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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怜惜亲吻坏心控S被捆着玩弄Y仙Y死着央求

 

白沧顾终于无法沉默,男人摇着头,看着怀里的青年自嘲地笑着,心疼到无以复加。

“不是的!阿云,哥哥从没有这样想过你,你是受害者啊……”

“别这样想,我不碰你……不是因为你的错……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问题。”

“……是我不敢,是我怕你恨我……”

他没法说出更多,只能慌乱地去擦弟弟的眼泪,长相明艳的青年此刻是那么脆弱无助,一切放浪形骸的壳子都碎了,白修云咬着下唇,无声地落着泪,就那样看着他。

白沧顾想,也许自己真的做错了吧,阿云这个样子,太可怜了,自己的心都要跟着停止运作。自己以为隐瞒过去,等阿云长大后让他亲手复仇就能消弭痛苦,然而阿云一直都有这样的心结,阿云因为太在意自己,反而更难过……

那不如,就让阿云恨自己吧,哪怕自己从此被厌弃,也好过让阿云受委屈。

温热的吻落在纤长的睫毛上,白修云愣愣地眨了下眼。

被哥哥亲了?

男人虔诚地捧着他哭花了的脸,耐心又细致地亲吻那些泪痕。

“哥哥?为什么……你还……”

……你还喜欢我吗?

可是那怜爱的轻吻流连到白修云唇边时,却静静地停止了,暖洋洋的湿润呼吸交织在一起,白修云大脑过载,本能地想去追逐哥哥,想讨得更多疼惜。

白沧顾这回又不听他的了,揉了揉他的乱毛,转而亲他的额头。

他心情复杂地想,自己还真是不争气,白沧顾只要稍微哄一哄,自己就没法跟哥哥僵持下去了。

“唔。代码还得在服务器跑好久,你让我自己看的东西我又看不到……”

“哥哥还欠我一次,不如现在还了吧。只不过嘛……我吃惯了荤的,只用手的话,哥哥能满足我吗?”

他坏心眼地揶揄白沧顾,挑起的眉眼无比生动,在白沧顾看来,像是张牙舞爪的小小毛绒动物,已经尽其所能地做出肆意妄为的模样,可惜对宠溺他的兄长而言,倒不如说是露出一身漂亮毛皮,破绽百出地撒娇一样。

白沧顾低低地笑,索性就这这个姿势搂着他的大腿,把人轻轻松松抱起来。

白修云感觉形势不对,但一时想不出哥哥又在憋什么招数,只好双腿夹紧男人,挂在他哥身上被带回屋,放在大大的扶手椅里。

“既然阿云不想要普通‘帮助’,那就乖乖的……别担心,只会让你受不了。”

“?”

被分开双腿双手,捆在扶手上时,白修云象征性地挣动了一下:“用手而已,我又不会跑。”

然而当他被精准地控制住欲望,带着哭腔求白沧顾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太天真了,哥哥哪怕只是给他弄前面,都会让他半点都招架不了。

“答应过你,这次不戴手套。”

掌心的热度很烫,白修云在被哥哥握住的那一刻就情动不已,笔挺干净的性器送进男人手里求欢。

白沧顾的技巧很好,他为了让白修云少去招惹外面的野男人,实在是做过很多功课,而且太熟悉弟弟的癖好和反应,知道阿云喜欢哪里、想被怎样的力道对待,亦或是被皮鞭抽在臀尖上时,兴奋又羞耻的神色与颤抖。

“嗯啊……哥哥…摸得好舒服……”

白修云仰起头,失神地喘息着,余光悄悄描摹在男人英俊的脸上。

覆盖住茎身那令人满足不已的大幅度撸动,粗糙指尖在敏感的马眼和龟头上细细搓揉,白修云爽得浑身酥麻。他坚持不了太久,肉棒就勃发着微微膨胀,快要射了。

然而就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白沧顾却巧妙地掐住了他的性器根部,一根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抵住前端小口,偏偏不给他最后的刺激,把那样极致的快感卡在白修云体内,不得解脱。

“——啊、哥哥、不啊——”

他的眼尾染上诱人的红,身体弹动着,想求男人放开他,继续给予他快乐,可被控制的欲望反噬着他,他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白修云被连绵不绝的刺激吞没了,心痒,肉体更痒,性器在男人修长灵活的手中汩汩地淌泪,他想要更多,可双腿只能无助地被分开,手也不被允许自慰,这样的强制带给他特殊的兴奋,他又忐忑,又着迷,被弄得酥到骨子里,半点没法逃脱,品味着哥哥承诺的欢欣。

喷薄的情潮被强制冷却了一些,白修云大口呼吸着,他被锁在椅子上,哥哥赐予的异样欢愉太磨人,却又无限延长了这场情事。

只是短暂的停歇,白沧顾的手就又动了起来,换着花样地伺候那根委屈不已的肉棒,白修云从难捱的中止高潮里缓过一口气,马上被玩得舒服极了,他已经知道哥哥的意图,自己埋怨白沧顾用手满足不了,哥哥就告诉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他弄到受不了。

“哥哥……太坏了……呜啊……”

稍稍降温的爱欲总能被轻易重燃,白修云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撩人的淫声浪语也混进沙哑的底色,他像哥哥的禁脔一样被绑住,任由这个可恶的男人调教。一次次被控制射精,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没被碰的小穴都湿漉漉地流出水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沾染在柱头、柱身,和白沧顾的手上。

他的肉体仿佛被快感塞满了,到后来,白沧顾的手只要触碰他,他就感觉像是要高潮。

太刺激了。

太要命了。

他哭喘着求男人让他射,多情的眼眸这下真的如同梨花带雨,他整个人都被过饱和的爱欲浸透了,泡软了,煽情得不得了。

白沧顾看他已经彻彻底底爽到恍惚,也承不起更多快感了,终于,给了他痛痛快快的高潮。

白修云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高潮了多久,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肉体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本该是瞬间的高潮,却生生被拉长到几乎有种漫无止境的感觉。

他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尝了哥哥给的这样过激的快乐,以后自己光靠前面还怎么可能满足啊……

工作室里弥漫着颓丧的气息,一个敲键盘都比别人快的声音在“哒哒哒”地响着,林越和另一位同事面面相觑,大家都看得出老板心情不好。

白修云平日里算是个挺精致的人,毕竟他要勾引某人,不过这段时间他头上顶着一朵积雨云,垮着个大衬衫,顶着天然无修饰的一蓬软发,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愣是被他瞪出了很不好惹的架势,整个人散漫得很,幸好长得底子好,倒是有种落拓的气质。

自从尝过那一日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又逮不到白沧顾了。

虽然理智上明白两人正在做的事情很重要,白沧顾筹谋了不知多久,要撕开那道暗疮,就必须得彻底解决。警方也已和白沧顾接洽,这场大型人口交易须得无比慎重。

白修云这边利用内部资料攻克了关键的技术难题,搭建完整的捕网却也要不少精力。

他曾经很疑惑,白沧顾似乎对白骁有着超乎寻常的恨意,哥哥虽然维持了很好的表面和平,但他看得出哥哥眼底的冷意。

尽管这个便宜爹基本对兄弟二人无甚温情,限制他们的正常社交,养蛊似的让他们和其他十来个乱七八糟的子嗣斗争,但其实白修云的印象里,他们兄弟二人是最强的,倒没被白骁苛待过。

直到此次,白沧顾把傅家绑架白修云的事情隐晦地交到他本人手上,让他亲自查,而那片商业区偏偏经了白骁的手,这时白修云才隐约感觉事情比自己想得还要复杂。

可是,哥哥那样重的负罪感又是从何而来呢?真的只是自责没有保护好弟弟吗?

白修云的心有些沉冷,偏偏白沧顾对此三缄其口。

“阿云,是非对错,功过清算,你现在有能力自己去看了。到那时……再来审视你与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吧……”白沧顾的尾音减弱,几不可闻,只是深深望着他,里面的情绪太复杂,白修云不敢猜。

————

这次对傅家据点的抓捕行动很突然。

所有证据链上的环节,都在那一位“李经理”留下的外包订单里,白修云顺藤摸瓜,拔出了平整土地下那些沾满了泥的根系,几经转手交由警方。

他带着工作室熬了两个礼拜,掌握了傅氏地下交易的线索,甚至连傅家掌权者那为数不多的亲临节点都查到了。

皂城虽然地头蛇强横,但涉案组织如此巨大,证据如此确凿的情况下,警方终于把傅聪连同他老子抓了个正着。

盘根错节的世家竟然就这样一夕之间土崩瓦解,父子双双入狱,查封数个黑色产业链,其他未涉事的继承者一时手足无措,其他世家悄悄收起自己不干净的手脚,却并不耽误它们狼吞虎咽地瓜分失势者。

白骁本人一时没留下什么足以定罪的证据,但显然他牵连颇深,也被“请走”调查。

白沧顾也根本没想置他于死地,只不过就是让白骁阵营自乱阵脚,趁机运作自己名下的独立资产,强势渗透进白家的根基产业。

多年来,白沧顾对外经营的形象积威深重,哪怕白骁不完全信任他,父子俩之间暗流涌动,但他装得酷似忠犬,这一手趁火打劫式的反水——火甚至都是他亲自放的——打得董事会猝不及防,白沧顾得以一举拿下话语权,乱局中将培养多年的亲信提拔至各处要岗。

等到一两个月后白骁的调查结束,不管情况如何,白沧顾都不会给他继续“当皇帝”的机会了。

皂城的天仿佛一夜之间都变了,傅家衰落,白家父子反目,私生子夺权。白氏其他继承人一来能力不足,硬抢不过,二来白沧顾派了说客,许诺让这些兄弟姐妹们不必恐慌,仍旧能当一辈子富贵闲人,想开公司折腾的给拨款,想度假消遣的也养得起,至于白氏到底谁站在台上说话,对于这些不受宠的子女来讲确实不重要——应该说,他们其他这些资质略差的孩子,从白骁那里得到的待遇还不如白沧顾。

谁能想到呼风唤雨的白家土皇帝开枝散叶无数,子孙满堂,可一朝落难,竟无一人出手捞人。仅有站队他的股东和“正宫”林书英,也被白沧顾和倒戈的众人拖住。

————

那是白修云高考完的一个午后,身量刚刚长成的青年人一个飞扑,落在哥哥怀里,眉眼弯弯,像是在白沧顾心上落了一场桃花雨。

“哥!明天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去大学了!你是学生会长吧?要参加迎新活动吧?别去迎别人了,就来迎我吧~”

白沧顾把他抱了满怀,心跳得快要脱缰,笑着说他。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哥哥陪啊。到时候被舍友笑话了,你的高大形象可就威严扫地了。”

白修云哈哈地乐:“反正舍友对咱好也会被老头弄走,对咱不好还省得他们这些无辜路人遭罪,我这叫牺牲自己,行善积德。”

笑完,白修云突然对上哥哥温柔的眼睛,他还勾着人的脖子撒娇,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害羞,自己又不知道这样的悸动因何而起,只小声嘟囔着。

“我有哥哥就够了。”

白沧顾克制着想要亲吻怀中人的冲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沧顾察觉到自己对弟弟的感情在变质,到底是两人从始至终都畸形的社交环境导致,还是阿云太过可爱,谁都没法抵抗,亦或是天生如此……他不知道。

他们在小公寓里,远比白家大宅要自在,白修云感觉腰上哥哥的臂弯好热,让自己心里有种奇怪的渴望,于是他摸了摸鼻子,笑着从人身上蹦下来,溜走了。

那一天傍晚,白修云打游戏累了,横在沙发上就睡。

初秋季节,虽然暑意未去,但入夜会凉。白沧顾摇了摇头,从床上翻出一条薄毯给他盖上,离开时却有些挪不动脚步。

那张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卸下所有防备的安静睡颜。

白沧顾经常打趣,说阿云你知道吗,其实你的同学都以为你是高冷男神,有一天,来了个小姑娘找你,结果看到你往我身上挂,你这人设崩塌的,还那姑娘战战兢兢地又退走了。

然后白修云就纳闷,说他根本不知道。

白沧顾心想,是啊,你那时候满眼都只有我,自然没看见她的爱慕。

我何德何能,可以被你这样注视着呢。

白沧顾有些苦涩地想,这大概是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妄念,自己会一直,一直,尽力装做那个阿云以为的好哥哥。

那么,能不能在埋葬这份感情前,任性一次呢。

阿云不会知道的。

一个珍惜又轻柔的吻,浅浅地印在了18岁的白修云唇上。

也让装睡的那个人心中的种子,悄然盛开出一朵属于哥哥的玫瑰。

然而他们那时还没经历太多社会的险恶,他们都没有想到,白骁会在这样一个小破公寓,也安装了监控,白骁要观察自己治下的每一个棋子。

从此,这个吻成了白沧顾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他害了阿云。

大抵是山雨过境,权力更迭来得太快,而白修云又仅仅在后方,就像接了个普通大单,做了些技术工作,以致于,他很难对于哥哥突然背刺“父皇”这件事,产生什么实感。

如果不是白沧顾让他留下了一部分视频,没有作为证据提交……

这段时间,白沧顾有意避着他,但又掩饰不住字里行间的关切。人未露面,偏偏还时时刻刻都在记挂着,常常发消息过来,问些“阿云午饭吃了什么”,“别忙起来不吃东西,伤了胃”,诸如此类的家常。

而白修云没有回过。

哥哥却仿佛早已料到,并不催促,也无异样,就像是个定时定点的自动回复机器人,依旧雷打不动地给白修云发着简讯,一片片已读不回,在手机上触目惊心,透着难以忽略的古怪。

昏暗的卧室里,白修云蜷在椅子上,清瘦的裸足踩着皮面,又瘦了一点的下巴搁在膝盖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系列被自己扣下的视频。

修长指尖缓慢地敲出咔哒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渗人,手机放在一旁,因白沧顾的消息而偶尔亮起。

视频里是他没见过几眼,但非常“熟悉”的监牢。

18岁的青涩男生被蒙住双眼,骨节漂亮又脆弱的手腕,敞开来束缚在床头,肌肉匀称的美妙肉体,无助地将欲望横陈。

无死角的各个摄像头下,因紧张隐忍的胸膛微微起伏,腰腹绷着力道,一双长腿屈起,呈抵抗状态靠在一起,仿佛赤裸而诱人的果实,待人采撷。

而那个小腿流着血、踉跄地缓步走进来的男人,正无声地注视着年少的白修云。

白沧顾受了很多伤,白修云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不堪。

接下来,就是白沧顾上了弟弟的床,那么好的身手,却不知为何被白修云慌乱挣扎时踹到了伤腿。

那一声闷哼后,白修云恍惚了。

哥哥的表情很吓人,白修云从那个正对男人的摄像头,与八年前的哥哥对视——那里面是深沉难言的情绪,蛰伏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摄像头后面的人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床上的青年无知无觉,自然也看不到,压住他的男人满眼欲望。那饱含了悔恨歉意,又万分怜惜的目光,加上里面没能掩饰的渴求,让如今的白修云不解。

白修云脑子很乱,眼下没有了高强度工作让他操心,于是他就像是用显微镜观察载玻片上的标本一样,试图审视这些视频资料。

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跳出来,告诉白修云,这大概就是哥哥后来再也不肯让自己看他身体的原因。

“他是明智的。”白修云想。因为自己一定会对他小腿的伤起疑,记仇得很。

视频还在继续,被压制着的青年不愿给出反应,只是剧烈喘息着。

白沧顾的动作很细致——哪怕他自己都已经浑身是血,走路都有些跛——他没有过多地与白修云调情,甚至他明明想要去抚摸弟弟的脸颊,却硬生生收回了手。

他没有去亵玩白修云,因为他知道对方只会觉得恶心。但他仍旧需要让身下的人进入状态。

于是他去吻白修云的乳尖,一边轻咬,将乳头吮得挺立颤抖,一边抓住白修云的肉棒,搓弄着囊袋,刮擦着柱身,把白修云挑逗得呜咽起来。

不知情的十八岁白修云想逃,却被男人卡住,分开双腿刺激着股间,没法合拢的修长肢体无措地发抖,最后反而缠在了男人腰间,被快感侵蚀得可怜极了。

白沧顾蘸了很多润滑,打着圈地揉进那口羞涩的小穴里,白修云无声地喃喃着不要,可他知道自己这样只会给那些男人增添情趣,便很快咬紧下唇,偏过头去生受着。

如今回忆起来,那些事情都隔着一层雾障,白修云只依稀记得,自己的第一次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又或者说是,太多欢愉压过了被强迫的痛苦,这才更可怕。

男人粗糙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插他,辅以对屁股和肉棒的刺激,肉体碰撞,汁液满溢,白修云不住地摇头,终于,在那根巨物一点点入进来的时候,再也没法控制,不成字句的呻吟里带了哭腔,让男人愈发硬得发疼。

把男人的鸡巴全都吃进时,白修云感觉人都要被劈开了,但由于前期的爱抚太持久,早已把他的身体催熟,吊起胃口,他那时的痛苦更多是来自精神上。

那么大,那么过分的,男人的东西,操着他,他被满满当当地占有了,那根肉茎顶在他的前列腺上磨,被手淫到边缘的前端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射出了精。

那时白修云只是模模糊糊地爱慕着哥哥,隐约知道一点男人之间的性事,却突然遭到绑架,被伤害,被“陌生男人”插射了,他在本不应该的快感中绝望又难堪,眼泪从黑布下滚落。

白沧顾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去为他擦拭眼泪,可又再次停住。

肉刃将身下的青年干得有感觉极了,白修云带着哭喘的低哑叫床声全都落入了男人耳中,男人被他无意识的勾缠着,痴迷又心疼地看着他,根据他的状态调整进攻速度。

当男人以对方的节奏“服侍”时,确实可以让床伴舒服得要命。

白修云现在才明白,自己当时是被特殊对待了。

白沧顾在他受不了的时候,会给他多一点的刺激,让他突破那个阈值,体验到灭顶的刺激,却又不会真的让他痛苦,弄得他太疼。之后又给他时间度过干性高潮的空隙,等他缓过来,身体食髓知味地想要再来一轮,便重新开始操他,满足他。

若真是只顾自己爽的强奸犯,白修云当时恐怕只会痛不欲生,说不定还会下体撕裂,根本不可能会有快感。

是哥哥像对待恋人一样,珍惜地跟他做爱,忍着怒张的欲望让他放松,顶他的敏感点,一切节奏都观察着他的反应改变,才会让白修云一直误以为自己太浪了,“被强迫”还会那么敏感享受。

可是为什么呢,在救自己的前一天,以这种方式……

从结果反推回去,白修云知道哥哥一定是受了傅家乃至白骁的胁迫,这些年没有告诉自己,也是因为早年间白沧顾没有打入内部,掌握足够颠覆对方的线索,而自己知道真相也只是无能狂怒……

如今,哥哥这么多年的潜伏埋线终于收了网,自己也有足够能力加入了亲手复仇的一环,所以白沧顾把这些龌龊往事摆在了白修云面前,让他自己评判。

就仿佛是把刀递给了他,白沧顾这次成了那个引颈受戮的人。

道理他都懂,但说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

乍一看这视频,可能会感觉在白沧顾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佯作解救弟弟的神,实际上却是强奸弟弟还装好人的恶棍。

或者怀疑白沧顾本来就和那些人一伙的,先生米煮成熟饭,把白修云玩够了,此刻再把同党都踹掉,洗白自己,抱得美人归。

但一切书面阐述时显得合理的东西,都缺少了一个靠描述无法涵盖的判断标准——白修云和哥哥真实相处的点滴。

“要不是你的眼神太直白,我还真要以为你是黑心大坏蛋了。”

这些表象后面,哥哥和他们的便宜爹、傅家老鬼和小鬼之间,到底怎么回事,白修云无从得知,但他可以选择直接问。

白沧顾手机置顶的那个聊天框里,在石沉大海的几十条消息后面,“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偷偷亮起。

【饿了。再不回家投喂,被你蒙骗的小傻子就不喜欢你了。】

“真以为我会像狗血都市剧的女主角一样,看个录像就要死要活,‘我不听我不听’,然后误会你、恨你,让你追妻火葬场三连吗?”白修云嗤笑一声,“混蛋哥哥。”

……

……

“笨蛋哥哥……”

白修云被大哥欺瞒固然有些不爽,但他远比白沧顾以为的要洒脱。

想到哥哥这次要跟自己认罪,估计是难得会百依百顺的机会,青年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想捉弄一下假正经的哥哥。

“哼,以前忍得很辛苦吧。再给你添把火,不信你不上钩。”

舔舔嘴唇,白修云穿上衬衣长裤,遮住肉欲满溢的春色。

可惜好事多磨,白沧顾回家中途打来电话,是被警局那边绊住了脚步,有些证据需要他再去一趟。

男人醇厚的声音温声哄着,低哑腔调里带着隐隐的情意。

“抱歉阿云。再等等我,好吗?这次我不会再逃避了。”

白修云搓搓耳朵,心想摊牌后的哥哥怎么这样肉麻,让自己好不习惯,微红着脸扬声回复。

“好啦好啦,赶紧去!回来记得补偿我就行了。”

那边的男人很轻地笑了,像是终于能松弛下来。

“嗯,乖。”

索性白沧顾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工作室那边恰好发来消息,有个技术问题需要白修云去看看。他向来待不住,等不得人,听描述感觉修完bug自己应该也比哥哥快,就风驰电掣地赶去拯救合伙人了。

两小时后,白修云合上机子,伸了个懒腰,一双炽热的大手十分自然地伸过来,帮他按摩僵硬的肩颈。

白修云抖了一下,反应过来是林越,连忙要闪开,却被男人温和地按在椅子上揉搓。

到底是曾经的床伴,虽然白修云很不道德地把人当按摩棒,但两人的朋友关系倒也算是牢固。

“哎,别弄我了。我马上就追到白月光了,咱们就保持同伙关系吧。”

他看不到林越的神情,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紧绷,也有些失落。

“我猜到了。你的样子……很甜蜜,是得偿所愿的模样。恭喜你了。”

“那你倒是放开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动真格的很吓人哦。”

白修云被揉得舒坦,林越很熟悉他的身体。他还穿着情趣内衣,本就有些敏感,一时忍不住发出声轻喘,惹得男人手上力道更重。

他忍无可忍,卡着林越的手腕格开,整个人蹿起来保持安全距离。

林越也不强求,只是有点戚戚然。

“从那个单子开始,我就有种预感,你快要离开了。”

“你满心满眼的那位白月光,就是你哥吧?”

“你们……和好了?”

白修云欸了一下,试图从沉重的气氛中探头,调侃道:“兄弟,你不会是想威胁我吧?你应该知道我可不吃这套。”

“怎么会。”

林越走近一步,白修云就退一步,最后俩人在墙边微妙地对峙。

白修云倒不怕林越做什么,毕竟对方打不过自己。

“话说你怎么知道的?”

林越无奈地回答:“或许真是当局者迷?他看你的眼神,和你看他的眼神,能骗过那些老古董,能骗过外人,但骗不过熟悉你、喜欢你的同类。”

“我知道自己的定位,能跟你春宵一度,其实已经是我的幸运。今天之后,大概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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