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众生平等
宴观南给宴云生在学校后山买了一栋别墅。
宴云生这天放学之后径直回家,在客厅里有些紧张的来回踱步,等着传说中大哥给他安排的新家教上门。
没一会儿,宴观南领着许梵和方谨进客厅。
燕云生瞬间眼睛一亮,瞪大双眼看着许梵,又惊又喜道:“真的是你!”
许梵看着宴云生,他和宴观南简直就像双生子,一样的容貌,一样的音色,一样的人高马大。不过他还是能轻而易举分辨。
宴观南气质更为从容,有纵横商场多年的从容。说的难听点,就是一只老狐狸。
反而是宴云生。眼神清澈干净,更招人喜欢。
许梵点点头,微微笑着应声:“是我!”
他将书包放在桌子上,回想起高一刚开学的时候,与宴云生的偶遇。
那一日,许梵是值日生,负责体育馆的卫生。他带着拖把和水桶独自往体育馆走去。到体育馆时,还有两只球队在打球。
许梵也没在意,顾着自己打扫。
一个篮球突然砸到他脑后,把许梵砸的一个踉跄。
他勉强站稳后,捂着后脑勺,懵逼的看着那群打篮球的人迎面走来,等着对方道歉。
却没想到,这两支打球的队伍,其中一支球队的队长,竟然是沈星凝的追求者——王强。
王强追求沈星凝好几个星期,被沈星凝拒绝了无数次。他见许梵和沈星凝要好,早就看许梵不爽了。
他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走来,态度嚣张得找事:“你小子没长眼啊,没有看见我们在打篮球,还来打扰我们。”
许梵皱着眉,平静的陈述:“我是在线外扫地。”
“看见你这张扑克脸,影响老子的心情和发挥了!”王强把输球的原因全部归咎到许梵头上,步步紧逼而来,几乎是贴着许梵站在他跟前。
许梵只觉得一股运动后的酸臭味扑面而来。
他皱了皱眉。和莽夫争执是一件愚蠢的事情,他退了一步,转身想走。
“老子让你走了吗!”王强大声朝着许梵的背影叱喝。许梵无动于衷,继续不慌不忙大步往体育馆外走。
此时,他的同伴看热闹不嫌事大,捡回地上滚动不止的篮球,坏笑着递给王强。
王强拿着篮球朝着许梵的头瞄准用力投出。
许梵早有准备,听到破风声往旁边一躲。
正巧有一个同学抱着篮球往体育馆里走,篮球‘砰’的一声砸中他的脑门。
“哎呦!”被打倒的同学一屁股坐在地上,发怒骂道:“哪个狗东西不长眼,敢打小爷!”
这个倒霉蛋就是宴云生。
许梵见宴云生受了无妄之灾,赶忙扔了扫帚上前扶着他,一脸关切道:“你没事吧!”
王强在b市家族势力庞大,在初中时一向肆无忌惮,来到h市读高中后,一如既往改不了嚣张跋扈的脾气。
他以为宴云生和许梵是一伙的,顿时不悦地上前,指着宴云生的鼻子迁怒道:“你他妈算哪根葱,敢在老子面前自称爷!”
宴云生被许梵扶起来,不甘示弱的挺起胸,自报家门:“小爷宴云生,我哥是······”
他话都还没说完,王强强势得打断他:“管你是谁!兄弟们上!”
说着王强一拳虎虎生风打过来。他本意是打许梵,但许梵手里还扶着宴云生,两人站的很近。宴云生误以为王强是要打自己,挣脱许梵的手,扑了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宴云生与王强已经互殴了好几拳。
最终,宴云生被一拳被打倒在地。
“王强!不能打!他哥······好像是宴观南!”王强的一个同伴穿着16号球服走过来,一脸惶恐地拉住他。
王强原本还想再补一拳,被生生拉住有些不满:“宴观南怎么了?他是谁?”
他茫然的回头,看见往日一起打篮球称兄道弟的哥们,一个个都神色异样得看着他,甚至暗暗退了一步。
他才隐隐回神,自己好像惹了不该惹的人。顿时脸色开始发白。
宴云生一张秀气的脸,气得涨得通红,浑身发抖。
许梵赶忙又将宴云生扶起来。宴云生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将对方在场的所有人,用视频录下来发给了哥哥的助理方谨。
他咬牙切齿道:“这狗东西不知道我哥是谁,没关系。你们一个个认识就行。你们给我打他,他今天要是能站着离开体育馆,那明天躺着的就是你们!”
“宴少爷,王强老家是外地的,有眼不识泰山······”对方一个穿16号球服的同学,似乎和王强关系还不错,试图为他求情。
“你再敢跟小爷逼叨两句,今天你也别想站着走出去。就从你开始,你给我打他!”宴云生恶狠狠得盯着16号球服,说着掏出手机对准他的脸。
16号球服的同学快被吓哭了,他转头对着王强道歉:“王强对不起······”
说着,不轻不重打了王强一拳。
“没吃饭呐!跟小爷演戏?”宴云生叉着腰眉头一挑。
16号球服听了咬咬牙,打了一拳更重的。
起码算开了头,十来个同学都围了上来,你一拳我一脚,好不热闹。
王强还以为就算这个宴云生实力惊人,但这群球友往日经常一起打球,十分要好,也不至于下重手。他到时候假装倒地不起,就糊弄过去了。
没想到,有几个球友的拳头打过来痛得要死,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狗日的,你们还真打!”王强开始挣扎,推搡间的回击,打痛几个围殴者,他们的拳头也越发凌厉。
王强虽然咎由自取,但许梵怕事情闹大,牵连自己,就想带宴云生离开。
他走到宴云生跟前,一脸关心道:“同学,你的脸肿了,我送你去医务室吧。否则明天肿成一个馒头,就糟糕了。”
宴云生一向矜贵,被许梵一提醒,顿时感觉脸上越发火辣辣的疼起来。
他父母老来得子生下他。从小到大,父母从来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越想越气,对着拳打脚踢王强的人命令道:“小爷要去医务室,你们不许偷懒,继续给我打,没有见红都不许停下来。”
许梵眉头轻蹙,一路带着宴云生朝医务室走去。
他们到了医务室,校医却不在。
宴云生只觉得今天倒霉透了,捂着被打的脸抱怨道:“我去!校医竟然偷懒!我要跟哥告状!”
许梵扫视着柜子里的药,解释:“放学了,所以校医下班了,实属正常。”
“你知道校医下班,还诓我来?!”宴云生顿时瞪大眼,不满的看着许梵。
许梵从衣柜里拿出药膏,转过头看着他:“我给你擦药。”
“你又不是医生!你不会拿我当小白鼠吧!”宴云生用不太信任的眼神看他。
许梵从柜子里拿了一条药膏,自信得看着宴云生:“我妈是医生,我耳濡目染了一点,要不要信我,你自己决定吧。”
宴云生回望着他,明明眼前的少年面容还有些稚嫩,却感觉他不像自己同龄人,言行间总是云淡风轻,稳如泰山。
宴云生深呼一口气,少年人的眼睛格外清澈,他应声:“我信你,来吧······”
许梵给他涂完药膏,两人就告别了。
待到许梵走后,宴云生才想起来,他忘记问对方的姓名和班级了。
宴观南拍了拍许梵的肩膀,许梵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宴观南道:“小梵同学,你们就在客厅学习,我和方谨去书房办公。”
“好。”许梵乖顺的应声,走到燕云生跟前,客气的自我介绍:“你好,宴同学,我叫许梵。”
燕云生见宴观南和方谨进了书房,还关上了门,就懒扬扬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招呼许梵道:“来来来,我的ps5新买了很多游戏,一起来玩啊!”
许梵摇摇头,严肃地看着宴云生:“宴同学,我是你的家教,不是你的玩伴。我们现在开始吧。请过来,我给你准备了几张卷子,先摸一下你的底。”
“我不要,我动不了······你这么认真干什么,你陪我玩,我付你双倍的钱······”宴云生赖在沙发上耍赖撒娇。
“不行!”许梵义正言辞拒绝,换了一个方向激将道:“燕云生你个大老爷们,别婆婆妈妈的行吗?”
“你才婆婆妈妈的呢!”燕云生咋咋呼呼跳起来,不情不愿的走过来。
许梵推着燕云生坐下来,耐心得解释:“这张是初三的中文卷子。我们花半个小时做一下,你不会的就跳过去。不用紧张,也不是真考试,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水平。”
“这都是啥呀······”燕云生看见试卷就头大,愁眉苦脸的咬着笔头,抱怨道:“我紧张的都想去上厕所了。”
“我坐远一点看书省得你紧张,你写好了喊我。”许梵说着,坐到一旁沙发上自己看起书来。
燕云生不过十分钟就把卷子递给许梵。
许梵看着只写了七分之一的卷子微微有些惊讶,扫了一眼已经写了答案的地方,还有一半是错的······
这尊活佛究竟是怎么考上省重点高中的!!!
许梵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面具男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便一点点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许梵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紧闭双眼,浓黑的长睫瞬间沾上泪珠。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双脚企图蹬直,却被高高束缚在检查床的高台上,只剩下十根脚趾裸露在外,不住得蜷缩。
小穴内的甬道也挛缩着,挤压着面具男的阴茎。
面具男爽的头皮发麻,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的鸡巴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他反而用尽吃奶的劲,用力收紧括约肌。
面具男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
“呵······骚母狗长本事了呢······”面具男低低笑着,脸上笑容邪恶又狠厉。
他带着惩戒的意味与浓烈的欲望。一手抓住许梵的玉柱上下套弄,一手捏着阴茎针。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着阴茎针。
许梵的马眼里不断淌出粘稠的清液,阴茎抗拒的微微抽搐不止。
许梵猛然瞪大双眼,眼泪顺着眼角不住淌落。
被硅胶人工阴茎堵住的嘴巴,只能力竭得发出“啊——啊——”这般暗哑的嘶喊。甚至连开口求饶都不能。
好几次,他近乎崩溃的想弓起身子,只可惜四肢和躯体都被牢牢束缚在妇科检查床上,动弹不得。
粉嫩的玉柱上青筋纵横,突突跳着,显然已经到了高潮边缘。面具男却将阴茎针在马眼内一插到底,彻底堵住了射精口。还从托盘里拿来一条丝质的红色丝带。绑在了许梵男根的底部。
许梵腹部的肌肉绷紧到极致,玉柱颤巍巍抖动,喉部不断发出微弱的痛苦悲鸣。
面具男再一次将自己怒张的阴茎,插进许梵柔嫩的股缝小穴中。
这一次,淫腻发软的骚穴,用甬道的嫩肉,讨好地吮弄面具男的男根,蠕动吞吐。
面具男喘着粗气,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上大开大合的抽送,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重重拍在许梵白皙的肉臀上,顶得他全身微晃,连身下的妇科检查床也吱嘎吱嘎作响。
面具男抽插百余下,将整个阴茎浸没于柔软脆弱的股缝小穴中,将龟头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内射浇灌了一股又一股热精。
他射完拔出还未疲软的巨屌。就见许梵的殷红穴眼,被操得已经闭合不上,留下红枣般大小的小洞,甚至能不用窥阴器,也能看见里面软嫩殷红的肠道。
穴口红肿不堪,在空气中一翕一张,不断抽搐。黏腻浓稠的白浊随着肠道收缩,失禁般向外流出,滴滴答答顺着屁股缝流到妇科检查床。好一副泥泞放荡的模样。
面具男看着许梵肚子上骚母狗三个字,拍了拍许梵的屁股,嗤笑一声开口:“骚母狗,该夹紧屁股的时候不夹,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许梵瘫软如面条,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反应了。
面具男见许梵一个眼神都懒得应付自己,勾了勾唇,从托盘里取来一个跳蚤打开。
跳蚤嗡嗡作响,面具男估摸着许梵前列腺的位置,将跳蚤推到前列腺附近,用于堵住许梵的肠道,阻止自己的精液流出。
跳蚤高频率震动,碾磨着许梵的前列腺凸点。
“呜······”许梵被玩弄的濒临崩溃,不断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面具男将许梵的脸掰正,让他与自己对视,相比较许梵的满眼失神,他眼中满满都是十足的控制欲。
他收了笑意,严肃的开口:“骚母狗,记住了。你是主人的淫器,你的一切属于主人。从今往后,主人让你射,你才能射。听见了就眨眨眼。”
跳蚤还在高频震动,许梵眸光涣散,茫然的看着面具男,他已经被玩弄的有些神志不清,反应迟缓。
面具男哑声笑了笑,带着蛊惑哄骗道:“眨眨眼睛,主人就让你射。”
许梵一副似懂非懂的懵逼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听懂了面具男的话,纤长的睫毛微颤,眨了眨眼睛。
面具男解开了绑住许梵男根的红色丝带,捏住阴茎针的顶端。
“射!”面具男言简意赅的命令道,拔出了阴茎针,另一只手上下疯狂撸动着许梵的阴茎。
许梵的男根被憋到极致,早就肿胀发红,随着面具男嘴里吐出的‘射’字,玉柱颤巍巍抖动,喷泉似地射出一股股精液。
许梵两眼一翻,彻底失去了知觉······
东方冉冉升起初阳,为大地披上缕缕霞光。
阳光落在许梵身上,他一向勤勉学习,自带生物钟,到了该起床读书的点,甚至不用闹钟就会自动醒来。
他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眼前的一切有些陌生,后知后觉想起往事种种,昨夜借宿在燕云生家中。
他听见耳边沉重的呼吸声,转头发现燕云生就睡在自己身侧。他吓了一跳,猛然拉开被子,看见自己一身睡衣完整,才松了一口气。
他一动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不住无力打颤。好像昨天跑过了一场八百米一样。后腰也隐隐作痛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