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成为大佬金丝雀后 > 04 半个身子压到了他身上
字体:      护眼 关灯

04 半个身子压到了他身上

 

当韩彦波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霍桐生的心已经跳得像个开到最大档的按摩棒了。

慌乱中,霍桐生开口:“我没洗澡。”

韩彦波疑惑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眼睛里有一丝笑意:“你想洗?”

“不是,不是。”霍桐生当即否认:这算个什么事儿啊!洗完澡,不就意味着要上床吗?!怎么人家没问,他自己还先招了呢。

不过很快,霍桐生又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我不是不想洗澡,就是就是我好久没洗澡了,那个”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能不跟老虎同床。

韩彦波“嗯”了一声,然后掀开了他的被子,躺在他旁边:“没事,睡吧。”

一句话,事成定局。霍桐生紧张地汗毛倒竖。

他也不是没见过跟韩彦波同等地位的人,只是没有一个能给霍桐生这么大的紧张感,可能就在于韩彦波这个人身上太鲜明的气势,而且他的年纪相较于他的地位,还是太过于年轻了。

霍桐生战战兢兢,紧张得手心出汗。

但事实证明,他多想了,男人躺在他身边,板板正正,虽然存在感十足,但并不霸道,呼吸清浅,也不扰人,两个人中间空出半臂距离。

韩彦波很正直,直得就像他睡觉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个好男人这口的。

霍桐生渐渐放下心来:不要多想,不过是同睡一张床,没什么大不了。同时,他心里又有种放不下的古怪,不上不下,梗得睡不好。

就这样,迷迷蒙蒙到天亮,霍桐生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霍家的靠山别墅。那会儿,他爹还没死,整天问他来别墅的哪个阿姨最漂亮这种无聊问题。母亲也早搬了出去住,她习惯从世界各地买来好看的童装,像打扮洋娃娃那样打扮她亲生的儿子。

“崽崽,你看哪个好看?”

每当母亲问这种问题,霍桐生总会无奈道:“妈,男孩子不穿粉裙子。”

少女心的漂亮女人娇嗔:“哎呀,那没办法嘛,谁让我生了崽崽你一个宝贝。”

霍桐生无奈,只好认命。天真了一辈子的女人从不当他是儿子,只当他是自己带来这世界的新奇的洋娃娃,哄得她开心就是霍桐生要做的事。

“都好看,你开心就好。”

母亲见他乖了,就会抱着他开心道:“还是你最好了。”

迷迷瞪瞪中,霍桐生想:这样的事久远得像上半辈子。

霍桐生醒的时候,腰上搭了一条胳膊。胳膊的主人睡梦中也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势,此刻,他面色沉静,睡得正香。

霍桐生微微抬了下腰,男人就醒了,声音还有些倦怠:“不睡了?”

“睡。”

霍桐生老老实实闭眼,心里却忍不住叹气:妈,我又当洋娃娃了,27岁的洋娃娃,重操旧业,真他妈的。

韩彦波在他醒后没多久也醒了,不过他没收回自己的胳膊,而是微微收紧,像是在丈量胳膊下的腰围。

韩彦波的胳膊就这么搭在他腰上,也不进一步,也不说话。

这么着装傻也不是个事儿,大佬的心思嘛,也不难猜。霍桐生佯装不知他胳膊搭在自己身上,体贴道:“再睡会儿?”

“不困了。”

霍桐生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下:这胳膊也不困了,几个意思?

心思绕了几道弯,霍桐生想起他昨晚抻颈肩,知情识趣:“我帮忙给您按按?”

问完霍桐生就后悔了:多余这一问!人家要真想操他,他还躲得过去?

再说这一大清早的,天也还早,万一精虫一上脑,就算他身体还没完全好,那用手、用嘴、用大腿的

霍桐生真是越想越心惊。

“按吧。”

霍桐生认命道:“麻烦您翻个身,趴过来。”

他本意是让韩彦波趴在床上,谁料,男人一翻身,半个身子压到了他身上

霍桐生小心翼翼滑动喉结:不是,唉,算了。

韩彦波的头靠在霍桐生的胸膛上,霍桐生小心试着力道给他揉捏颈间:“这样行吗?”

“嗯。”男人眯着眼,回答也是沉沉的,透着一股子让人心慌的沉,让人摸不到头脑。

霍桐生一边心惊胆战,一边小心地给他揉开过于紧绷的地方,一路揉到他的脊骨处。

忽然,韩彦波开口:“你经常给人按摩吗?”

霍桐生这个地位的,谁能让他按?霍老板虽说做生意见人总给三分笑,但还不至于以色事人。

对着韩彦波这种地位的盘问,坦诚是最好的。

霍桐生老老实实道:“我母亲容易头疼,为她学过。”

“嗯你外公是荆济年?”

霍桐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探听得这么清楚的,不过也没什么知道的必要,干脆道:“是,荆岚是我的母亲。”

“荆明如跟你什么关系?”

“是我姨母。”话说到这个份上,霍桐生也没什么不能交代的了,“厉以宁是我表哥。”

“嗯。”

就在霍桐生以为他要继续问的时候,韩彦波换了个问题:“累不累?”

霍桐生一怔:“不累。”

面对大佬,霍桐生有经验:再累,大佬没说停,也不能喊累。做惯了皮肉生意场的霍老板相当有眼力劲儿。

“辛苦。”

忽然,霍桐生愣了。他这一愣,手上动作也停了,旋即反应过来,笑了:“不辛苦。”

霍桐生不靠谱的爹在他13岁的时候就把自己玩死了,霍家子孙多,他那些叔伯各个如狼似虎。霍桐生能把他爹手里那点股份发展到金丽阁这地步,手段自然不会很干净。只是霍桐生没想到,韩彦波居然会跟他说“辛苦”,多少有点诡异。

于是,霍桐生给他按摩的手又多了几分力气,身体力行地报答他这“关切”之心。

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直沿着颈肩揉到太阳穴,韩彦波没阻止,霍桐生就继续给他按摩,一边按一边说:“是不是总咬牙?什么人也值当你劳心费力”

他这话说得暧昧,韩彦波仍没有理他。自讨没趣,霍桐生也不给他按摩肩膀了,抬起他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按揉他的二头肌。

温热滑腻的手掌一下一下按揉过结实臂膀,霍桐生热得出了一身薄汗,撩了下衣服。

忽然,韩彦波胸膛起伏,霍桐生停了动作,问道:“怎么?是不舒服吗?我换唔——”

紧接着,他就被男人吻住了唇。

霍桐生被他亲傻了,愣在当场。

亲住他嘴的人没有妄动,两个人都睁着眼,凑得极近,近到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然后,霍桐生看到韩彦波笑了,笑了的男人顶了他一下,带着气声提醒:“张嘴。”

霍桐生还懵着,巨大的惊吓让他不知所措,他思考不了一点,下一秒,霸道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再然后,就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夺去了呼吸。

老男人的温柔是有限的,韩彦波吮了他的舌尖一会儿,便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饿虎扑食一样,咬着霍桐生的唇瓣嘬。

他亲得太用力,高挺的鼻梁压在霍桐生的面颊上,仍觉得不够。灵活的舌头撬开霍桐生的嘴唇,逼迫他跟他交缠在一起,痴缠着索要,狂乱迷醉中,大片口水把霍桐生的脖颈湿了个彻底。

霍桐生哽咽着难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要找水那样,拼命汲取稀薄的氧气。

他微弱的抗争激起男人更强硬的掌控,韩彦波制住了他的手腕,将它高举过头顶。

堵着霍桐生嘴巴的舌头连连侵犯,一直探到霍桐生的舌根深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进攻欲十足,侵犯着霍桐生的喉头。

霍桐生被他舔得几欲作呕,却怎么都推不开,只能“呜呜”地挣扎,听起来像是被欺负出哭腔。霍桐生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一时间羞得身体发热,他晃动着身子轻颤,微弱地蹭动着压着他的男人。

忽然,霍桐生原本发热的身体变冷,他脑子里像是炸开烟花,欲哭无泪:大佬,他硬了

灼热的、再熟悉不过的物件儿就顶着霍桐生的腰,像是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长枪没什么动作,偏偏攻占他嘴唇的舌头蛮横得就像韩彦波这个人。

呼吸交缠,韩彦波的手往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霍桐生已经挺立的乳头。

“唔——”

霍桐生敏感地挺腰,发出难耐的哼喘,他真的难以控制自己,随即他自暴自弃地闭了眼,攀住了韩彦波的肩头:这是个十足投诚的姿态。

不过好在韩彦波并没有难为他敏感的乳头,只是轻轻抚摸了两下就往下摸去。

霍桐生在他快要摸到自己胯下的时候,紧张地并拢了双腿,喘息困难地推开了韩彦波。

他尴尬着,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喘息,眼里也蓄起了水光,白净面皮上看不出往日的寡淡,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被人勾动了情欲,粗喘着气,眼神却还是软的,似乎在祈求男人的宽恕。

韩彦波只是微微喘息,大拇指抚上他水润红肿的唇,眼神里沉甸甸的。

霍桐生慌乱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再清楚不过他眼神里的欲望,心里叫苦不迭,软着声音说了句特别烂的话:“不上班吗?”

韩彦波看了一眼表,“嗯”了一声,冷淡地起身。

不一会儿,淋浴间里又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霍桐生摸着自己的腰,好像刚才那个灼热的“烙铁”还顶着自己

霍桐生不受控地摸到了自己的唇:大佬亲他了,大佬主动的,他还没刷牙,他也没刷,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床上好猛。

韩彦波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霍桐生摸着自己的唇。

他问道:“回味无穷?”

霍桐生像烧了手一样,猛地撤回了自己的手:“不是,不是。”说完,他又惊觉:大佬都问了还这么说,这岂不是不给大佬面子?!

于是,霍桐生尴尬补充道:“还挺好。”

好像有哪里更不对了登时,霍桐生本就潮红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

最终,他默默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韩彦波没说什么,只是道:“有什么事找李婶,我晚上再过来。”

但韩彦波那天走后,一直没再过来,霍桐生乐得不跟他打交道。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