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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沉扔掉手机,疾步过去,刚好接住腿软摔倒的时星予。
离得这般近,时星予的信息素才得以挣扎着拨开野蔷薇霸道的织网,幽幽地沁入向晚沉发烫的腺体中。
很淡,没什么安抚的作用,反倒将向晚沉心弦拨得凌乱。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无法克制的想要咬破那香甜的腺体,将自己的味道注入进去。
身体不自禁前倾,又猛然停顿,向晚沉如梦清醒般松手,疾步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
她将双手交迭着抱在腰前,紧紧攥住两侧的衣服。
“时星予,”她低低出声,“没人告诉你现在是什么状况?”
“谁允许你进来的?”
“出去!”
时星予捂着后颈,勉勉强强控制着发颤的手脚,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向晚沉有意识地压製自己的信息素,这让她非常不好受,心中的燥意如火一般燃烧起来。
大部分alpha在易感期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本能的想要标记oga,想要和oga□□,想要与他们成结。
唯有到了向晚沉这样级别的alpha,才能拥有清醒的意识。
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逃得过情绪的支配。
焦躁、易怒、破坏欲、占有欲都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时星予,我喊你出去!”抑製剂在失效。
“阿花……”时星予喊道,声音里有着一丝因害怕而带起的颤,她把盒子里的针剂放到桌上,“这是我用信息素做的清体……或许,或许能帮到你……”
不是香膏,是清体?
是之前时星予在治疗结束后抽取自己信息素做的……清体??
原来是为了她?
向晚沉有些难以置信,半天没能回过神。
直到指尖触及那五支小小的针剂,她才开始相信这是真的。
然而她的沉默,却让时星予惴惴不安,局促地搅弄着手指,脸色褪得愈发的白。
她不知道向晚沉愿不愿意接受,也不知道向晚沉会不会觉得她贱。
一面推远她,要和她断干净,不再有瓜葛。一面又在她易感期的时候闯进来,给予她自己的信息素。
这种行为就好似在说向晚沉离不开她似的。
她害怕向晚沉误会,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可向晚沉要一个答案,她问她:“为什么?”
时星予反反覆复咽着干涩的喉,忍了半晌才道,“只是……只是不想……你难受……”
上次听向晚沉说易感期失控,用上了人工信息素后,她便想好了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