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囚在海底(改造子宫)
黑暗里,凌沉眯着眼睛昏昏沉沉地醒来,入目一片昏暗压抑。
被撞击的头部还在隐隐作痛,汗水从额角渗出。凌沉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手臂,意识逐渐清醒,这才发现自己被捆在了一张大床上。他的双腿被铁链分别锁在床尾的柱子上,脖子被项圈锁着,一根链子嵌在床头的栏杆中央,只有双手可以自由活动。
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木板,空间完全不狭窄,却给人一种逼仄沉闷的感受。
就在今天,企业巨头的保险箱被黑客侵入盗窃机密,整个企业界的大佬们人心惶惶。他们在暗地里研究一项被禁止的兽人改造项目,在海洋深处的一所岛屿上,他们在那里建了一座研究所,试图以人的想法研究生物的思维。
一旦成功,他们就可以极大程度地去探究海底的奥秘,然后从中获取暴利。
凌沉是一位富豪的私生子,母亲生下他之后就死了,父亲想承认他的身份,不过奈何正妻性格强势,虽然默认凌沉的存在,但决不允许凌沉被家族接纳。
索性凌沉对这些并不在乎,利用家族允许范围内的权势生活也并不亏待自己。他喜欢游走于禁区边缘,所以深海也是他一向好奇的领域。
想法一旦滋生,凌沉毫不犹豫地开始对那个所谓的保险箱进行盗窃探访,而今天,他成功入侵保险箱,然后在回家的路上被打晕在地。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两个面无表情的兽人。
凌沉顿时瞪大了眼睛,目光露出些许杀气,眉头紧缩地注视着进来的像人又像鲨鱼的生物。
类人鲨完全就是人的身体构造,但又没有摆脱鲨鱼的一些特征,比如说他们的牙齿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没有嘴唇,眼睛无法闭合,脑袋大的诡异,身上的肤色也是蓝灰色。
他们浑身赤裸着走到床边,走在前面的那个径直拿着一根注射剂一样的针管,一头扎进了凌沉的脖子后面,速度之快,压根没有反应的空间。
凌沉凛冽地注视类人鲨的眼睛,漆黑的瞳孔沉沉审视着现在的情况。
凌沉刚刚就发现了,在类人鲨进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即使是不被锁住的也无法动弹。
针管上没有枕头,粗粗的管道毫不犹豫地插进脖子,凌沉咬牙沉闷地呼吸。
“这是催情的东西,五分钟后生效。海面上来的生物,待会让我们做一些开心的事情吧。”类人鲨没有感情地咧嘴笑着,大手毫不费力地撕开衬衫的扣子后便离开了,就像是完成指令一样。
身上不断传来燥热的感受,凌沉闭上眼睛粗喘,胸口处源源不断的慌乱传来,这让他很不舒服。
五分钟后,凌沉浑身都是汗。
章鱼无声地来到床前,门被迅速关上,与凌沉对视着。
章鱼的躯干庞大,触手上的口器黏腻地蠕动着,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滩腥臭的液体。此刻,一只触手正冰凉地从凌沉的裤脚里向上爬,慢慢的,终于到了他想到的地方。
“青涩。我喜欢。”章鱼的声音极其沙哑,像年迈的老人。
其他触手一拥而上,吸吮着衬衫遮盖下的红点。男人的身体非常漂亮,腰又细又白的同时富有力量感,肌肉紧致线条流畅。
章鱼恣意舔吸着胸口处的乳头,身下的身体颤抖着,神情却还是冷漠的,面无表情地呼吸,只有胸膛处大幅度的起伏才能看出一点情绪的波动。
“为什么?”
凌沉的目光已经不能聚焦了,大脑的混乱让他既能清晰地感受到现在的情况,又混乱地无法动弹。
章鱼并不回答,不满地显露出密密麻麻的牙齿,一块舌头上赫然全是细密的小丫。他大口地咬住富有弹性的乳头,口水顺着男人起伏的身体向下流,章鱼左右开工,又伸出两只触手绕过男人的肩膀圈住,就像是拥抱圈进的姿势。触手就像小蛇一样,章鱼还有一只触手,张开里面只有舌头,伸进嘴巴里勾住凌沉同他亲吻。
“恶心。”凌沉的头向后倒,勾唇俯视着身上的章鱼。
他知道章鱼能听懂,他就是要让章鱼不痛快。
果然,章鱼变得凶狠起来,“你说什么?”
章鱼压抑着笑道:“只是稍微戏弄着舔了你的乳头,身体就已经浪荡成这幅德行,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恶心成什么样子了?”
凌沉的阴茎早就挺立在那,胸口处的酥麻导致阴茎不停地在向外吐水,身上的液体流的各处都是,床上早就湿得不能看。
凌沉冷笑道:“我现在受你摆布,当然你说什么都是什么。”
章鱼邪笑着化成人形,下身的触手多的可怕。凌沉一阵犯呕。
章鱼长得很丑,脸上的花斑遍布的紧密,身上的肥肉多的可以完美地和触手协调在一块。肚子上也是一大坨赘肉,肤色青黑得像坏死的猪肉。
“你比之前的人都要聪明,清楚自己的立场,你知道吗?这可保了你一命。”
一边说着,章鱼在后穴滑动良久的触手挺了进去,浅浅地摩擦着肉壁。从未被造访的后穴紧的要命,紧紧吸着那根触手。
“啊!”
凌沉的眼睛睁得很大,他大脑空白地看着灰暗的房顶,下身被侵犯的感受让他喘不过气来。
章鱼全身覆盖上凌沉的身体,大手撑在男人身体两侧,游刃有余地戳弄着男人的后穴,上面的两根触手也不停止吸吮。
“好痛。”凌沉失神地抓住腰旁的手,汗水已然遍布身体。他无意识张着嘴,被章鱼趁虚而入地亲吻,液体顺着嘴边滴在床单上。
“唔!”
章鱼吻技很好,凌沉呃呃啊啊地说不出话。
后穴的触手按压到了一块凸起,凌沉低低叫了一声,猛地攥紧章鱼的手,双腿蜷缩着想往回收。
“不”
“处子的香味。”章鱼面色混沌红润,色欲布满了脸上,他咧嘴满意地笑着。又用触手加快频率地捣着那一块凸起。
“你他妈!啊!不要,你,混账东西!不要嗯啊!”凌沉眉头紧蹙着,拼命压抑住呻吟。
章鱼舔着嘴,目光散漫地深深插了进去!
贯通到底。
“呃嗯!”凌沉猛地翻起身来,又重重砸回床上,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章鱼继续慢慢地显示出之前收缩的口器,蹭着内壁,一寸寸摸索出新的领域,在最深处频率极快地收缩,吸着内壁,打凿着新区域。
凌沉的身体在疯狂颤抖,那腿漂亮的长腿难耐地磨蹭,想要让触手出去,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快感。
“啊”黏腻的呻吟从他的唇缝间溢出,不经意间带上了哭腔。
章鱼忽然感受到手指有一阵湿意,那块正在探索的地方忽然变得湿漉漉的。
“不不要别再伸进去了,不要好热”
章鱼飞快地搅动着触手,按照自己对性的理解深深浅浅地玩着凌沉的下体,那地方的肉也跟着他的频率紧紧黏上了触手。章鱼顶了很久,专注地开垦着荒地,凌沉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无意识地死命抓紧章鱼的手,眼泪溢满了眼眶,压抑着呃呃啊啊地低低喘息。
章鱼的触手牢牢锁住男人的身体,一圈一圈地缠住男人的腿,把那双腿架在自己的身上。章鱼身上很滑,男人的双腿总是向下滑,章鱼只好腾出两只触手架住。
这双腿太漂亮了,又直又白,章鱼便一边架着一边又用另外闲着的一只触手拼命用力地啃咬着大腿根那一块的软肉。凌沉的胸口早就一片黏腻,两颗乳头被咬的颤颤挺立。
还有一根触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上下滑动着,像在舔舐着凌沉的脸。
“准备好了吗?”章鱼用手抚摸着凌沉的腹部。
“不要”凌沉早就意识模糊,听到问句便只重复这句话。
章鱼嘴角上扬着浅浅的弧度,一直在深处开垦的触手忽然喷涌着释放潮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的,足足持续了两分钟不停。
“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啊!不!好涨!!呃!!!痛呃!!”
“滚开!滚开啊啊啊啊!!”
身下传来的刺痛远远超过了之前的情欲,凌沉抵住章鱼的胸口,血色一褪而尽,咬牙攥着床单,像鲤鱼打挺似的在床上痉挛。原本平坦的小腹一阵起伏,精液把肚子弄得小幅度地鼓了起来。
章鱼用嘴舔着凌沉射出的精液,双手抓住凌沉的手,十指交叉地,凑近凌沉的耳畔低哑着嗓音道:“别急,我还没开始呢。现在只是给你打造一块新地方。”
凌沉疼痛地流汗,猩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他。
章鱼亲吻着凌沉的肚子,道:“普通人类的身体改造一块能孕育生命的子宫需要一会,也会很疼。但为了我们能有孩子,一切都值得。”
后穴里的液体是滚烫的温度,在里面游移着孕育一块新的子宫。它们没头绪的在里面乱动,躁动,然后触手牢牢地堵住甬道,使它们不能乱跑。
“生你妈”
凌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黑色的瞳孔像是无底深渊,他就那么看着章鱼。
章鱼把凌沉的双腿大扯开来,那里早已泛滥成灾。章鱼看了之后心情很愉快,对这话自然也不恼,笑着掰开凌沉的嘴巴伸进去搅动,然后亲吻。
“唔!”
章鱼用力掰着凌沉的嘴,把凌沉翻过身来按在床上,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吻着,颤抖着身体。大张着正渴望吮吸的口器在穴道里贪婪地转动,要命的让凌沉止不住地想要呻吟,小腹的疼痛和后穴的酸软一块袭来,最后全都被堵在嘴里变成唇舌搅动的水声和呼吸声。
章鱼大手温厚有力,搂着凌沉坐起来,贴在自己的怀里,只能靠在自己的怀里。凌沉的脊背贴在章鱼的怀里,是全然被掌控的姿势。
城堡埋藏于深海之下,富丽堂皇,却又被枷锁牢牢锁住。名为城堡,实为地牢,被囚禁在海底永不见天日,处处都是湿润、阴暗、遍布蜘蛛与蟾蜍。
墙壁上挂满了青绿色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入下水道里。这就像是海蛇的老巢一样,黏腻的液体都是它们爬过留下的痕迹。
不过在城堡里面并不是想象中被海水覆盖的模样,海水似乎被阻隔在一层看不见的膜外,只能围绕着城堡形成圈,里面的生物无法离开,外面的海水也无法渗入。这里和外面一样有空气,只是太过黏腻。
章鱼勾着凌沉红嫩的舌头吸吮,口水顺着下巴滴在章鱼的手上。这具身体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无时无刻不想纠缠在一起。男人白玉似的身体被粗壮的触手勒出不少粉色的划痕,浑身黏腻腻的潮湿。
两具违和的身体此刻镶嵌成一体,章鱼肥硕的躯体压在男人的身上几乎要把他圈得喘不过气,只能任由触手同舌头交换唾液。
凌沉的阴茎早就射不出东西,被触手在尿道里伸进细丝,又颤颤立了起来,睾丸一阵阵地抽痛。
改造完成,章鱼能明显感受到湿润的深处形成了阻隔,原先触手待的地方前面被软肉拦在那里,子宫最终改造成功。触手顶了顶甬道深处细小软嫩的孔,不出所料地身下之人颤抖得像筛子。
“唔嗯!!!”
凌沉的身体大幅度地撞着反抗,章鱼抽出触手,把他平放在床上,埋藏在触手之中的阴茎这才露了出来,勃起的阴茎赫然是先前触手的两倍粗!
凌沉大口大口地呼吸,双手无力地垂在身边,只剩下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穴肉被操得可怜地试图收缩,一时间压根恢复不到紧闭的状态。可以明显地看见粘稠的液体争前恐后地涌出,大量粘白的液体流在大腿两边,被抽插得泛起淫荡的白沫,隐约能看见甬道内的嫩肉。
没一会黏腻的液体就沾满了两人相接的地方。
章鱼没给他缓缓的时间,强硬地按住凌沉的头发,掰开他的双腿,两根触手分别掰着凌沉的臀瓣,拉扯着穴口,章鱼慢慢把阴茎对准,尝试顶弄抵进去。但凌沉身体抖得厉害,推着章鱼的肩膀抗拒,所以连仅仅一个龟头也放不进去。
凌沉双腿向后缩,身体扭动着挣扎,带动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封闭的房间里。
他按住章鱼的头,试图阻止什么。
“疯了吗怎么可能、进去”
章鱼光是一个龟头就比媚肉外翻的小穴要大上一圈,穴口被先前顶弄早就红肿的要命,轻轻一碰都会战栗半天。章鱼皱眉不悦地换了个办法,一边用触手插进去顶着操,再拿出来换阴茎,两个交替戳弄,又是顶弄了许多下才堪堪费力地捅了进去。
凌沉倒吸着发出些微的哭腔。
章鱼大手掐着凌沉的腰侧,进去之后便是畅通无阻地抽插。章鱼的力气和精力是无限的,每一次都顶到宫口前面,阴茎的顶部在深深浅浅中缓慢地敲打宫口,故意玩似的浅浅顶进宫口前面,受到阻力又毫不犹豫地推出去,然后再次不停歇地奸淫着那一小块子宫口。
凌沉的奶头被扯得全然没有之前平坦,凸起的乳头跟着顶操的幅度抖着那一块的肌肉,章鱼还伸出一只触手蹂躏地挤压,玩海绵一样又捏又掐。
章鱼冲刺了百来下,仰着头舒爽地嘶吼,打桩似的顶胯啪啪啪啪地插着穴肉,大量的淫水被一出一进中从缝隙向外流淌。
凌沉从来没有这样失神过。
浑身沾满液体和汗水,额前的碎发湿润地下垂,他的嗓子早就沙哑不堪,只能发出求救似的粗喘。
“啊嗯哈啊啊啊呃啊哈、呜唔、嗯”
他的皮肤很白,手腕上的血管青紫色的都能看清,触手搅动着凌沉的舌头,使他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只能拼命地吞咽他们纠缠的口水。
在地面上,他即使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也仍然是别人高不可攀的存在。没有人敢对他做这种事。
他胆子也大,就像是天生魂魄缺了什么似的,他对于一切未知的事物几乎从来没有过激烈的情绪起伏,他从来不会害怕,哪怕是失手杀了领养自己的舅舅后,血淋淋的惨状在黑夜里显得阴森可怖,但他依旧很平静地离开那里,冷静地面对警察的盘问,然后完美抽身。
在章鱼进来的时候,他甚至有些诡异地期待。
凌沉无所谓章鱼想做什么,他鱼,想起破译那些资料里的信息,他清晰地记得那页巨型章鱼的图片。图片里的章鱼身长数十米,在深海里,浑身散发着青黑色的幽暗的光。
那种形态,漂亮极了。
肉棒的的抽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显得暧昧。原先淡然的眸子早被情欲侵占,凌沉的眉毛紧紧锁着,嘴巴抿得很紧,汗水从鬓角滑落,模样看上去很痛苦。
凌沉想闭紧牙关,但气音总是从嗓子里溢出。
章鱼凶悍的性器硬邦邦地埋在湿濡的肉洞里,龟头摩擦推搡着宫口,挤压着那点狭窄的空间,在空荡的房间里发出仄仄的水声。
“呃啊、啊嗯”
凌沉跪趴在床上浑身酸涩无力,眼睛弥漫的雾气溢出生理盐水。
章鱼快按捺不住了,将男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压着大腿沉沉覆盖上来,只撞了两下就猛地撞开宫口挺了进去!
粗硬的阴茎畅通无阻地冲破隔膜,凌沉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音节,淫水从嘴角色情地流淌出来,强烈的被侵犯感,裹挟着酸涩的情欲奔涌冲上大脑。
凌沉慌乱地搂紧章鱼的肩膀,肉壁和性器严丝合缝地摩擦,他能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渗出温热潮湿的液体,肉穴瞬间痉挛搅紧着阴茎,浑身颤抖,压抑不住地急速呼吸,“嗯啊、啊啊啊!!好痛!嗯呃啊啊!!”
在章鱼越插越深的性器里,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一点一点地挤压流出。
凌沉不可置信地摇头,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感受到身穴肉里和性器纠缠的褶皱。每一下摩擦都在他的神经上跳跃,像电流一样。酸胀肿涨的失禁感让他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唇喘息,一下又一下,反复被贯穿奸淫。
章鱼被带到了胸前,毫不客气地嘬着送到嘴边的红缨,用力吸着,啃咬着,口水布满了这一片风景。
凌沉被章鱼搂紧怀里交换唾液亲吻,带着哭腔呜咽。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完全被侵犯了,而且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潮红褪去,凌沉的眼底恢复晦涩的清明,却仍然无法控制地被操得嗯嗯啊啊喘。
凌沉没有太激烈的情绪,只是恍惚失神,适应着狰狞的性器呻吟。
章鱼着迷地舔去凌沉嘴边的液体,然后伸进嘴巴里吮吸着红艳的舌头。章鱼的口水实在过分粘稠,凌沉想呕,又被掐着咕咚咕咚地吞咽。
阴茎反复地在子宫里作乱,啪啪的撞击下原本白皙紧绷的臀部早变得发红,黏腻的液体被无意间带动着拉扯出透明的丝线,章鱼越插越快。
又是抽插了近半个小时,章鱼抚摸着凌沉的脸,猛地一挺进,两人都发出一阵嘶吼。
“呃!啊、啊啊不要、啊嗯、出去!嗯啊啊!好涨、啊嗯!好涨、嗯啊!!”
凌沉抓紧了床单,原本平整的床单早被扯得不成样子,狰狞的青筋遍布额头和手臂,汗水滴答滑落,和淫水渗在一块,男人声音不受控地变调到女人似的呻吟。
“嗯、嗯啊,哈!嗯哼哼呜啊啊啊、呃嗯嗯嗯”
一股黏腻浑浊的腥液从阴茎里喷射出来,深深射进了花心里。章鱼放心地在里面产卵,滑溜溜的卵产在暖巢深处,凌沉按着章鱼的大腿向后仰,被章鱼的触手拽着固定在那里,就像离开水里的鱼,毫无生命力地垂死挣扎。
章鱼足足射精了十五分钟,卵液逐渐胀满了整个子宫,凌沉倒在床上,痛苦地感受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被撑大,小腹隆起了夸张的幅度,一股股的精液不断输送新的卵子,挤在子宫里撑涨着,没有一丝空隙。
凌沉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浑身颤抖,失神恍惚地任由章鱼以完全圈禁的野兽交合姿态侵占自己,在章鱼的身下婉转承欢。
“呃!这是什么嗯啊啊你”
黏腻的丝丝血水混杂着先前射进的精液汩汩顺着腿根流淌下来,以便使子宫里只保留卵液,给那些小章鱼提供最温暖合适的母体。
章鱼的性器缓慢地从子宫里退出,男人搭在床边的手用力攥紧着,布满青筋的手腕抓紧,又绝望地松开。
凌沉倒在床上,大汗淋漓,神情恍惚,带着点茫然。
药效早在子宫改造完成后便消了下去,之后的都是情欲卷席的无措。
汗水浸透身上破败的衬衫,裤子早就扯烂了掉在床上。凌沉的脖颈处布满豆大的汗水,从打湿的头发里滑落,流进湿透了的衬衫里,显得身体潮湿又疲惫,就像刚分娩完一样。
当手轻轻覆盖在肚子上,皮肤下传来微弱跳动的动静,凌沉终于滋生出几许恐惧慌乱的情绪,难以接受地摇头昏死过去。
在意识朦胧之际,凌沉想起当年血淋淋的、完整的回忆画面。是十年前他鱼触手的游动下泛起一阵阵细小的波澜,顺着穴口渗进些许。
触手一边按着凌沉的肩膀把他的后背牢牢地锁靠在墙壁上,一边把这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掰成大大的,这个姿势可以完整全面地赤裸地向章鱼展示出身下的肉唇。
触手里延伸出细细的丝线,轻轻钻进宫口访问一个个透明外膜包裹下的章鱼卵。透过薄薄的一层外膜,触手可以很容易感受到里面被包裹着的,一粒一粒的米粒般大小的小卵。大卵与大卵之间有粘液保护着,以防外膜破裂。
单个的大卵足足有成年男性的巴掌那样大小,他射了足足五个大卵进去。触手在水里游动的速度非常快,毫不掩饰地表达心情的喜悦,抚摸他的宝宝们。
章鱼看向凌沉的脸,抚爱地低头,黏腻地伸舌一下下钻进闭合的唇里亲吻,想要一块分享高兴。
凌沉是硬生生被刺激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看见章鱼已经变换成了奇丑无比的兽人形态,那双凸起的眼睛贴在他的大腿上,下面的漏斗管正钻进子宫里喷水。
一只触手向下扒着穴口以防闭合,而那漏斗管正钻进宫口那向里面的卵巢喷水,细腻的水流挨个冲洗着章鱼卵上的液体,黏腻腥臭的液体被干净的水流冲刷,顺着湿润的甬道向外流出,就像尿尿一样。
凌沉难堪地捂住肚子,后背紧紧贴在墙壁上,压抑着酸胀的疼痛,偏过头去大幅度地喘息着,但这样并不能减轻分毫涨痛感,只能聊作分散注意力。
他喘着粗气低低骂道:“啊、嗯嗯你这个畜生啊、畜生!”
“出去啊嗯、嗯要裂开了、你个、畜生!啊、好痛不要、啊嗯、嗯”
畜生就是畜生,永远只知道性交!
凌沉难耐地咬住右手腕,心下一阵烦乱。分开拉扯到极限的双腿逃避似的试图合拢,被触手拉扯着不断失败,只能挣扎着向后缩,又被拉回来,想要合拢,又被更大幅度地扯开,如此反复。
每个章鱼在产卵后都会寸步不离地守护它的章鱼卵,会不停地用触手抚摸它的宝宝,用漏斗喷水挨个冲洗,直到章鱼孵化出来。
而受卵之后的母体会在孵育完成后死亡。大量的解剖实验证明,在章鱼的眼窝后面的一对腺体上。这对腺体到了一定时候就会分泌一种“死亡激素”,导致章鱼自身死亡。凌沉不确定自己是否也会被所谓“死亡激素”影响到,他毕竟不是雌性章鱼,但心底对此也不免有些说不清的抵触,对这些不确定的因素感到焦躁心烦。
而现在,雌章鱼的工作已然全被这条又丑又老的畜生做了,甚至完全不考虑这具人类的身体能否撑得住这样强度的性爱。
章鱼嫌弃凌沉太过吵闹,抽动着一根触手拨开凌沉的右手腕就往他的嘴里塞进去,搅动着交换唾液。另一根空闲的触手紧跟着缠上右手腕,轻轻舔舐着手腕上被咬出血的伤口。
“唔呜、嗯嗯啊唔嗯嗯、嗯呜呜、嗯、嗯”
屋内的水流在不被注意到的时候自动交替换上了新的水源,章鱼勤勤恳恳地把这具地面上来的生物身体清洗得干干净净。
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这里没有阳光,仿佛时间不会流逝的漫长。
凌沉被章鱼圈在怀里疲惫地入睡。
梦里,他意识不清地在深海里浮沉,缓慢地下落。接着海水一阵翻涌,凌沉的视线很模糊,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把自己稳稳地圈在怀中,带着他上浮。他隐约看见了环抱住自己的触手上,吸盘正散发着淡淡的幽深的浅蓝色光圈。
那是一条身形庞大到可以凭借绝对力量缠住蓝鲸的巨型章鱼。
无比庞大、非常漂亮,那怀抱很柔软,很安全,很让他依赖。
光,越来越清晰。
在光影下,森黑色的海水包裹着章鱼,带着他浮出海面,而海面上却是暴雨天。怒海咆哮,巨浪翻滚,波涛汹涌。
海水一阵一阵扑向自己,章鱼看清凌沉快要靠岸后转身潜入海底。
巨大的慌乱感侵占了大脑,凌沉恐惧地回头,想要伸手触碰章鱼的身体,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海浪带的越来越远。
凌沉没有犹豫,毅然决然地选择沉入海底。
凌沉依旧被锁在床上,铁链的长度不短,至少可以让他在这间密闭空间内自由活动。一层不算薄的被褥覆盖住凌沉赤裸的身体,也勉强提供了温度。
这里的空气太过阴冷,章鱼担心来自海面的身体会受到低温损伤,于是不知道从哪弄来了许多这里原先没有的东西,全都堆在卧室里的木板上。
凌沉醒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入目依旧是熟悉的密闭灰色的屋顶,四面都无法看见外面的水泥墙,只有房门上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
他赤裸着身体撑床缓慢起身,抚摸鼓起的肚皮沉默良久。肚皮紧绷绷的,里面正孕育生命。
这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他对此极度抵触。
房间内没有光源,只有外面墙壁上正在燃烧的煤油灯提供光亮。从外面的视角来看,凌沉背对着房门看不清脸上的情绪,赤裸在外的脊背挺直,是几乎所有生物鱼准备的一件宽松的黑色短袖,能稍微盖住将近女人怀孕五个月左右的肚子,幸而先前肩宽腰细的身材,以至于现在穿上衣服之后肚子也不那么明显。
昏黄的灯光透过房门中央的透明玻璃窗,半遮半挡地映在凌沉的脸上,将那冷峻的眼窝隐没在黑暗里。他晃了晃脚上的铁铐,没有半点表情,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被打成结的铁链,终于忍不住似的嘴角上扬,淡淡地哼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单纯觉得无奈好笑。
这是一根长长的铁铐脚镣,但是显然章鱼或者说是类人鲨不会使用,反而把本应该锁在脚腕上的铁铐圈丢在一旁耷拉着,而用最原始直接的打结的方式,直接绑在凌沉的脚腕上。
脖子上的锁链早在做爱的时候被章鱼拆了,凌沉没怎么费力就解开了脚镣,活动着身体打开房门向外走去,完全忽视笔直地站在门两旁的类人鲨。
类人鲨的视线跟在凌沉身后移动,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另一只类人鲨僵硬地拧着脑袋看向自己的伙伴,然后镇定自若地说:“他就让我们守在外面,没说过让不让他出来。”
类人鲨点点头,“是的,他是那么说的。”
过了几秒,类人鲨又问:“那他那句‘给我守好了’,是什么意思?”
另一只类人鲨斩钉截铁道:“没事,我们就在这站好了就行。”
凌沉没搭理这脑残的对话,径直走到视野更开阔的地方。
他对那一阵刺向颈后的针管还很介怀,即使是现在,他的脖子后面还有血窟窿的印,他心情本就不算好,章鱼此刻也不在这里,所以便把厌恶的情绪全丢到了类人鲨身上。
这里像是被遗弃许多年的中世纪古堡,只是内部区域更宏大广阔,远比一般的古堡大,就目前可见区域太推算,起码有数十倍甚至上百倍。而且更奇怪的是,角落里堆满了许多报废的机器,科研工作台。
深灰色的墙壁上布满裂纹,时间留下过许多霉烂的痕迹。
铁窗上出现不少红褐色的铁锈,浅色窗帘松松垮垮地挂在二楼走廊房间外,窗户上的玻璃碎片零星几个还附着在上面,显然是碎裂了的。因为不封闭,所以完全不隔音,地面上鱿鱼爬行的动静和滴落的水声都能够听得清楚。
凌沉可以断定这是一座遗弃在海底的古堡,而且被后来科研人员开发过当成深海研究基地。不过至于为什么又被荒废掉,不得而知。
自从离开房间之后,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一直在心底翻涌,碎裂的记忆不断在大脑里闪烁,模糊的、凌乱的。好像他曾经来过类似的地方,如此熟悉,如此真切。可画面总是在几张毫无意义的图片中来回切放,对于更进一步的信息就好像被加密阻隔在外,他依旧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凌沉的头疼得厉害,双手锤着脑袋试图停止记忆的撕扯,虽然都是徒劳无功。或许是因为感应到了母体的疼痛,就连肚子里的那堆东西也开始蠕动起来。
凌沉靠在栏杆上闷哼着喘气,摇摇欲坠,慢慢脱力地跪坐在地面上,路过的蜘蛛爬到他的脚骨上,停顿没几秒钟又自顾自向前爬行离开。
在深海里觅食的章鱼感受到了母体的衰弱,立刻停止了原本耐心的缠绕,猛地发力,鲨鱼的身体在一瞬间被扭断成两半,缓缓向下沉没。章鱼放弃了捕猎到手的食物,快速游回被透明空气层圈在其中的古堡里。
而在他穿过空气层的那一瞬间,章鱼的身体急剧缩小,变成了仅仅只有本体一根触手大小的章鱼形态,但对于人的躯体来说,进入空气层后的章鱼身体大小仍然不可小觑。
凌沉的手仅仅握住生锈的栏杆,拧眉虚弱地轻声问道:“你在吗章鱼?”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章鱼从背后环住凌沉的身体,伸出一根触手穿过松垮的上衣下摆,贴放在肚皮上安抚。
凌沉没空去好奇章鱼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只极力忍耐着大脑和小腹传来的疼痛。章鱼的安抚很有效,慢慢的,那些痛感逐渐消退。
过了一会,章鱼道:“他们饿了而已。我给你准备好放在木板上的东西你没吃吗?”
章鱼变成兽人的模样抱起凌沉向房间内走去,路过门口的两只类人鲨时,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两只类人鲨登时冷汗直流,莫名地心虚。
凌沉想起在木板的角落里,确实放着几包输液袋一样的东西,淡紫色的,里面的液体上还留存着密密麻麻的气泡,光是想想凌沉就快吐了。
“你让我吃那些东西?”
章鱼困惑不解,“不是给你给谁?营养包,足够给你提供行动的能量。就是给你吃的,我们又用不着那些不好搞的玩意。”
“你昏睡了整整二十个小时,加上我们之前的交配,一共二十六个小时。怎么,难道你一点都没吃?”
凌沉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推开章鱼坐在床上。
“那种东西怎么吃?”
章鱼懂了,点头道:“好办。”
他伸出一根触手,吸盘随意一咬就把营养包撕破了一个小口,递到凌沉嘴边,“可以了。”
凌沉无声地盯着章鱼的手看,微微皱着眉接过营养包,强忍着恶心抬头喝下了一大口。
“唔!”
凌沉没忍住,紧迫地想吐,咳嗽着把已经咽到喉咙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喉咙里散发着酸臭味的液体,比触手上的粘液味道还要强烈几倍,一股腐臭的味道让他本能地产生巨大的排斥,反胃地想吐。
章鱼想起做爱的时候凌沉连触手上的粘液都能吞咽,这种东西有什么喝不了的?
“能不能接受也就它了,这是你唯一能吃的东西。除非你想死。”
章鱼胡乱掐起凌沉的脖子,一股脑地把营养包往嘴里挤了一半,然后亲上凌沉的嘴就吐了进去。怀里的人反应无比强烈,推搡着想吐出去,又被嘴里搅乱的舌头堵了回去。章鱼没耐心在这种没有意义的方面上浪费时间,干脆用舌尖深深抵着营养液怼到那人的喉咙里。
“唔呜!咳、咳咳!”
强烈的窒息感让凌沉大张着嘴巴想要呼吸,趁此那一股营养液全都顺着喉咙咽了下去。苦涩恶心的口感和味道刺激的胃里一阵翻涌,眼角都渗出几滴生理盐水。
章鱼没给他时间反应,直接趁热打铁地把最后一半的营养液,继续如法炮制,灌进了凌沉的嘴里。
凌沉哪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想呕出来。
章鱼毫不犹豫地堵住那张嘴,直到最后一点营养液都被大口大口地吞咽进去。
几乎要无法呼吸的求生欲望驱使着凌沉,他抵在章鱼的身上想要推开他,章鱼索性直接按住凌沉的后脑勺,舌头扫着口腔,把能搜刮到的营养液全都尽数送到舌根处,让他被迫咽下最后的液体。
最后又勾着凌沉的舌头交换一阵唾液,才满意地松开钳制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