐的合上了双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澡也不知道到底泡了多久,眼看着樊伟马上就要睡过去,家里的门口那里却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响动。
樊伟猛的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刘珂回来了。
于是他干脆连衣服都不穿,直接套上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就小跑着出了浴室。
然而回来的不只有刘珂一人,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和樊伟有过几面之缘的苏齐。
刘珂大概是喝醉了,整个人都歪歪斜斜的靠在苏齐身上,双目紧闭,脸色潮红,要不是苏齐身高腿长稳稳的架着他,他恐怕早就软到地上去了。
樊伟对苏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但眼前这种情况,也由不得他想太多。樊伟赶紧走过去扶住刘珂的另一条胳膊,低着头避开苏齐的目光,小声说,“我来吧”
说完他就听见男人低低的一笑,“嫂子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我来帮你吧”
樊伟下意识抬头,撞上男人镜片下的目光后又赶紧将眼神移开。
此时的他没有注意到,因为刚沐过浴的缘故,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可以见客的家居服,那浴袍就要挂不挂的穿在他身上,随着略微弯下腰的动作隐隐透出胸前的两个弧度。而且他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疼爱过,低垂着眼角的模样显得有些眉目含情,配上未干的湿发,红扑扑的脸蛋,呈现出来的就是活脱脱一副惹人怜爱的美人出浴图。
苏齐不动声色的扶了下眼镜,和樊伟一起,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刘珂扶到了两人卧室里的大床上。
刘珂的酒品很好,就算喝醉了,也是那种不声不响,沾了枕头倒头就睡的类型,几乎是那两人一把他放到床上,他就自发的找准了位置,紧接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便没了动静。
这下子屋子里只剩下了樊伟和苏齐二人。
面对着这个仅有过几面之缘的男友同事,樊伟有些尴尬,为了尽快转移注意力,他只好在刘珂侧身躺着的那面蹲下来,轻轻拍了拍男友的脸,轻声询问道,“老公?老公?你睡了吗?”
“这样直接睡了的话你明天醒来会头疼,我给你冲点解酒药好不好?”
刘珂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听不到他到底再说什么一样,睡得很沉。
樊伟又唤了几声,均没有得到回应。
相反是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苏齐,脸上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站在樊伟身后,突然出声,“嫂子,我看你也别白费力气了,凯哥喝的不少,应该要明天早上才会醒”
这一声把樊伟给吓了一跳,他哪知道刚刚还在靠墙而立的男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过来,所以他完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条件反射站起身,这样一来,一下子就变成了他和苏齐面面相对的姿势,并且还靠的特别近。
要不是樊伟将近比苏齐矮了半个头,两个人亲上都有可能。
樊伟的脸刷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你不,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按理来说,以两个人的亲疏关系,苏齐此时应该马上退开,并同样得体的表示歉意,然而他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看似是对刘珂的关心,实际上所有的行为都在把樊伟往他自己的怀里逼。
眼瞅着就要后背一弯仰躺下去,樊伟一声惊呼,手伸过去紧紧的抓住了苏齐的手臂。
苏齐顺势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腰,用了巧劲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带,结果樊伟的脸蛋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前头的胸膛上。
透过薄薄的衣衫,男人温热的体温清晰的传递过来,还有那看似单薄实际上却韧劲十足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生生让樊伟的心跳慢了半拍。他晕乎乎的抬起头,正好对上苏齐垂眼望过来的目光。
“嫂子,你的脸好红啊”,在樊伟回过神前,男人及时的松开了箍着他腰肢的手臂,带着些调侃的陈述着这个事实。
樊伟的脸更红了,“你,你看错了”
“是吗?”
他们的距离实在是有点危险,樊伟没在纠结这个问题,他顺着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紧了下松散的衣襟,干涩开口,“你想喝点什么吗,折腾了这么久,应该也渴了吧,我去帮你倒杯水”
说完,樊伟便慌慌张张的推开男人,小跑着进了厨房里。
他这一去,就去了足足五分钟之久。
等苏齐等的不耐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樊伟正在对着一个装满了水的被子发呆的场景。
苏齐没有出声,而是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
那目光从樊伟微红的侧脸往下瞄,落在修长的脖颈上时有一瞬的停顿,继而,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宽松浴袍都遮不住的艳色春光。
恐怕樊伟根本没想到,就算他已经很小心了,也拦不住郑山那个野蛮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随着他刚刚一番或蹲下或弯腰的动作,苏齐已经把能看到的地方都彻底看了一遍,更没错过他颈后方那个看上去还有些新鲜的淡淡牙印。
他一整晚都和刘珂在一起,所以,这个印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其实上次和刘珂一起回来,他就发现了樊伟和那个陌生男人的不对劲。所以等刘珂聚精会神的在电脑前面查资料时,他就不动声色的靠在门口的墙上,一面神色自若的同刘珂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外面断断续续的动静。
他听力不错,但是要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沉闷细弱的哀鸣,口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完让他明白了此时那两人正在做些什么。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男人在吸允着樊伟的身子,因为他会低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他自己掏出奶头喂到他嘴边。
“骚婊子的奶子真是甜啊,自己摸,在浪一点”
“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整根都吃进去,嗯夹紧,嗯啊!骚逼的腿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老子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屁股抬起来,哦哦哦,都给你,老子的精华部都喂给你,喝下去!嗯!对,吸干净它,唔,小妖精!”
听到这苏齐再也忍不住,趁着刘珂不注意,他把门口拉开了一小道细缝,透过那不算太大的口子,他又隐约听到了樊伟好像正在哭,但无奈声音太小,几乎都被男人的粗喘给盖过去了。
他借口要去趟卫生间,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拐角处,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裸着下半身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的樊伟。
由于姿势的关系,樊伟被男人挡的很死,唯一露的彻底的,就是那两条夹在男人腰部两侧高高扬起的双腿。
男人压着他一边低吼一边又耸了下腰,那两条腿立马瑟缩着蜷起来,小幅度的打着摆子。
好半晌,樊伟极小声的哭腔才隐约传过来,“你射射完了没有啊”
就这一句,当场就让苏齐浑身燥热,有一股热流直往胯下汇聚。
那头那两人还没完,男人熊似的壮腰开始打转,嘴里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骚话,同时把樊伟的嘴唇吸的滋滋作响。樊伟喘不过气,那两只握成拳头的小手不停敲打在男人后背上,只不过因为力道的关系,看上去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苏齐因为听不到樊伟的哭腔觉得有些遗憾,他隐藏在角落里定睛看了很久,才悄声无息的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都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
而如今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之久,现在一回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眼前的人小声说话的样子逐渐和那天他哀哀叫唤的模样重合,苏齐一个深吸气,大步走过去把樊伟困到了怀里。
“啊”,樊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苏齐答非所问,望着他的眼睛说,“嫂子觉得我怎么样?”
又来了,那种被危险包围的感觉。
樊伟勉强一笑,试着推了推男人撑在两旁的手臂,“挺好的啊,你是我老公的好朋友,就也是我的朋友”
他推开他往前走,苏齐一路尾随着他到了浴室门口。
“已经很晚了,回去的路上小心开车”
这是在变相的赶人。苏齐似笑非笑的站在那,看樊伟假装洗了个手,又手足无措没事找事的放掉了一浴缸的水,然后转过来低声说,“你还不回去吗?”
“你希望我走?”
樊伟露出个尴尬的笑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真的很晚了,你”
苏齐无视樊伟的抗拒,走上前停在樊伟的面前,在樊伟哑然的怔愣里,单只手指勾住那浴袍的一边,轻轻一挑,白的晃眼的奶子就这么跳了出来。
樊伟惊愕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你做什么!”
“嫂子,我看到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樊伟慌得想跑,被男人一把揽过来掐着腰抱坐到了流理台上。挣动中两人贴的更近,苏齐微一抬腰,胯部就撞到了樊伟的腿窝里,樊伟垂下来的两条腿摇摇晃晃,为了稳住身形不得已把男人夹的更紧,因此那浴袍现在根本挡不住什么,更加暴露了他洗过澡后没穿内裤的事实。
樊伟羞的快晕过去了,不住的推搡挣扎,“快放我下去!”
苏齐欣赏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双手用力将松垮的浴袍尽数扯开,白嫩嫩的勾引了他许久的一对肥肥的白兔子跳跃出来,两点羞红点缀其上,真是美得无以复加。他双手捉住那对肥奶子,捏着乳尖搓弄起来,笑看着樊伟微微颤抖的样子,“我看到了,看到了你被那个男人操的哭个不停的样子”
樊伟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你你说什么?”
“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苏齐凑过去,贴在他的耳边,“真是看不出来啊,平时装的冰清玉洁比谁都保守,到了男人的身下叫的又比谁都骚,亏我哥还当着我们的面经常夸你,说你是他遇到过的最纯洁最善良的人”
感受到掌下的身躯在微微发着抖,苏齐笑着继续说下去,“你说我哥要是知道,你已经被他大学同学给上了,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别说了!”,樊伟脸色惨白的捂住耳朵,偏偏那声音还一个劲的往他的耳朵里面钻,“说真的,那天你叫的真好听,他操你操的很爽吧?都能主动的把大腿环到那个野男人腰上去,是想要勾引他多干你几次吗?嗯?”
“不是不是别说了”
樊伟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哽咽,双手也脱力似的垂了下来,望着男人的目光里充满了可怜兮兮的祈求。
然而这一眼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他呼吸粗重,嘴唇贴着滑嫩的脖颈含糊喘息,“嫂子,是他的鸡巴大,还是我哥的鸡巴大?”
樊伟含泪摇头,小兽一般抖了下小腿,“我不我不知道”
“别装了,他肯定操过你不止一次吧?”
“你到底,到底想要干什么?”,樊伟这下子是真的哭出了声。
苏齐看着樊伟委屈的样子不由得腰身上顶,将樊伟轻飘飘的身子往上一抛,然后用硬热的肉棒狠狠地撞在他柔软湿热的腿心。
“啊!”樊伟被撞得一哆嗦,那根肉棒从他穴口划过去,滚烫地,差点让她以为就那么插进去了,饶是如此,菊穴也被狠狠一撞,他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又是一股淫水流出来,将两人的胯下弄的一片晶亮。
“湿了,嫂子你好敏感啊”
苏齐贴着他的脖子喃喃自语,拇指不客气的按压在菊穴上面,另外两根手指探进穴口,插进去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直把樊伟捣的大张着嘴说不出话,刚一出声,就猛的到了一次高潮。
可那手指的动作仍然没停,淫靡的水渍声从樊伟身体的下面那处传来,随着男人手指深深地插弄,穴口高速紧缩,一股淫水急促射出,喷在男人的胯上,与此同时樊伟一把将苏齐抱紧,张口就咬上了眼前的肩膀。
“唔唔”
他颤了好一会儿才停,苏齐也趁着这个时间退下自己的内裤,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说服他一般道,“反正嫂子都被其他男人操过了,多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嫂子放心,看在凯哥对我那么好的份上,我一定好好疼你,一定会叫你舒舒服服的”
“不要不要就当我求你”
随着浴袍的敞落,密布着深深浅浅吻痕的娇嫩肌肤大片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面,被橘黄色的色调一照,看上去十分的色情淫靡。
苏齐目光紧紧的在那上面逡巡了一圈,随后用手指撑开樊伟腿间小小的穴口,哑声道,“这么窄,是怎么把那么大根的东西吞进去的?”
“够了”,樊伟喉头一哽,腿窝里又是一股水流出来,“如果你现在就走,我,我不会怪你”
樊伟这副被狠狠蹂躏的样子不仅没能引起苏齐的怜惜,反而让他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他将樊伟翻转过身子趴伏在梳妆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低头深深吻住他的红唇,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就从被扩张的松软的穴口捅入,那层层叠叠裹上来的媚肉没能阻挡他的进入,他强悍地捅开内壁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龟头顶着紧闭的穴口顿住不动。
这一下子插的猝不及防,樊伟紧紧绷着身体,双手死死按在梳妆台上,“呜”的狠狠往起弹了下腰。
像是还嫌不够,苏齐看着两眼失神的樊伟勾唇一笑,按着他的大腿就是狠命一捣。
“啊啊啊!”
樊伟尖叫着疯狂挺身想要摆脱这种被狠狠贯穿的
疼痛,大腿痉挛抽搐,脚趾紧绷,在剧烈的刺激下猛然达到了一个假死的小高潮!
他完了,真的完了自己不仅和其他男人有染,现在又和男友最好的朋友发生了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难道这就是他的宿命吗
此时的樊伟已然丢下了平日的矜持内敛,被强行撑开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缩,他一边失声痛哭,一边本能地推拒这让人无法承受的侵占。
然而苏齐死死箍住他的腰胯,让他的下体不能脱离自己的巨物,“嫂子,我插的你很舒服吧?里面的小嘴儿,在吸我呢”,轻吻着他细嫩的皮肤,苏齐微微晃动腰胯,让他从这爆炸般的惊骇中慢慢恢复。
“乖,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否则这里怎么会流这么多的水出来,听到了吗,啧,好浪的穴”,捏住樊伟的一坨胸肉,也许是经常被揉弄的缘故,原本并不算太高耸的胸部,乳晕明显的硬挺起来,乳头也比之前肥大饱满,苏齐感慨地将一颗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拨弄,“果然连这奶子都比一般人骚上不少,他没少弄你这里吧?”
说着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樊伟一眼。
樊伟听着这直白的问话,心里有种认命的酸涩感,他闭了闭眼,脚后跟在男人的后腰处轻轻触碰了一下。
这种细微的变化立即被苏齐给捕捉到,他一下下的顶撞樊伟的下身,一只手捞过樊伟的脚腕握在手心里,细细摩挲,看樊伟红着脸不敢看他,更是十分大胆的歪着头在那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别这样”,樊伟小声嚅啜。
“你好香啊,嫂子”,苏齐不仅没有放手,还顺着那脚腕一路吻下去,几乎是每吻一下,他敏感的身子就会颤上一下,等苏齐吻到腿窝处的时候,樊伟已经咬着手指湿的一塌糊涂了,“嫂子,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呜我,我不知道”
“别哭啊,嗯里面好滑”,苏齐眯着眼喘息,顶弄的频率逐渐加快,“我亲你这里,你下面夹得我像是快断掉了一样,一缩一缩的,好贪吃的小嘴”
“别说了别说了”
樊伟嘴里轻喊着不要,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燥热,小穴越来越瘙痒空虚,不受控制地开始张合吸咬着穴中的整根巨棒,需要男人大力的操弄来缓解他身的不适。
“嫂子,要不要我狠狠的爱你?”,苏齐亲着他的小腿说,一手探进他们结合处,摸到他的菊穴磨蹭拉扯着,刺激得小穴张合得更厉害,淫水哗啦啦的往出淌。
樊伟轻轻点头,喉咙里呜咽呜咽的溢出哽咽的呻吟声。
“那嫂子喜欢我这么干你吗?”,苏齐看到他的回应,手中拉扯力道大了起来,肉棒的抽插也跟着越来越猛。
“喜欢喜欢啊嗯”
“你这么骚,我哥是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的,还让别的男人得了逞”
表面上是对刘珂被戴了绿帽子这件事抱有遗憾,可那挺腰的动作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苏齐把肉棒再捣入几分,感觉龟头很快顶到了肠道壁,于是大起大落得操起了小穴。
他虽然没有郑山那么强壮,但动作强悍强悍,下身的性器已经远超越其他同龄人的尺寸,之前没插进来的时候樊伟就吓了一跳,勃起的肉棒几乎抵得上他两个手腕的粗细,又粗又长,狰狞吓人,这会硬生生捅进他的穴儿里,肆意进出,他只觉得穴口火辣辣的疼,一种被撑到极限的饱涨,甬道被撑开,吓人的炙热性器深埋在他体内不停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在他的通道口口,那重重的力度让他几乎错觉地以为自己就要被干死在他身下,他几乎不敢低头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男人每一下结实又饱满的占有。
“哦,嫂子,你的穴儿好紧啊快把我给夹死了”
相反,苏齐此刻爽快地不能自已,那狭小的穴道将他夹得紧紧的,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能激起一片电流,小小的洞口被他不停刺穿,他已经狠狠插入到了最深处,却偏偏因为樊伟身体的紧致还有一截未能插入,但他却发现他重重顶入的最深处,每撞击一下樊伟就会抽搐一下,那动人的呻吟也被撞断,再随着他的抽出而断断续续地接上。
好一个又淫又浪的小骚货。
提起他的两条腿向上一推,折向胸部,这样的姿势凸出菊穴,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苏齐舒爽地喟叹,劲腰一抬肉棒摩擦着,刮着肉壁褶皱抽出,又毫不留情用力一沉,肉棒以一个垂直的角度破开花穴,大龟头抵着花心,微微抽出,又狠狠向里一戳。
一下,两下,三下
“啊不要不要!”,樊伟在高潮后小穴最是敏感,哪堪他这么狂暴的对待,还专拣最柔嫩最脆弱的花心欺负,如此还没操上几十下,樊伟就弓着腰涨红了脸流了满脸的泪水。
“嗯啊啊哈不要慢、慢点插得太深了呀快、快被操死了啊”
“啊不行了要到了又要到了”
他张着颤颤巍巍的小嘴,高亢地逸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到了又到了啊不行了”
从一个高潮,到另一个高潮,腿间的小阴茎也激动的喷射而出。樊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他快被身下不间断的顶弄操的快死了!
“求你了停停啊哈停下吧受不了了不行了”
樊伟哭的脸蛋狰狞,苏齐却只咧嘴一笑,双手将他的两条腿都挂在臂弯,搂着他的背往怀里一按,这样他身的重量都依靠着插在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上,他双手压着樊伟的臀使劲往自己身下按去。
“啊不、不要——”短促的一声尖叫,樊伟猛地抽搐起身体,穴道急速蠕动,苏齐的肉棒已然顶开了菊花口深深地插进了里面,樊伟被这一下深插给干到了潮吹,一股激流喷射尽数浇在龟头上。
苏齐猛一转身,附身把樊伟压到墙上,让他胸前两坨的胸脯按压在他的胸膛上,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插进菊穴深处,小小的菊穴被操的变形,硕大的龟头每拔出一次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啵”声,再捅开穴口深深地操进去。
“嫂子感受到了吗?它又操进你里面的一张嘴里去了”
“哦比嫂子的小穴更紧更小,是不是想要夹坏它?”
“好舒服,真会伺候男人,喜欢吃那就多吃点”
看似正轻声细语贴着樊伟耳边抚慰的男人,那强悍的力量和持久力让樊伟几乎崩溃,横冲直撞的插干将樊伟捅的又痛又爽,菊花被深顶,让他有了一种快要被撑爆的恐慌感,他嘤嘤哭求着却让苏齐变本加厉,下身淅淅沥沥喷出来的水柱从刚刚起就没停下来过。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了呜呜要坏了”
苏齐吻着樊伟的脖子,呼吸不稳,下身操干得越发卖力,“嗯嫂子才不会被操坏下面的小穴吸的正来劲呢听,它在求我快点插它,越用力越好,是不是?是不是?”
“啊啊啊!疯了!要死了!”
樊伟十指扣进苏齐的背里,纤细的身子挂在苏齐的胯上抽的快要崩溃。
半小时后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之前高亢尖锐的尖叫仿佛只是一场错觉,透过洗手间半掩的门缝里,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抽泣呢喃,“插死我了插死我了”
“好浪的穴,这是第几次了?嗯?”
“记不记不清了啊呜”
苏齐这时啵地一声抽出肉棒,把他翻过身子跪趴了起来,大手握着两团白嫩的臀肉揉捏了几下,臀部抬高,手扶着膨胀不减的巨棒,对着还在张合中的小穴一桶到底。
“啊!!!”
苏齐收紧臀部,快速地操起了嫩穴,后入式让巨棒入得更深,早被捅开的宫口承受着龟头的搅弄,酥麻的感觉跑遍身。
“呜呜呜”
“嫂子,骚穴想吃精液了吗?”,”他弯起身子,双手抓住两只晃动的大屁股揉捏起来,在樊伟后背轻轻地落下细吻,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狠插入,“别急,这就给你”
“嗯嗯”
“舒服吗?”,苏齐握着乳头向下拉扯。
“舒服呜嗯啊!”,一块软肉被戳中。
“来了,嫂子要接好哦”,苏齐集中火力对着那块软肉戳,顶,刺着,然后让肉棒转圈,让龟头周围的棱子碾磨着花径,刺激花穴收缩地更厉害。
眼看着樊伟被这种操法操的没了动静,他抓着他的腰,臀部像疯了一样前后摆动了起来,两个巨囊啪啪啪打在他的腿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整个屋子,绵绵不断的花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两人的结合处花液被捣起了圈圈白泡。
“啊!!!!”
对着小穴狠捣了三四百下,樊伟感觉到撑在体内的肉棒突然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撑的穴口都快要失去知觉时,内里迎来了苏齐今夜的第一泡精华,很快被烫的痉挛,他也再次射出阴精浇在男人还在射精的龟头上。
啵得一声拔出肉棒,苏齐把他抱起来,打开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射精后依然粗大硬挺的肉棒再次插进他小穴中,把快流出来的精华和花液重新堵回菊花里。
“啊”
刚想要挣扎的樊伟彻底失了力气,一双眼逐渐失神,涣散只有垂落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还在随着男人射精的动作无意识的抽动着
卫生间里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终于告一段落。
苏齐掐着樊伟的腰,射完精后还堵在里面不出来,甚至起了坏心思挺起臀部往上颠了颠,哪知道这一动作,刚刚还软绵绵的人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一样,大张着嘴拼命捂住小肚子,又拱起腰狠狠的抽搐了好一阵子。
“嫂子,舒服吗?”,苏齐吻着他的耳朵问。
樊伟只顾着在那又哭又喘的,没回答,苏齐也不在意,身上挂着他悠哉悠哉的四处走动,等那浴缸里重新放好了温水,再次抱着樊伟一起泡了进去。
“唔”,感受到皮肤上的毛孔被一股暖流浸泡着,樊伟渐渐放松身体,
疲惫的眼皮眨了眨,看到近在咫尺的赤裸胸膛时,心里后知后觉的漫上一股难言的羞耻。
他哪知道,就算不是刘珂,不是郑山连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都能把他弄的那么欲仙欲死
想到自己刚刚挂在对方身上哭喊的有如一个荡妇一般,樊伟呼吸都窒了一下。
他不说话,苏齐也不说。
他只是抱着樊伟的身子,后背靠在浴缸边缘,稳稳的坐着,一只手扶在樊伟腰侧,另一只手先前还放在樊伟的后背上,后来竟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两个凹进去的眼窝附近,手指轻轻打着转,若有似无给樊伟带去了阵阵麻酥酥的痒意。
就听这个狭小的空间内除了偶有的几下滴答滴答的水声,还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传来。
“别”,樊伟的手艰难伸到身后,摸索到了那作乱的手指,颤抖的将它们握在手里,“别摸了,好痒啊”
苏齐笑笑,“好,都听嫂子的”
他说着还真的不在动作,樊伟愣了下,对上男人带着些戏谑的眼神后,脸莫名的开始越来越红。
现在这个场景无疑还挺尴尬的。
褪去了刚刚那些激情,两个人赤裸相对,就像一对正在温存的普通情侣一样。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待那浑身的疲惫散去了些,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的樊伟暗搓搓的撑起身子,想要趁着男人不注意,抬腿便要跨出浴缸。
哪知道男人的反应比他快多了,只听哗啦一下水声,樊伟惊呼着重新跌倒在了苏齐的身上,而且这次坐的位置不偏不倚,腿窝处刚好抵着对方腿间危险蛰伏的巨物附近。
苏齐抱着樊伟挺腰磨了磨,笑着问,“嫂子想去哪,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啊!”,樊伟咬着唇吓得小脸惨白,腰一软整个趴伏了下去,“你不要这样”
“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苏齐一句又一句的轻易击碎了樊伟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你和那个男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满脸的不情愿?但我看嫂子被他弄的爽的很啊,凯哥还在家,你就能迫不及待的和他滚到一起”
“不是我没有”
“我也不差的是不是?嫂子刚才又哭又喊,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真想把你弄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每天除了上你,就是上你,让你这里除了装下我的精液,再也装不进去其他的男人的东西”
这人说的越来越过分,那眼神和手上的力度都像是要把樊伟给吞吃入腹一样,樊伟听的心惊肉跳,刚想张嘴,体下坐着的东西就适时的滑到穴口附近,堪堪卡进去了一个头部。
樊伟哽住,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这人和郑山一样,又不一样,他们都是不顾他的意愿强要了他,然而郑山是用蛮力让他屈服,苏齐则狡诈阴险的多,他不动声色的挑起樊伟的情绪,手伸到水下面轻揉慢捻,嘴里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轻易的突破了樊伟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别别让他知道”,在理智尽失前,樊伟伏在苏齐的肩膀上哽咽出声。
“当然”,苏齐不可置否的说,唇边笑容恰到好处,“凯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舍得让嫂子难做”
水下狠狠一动,只见樊伟条件反射的搂住苏齐的肩膀,腰肢很明显的塌下去了一截,反应过来后,他要哭不哭的红着耳朵说,“水水进去了”
苏齐拍拍他的屁股,“自己坐下来?”
“还要做吗?”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半晌后“呜有点涨你太大了我进不去呜呜”
进不去有什么关系,反正还不是得乖乖挨操?苏齐两腿一放,调整了个姿势把哭哭咧咧,梨花带雨的樊伟拦腰抱起,在他一声惊呼之下,挺着又坚硬如初的大肉棒就着一直在流着口水,馋着想吃大肉棒的地方,一举入侵了进去。
“嫂子不哭,这不是进去了?”
肉棒侵入小穴的那一瞬间,樊伟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那儿又紧又小,即便已经湿哒哒的了,被猛然地进入,小穴仍是不自觉地收得极紧,抗议不经过他同意就不请自来的入侵者。他扭着身子想逃开,可腰被男人的大手控制住,根本无处可逃,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巨棒又烫又硬,难受得厉害。
樊伟无法动腰,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臀部,哪想着,他身处上位,稍有风吹草动,对苏齐的影响都十分大。
如今他不管不顾地乱扭,原本是想把那根东西给赶出去,谁料自己的体重加上苏齐有意地挺近,原本只是被嫩穴夹住了半根的巨物一下子捅进了里面,毫不犹豫地直抵深处。
“嗯!”花心被这么一撞,樊伟闷哼了一声,忍不住身子都跟着软了,里面的痛楚慢慢变得微不足道,还处在酥麻中的小嫩穴食髓知味,想起了刚刚被人玩弄的滋味,不住地分泌出了滋润的液体。
不多时,花心一阵发酥,樊伟就着坐在苏齐下身的姿势,把那根东西完完地吃了进去。
“嫂子,动一动腰,你这样坐在这儿,再过一个小时也不能把我吸的射出来啊”,苏齐被他的小嫩穴夹得是又紧又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插入得特别深,随随便便就撞到了不知道哪处特别稚嫩的软肉上。
再一看坐在男人身上的樊伟,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咬着唇,脸色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秀美的鼻子上,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一动都不敢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苏齐心里也跟着热,肉棒更是硬了几分,扶着他的腰让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好好地转了一圈,粗糙的青筋刮骚出一轮又一轮的汁水,等他开始上上下下地主导着樊伟套弄自己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插得热热的,一阵阵地发颤,然一副随着男人怎么插怎么是的骚模样。
“啊啊不要,不要那么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一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着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樊伟纵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人的操弄,还是羞得不行。
为了掩藏这种羞耻,樊伟往前凑了凑,把脸埋进了苏齐湿热的颈窝里。
然后他就听到男人在他耳边笑道,“嫂子这是害羞了?”
“唔不好,好重好深”
那一下接一下的捣干,速度不快,却每一次都能精准无比的撞在不堪一击的宫口上,结结实实,沉闷有力。
樊伟红着脸小声的喘,“不要不要那么用力”
“哦?我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齐用了点力气把两个人的相交处操的啪啪直响,故意道,“别人都是操着操着水就干了,嫂子这里真是骚的厉害,越插水越多,要不是里面有东西堵着,说是尿了都有人信啊”
没想到这个苏齐看起来斯文正经,说起骚话却是一套一套的。
樊伟听的腰杆打颤,心里发抖,在抬眼看向男人的时候眼神里带了丝哀怨,还有点若有似无的羞恼,总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这是开始软化的迹象。
苏齐得意,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着樊伟那天,这人还是一副客客气气的表情,也就只有在对着刘珂的时候,才能露出点不一样的神色,如今还不是坐在他的怀里,被他的这根东西插着,叫的要死要活的。
苏齐没有动得很激烈,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悠悠地插着可怜的不住求饶的樊伟,哄他道:“嫂子,你乖乖的,自己动动腰来让我插,我来伺候你的小东西”说着,挺腰又重重地凿开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让樊伟浑身颤抖着上了一次小高潮,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含着泪的眼眶迷离地过分。
樊伟咬着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阴茎突然被苏齐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的大手套弄着,泛着一丝一丝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流着眼泪猛摇头:“不要这么弄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苏齐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这小东西在自己手掌里变得大上了一点,热热的一跳一跳,有些湿润,当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却可爱得很,若不是这个体位不方便,他都想把它吃进嘴里好好地宝贝宝贝它。
“嫂子,快点动,用你的小骚穴来‘操’我的大肉棒”,苏齐着重强调了‘操’这个字,表面上是把主动权交给了樊伟,实际上,他一边揉着樊伟的东西,一边正暗搓搓的上顶,只等着樊伟什么时候受不住了,什么时候反过来求他。
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了一会儿,樊伟果然露出了迷离的神色,他撑在苏齐身上,嗯嗯啊啊哼哼的委婉又动听。
“嫂子,乖乖的动,吃的深一点,忘了我刚刚操你菊穴的时候,你叫的有多舒服了吗?”
“呜呜你你欺负人啊”
,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对抗着心头涌出的羞耻感,樊伟哭着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小穴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肉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
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提醒着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一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苏齐也跟着爽的呻吟,“好浪的穴嗯继续,要插到最里面去”
“嗯啊已经,已经最深了”,樊伟摇头哭求。
哪知道话音刚落,哗啦的一下,原本平坦的小腹猛然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苏齐对上张着大嘴一脸不敢置信的樊伟,笑道,“现在才是最深的地方,嫂子感受到了吗?”
樊伟的腰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双腿大敞着跨坐在男人大腿两侧,腿窝与男人胯部紧紧相抵,流了满脸的泪,爽的魂都要没了。
苏齐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的动作,樊伟的神智完跟不上下意识的反射,男人一拍,他就边哭边撑着肩膀在水里起起伏伏。
“呜呜别打别打我听话”
“好爽啊呜呜真的要不行了”
“嗯嗯里面要被顶烂了”
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男人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肉棒在对方手里像挤牛奶一样撸着,从深处发着涨,樊伟抖着腰套弄了十几下之后,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苏齐的手心里,可怜的小阴茎瞬间半软了下去,可怜兮兮的垂在那摇摇晃晃。
就见苏齐覆在樊伟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樊伟先是激烈的摇着头,死活不肯同意,苏齐挑了挑眉,托住樊伟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花穴里疯狂抽送,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
樊伟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苏齐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着,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
樊伟头昏脑热,等苏齐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菊穴,一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樊伟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蜷着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着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嫂子,要我在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对于让樊伟再三失控这件事,苏齐心情看起来格外的好。
他耐心的在高潮后的小穴中缓缓移动,毫无规律的,不一定哪一下就操的特别狠,樊伟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通通不能令男人回心转意,于是在苏齐的手即将再一次探进他腿心里时,他忙不迭的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那你要轻点不要被,被发现了”
苏齐笑笑,抱着他哗啦的一下站起身,大步跨向浴缸外面,打开门,和紧紧相连的樊伟一起,重新回到了夫夫二人的卧室里。
床上的刘珂还保持着侧身而眠的姿势,看上去和他们走之前并没什么区别。
估计是根本没有醒过。
“这下放心了吗嫂子,凯哥他睡的真的很沉,你放松点,下面夹的我都快动不了了”
这种情况,即使是在跟郑山时,也没有发生过。樊伟紧紧搂着苏齐的脖子,死死的闭上双眼,不多时,便感到自己被放在一片柔软的床铺上,男人从身后覆上来,暧昧又色情的舔吻他的脖子,“嫂子,呼睁开眼睛”
“不不要求你呜”
“啧”
樊伟整个身子红透了,刚想说你就这么做吧,腿便忽然被苏齐的大腿一分,侧着身子就被人顶了进去。
“啊”
“放松,太紧了”,或许是樊伟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着男友就睡在一旁,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柔嫩的菊穴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苏齐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张苏齐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嫂子,你好浪啊,是要把我都吞到你肚子里面去吗?”,舔着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着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更多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一般的紧致,苏齐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搂住樊伟的腰,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像被人强暴了一样,樊伟满心的不愿意,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眼泪顺着流到了苏齐的手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承受那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的凿弄。
“求你呜轻点轻点我就快忍不住了呜”,他小声哼哼,呼吸又短又急促。
苏齐不禁用手臂勒着他的腰,带着往自己的方向一撞,语气都兴奋了许多,“那就不要忍着,嫂子,乖乖听话把
眼睛睁开,否则我就一直顶你这里,让你今晚泄死在这里”
“呜呜你怎么,怎么这样”
“听不听话?嗯?”
那儿已经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完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着男人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着爱液滋润着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一阵阵的抽搐。
樊伟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男人狠狠破开,每一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一次一般,淫水那更不提淌下多少了。
大力的颠动中,樊伟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只看了一眼,就咬住唇瓣哭出了声。前面离他不远的地方,只要在伸一条手臂过去,就能碰到熟睡中的刘珂。他好像对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这件事一无所知,胸腔有规律的起伏,却丁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樊伟拼命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小腿胡乱蹬动了两下,腰肢一弯,脸色潮红,鼻腔里猛的溢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嗯嗯啊”,他死死咬住嘴唇,鼻翼翕动,红潮染满了两侧脸颊,双眸水光盈盈,无助的摇着头,目光涣散,“里面要化了要融化了好热啊啊啊”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的特别久,阴茎也像失禁一样的向外涌出白浊的精水,一股一股的将整个柱体染湿,囊袋上升,抖的十分剧烈。
“嫂子,怎么去的这么快?当着我哥的面干你,很爽是吗?”
“呜呜我没没”,樊伟哭着抓住枕头,刚想摇头否认,身子便又开始上上下下的耸动,那大力的撞击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给捣碎。
苏齐半压在他的身上,开始猛烈的抽插阳物,争取干的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他也能像我这样一干进去就让你潮吹吗?”,苏齐接着问。
“啊!啊哈!好厉害呜呜干死我了干死我了怎么还不射啊呜呜”,樊伟丢了矜持,丢了羞耻,再无法顾虑着男友就在一旁,他败给了自己的欲望,还有男人那些令人欲仙欲死的手段,他哭着说,“他不能、他不能啊啊!你、你太猛了!是你太猛了呜呜”
苏齐抬高他的一条腿,大敞着露出噗嗤噗嗤往外喷水的结合处,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着,还不住轻声地羞辱他:“要是凯哥知道他宝贝的老婆正张着大腿被别的男人干到那么里面,还干得流了那么多水,嫂子猜他会怎么想?”
“他肯定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的嫂子原来是个骚货,天,你紧死了,是又要高潮了么?”,发现了樊伟的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着,苏齐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胸膛与他的后背紧密相贴,下体死命顶撞着不堪一击的花心,感觉片刻后便有一大股汁水浇灌在自己的肉棒上。
“嫂子,真舒服”,苏齐仰头叹息,“疼你,我疼你,把这根里面的东西都喂给你吃好不好?”
“呜呜射,射吧”
“还有呢?嗯?”
“小骚穴要,要吃精液烫烫的,呜很多很多的精液”
历经数次高高潮,小花穴丝毫没有松软,媚肉极有韧性,有力强劲的收缩紧咬,坚持不懈地要榨出男人的睛液,小穴口更是可爱,活像饿了好久似的,饥渴地吞吃,含吮大肉棒往里面吸。
“再吸,再咬,嗯!”,小穴仿佛能听懂他话似的,狠狠咬了肉棒一口,苏齐闷哼一声,腰椎一阵酥麻差点没泄出来,“真骚,就这么喜欢挨操?”
樊伟眼睁睁看着男友的睡脸,疯狂的边喊边流泪,身子接连不断的抽搐痉挛,像是快要坏掉了一样,“喜欢喜欢呜呜快,快点”
媚肉一圈一圈,一吸一吸,小嘴儿还含住肉棒不放,苏齐也到达了临界点,眼底燃着骇人的红血丝,动作粗鲁而狂野,“小骚穴夹紧点,我也要到了!”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
两具年轻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出银靡的声音,苏齐加快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淋漓汗水从额头滚过下巴,终于,他沉闷的一低吼,大肉棒抵住花心,“噗噗噗”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睛华。
“嗯嗯”,苏齐射精的力度太大了,樊伟的目光都涣散了,他颤抖的眯着眼,手指无力的抓着身前的床单,仔细感受着被内射的快感,整个人都快要晕死过去。
不得不说,那晚上樊伟的主动让夫夫两人的感情升温了不少,他们本来就是比旁人更亲密的关系,这样一来,刘珂不用在顾忌男友会承受不了,樊伟也不用在在男友面前端着装着,两人的性事也是越来越和谐。
于是这一阵子,樊伟把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和刘珂修复这几年的感情上面,一时间充实的不得了。
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事似的,空闲的时候,才冷不丁的想起来,自从那晚过后,苏齐好像还从没来找过他,就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一个。
这和当初郑山的做法完不同。
比起郑山,
他更搞不懂苏齐的心思,毕竟郑山更直白一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不掩饰自己强烈的欲望,而苏齐表面上看上去谦和有礼,实际上却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也许是两人之间隔着刘珂这层关系吧,樊伟面对他时会更羞涩,更羞耻,毕竟和男友的朋友那个什么的总是要比出轨还刺激的事情。
想的多了,樊伟就不得不愈发的讨好别人。
日子
也便就这样过下去了。
不是被操,就是在被操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