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刑讯B供【】
许梵起身站直,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气愤得将衣服扔在了审讯桌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吻痕。
他怒目圆睁,指着胸前的吻痕,咬牙切齿回答道:“我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小江散漫的翘起二郎腿,扬了扬下巴,一副吃瓜的表情看着许梵:“那么,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做的。宴先生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你有没有被他操射,他有没有内射你?”
小江一连四问,每一个问题,尖锐的像一颗子弹,射穿许梵早已不堪受辱的心。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了大脑,他的脸因羞愤涨得比番茄还要红。
他像一个癫痫患者一样浑身都在发抖,抬手指着小江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气得腿发软,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幸亏他身后有椅子,否则恐怕已经摔倒。
“哎呀,你倒是快说呀,你不仔细说说细节,怎么证明宴先生操过你了。”小江看着许梵濒临崩溃的模样,抖了抖腿,语气越发轻蔑:“你快说说,你的骚穴昨晚被操松了没。还夹不夹得住宴先生射给你的精液。你在他的胯下,有没有像女人一样发浪呻吟。你被男人操射了,还对女人硬的起来吗?”
小江边问,边起身走到许梵跟前。
“啊······啊······宴先生······好爽啊······快操我······快内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小江学着av女主角叫床的声音,闭上眼陶醉地摸着自己的胸,动作夸张至极。
他放下自摸的手,带着羞辱的意味拍了拍许梵的脸,挑眉质问道:“许梵,你昨晚是不是这样浪叫的。”
坐在一旁的局长,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他被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小江,你学得可真像······”
许梵早就察觉这两个警察和宴观南是一伙的,只是他一向相信警察就代表着正义,始终不敢相信,自己遇上了两个黑警。
但如今,现实逼迫得他不得不认清事实。
他意识到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
他闭上眼不断深呼吸,平复暴怒的心情。半晌之后,他缓缓睁开了双眼。他微微颤抖的双手,拿回审讯桌上的衣服,给自己穿上。然后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局长缓缓收起了笑意,开口道:“这位同学,警察局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当这里是什么!”
许梵身形一滞,站在原地怒目而视:“你们想怎么样!”
局长起身,打着官腔道:“小同学,我们是警察,你既然敢来报案,我们总要查明事情的真相嘛。不会任由你往宴先生身上泼脏水。”
“我给宴观南泼脏水?”许梵绝望到万念俱灰,嘶吼道:“你们究竟要怎么查!究竟还要怎么颠倒黑白······”
他的质问铿锵有力,但话音未落,小江一把粗暴得抓住他的手,给他的一只手腕拷上了手铐。
“你干什么!我是受害者!你为什么要拷我!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将法律当成什么!快放开我!”许梵企图挣扎,但别说他此时虚弱至极,就算是鼎盛时期的他,也不可能打得过一个警察。
小江轻而易举拖着他来到刑讯椅上,手铐穿过椅背,他抓住许梵得另一只手腕拷上了手铐。
许梵的两只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困在椅背上,惊变使他恐惧,许梵放声求救:“放开我!放开我!外面有人吗?救命!谁来救救我!”
同时,他拉扯着金属手铐,企图将手从手铐中解出来,但回应他的,只有金属手铐和金属刑讯椅之间,不断发出的清脆碰撞响声。
直到许梵喊哑了嗓子,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小江一把扯掉了许梵的运动裤和内裤,他浑圆饱满的屁股就这样轻而易举裸露于人前。
许梵寒毛倒立,裸露于空气中的皮肤立刻起了鸡皮疙瘩,他羞愤得使劲夹住双腿。
“哟,小屁股还又白又翘的!”小江嬉笑着抬手打了许梵的屁股一下,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立刻浮现一道清晰的红色掌印。
“手感也不错。”小江赞美着,笑嘻嘻去掰开许梵的臀瓣,露出略微红肿的殷红小穴。
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顿时絮絮叨叨的抱怨:“哎呀,小同学,你不是老说宴先生操你了嘛,我们当警察的最讲究证据了。我们总得调查看看,你的骚穴里,到底有没有宴先生的精液呀。你放松一点,夹这么紧,宴先生的精液流不出来,我都找不到证据帮你了。”
小江羞辱的动作,使得许梵双眼发红,他的嗓子早就喊哑了,喉咙像吞了刀片一样痛。此刻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来,隐约听他的口型在哀求:“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啊?你说什么?你说你好爽?哎呀,你小小年纪,怎么比妓女还骚?”小江学着局长一副耳背的样子,一只手用一根手指抽插着许梵的小穴,另一只手探进许梵的胸口,玩弄着他胸前的殷红乳头。
他本来只是想羞辱许梵,没想到,玩着玩着把自己也玩硬了。
他略显无奈的看了自己胯下的小帐篷一眼,叹息一声,对着局长愁眉苦脸诉苦道:“局长,本来我只想看看他的肠道有没有遗留精液,帮宴先生找出被污蔑的证据,但这个小骚货就知道勾引我,我的老二都快造反了,这可怎么办嘛。”
“年轻人血气方刚,理解的。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你慢慢玩的。”大腹便便的局长悠闲地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起身背着手离开,还贴心得给小江带上了门。
“多谢局长。”
小江看着门被关上,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只手用力拉扯着许梵的乳头,使得乳头充血如同小樱桃一般肿胀。另一只手的食指,猛地蹭过许梵的小穴里的前列腺,许梵浑身像过电一样轻颤起来,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小江看见许梵的反应,轻蔑地笑了,手指往甬道凸起的小点拼命得揉弄。
许梵硬生生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双腿打颤,往前扑去,险些就要摔倒,被小江一把揽在怀里。
小江往小穴里伸进2根手指,一捅到底,引得许梵又一阵控制不住得颤栗,他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嘴巴一张一合,看口型是在求饶:“不要······求你不要······”
小江凑近许梵耳边,舔舔着他粉嫩饱满的耳垂,进一步言语羞辱道:“你的菊花怎么松成这样?我他妈才两根手指头捅进去,你都夹不住?是不是天天欲求不满,不停拿假鸡巴自慰?你现在和肉便器有什么区别?我看你天生就是当娼妓的命,活该被男人骑在胯下玩弄!”
许梵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面具男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便一点点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许梵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紧闭双眼,浓黑的长睫瞬间沾上泪珠。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双脚企图蹬直,却被高高束缚在检查床的高台上,只剩下十根脚趾裸露在外,不住得蜷缩。
小穴内的甬道也挛缩着,挤压着面具男的阴茎。
面具男爽的头皮发麻,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的鸡巴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他反而用尽吃奶的劲,用力收紧括约肌。
面具男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
“呵······骚母狗长本事了呢······”面具男低低笑着,脸上笑容邪恶又狠厉。
他带着惩戒的意味与浓烈的欲望。一手抓住许梵的玉柱上下套弄,一手捏着阴茎针。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着阴茎针。
许梵的马眼里不断淌出粘稠的清液,阴茎抗拒的微微抽搐不止。
许梵猛然瞪大双眼,眼泪顺着眼角不住淌落。
被硅胶人工阴茎堵住的嘴巴,只能力竭得发出“啊——啊——”这般暗哑的嘶喊。甚至连开口求饶都不能。
好几次,他近乎崩溃的想弓起身子,只可惜四肢和躯体都被牢牢束缚在妇科检查床上,动弹不得。
粉嫩的玉柱上青筋纵横,突突跳着,显然已经到了高潮边缘。面具男却将阴茎针在马眼内一插到底,彻底堵住了射精口。还从托盘里拿来一条丝质的红色丝带。绑在了许梵男根的底部。
许梵腹部的肌肉绷紧到极致,玉柱颤巍巍抖动,喉部不断发出微弱的痛苦悲鸣。
面具男再一次将自己怒张的阴茎,插进许梵柔嫩的股缝小穴中。
这一次,淫腻发软的骚穴,用甬道的嫩肉,讨好地吮弄面具男的男根,蠕动吞吐。
面具男喘着粗气,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上大开大合的抽送,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重重拍在许梵白皙的肉臀上,顶得他全身微晃,连身下的妇科检查床也吱嘎吱嘎作响。
面具男抽插百余下,将整个阴茎浸没于柔软脆弱的股缝小穴中,将龟头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内射浇灌了一股又一股热精。
他射完拔出还未疲软的巨屌。就见许梵的殷红穴眼,被操得已经闭合不上,留下红枣般大小的小洞,甚至能不用窥阴器,也能看见里面软嫩殷红的肠道。
穴口红肿不堪,在空气中一翕一张,不断抽搐。黏腻浓稠的白浊随着肠道收缩,失禁般向外流出,滴滴答答顺着屁股缝流到妇科检查床。好一副泥泞放荡的模样。
面具男看着许梵肚子上骚母狗三个字,拍了拍许梵的屁股,嗤笑一声开口:“骚母狗,该夹紧屁股的时候不夹,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许梵瘫软如面条,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反应了。
面具男见许梵一个眼神都懒得应付自己,勾了勾唇,从托盘里取来一个跳蚤打开。
跳蚤嗡嗡作响,面具男估摸着许梵前列腺的位置,将跳蚤推到前列腺附近,用于堵住许梵的肠道,阻止自己的精液流出。
跳蚤高频率震动,碾磨着许梵的前列腺凸点。
“呜······”许梵被玩弄的濒临崩溃,不断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面具男将许梵的脸掰正,让他与自己对视,相比较许梵的满眼失神,他眼中满满都是十足的控制欲。
他收了笑意,严肃的开口:“骚母狗,记住了。你是主人的淫器,你的一切属于主人。从今往后,主人让你射,你才能射。听见了就眨眨眼。”
跳蚤还在高频震动,许梵眸光涣散,茫然的看着面具男,他已经被玩弄的有些神志不清,反应迟缓。
面具男哑声笑了笑,带着蛊惑哄骗道:“眨眨眼睛,主人就让你射。”
许梵一副似懂非懂的懵逼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听懂了面具男的话,纤长的睫毛微颤,眨了眨眼睛。
面具男解开了绑住许梵男根的红色丝带,捏住阴茎针的顶端。
“射!”面具男言简意赅的命令道,拔出了阴茎针,另一只手上下疯狂撸动着许梵的阴茎。
许梵的男根被憋到极致,早就肿胀发红,随着面具男嘴里吐出的‘射’字,玉柱颤巍巍抖动,喷泉似地射出一股股精液。
许梵两眼一翻,彻底失去了知觉······
东方冉冉升起初阳,为大地披上缕缕霞光。
阳光落在许梵身上,他一向勤勉学习,自带生物钟,到了该起床读书的点,甚至不用闹钟就会自动醒来。
他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眼前的一切有些陌生,后知后觉想起往事种种,昨夜借宿在燕云生家中。
他听见耳边沉重的呼吸声,转头发现燕云生就睡在自己身侧。他吓了一跳,猛然拉开被子,看见自己一身睡衣完整,才松了一口气。
他一动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不住无力打颤。好像昨天跑过了一场八百米一样。后腰也隐隐作痛不止。
宴云生察觉到许梵醒来,睡眼惺忪的睁眼,嘟囔道:“怎么醒了,还早,再睡会。”
许梵摇摇头,宴云生见状不勉强,又关心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许梵昨晚翻来覆去,好像断断续续做了一夜的梦。如今睡醒却不太记得了。他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已经彻底醒了,掀开被子跳下床,绕到许梵这一侧,扶起他坐起来。
待到宴云生走到跟前,许梵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睡衣与燕云生身上穿的睡衣一模一样,仿佛是情侣款。这个发现让他莫名觉得有些脸热。
宴云生有条不紊的安排起行程:“吃完早餐,我带你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
他顿了顿,犹犹豫豫又道:“虽然私人医院一般比较注重患者隐私,不会外泄。但你下面夹着记号笔的事情·······还是有点骇人听闻······要是一不小心被外传,我怕你的名声就毁了·······”
许梵听罢,极为苦恼的垂首。
“小梵,我们今天换个姿势,再试一下。如果我能帮你取出来,是最好的。”宴云生循循善诱:“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就自己把睡裤和内裤脱了。”
许梵无可奈何,红着脸扭扭捏捏把自己的睡裤和内裤一脱到底。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大清早,胯下的玉柱正颤巍巍一柱擎天。
许梵见状,整张脸火烧火燎起来。
宴云生却仿若未闻,只夸道:“小梵真乖,今天我们换个姿势,你趴好。”
许梵乖乖趴好,将头埋在被子里,被子正好可以遮挡自己红到发烫的脸颊。
“腰往下塌,对,屁股再翘高一点。小梵的屁股缝好深,我都看不见小穴了。你两只手向后折,把屁股瓣掰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用力掰开。”
宴云生一点一点,教许梵摆出羞耻的姿势。
他将两根手指涂抹上充作润滑的药膏,探进许梵的小穴里。
修长的手指擦过前列腺,许梵浑身一抖,一声闷哼溢出喉咙,他扭着屁股,忍不住挣扎。
所幸这一次,宴云生一击即中,两根手指夹住了记号笔,拖着笔向外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