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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周六(互口,女方)

 

洗好出去的时候没见到卫依,白珥便想乖乖坐好等着,毕竟怎么说都是去一个陌生人家里,但是卡其色的沙发布被两个人弄得皱皱巴巴不说,中间一坨深咖色的湿块儿沉默地昭示两个陌生人刚刚干了什么。

白珥看着脸红,他还算保守,起码上大学前根本没想着谈恋爱,上大学了参加学生会,大大小小琐事不断,根本没机会谈恋爱。今天刚换届会议开完,自己荣升副会长,想着说不定有机会毕业之前能感受一下美好的爱情,好嘛,直接跳步了。

算了,发都发生了,这种事怎么想都是人家女孩子毕竟吃亏吧……白珥这么想着,倒是有点愧疚,坐也没地方坐,站也站不住,便收拾起地上两个人的衣服,又揭下来沙发套大概叠好,抬头看外面已经天黑灯亮了。

再一看掏手机,八点半了?

自己还和宿舍几个约了八点要请客呢!

忙在宿舍群里弹语音,刚拨出去就有人接通,接着所有人都进来了。

白珥:“卧槽爸爸们对不住,突然有点情况,你们在哪啊?”

老二没直接回答,反倒揶揄道:“哥们你战力啊,两个小时了才完事,牛啊,什么时候给哥们几个传授一下经验?”

“老二你说什么呢?什么战力什么两个小时?”白珥有点懵,他们咋知道自己今天的事?

老五正经,回答他说:“因为今天老二出门,看到你搂着一个女生走进了学校对面的一个小区,一下消失两个小时,不怪老二多想。”

白珥恍然大悟,脑海里忽然又浮现起卫依高高突起的泛着粉的乳尖儿,他晃了晃脑袋,画面却换成卫依满眼情欲地拉着自己的手往她身下去,蜜穴烫得惊人,骚肉又热情得吃人……白珥使劲一拧自己大腿,他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等我回宿舍了解释,请客也不会忘,这会儿真有事,挂了啊!”

“哎呀~掉进温柔乡出不来了,看看!”老二揶揄完挂了电话。

自己不常用浴巾,系得不牢,这会门前又鼓一个大包,浴巾松松垮垮就要掉,他拆开就要重新系,身后卫依突然出声,吓得他一个手抖,浴巾没拿住掉在地上,掉下去的时候刮到阴茎,阴茎上下弹了弹,铃口渗出一滴晶莹的津液,挂在马眼边要掉不掉。

“你,你刚说什么?”白珥耳朵红得要滴血,他用手挡着私处,不知道该不该捡起浴巾。

卫依洗完澡,觉得沾染上的色欲的甜被洗干净不少,起码不会又让自己昏头,一出浴室,发现外面这甜味又浓郁起来,越靠近客厅里面的某个人,那腻死人的甜味越浓烈。

她看到了那滴淫液,莫名感觉自己嘴里分泌出许多唾液,像小孩看见巧克力就下意识流口水似的,她没接话,只是走上前去,白珥下意识要后退,卫依眼疾尾巴快圈住他的腰,使了劲儿,在窄腰上陷进去一圈。

“你好甜……”卫依盯着他的胯下喃喃,白珥听不懂又动不了,眼前人走近后,竟然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过自己肉棒头上那滴水。

卫依端详自己指尖这滴水,晶莹略稠,混着一丝乳白,却散发着叫人无法抵抗的香气。

白珥看着卫依痴痴地盯着自己的淫水,好像那是什么琼浆玉露似的,不等他说很脏别吃,就看她已经伸出舌尖儿,血红的舌肉一卷,那滴淫液就从指头上消失,和她嘴里的口水融为一体。

卫依餍足地舔了舔嘴唇,她已经基本上确认,他身上的甜味大部分是来自他的津液。

很好吃,所以她还要。下面的嘴巴喂饱了,上面的嘴还没有尝尝。

她伸手戳了戳那挺立的肉棒,似乎因为自己的动作,还涨大了不少,肉筋都鼓鼓囊囊膨胀起来,盘虬着围绕着肉棒生长。

“……等一下,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是不是找错人了?”白珥又想后退躲开,这次尾巴却忽然松开,白珥惯性又倒进沙发里。

“误会?”卫依跟上去,跪趴在白珥腿间,呼吸就喷在龟头上,她轻轻一个吻落在铃口,她说,“没有误会。”

说完,她伸出一根手指,用指甲轻轻地沿着肉筋刮过,不明显的痛感和悉悉索索的快感交织,白珥没忍住,低喘出一声,铃口又冒出一小股津泉。

卫依低头,用嘴接住热液,不舍得一口吃完似的,用舌尖一点点去舔,卷着自己的口水和冒出来的淫液往肚子里面咽,不留神漏一滴,便沿着流过的痕迹,一点不浪费地从肉柱顶舔到末端。

舔了两三回,卫依得了窍。柱心一冒水,她就含着吸,直到嘴下软嫩的蘑菇头干涩到再吮吸不出,再用嘴唇去亲,用舌肉打着圈儿缠,就又能有蜂蜜似的津液流出来。

卫依又吸又磨,肉棒刺激不停,白珥爽得忍不住挺腰把鸡巴往卫依面前送,但他脸烫得要命,又不敢看,一只手抓着沙发,一直手挡在自己的眼睛前,脑子里面被情事搅得完全混沌,耳边除了卫依吞食淫液的咕叽声和自己的喘息,竟然什么都听不到了。

白珥还在爽,卫依却停了,肉棒失去刺激,情欲无法释放反而又胀大了一圈,白珥难受,想自己上手释放,却被尾巴圈起手腕拉走。像不上不下吊在空中,他不解,垂着眸看卫依,卫依却趴在他两腿之间,对上白珥的目光,语气淡淡地开陈述道:“明天周六。”

白珥挺身抬了抬肉棒,可惜空气又闷又黏,欲望不得一丝缓解,终于放弃转而思考卫依的话:“嗯……明天周六。”

“你能不回宿舍吗?”卫依朝他的花柱轻吹口气,又问。

总比没有好,白珥忍不住抬臀,往卫依嘴边顶,一边诚实地回答:“可以不回……嗯!”

他话还没说完,感觉圈着自己手腕的尾巴松开了,冰凉的尾巴又绕上他的腰,激得他一个冷战,随即自己整个人就被拦腰拽起来,跟在卫依身后往卧室去。

他一米八五的个子,虽然不胖,但是平时也常去健身,不然自己也不敢直接冲上去救卫依。但是自己就被一条尾巴轻轻松松举起来了,腰上勒得不疼,但白珥更怕摔下去,他努力蜷成一圈保持重心平稳,然后又以一个球的方式被尾巴扔到床上。弹了一下,于是四平八稳地又摊开,肉棒就直挺挺地立在二人中间。

“换你操我。”卫依开口,她站在床前,卧室没开灯,只剩月光从窗外照进来。

卫依说完就解开自己的浴袍,赤裸的身体直接暴露在白珥面前,白得像雪的肌肤,乳尖儿虽然粉,却扁平着,白珥视线下移,落在光洁白嫩的阴户。卫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睛里面情欲翻涌,而身下,暗红色的尾巴尖儿已经全部没入花穴,缓缓里外抽插着,蜜水顺着尾巴和大腿往下滴。

他哪里见过这场面。这场面他还真没见过。

大脑里面好像什么东西爆炸了,白珥感觉自己的呼吸声粗重得像雷,吵得他几乎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他说:“你……到底是谁?”

卫依看着白珥,尾巴越进越深,色气的绯红开始爬上她的脸颊,她的腿抖了抖,爬上床淫水滴下来打湿了爬过的地方,留下一串线段,是白珥跟着她的视线。

“嗯……我叫卫依,你一会儿,哈,……可以看我的学生证。”卫依在床中间躺好,她掰开自己的腿,红嫩的花心便对着白珥洞门大开。

卫依拉过白珥的手,带着他将尾巴从穴里抽出来,花穴紧得厉害,哪怕是一根指头细的尾巴也裹得紧实,拽着穴肉翻出来,带出一股水汪的花液,顺着洞口往下流,熟悉的腥甜整个把白珥包围。

尾巴并不离开,把花穴留给白珥后,它浑身裹满了淫液,做润滑再好不过,就贴在阴蒂上慢慢地研磨。

白珥看得眼前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捏着尾巴的手在颤抖。

轮到他跪趴在她身前,仔细端详着那一朵花穴。他一手用虎口卡住卫依的大腿,修长但覆着薄茧的指腹在大腿根摩挲,不一会儿手下的皮肤就泛起红,他怕弄疼她,想松手,却感觉卫依掰腿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挪过来,两只手指尖相叠,她压抑地嗯出声。

白珥求证,指腹在腿根打着圈,摩挲处很快红起来,他每动一下,卫依地腰就跟着抖,肉穴汩汩地吐水出来。

“爽了?”白珥问道,从头顶传来诚实地一声答应。白珥对着她另一边大腿根又咬了一口,虎牙在牙印上又印新的,就着牙印用舌尖打圈,最后吸一个红印子才肯罢休。

求证结束,卫依的大腿根非常敏感,水流得要把床单打湿。

白珥腾出手把阴唇拨开,整个花穴都绽放在他面前,淫水浇灌下,花穴又肥又娇,花瓣光亮剔透,穴口一张一合,能看到里面得媚肉也跟着呼吸。怪不得宿舍老二有了对象就总不着宿舍,这么漂亮,谁舍得不天天看一看,亲一亲。

这么想着,白珥就亲了,张开嘴将涌出来的花蜜都接住,宽厚的舌面拂过阴唇里外面,尾巴让开位置,白珥用舌尖打着圈绕花蒂,直到完全翘立起来,才换嘴巴又嘬又吸,花穴没人搭理,又开始溢水,白珥在花唇上亲了口,含着阴蒂,跟着记忆里生理课的知识,并了两根手指进去找卫依的敏感点。

“……嗯!”身体里面最敏感的区域再次被照顾,卫依不再压抑声音,她扭着腰想获得更多快感,手掐进大腿根,移开的时候掌下猩红一片,“……你进来,草进来。”

白珥甚至觉得自己在这种事情上颇有天分。他抽出手,在阴蒂上使劲揉了一把,感受到卫依刺激得一抖,才成就感满满地跪坐起来,扶着肉棒抵在花穴门口,穴里的媚肉互相绕着渴望肉棒的进入,只有门口的媚肉能挨着肉棒,便吸得更用力,白珥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却恶劣地不进去。

“进来……”卫依伸手抓他的肉棒,一挺腰,穴口没入半个紫红的龟头,已经被撑得变形,水流不出来了,都堵在里面,深处的媚肉空虚地抖着,卫依觉得难受,搂住白珥的脖子往他身上凑,去亲他的嘴巴,“草进来,白珥,草我。”

白珥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肉棒精神头更足,他吮咬着卫依的唇瓣,压着她躺回床上,腰上用力深挺,把整根肉棒都顶了进去,穴里的褶子都快撑平,每一处软肉都迎上来,连蹭带磨地,吸白珥肉棒上的津液。

白珥才算是人生法,只会整根拔出来又全草进去,大开大合,速度又快,肉体交合处发出清脆连续不断的啪啪声,肉浪跟着翻滚,卫依被撞得往后退,嘴里嗯嗯呀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得用尾巴卷住白珥的腰,但是尾巴也软了,用不上劲,只是虚虚勾住白珥肩膀。

白珥草得狠了,他脑子混沌,只凭本能,要是其他人便该喊疼,可是卫依又不是人类,什么样的粗暴她都能受得住,越是激烈蜜穴里面的媚肉越骚,紧勾着白珥的肉棒不放,被带着翻出穴了都缠着不分开。白珥爽得眼皮都发红,跪直身子,胳膊勾着卫依的腿弯,身下的人固定住了,只给他一下接一下往穴心猛冲的机会。

“嗯……快点……”卫依叫得声音好听,像羽毛在心里刮,更痒,白珥撞得更狠,一连几十下都不停,他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好在卫依早摁开了空调,房间里不至于闷得喘不上气。

“哈,哈……”白珥深喘两声,拔出自己的肉棒。

“别……进来……草进来……”卫依不满地哼唧,眯着眼睛用下身在白珥身上蹭,蹭得白珥胸前水淋淋一片,白珥一边把她翻了个身跪趴着,一只手掐着腰,一边俯下身又亲又哄:“别急,马上给你。”

白珥亲上来,卫依就张开嘴巴接着,两条脔舌互相夺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和身后的交合处一样热闹。

尾巴得了空,牵着白珥空着的手往她的胸上带。卫依的白乳跟着晃,乳尖现在突出来了,在白珥的手心来回滑,白珥的手上有薄茧,敏感的是卫依,她觉得痒。

随着身后的草弄,卫依便把乳尖儿往他手心挤压,却还是不解痒,又带着白珥的手掌使劲揉,又用指缝去捋乳粒。

白珥得了要领,一手揽过两团白嫩揉捏,过会又换单独一边碾搓乳粒,乳尖充了血,粉红更红,快感和刺痛并存,但是卫依不在乎,非要揉到酸疼得受不了了,也是到了骚爽的极致了,才肯喘出声,白珥知道她要够了,收回手,两手一起箍着她的腰,往她最敏感的地方使劲碾,尾巴乖巧地在阴蒂上也迅速揉搓,两重快感一起往上翻涌。

“嗯……啊!”又是一个碾着骚点过去的深顶,卫依喘叹的尾音转了个弯,她的身子忍不住痉挛着,腰软得没有骨头似的,蜜穴收缩得又急又猛,白珥被夹得眼前炸光,感觉一股急流冲浇在肉棒头上,激得他一个哆嗦,肉棒抖了抖想射,忙又几回草干才稳住。

这种程度的高潮卫和依之前扣弄自己到高潮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爽得直皱眉,脑袋里面一片雪白,仿佛世界只剩下身体里面又胀大一圈的火棒。

高潮褪去,卫依睁开眼睛,自己被白珥抱在怀里,他抱得紧,自己都看不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卫依小穴还在颤着,白珥就凑过来亲她,一边亲一边委屈巴巴:“怎么办,我还没有到……”

卫依坐直身子,抬头去吮白珥的下嘴唇,身下晃着腰吐出他的阴茎又吃进去,卫依的穴太会吃,白珥不用动,鸡巴每处都能照顾到,龟头每次顶到头就卡在宫颈口,小嘴还没被洞开,只有一个小口,每次吸到铃口就是销魂的快感。

卫依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小穴吃肉棒,几乎次次都能撞上宫颈口,铃口被嘬得敏感到极限,白珥的脑袋搭在卫依的脖颈,一面嗯啊地喘一面深呼吸。

尾巴从穴口挤进去,它太凉,鸡巴又烫,绕着鸡巴还要拨开紧贴着肉棒的骚肉往上攀,两个人都爽得吸气。

尾巴好不容易攀到顶,卫依助攻,她起伏不停,刚高潮过的穴肉没有不敏感的地方,花穴裹着肉棒胀索着,卫依放纵自己叫出声,又喊白珥的名字,肉棒突突跳了几下,尾巴见时机到了,忙用力勒紧,白珥深吸口气,马眼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花穴里面的肉粒往上涌着去喝精液,全都吸收进壁穴里才安静下来,放白珥终于软塌的肉棒出去。

白珥的花柱从蜜穴里面褪出来,他却不收,还夹在卫依两腿中间,他怀抱着卫依的姿势不变,只是语气还要委屈:“我没有要射,你作弊。”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卫依把手机捞过来,打开屏幕给白珥看。

白珥抬起眼,一看已经快四点了,他的手不甘心地在卫依背后揉搓,卫依起了感觉,轻喘一声,却不继续,推开他起身往浴室走。

“好无情,只顾自己爽。”白珥在她身后嘟囔,看着自己半软的肉棒,上手撸了一把,开了荤就对素菜没感觉了,肉棒在他手里没一点感觉,只得作罢,爬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白珥索性也不系浴巾了,甩着四两肉就去收拾了床单,发现床单下面有一次防水膜,也不用担心被褥,将沙发套衣服和床单一起扔进了洗衣机,蹲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听着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发呆。

卫依出来,拿了新的床单和沙发套和白珥一起换上,又拿了一套男士衣服和内衣裤给他,让他试试合不合适。

“你家里为什么有男士的内外衣服?”白珥抱着衣服不去换,他的身高在这个时候有点优势,哪怕是没有底气的疑问也显得好像有点厉害。

好吧,只是在他自己心里。

卫依斜着眼瞥他,收回目光继续看手机,并不打算回答他:“你穿不穿?不穿过会儿穿你的湿衣服走吧。”

白珥语塞,他跑去换上衣服,好在几乎都合适,除了这个内裤有点大了。

对,内裤,大了。他心里更不舒服,难道卫依之前的男朋友比自己那里更厉害?那他算什么……对啊!他现在算什么啊!

于是又跑回去问:“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啊,是不是有点暧昧?我们都……睡了。”

床上的卫依会喊自己名字,喘得很好听,会露出欲望的表情,脸红扑扑得像苹果,床下的卫依像雕像,什么表情都没有,语气也像石头一样冰冷:“炮友。”

白珥低下头,如果他有耳朵和尾巴,此时全部都耷拉下来。感觉风吹过自己的大了一号的内裤,凉嗖嗖的。

他不死心,像继续往主人膝盖上搭爪子的大型犬:“这些衣服是你其他炮友的吗?你还会带其他人回来吗?我穿走了以后他来了怎么办?”

卫依果然烦了,她放下手机,抱胸看向白珥:“你问这么多,是不是越界了?”

白珥又低下头,他问问还不行了。

这个人很甜是真的,她来人间十几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自己竟然能闻到味道的人。他身上的味道像勾情药,也不能怪自己忍不住。

其他炮友……?这人神金吧,卫依瞪了他一眼,虽然自己是魅魔,但是不随地大小做也是基本操守吧。人类才奇怪,今天一个明天一个,也不怕得病。

算了,看在他把床单什么的都收拾了的份上,先不撵这个人走了。

卫依扔掉手机,夏天天亮得早,她起身去拉上厚窗帘,调低空调温度,盯着马上要以龟速挪到客厅的白珥,说:“过来,抱我睡觉。”

白珥抬头。白珥高兴。

白珥的身高确实有优势,和他想象中恋爱日常一样,自己可以将对象整个人裹在怀里,夏天空调温度低,他们俩便盖上一层夏凉被,圆圆一坨隆起像大型动物夫妻俩抱在一起睡觉。

白珥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尽管睡得晚,不,尽管刚睡下,六点半白珥习惯性睁开眼睛,另外一半床是空的,不知道卫依什么时候悄悄离开的。

大脑还在启动中,他坐起身环顾一圈,窗帘很厚,房间里面昏暗着,但是卫依并不在。

白珥莫名有些失望,摸来手机,时间是六点半过两分。除了应用和宿舍群发来消息说不留门了,几乎没有什么消息。手机还剩最后几格电,好在床头就有适配的充电线,他给手机充上电,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出了房间。

屋子里面铺着木地板,卧室外又没开空调,光脚踩上去并不凉。

“卫依?”白珥试探性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感觉随便进其他房间不太礼貌,白珥从昨天自己被尾巴绑回卧室的路线又原路走回客厅,卫依陷在沙发里面,还在睡,地上倒着瓶白罐子药和空了的酒瓶子。

白珥轻声走过去,拾起药瓶和酒瓶,酒味喷了满鼻子,他知道这个品牌,以前宿舍有人买来调酒玩,三四十度,对他来说已经很高了。

他不是故意窥探别人隐私的人,药瓶捡起来放到茶几上其他药品旁边,没多看,视线里闪过扎来几个字,他没见过,完全不了解。

卫依的尾巴和她像两个脑袋在操控,她睡着了,尾巴还在动,察觉到白珥靠近,悄悄往他身上绕。

白珥没注意,放下药瓶腰上就缠了根冰凉的尾巴,上下摩挲着,尾巴尖儿不解意地还想往裤子里钻。

白珥忙拉住,情急之下似是捏得疼了,尾巴尖猛地往后缩,想从他手里抽出去,卫依皱了皱眉,但没有醒,翻了个身毫无察觉地往沙发下掉。

“这都不醒?”白珥小声惊呼,一个箭步上前及时揽住卫依,后者依然困在睡意里面,只是脸贴上一个冰凉又软硬适宜的垫子,下意识拱了拱,白珥身体一僵,某处又抬头,滚烫的一团弹到卫依脸上,她哼唧两声,翻身躺平回沙发里。

躺在白珥怀里的时候,卫依其实完全睡不着的,魅魔不需要依靠睡眠来恢复精力,只是失眠也会像人类一样产生烦躁的情绪。

花穴里开了荒,淫性被唤醒,身后躺着个身上一股勾人似的甜气的人,如同久未逢甘霖的旅人身后流着一条清溪,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贴近他。

浑厚的鼻息喷在自己耳畔,卫依蜷起,试图逃开他的呼吸。这人怎么连呼吸都是甜的。

身体的反应却恰恰相反,小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穴口一闭一合,媚肉找不到能舒缓欲望的物什,焦急地彼此纠缠,卫依轻呢出声,双腿不自觉收紧,手探下去,肥嘟还肿着的花瓣又紧紧裹住,阴蒂敏感得要命,手指刚一按,一股淫水被穴口吐出,她洗完澡懒得穿内裤,津液毫无阻挡顺着大腿根流下去,打湿一片床单。

尾巴浸了淫水,黏答答地去贴白珥的身体,几下将阴茎挑逗得挺立起来后就绕上去,尾巴尖儿在铃口上打着转。

白珥没醒过来,身体却不自觉顶胯两三下,直到烫手的肉棒挤在她的腿间才安静下来。

卫依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喘息,她长叹一口气,拿掉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坐起身。

被强制从白珥身上带走的尾巴使劲拍打着床单表达自己的不满,卫依却不理他,起身拎了一瓶酒走到客厅沙发上再躺下,就着酒液送服安眠药。

闭着眼睛等待安眠药起效的时间里,酒精飞速发挥作用。说实在的,卫依非常喜欢人类的酒精。这种东西竟然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她不懂那到底是什么,只是感觉脑袋慢慢模糊起来,溺在水里似的世界都朦胧着,而后,情欲,满足,爱,愉悦,这些世界上甜得发腻的东西自己似乎都能得到了。

身体里面有一团火从胃里开始烧,随着脉搏将燥热送遍全身,最后身体各处都化成软泥,只留下情热汇聚在小腹。

卫依静静地躺着,脑子里面一会想到白珥,一会想到下午和蔺疏说的话,一会又回到十几年前,自己还没被扔到人间的日子,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压在她胸口,力气大到像是要从毛孔渗进去,化成爪子捏住她的气管,把仅剩的一点可供呼吸的通道都扎紧堵死。

尾巴无法共情主人的情绪,它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身体的反应这么热烈,主人却丝毫没有动作。它卷起卫依的手指,安慰似的挲了挲,主人不搭理它,它便轻轻退开,从小腹缓缓蛇行爬上乳峰,尾巴尖松松紧紧卷起已经挺起的乳头,尾巴根穿过两腿间,在大腿根蹭着,直到腿肉泛出红,两腿忍不住夹紧,它顺势钻进湿漉漉的两瓣阴唇中,贴在花蒂上一轻一重晃动着。

身体还没从方起的情欲中缓过神,又被强烈的刺激推上海浪的顶端,击碎在海边的礁石上,魅魔的本能压过她的理智,卫依伸手,柔软的指腹从尾巴根轻轻倒着滑上来,尾巴一抖,整个僵住,又瞬间软下来,尾巴尖儿打着卷伏在她的身上,不自觉痉挛。

卫依分开腿,花穴得了机会贴紧尾巴,张开一道小嘴吞进尾巴轻轻吮吸着,卫依手探下去,粘了满手的手,便当作润滑,一手拨开阴唇,一手按上毫无隐藏的阴蒂搓摁着,更直接又强烈的刺激从下身涌上胸膛,冲散聚在这里的雾气,身体轻飘飘像浮起来,浸泡在欲望的海里。

手下的动作更快,身体跟着前后摇晃,抬起胯想要更多的暴露在手下,尾巴尖儿不知不觉已经趴在穴口乖乖等着。

卫依腿张得更大,手指在花蒂上打着圈揉搓,下身几乎要完全抬起,可是已经被完全填满过的身体并不能满足于此。阴蒂敏感到极致,光是碰到身体就跟着一抖,欲望积累到一个高度,却无法突破峰点,卫依皱起眉,腰跟着扭,却无法得到更多的快感。

安眠药快要起效,情事被打断并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卫依只得咬着牙克制身体的颤栗,指尖更使力地按着阴蒂打圈,终于一丝舒爽从手下释放出来,如同天赐的福祉,卫依轻喘出声。

尾巴像是得了令,不再等候,拨开穴口的嫩肉一路绕着圈着穴壁往里深去,直到尾巴尖擦过肿起的敏感点,酸麻感像电流似的辐散开,尾巴在穴里掉了个头,穴肉被撑开,正压在敏感点上,卫依摁在花蒂上的手一抖,重重按下,身体剧烈一抖,终于一股蜜液从花心涌出来。

神经变得麻木又敏感,窗外的每一声声响都无限放大传进她耳朵里,卫依觉得吵,便不再堵住嗓子,耳边便全是自己喘出的娇声。

刚高潮过,尾巴却不罢休,贴着酸点上又蹭又压,留在身体外的尾巴都往穴里钻,满满当当地填进来缠上每一寸媚肉,冰凉的尾巴激得卫依被情欲充满的脑袋里面空出一丝清明,却终于被药物填满,卫依掐着自己的腿心,咬着嘴唇又被送上云顶,才慢慢地在黑暗里被拉回人间。

白珥担心她再翻下来,阳台没有拉窗帘,外面已经亮起来,他回过头,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卫依。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的脑子并不清晰,他想大概是自己睡觉不太安分,挤得卫依没地方睡,才跑来睡沙发。

莫名有些愧疚,心想卫依平时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没有把自己直接叫醒,但是怎么也不能让女生睡沙发自己睡床。

有冰凉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胳膊,白珥低头一看,是卫依的尾巴。他才想起来,眼前这个人似乎,不,必定不是人类!

好吧,白珥朝尾巴伸出手,后者不躲,反而也伸出尾巴尖儿贴在白珥手心,像脑袋似的蹭了蹭。

是的,白珥完全不在意卫依是不是人类这件事了,或者说他似乎很快地接受了。他不是坚定的无鬼神论者,而且自己在学校里和卫依上过同一节课。他还能依稀记得,她只是一个人坐在第一排,认真听课,平时也没听过她伤害人类或者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不伤害人的鬼神和心存恶意的人,前者不见得是什么洪水猛兽。

尾巴又想顺着白珥的胳膊爬,白珥拉着它放到自己腰上,腾出手来抱起卫依去卧室,拉过被子盖好,自己则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手蹭过一片未干透的潮湿,困意翻涌的白珥没在意,躺下又补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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