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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C进菊X深处

 

“啊啊啊!疯了!要死了!”

樊伟十指扣进苏齐的背里,纤细的身子挂在苏齐的胯上抽的快要崩溃。

半小时后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之前高亢尖锐的尖叫仿佛只是一场错觉,透过洗手间半掩的门缝里,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抽泣呢喃,“插死我了插死我了”

“好浪的穴,这是第几次了?嗯?”

“记不记不清了啊呜”

苏齐这时啵地一声抽出肉棒,把他翻过身子跪趴了起来,大手握着两团白嫩的臀肉揉捏了几下,臀部抬高,手扶着膨胀不减的巨棒,对着还在张合中的小穴一桶到底。

“啊!!!”

苏齐收紧臀部,快速地操起了嫩穴,后入式让巨棒入得更深,早被捅开的宫口承受着龟头的搅弄,酥麻的感觉跑遍身。

“呜呜呜”

“嫂子,骚穴想吃精液了吗?”,”他弯起身子,双手抓住两只晃动的大屁股揉捏起来,在樊伟后背轻轻地落下细吻,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狠插入,“别急,这就给你”

“嗯嗯”

“舒服吗?”,苏齐握着乳头向下拉扯。

“舒服呜嗯啊!”,一块软肉被戳中。

“来了,嫂子要接好哦”,苏齐集中火力对着那块软肉戳,顶,刺着,然后让肉棒转圈,让龟头周围的棱子碾磨着花径,刺激花穴收缩地更厉害。

眼看着樊伟被这种操法操的没了动静,他抓着他的腰,臀部像疯了一样前后摆动了起来,两个巨囊啪啪啪打在他的腿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整个屋子,绵绵不断的花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两人的结合处花液被捣起了圈圈白泡。

“啊!!!!”

对着小穴狠捣了三四百下,樊伟感觉到撑在体内的肉棒突然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撑的穴口都快要失去知觉时,内里迎来了苏齐今夜的第一泡精华,很快被烫的痉挛,他也再次射出阴精浇在男人还在射精的龟头上。

啵得一声拔出肉棒,苏齐把他抱起来,打开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射精后依然粗大硬挺的肉棒再次插进他小穴中,把快流出来的精华和花液重新堵回菊花里。

“啊”

刚想要挣扎的樊伟彻底失了力气,一双眼逐渐失神,涣散只有垂落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还在随着男人射精的动作无意识的抽动着

卫生间里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终于告一段落。

苏齐掐着樊伟的腰,射完精后还堵在里面不出来,甚至起了坏心思挺起臀部往上颠了颠,哪知道这一动作,刚刚还软绵绵的人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一样,大张着嘴拼命捂住小肚子,又拱起腰狠狠的抽搐了好一阵子。

“嫂子,舒服吗?”,苏齐吻着他的耳朵问。

樊伟只顾着在那又哭又喘的,没回答,苏齐也不在意,身上挂着他悠哉悠哉的四处走动,等那浴缸里重新放好了温水,再次抱着樊伟一起泡了进去。

“唔”,感受到皮肤上的毛孔被一股暖流浸泡着,樊伟渐渐放松身体,

疲惫的眼皮眨了眨,看到近在咫尺的赤裸胸膛时,心里后知后觉的漫上一股难言的羞耻。

他哪知道,就算不是刘珂,不是郑山连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都能把他弄的那么欲仙欲死

想到自己刚刚挂在对方身上哭喊的有如一个荡妇一般,樊伟呼吸都窒了一下。

他不说话,苏齐也不说。

他只是抱着樊伟的身子,后背靠在浴缸边缘,稳稳的坐着,一只手扶在樊伟腰侧,另一只手先前还放在樊伟的后背上,后来竟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两个凹进去的眼窝附近,手指轻轻打着转,若有似无给樊伟带去了阵阵麻酥酥的痒意。

就听这个狭小的空间内除了偶有的几下滴答滴答的水声,还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传来。

“别”,樊伟的手艰难伸到身后,摸索到了那作乱的手指,颤抖的将它们握在手里,“别摸了,好痒啊”

苏齐笑笑,“好,都听嫂子的”

他说着还真的不在动作,樊伟愣了下,对上男人带着些戏谑的眼神后,脸莫名的开始越来越红。

现在这个场景无疑还挺尴尬的。

褪去了刚刚那些激情,两个人赤裸相对,就像一对正在温存的普通情侣一样。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待那浑身的疲惫散去了些,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的樊伟暗搓搓的撑起身子,想要趁着男人不注意,抬腿便要跨出浴缸。

哪知道男人的反应比他快多了,只听哗啦一下水声,樊伟惊呼着重新跌倒在了苏齐的身上,而且这次坐的位置不偏不倚,腿窝处刚好抵着对方腿间危险蛰伏的巨物附近。

苏齐抱着樊伟挺腰磨了磨,笑着问,“嫂子想去哪,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啊!”,樊伟咬着唇吓得小脸惨白,腰一软整个趴伏了下去,“你不要这样”

“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苏齐一句又一句的轻易击碎了樊伟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你和那个男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满脸的不情愿?但我看嫂子被他弄的爽的很啊,凯哥还在家,你就能迫不及待的和他滚到一起”

“不是我没有”

“我也不差的是不是?嫂子刚才又哭又喊,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真想把你弄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每天除了上你,就是上你,让你这里除了装下我的精液,再也装不进去其他的男人的东西”

这人说的越来越过分,那眼神和手上的力度都像是要把樊伟给吞吃入腹一样,樊伟听的心惊肉跳,刚想张嘴,体下坐着的东西就适时的滑到穴口附近,堪堪卡进去了一个头部。

樊伟哽住,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这人和郑山一样,又不一样,他们都是不顾他的意愿强要了他,然而郑山是用蛮力让他屈服,苏齐则狡诈阴险的多,他不动声色的挑起樊伟的情绪,手伸到水下面轻揉慢捻,嘴里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轻易的突破了樊伟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别别让他知道”,在理智尽失前,樊伟伏在苏齐的肩膀上哽咽出声。

“当然”,苏齐不可置否的说,唇边笑容恰到好处,“凯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舍得让嫂子难做”

水下狠狠一动,只见樊伟条件反射的搂住苏齐的肩膀,腰肢很明显的塌下去了一截,反应过来后,他要哭不哭的红着耳朵说,“水水进去了”

苏齐拍拍他的屁股,“自己坐下来?”

“还要做吗?”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半晌后“呜有点涨你太大了我进不去呜呜”

进不去有什么关系,反正还不是得乖乖挨操?苏齐两腿一放,调整了个姿势把哭哭咧咧,梨花带雨的樊伟拦腰抱起,在他一声惊呼之下,挺着又坚硬如初的大肉棒就着一直在流着口水,馋着想吃大肉棒的地方,一举入侵了进去。

“嫂子不哭,这不是进去了?”

肉棒侵入小穴的那一瞬间,樊伟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那儿又紧又小,即便已经湿哒哒的了,被猛然地进入,小穴仍是不自觉地收得极紧,抗议不经过他同意就不请自来的入侵者。他扭着身子想逃开,可腰被男人的大手控制住,根本无处可逃,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巨棒又烫又硬,难受得厉害。

樊伟无法动腰,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臀部,哪想着,他身处上位,稍有风吹草动,对苏齐的影响都十分大。

如今他不管不顾地乱扭,原本是想把那根东西给赶出去,谁料自己的体重加上苏齐有意地挺近,原本只是被嫩穴夹住了半根的巨物一下子捅进了里面,毫不犹豫地直抵深处。

“嗯!”花心被这么一撞,樊伟闷哼了一声,忍不住身子都跟着软了,里面的痛楚慢慢变得微不足道,还处在酥麻中的小嫩穴食髓知味,想起了刚刚被人玩弄的滋味,不住地分泌出了滋润的液体。

不多时,花心一阵发酥,樊伟就着坐在苏齐下身的姿势,把那根东西完完地吃了进去。

“嫂子,动一动腰,你这样坐在这儿,再过一个小时也不能把我吸的射出来啊”,苏齐被他的小嫩穴夹得是又紧又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插入得特别深,随随便便就撞到了不知道哪处特别稚嫩的软肉上。

再一看坐在男人身上的樊伟,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咬着唇,脸色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秀美的鼻子上,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一动都不敢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苏齐心里也跟着热,肉棒更是硬了几分,扶着他的腰让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好好地转了一圈,粗糙的青筋刮骚出一轮又一轮的汁水,等他开始上上下下地主导着樊伟套弄自己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插得热热的,一阵阵地发颤,然一副随着男人怎么插怎么是的骚模样。

“啊啊不要,不要那么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一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着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樊伟纵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人的操弄,还是羞得不行。

为了掩藏这种羞耻,樊伟往前凑了凑,把脸埋进了苏齐湿热的颈窝里。

然后他就听到男人在他耳边笑道,“嫂子这是害羞了?”

“唔不好,好重好深”

那一下接一下的捣干,速度不快,却每一次都能精准无比的撞在不堪一击的宫口上,结结实实,沉闷有力。

樊伟红着脸小声的喘,“不要不要那么用力”

“哦?我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齐用了点力气把两个人的相交处操的啪啪直响,故意道,“别人都是操着操着水就干了,嫂子这里真是骚的厉害,越插水越多,要不是里面有东西堵着,说是尿了都有人信啊”

没想到这个苏齐看起来斯文正经,说起骚话却是一套一套的。

樊伟听的腰杆打颤,心里发抖,在抬眼看向男人的时候眼神里带了丝哀怨,还有点若有似无的羞恼,总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这是开始软化的迹象。

苏齐得意,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着樊伟那天,这人还是一副客客气气的表情,也就只有在对着刘珂的时候,才能露出点不一样的神色,如今还不是坐在他的怀里,被他的这根东西插着,叫的要死要活的。

苏齐没有动得很激烈,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悠悠地插着可怜的不住求饶的樊伟,哄他道:“嫂子,你乖乖的,自己动动腰来让我插,我来伺候你的小东西”说着,挺腰又重重地凿开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让樊伟浑身颤抖着上了一次小高潮,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含着泪的眼眶迷离地过分。

樊伟咬着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阴茎突然被苏齐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的大手套弄着,泛着一丝一丝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流着眼泪猛摇头:“不要这么弄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苏齐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这小东西在自己手掌里变得大上了一点,热热的一跳一跳,有些湿润,当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却可爱得很,若不是这个体位不方便,他都想把它吃进嘴里好好地宝贝宝贝它。

“嫂子,快点动,用你的小骚穴来‘操’我的大肉棒”,苏齐着重强调了‘操’这个字,表面上是把主动权交给了樊伟,实际上,他一边揉着樊伟的东西,一边正暗搓搓的上顶,只等着樊伟什么时候受不住了,什么时候反过来求他。

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了一会儿,樊伟果然露出了迷离的神色,他撑在苏齐身上,嗯嗯啊啊哼哼的委婉又动听。

“嫂子,乖乖的动,吃的深一点,忘了我刚刚操你菊穴的时候,你叫的有多舒服了吗?”

“呜呜你你欺负人啊”

,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对抗着心头涌出的羞耻感,樊伟哭着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小穴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肉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

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提醒着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一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苏齐也跟着爽的呻吟,“好浪的穴嗯继续,要插到最里面去”

“嗯啊已经,已经最深了”,樊伟摇头哭求。

哪知道话音刚落,哗啦的一下,原本平坦的小腹猛然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苏齐对上张着大嘴一脸不敢置信的樊伟,笑道,“现在才是最深的地方,嫂子感受到了吗?”

樊伟的腰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双腿大敞着跨坐在男人大腿两侧,腿窝与男人胯部紧紧相抵,流了满脸的泪,爽的魂都要没了。

苏齐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的动作,樊伟的神智完跟不上下意识的反射,男人一拍,他就边哭边撑着肩膀在水里起起伏伏。

“呜呜别打别打我听话”

“好爽啊呜呜真的要不行了”

“嗯嗯里面要被顶烂了”

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男人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肉棒在对方手里像挤牛奶一样撸着,从深处发着涨,樊伟抖着腰套弄了十几下之后,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苏齐的手心里,可怜的小阴茎瞬间半软了下去,可怜兮兮的垂在那摇摇晃晃。

就见苏齐覆在樊伟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樊伟先是激烈的摇着头,死活不肯同意,苏齐挑了挑眉,托住樊伟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花穴里疯狂抽送,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

樊伟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苏齐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着,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

樊伟头昏脑热,等苏齐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菊穴,一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樊伟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蜷着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着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嫂子,要我在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对于让樊伟再三失控这件事,苏齐心情看起来格外的好。

他耐心的在高潮后的小穴中缓缓移动,毫无规律的,不一定哪一下就操的特别狠,樊伟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通通不能令男人回心转意,于是在苏齐的手即将再一次探进他腿心里时,他忙不迭的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那你要轻点不要被,被发现了”

苏齐笑笑,抱着他哗啦的一下站起身,大步跨向浴缸外面,打开门,和紧紧相连的樊伟一起,重新回到了夫夫二人的卧室里。

床上的刘珂还保持着侧身而眠的姿势,看上去和他们走之前并没什么区别。

估计是根本没有醒过。

“这下放心了吗嫂子,凯哥他睡的真的很沉,你放松点,下面夹的我都快动不了了”

这种情况,即使是在跟郑山时,也没有发生过。樊伟紧紧搂着苏齐的脖子,死死的闭上双眼,不多时,便感到自己被放在一片柔软的床铺上,男人从身后覆上来,暧昧又色情的舔吻他的脖子,“嫂子,呼睁开眼睛”

“不不要求你呜”

“啧”

樊伟整个身子红透了,刚想说你就这么做吧,腿便忽然被苏齐的大腿一分,侧着身子就被人顶了进去。

“啊”

“放松,太紧了”,或许是樊伟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着男友就睡在一旁,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柔嫩的菊穴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苏齐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张苏齐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嫂子,你好浪啊,是要把我都吞到你肚子里面去吗?”,舔着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着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更多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一般的紧致,苏齐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搂住樊伟的腰,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像被人强暴了一样,樊伟满心的不愿意,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眼泪顺着流到了苏齐的手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承受那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的凿弄。

“求你呜轻点轻点我就快忍不住了呜”,他小声哼哼,呼吸又短又急促。

苏齐不禁用手臂勒着他的腰,带着往自己的方向一撞,语气都兴奋了许多,“那就不要忍着,嫂子,乖乖听话把

眼睛睁开,否则我就一直顶你这里,让你今晚泄死在这里”

“呜呜你怎么,怎么这样”

“听不听话?嗯?”

那儿已经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完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着男人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着爱液滋润着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一阵阵的抽搐。

樊伟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男人狠狠破开,每一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一次一般,淫水那更不提淌下多少了。

大力的颠动中,樊伟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只看了一眼,就咬住唇瓣哭出了声。前面离他不远的地方,只要在伸一条手臂过去,就能碰到熟睡中的刘珂。他好像对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这件事一无所知,胸腔有规律的起伏,却丁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樊伟拼命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小腿胡乱蹬动了两下,腰肢一弯,脸色潮红,鼻腔里猛的溢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嗯嗯啊”,他死死咬住嘴唇,鼻翼翕动,红潮染满了两侧脸颊,双眸水光盈盈,无助的摇着头,目光涣散,“里面要化了要融化了好热啊啊啊”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的特别久,阴茎也像失禁一样的向外涌出白浊的精水,一股一股的将整个柱体染湿,囊袋上升,抖的十分剧烈。

“嫂子,怎么去的这么快?当着我哥的面干你,很爽是吗?”

“呜呜我没没”,樊伟哭着抓住枕头,刚想摇头否认,身子便又开始上上下下的耸动,那大力的撞击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给捣碎。

苏齐半压在他的身上,开始猛烈的抽插阳物,争取干的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他也能像我这样一干进去就让你潮吹吗?”,苏齐接着问。

“啊!啊哈!好厉害呜呜干死我了干死我了怎么还不射啊呜呜”,樊伟丢了矜持,丢了羞耻,再无法顾虑着男友就在一旁,他败给了自己的欲望,还有男人那些令人欲仙欲死的手段,他哭着说,“他不能、他不能啊啊!你、你太猛了!是你太猛了呜呜”

苏齐抬高他的一条腿,大敞着露出噗嗤噗嗤往外喷水的结合处,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着,还不住轻声地羞辱他:“要是凯哥知道他宝贝的老婆正张着大腿被别的男人干到那么里面,还干得流了那么多水,嫂子猜他会怎么想?”

“他肯定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的嫂子原来是个骚货,天,你紧死了,是又要高潮了么?”,发现了樊伟的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着,苏齐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胸膛与他的后背紧密相贴,下体死命顶撞着不堪一击的花心,感觉片刻后便有一大股汁水浇灌在自己的肉棒上。

“嫂子,真舒服”,苏齐仰头叹息,“疼你,我疼你,把这根里面的东西都喂给你吃好不好?”

“呜呜射,射吧”

“还有呢?嗯?”

“小骚穴要,要吃精液烫烫的,呜很多很多的精液”

历经数次高高潮,小花穴丝毫没有松软,媚肉极有韧性,有力强劲的收缩紧咬,坚持不懈地要榨出男人的睛液,小穴口更是可爱,活像饿了好久似的,饥渴地吞吃,含吮大肉棒往里面吸。

“再吸,再咬,嗯!”,小穴仿佛能听懂他话似的,狠狠咬了肉棒一口,苏齐闷哼一声,腰椎一阵酥麻差点没泄出来,“真骚,就这么喜欢挨操?”

樊伟眼睁睁看着男友的睡脸,疯狂的边喊边流泪,身子接连不断的抽搐痉挛,像是快要坏掉了一样,“喜欢喜欢呜呜快,快点”

媚肉一圈一圈,一吸一吸,小嘴儿还含住肉棒不放,苏齐也到达了临界点,眼底燃着骇人的红血丝,动作粗鲁而狂野,“小骚穴夹紧点,我也要到了!”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

两具年轻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出银靡的声音,苏齐加快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淋漓汗水从额头滚过下巴,终于,他沉闷的一低吼,大肉棒抵住花心,“噗噗噗”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睛华。

“嗯嗯”,苏齐射精的力度太大了,樊伟的目光都涣散了,他颤抖的眯着眼,手指无力的抓着身前的床单,仔细感受着被内射的快感,整个人都快要晕死过去。

不得不说,那晚上樊伟的主动让夫夫两人的感情升温了不少,他们本来就是比旁人更亲密的关系,这样一来,刘珂不用在顾忌男友会承受不了,樊伟也不用在在男友面前端着装着,两人的性事也是越来越和谐。

于是这一阵子,樊伟把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和刘珂修复这几年的感情上面,一时间充实的不得了。

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事似的,空闲的时候,才冷不丁的想起来,自从那晚过后,苏齐好像还从没来找过他,就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一个。

这和当初郑山的做法完不同。

比起郑山,

他更搞不懂苏齐的心思,毕竟郑山更直白一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不掩饰自己强烈的欲望,而苏齐表面上看上去谦和有礼,实际上却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也许是两人之间隔着刘珂这层关系吧,樊伟面对他时会更羞涩,更羞耻,毕竟和男友的朋友那个什么的总是要比出轨还刺激的事情。

想的多了,樊伟就不得不愈发的讨好别人。

日子

也便就这样过下去了。

不是被操,就是在被操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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