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騒货私弟弟送茓上门/春药/强吻哥哥挨骂-脑洞四1

 

我听见交合处的水声,我哥压抑的低喘,感受到他体温的滚烫,发狠的抽插,势必将捅进我的灵魂深处。

“哥,我爱你,哥……”

我抱紧陈启,不想松手,缺失的那份柔情似乎全都弥补在了这个默许的拥抱里,让我又想哭了。

陈启抚着我的喉结,将我摁进枕头里,沉声问:“你哭什么?”

“没……哥,我爱你……”我深深地喘息,咸涩的泪水浸透黑色鬓发,真是太难为情了,我偏开头,抬手抹掉泪,“哥,我真的好爱你啊……”

他依旧不回应,尽管我们做着远比兄弟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陈启也并没有因此多接纳我一点,这个认知使我失魂落魄。

我们仅仅在做爱,而这件事,他不是非我不可。

我虚伪地占据亲情带来的红利,却贪心不足,痴癫而执拗的要求得到更多,要他接受我,要他爱上我,要他离不开我。

但毫无疑义,我在痴人说梦。

我出神麻木的情态惹得陈启更为生气,他眸色一深,猛地攥住我的脚踝,将我压在身下,将我的双腿以彻底打开的姿势贯在身侧,狠狠肏插进去!

身体里鞭挞的巨物埋得更深,过凶过猛的抽插肏得我臀肌痉挛,小腿打摆,使我哑着嗓子不停喘叫。

“呜……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

忽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击垮了我,我再度失神,惊叫着,蹬着腿。

“哥!哥……别碰那里!”我无意识地伸手去攀陈启的臂弯,被他反握在手心,禁锢在耳侧,所有着力点汇聚在肿胀不堪的后穴,我快死了。

我敏感地颤,身体里的炙热性器在某处反复粗鲁地碾压,疼得我忍不住想要合拢腿,又爽得头皮发麻,连推拒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碰哪里?”陈启俯视着我,眼神幽暗得像深夜出没的恶狼,很凶地顶了一下,听见我哆嗦的叫,他恶劣地问,“这里?”

我抬起双腿挂在他腰上,简直要被肏疯了:“不……不……”

“不是啊……”他收敛起狠意,缓缓抽出性器,用力地顶撞进去,分明是故意捣弄那处敏感,“那就是——”他刻意停顿,“这里?”

“不!!!呜……”

我逃不开,终于被逼得崩溃大哭。

我就说我哥这个人不可貌相,绝非善类,我没说错。

我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算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就比如,他将我扒光剥净丢在他的床上,嘴上仍说着讨厌我恶心我的话,自相矛盾的行为令他自己频频皱眉,却让我觉得他更加可爱,所以即便我哭着,也在不停地往他身下迎合。

“骚货。”他这样骂我。

我抓着陈启的手,十指紧扣,眼神直白地盯住他:“你的,我只做哥一个人的骚货……嗯……我只属于你,哥……”

陈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他不骂我了,可能也不是很想搭理我,操我却操得愈发凶悍。

“哥……哥!求你了……”我被颠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仰着脸大口呼吸,唇舌津液流出嘴角,破碎的喘息声无比情色,“啊……啊……啊!哥,慢一点!!”

我又疼又痒地叫着,喊着,迷迷糊糊地被他翻了个身,膝盖重重砸在床单上,跪趴着任人宰割。

手肘撑在被精液射湿的地方,湿冷黏糊,身体却烧得滚热,连同我的思想,我的感官,我的一切都在燃烧,烧成灰,被欲望吹散。

陈启一巴掌扇在我扭动的屁股上,清晰红肿的指印微微发烫,他神色不耐地命令着:“别乱动。”

我本能地吸纳吞吐,听话的不再乱扭,只一味受着顶弄猛干,憋得脸颊通红,耳根发麻,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

但我还是想叫,想说:“哥,我爱你。”

“闭嘴!”陈启恶狠狠地剜我一眼,可惜我看不见,只能听见他恼怒又无情的斥责,“别总是满口谎言了!”

我可真是太冤了。

他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我从来没有骗过他。以前沉默、隐瞒和四两拨千斤的话语都只是为了画地为牢,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片虚幻的红色安全区。

可如今我这微不足道的秘密也被他知晓了,还有什么谎言值得我说?

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动情地喊着哥,嘴里不停重复说我爱你,陈启就一次次凶狠地贯穿我。

叫到最后,我的声音嘶哑微弱,已经轻得听不见了,像一片轻羽飘飘然扫落在深灰色床笫间,又被青山重重覆压,彻底碾碎绒羽。

做到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后穴湿软胀热,肿痛不已。

陈启掐着我的后颈,身下的撞击密不透风,顶得人身体不住前倾耸动。

穴道肉壁撕裂伤口再度破开,有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我颤栗着摸了一把,那是夹杂着血丝的乳白精液,融着被磨成白沫的淫液,湿淋淋地糊成一片,在青紫交错的腿根处,尽显狼狈。

我完全瘫软在床上,连睁眼都费劲。

陈启无动于衷,起身离开,没有任何温存,没有抚慰,没有交流。

直到结束做爱,他身上的那件深灰衬衫也只是解开了纽扣,稍显几分凌乱,不曾让我亲密地触碰到衣物下健硕漂亮的身体,我曲了曲手指,看着他的背影,前所未有的怅然填满胸腔。

我哥不再给我任何注视。

我看着他从那张白色书桌上拿过手机,隔着一扇门,我不知道他将电话拨给谁,也听不清他在问对方什么,只依稀捕捉到下药……查……公司的稀碎字眼,再撑不住,闭着眼疲惫地昏睡过去。

世界彻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没有人托起我。

但我也应该感到满足了。

————

【四】

封闭舱室内深蓝色的海绵垫显得冰冷而压抑,半空中白线凌乱缠绕,阴森诡异。

躲在角落的人神头鬼面,胡乱挥舞手臂臆想着劈断半空的白线,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全身,抽搐着哆嗦着惨白的唇,口中念念有词,说阿门,求神主赐予他们爱,勇气,和无尽的希望。

他们颤抖着,在心口划破鲜血淋漓的十字,阖眸忏悔,将所有痛苦的、失望的、落空的欲念尽数绞杀,求神,求佛,求这个逼世界开恩饶恕。

分明虔诚无比,另一群自认为脑子正常的伙计们却满脸讥诮揶揄,咧着嘴笑他们痴癫,叫他们疯狗,说他们有病。

嘲讽这些人罹患精神病,歇斯底里,最容易变成反社会暴徒,届时举起砍刀冲上街杀人放火,悔之无及。

所以必须像囚禁野兽一般将他们关进铁笼里,叫他们束手无策,要他们这辈子被囚困至死,活着比死去还恶心。

黑雾将迷蒙长空卷入漩涡,窗外天色昏沉。

我缓缓睁开干涩的双眼,眼球布满血丝,神情颓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腔干瘪空荡像是被人抽去肋骨挖走了心脏。

我盯住天花板上的琥珀金水晶吊灯,目光凝滞,眼看着灯光零落成无数碎片,十分难过地想,陈启这个人真的很不讲情面,他用完就丢。

他把我一个人丢进上锁的铁笼里,自己却整天整天在外浪荡。

一个操晕自己弟弟的好哥哥整整七天不着家,甚至毫无讯息,我发出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站在当事人角度,我很难说清这是什么成分。

若不是我第二天醒来还置身于我哥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干净柔软的薄被,浑身酸痛浸满他的气息……我简直要怀疑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是我色昏了头做的一场虚无春梦,后劲无穷大。

……算了,我根本没理由责怪我哥。

可即便我心里清楚,陈启不回家,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不想看见我,我还是选择将全部过错推给该死的工作,去死吧,去死吧。

焦躁的欲念逐渐将我淹没,我仿佛看见了两条河,一条望月,另一条朝阳,东西南北,浊泾清渭。

如果不给自己找点乐子消磨时间,那么我将会被漫长的、潮湿的回忆吞没,久而久之,变成沉疴难愈的病人。

但眼下犯病的人可不是我。

顶级俱乐部里,一众豪门贵胄扎堆玩乐,赌桌上堆满了方形筹码。这群家伙输钱无所谓,失掉面子却不行,吵吵嚷嚷,嬉笑怒骂皆恣性倨傲。

我撑着下巴,靠坐在rg俱乐部贵宾卡座里,一手搭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磕着烟灰,目光顺着身边人委婉的提醒朝西南方向看了过去。

视线穿过光柱林立的赛道高台,我在人堆里看见了何峄。

那台卡座间烟雾缭绕,桌案上琥珀色香槟喷出浓浓白沫,层层叠高的筹码坍塌掉落一地也无人在乎。

何峄坐在一群同等年纪的少爷小姐中间,长腿上下交叠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嘴里咬着雪茄,一双丹凤眸促狭戏谑,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那眼神肆意傲慢,透着毫不掩饰的浓烈敌意,我冷冷回视。

任是谁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肮脏下贱的妓女偷偷生下来的陈氏私生子。

多么令人作呕的标签,却是不争的事实。

何峄这个人极度自负,对自己的嫡子身份看得相当重,自诩惩恶扬善,对社交圈里的私生子一视同仁,贯以霸凌折辱取乐,我自然也不可幸免的成为了以他为首的狐群狗党的眼中钉,肉中刺。

只不过我冠以陈家姓,是明面上承认的陈家二少爷,就算我哥一百个不待见我,也轮不着让外人欺辱,他们心里畏惧我哥,暗地里针对我就成了家常便饭。

财富,权势,通通沦为背景板。弱肉强食,针锋相对,在这个纸迷金醉的上流社会里,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总会有人嗤之以鼻,毫无顾忌。

霍冶撩起眼皮恹恹地望过去,翻开骰盅,哼笑了声:“豹子。”

我收回视线,夹着烟的手指搭在黑色骰盅上,唇角缀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你赢了我让你在我身上穿第二个环,输了——”

“就去我的车库录指纹,喜欢我哪个老婆你自己挑。”霍冶永远像睡不醒似的眯着眼,断眉处的黑曜石眉钉折着冷光,语气倦乏,“开吧。”

我眼睫微垂,指腹摩挲着烟蒂,正准备打开骰盅,身侧忽然摔出一个形色慌张的家伙,分明是被人从身后猛地一脚踹翻在桌边,瑟缩着瘫倒在地上,居然连爬都不敢爬起来。

桌上盛满酒水的高脚杯噼里啪啦碎裂一地,醇液淋漓,尖锐的玻璃片扎进这人血肉里,浓烈酒气夹杂着淡淡血腥味,让人不禁皱眉。

我冷眼漠视,掀开眼前的骰盅,将骰子攥进手心。

这简直败坏兴致,霍冶眸底闪过一丝不耐,神情轻蔑地瞥向施暴者,嘲讽道:“何少真是好威风啊!”

我磋磨着骰子看向霍冶,要论他这个人,一贯作风狠恶,性情暴虐,脾气坏那是人尽皆知,且权势滔天,就算是何董事长亲自在场,应该也不愿意与之交恶,更不用说何峄。

“啊……霍哥,真是不好意思。”何峄蹙眉睨向蜷缩在地上发抖的人,视线淡淡掠过霍冶,最终落在我脸上,忽而展眉,他露出一个极其虚伪的笑容,“这家伙可真是毛手毛脚,扫兴至极。这样吧,今晚二位开的酒水全部记在我账下,我给二位赔个罪——”

我抬起眸,兴味索然:“赔罪?”

何峄不置可否,眼中的笑意愈发深不可测。

“啧。”霍冶显然是个没耐心的人,这种骄蛮子弟胡作非为的糟心事见得多了,他连面子都懒得赏,“何少这话说的,当我这儿是什么不入流的地方呢?”

何峄敛去笑容,目光沉沉:“怎么会,霍哥,我……”

“滚吧。”霍冶冷声打断,他站起身,不欲多费口舌,不疾不徐地挽起衬衫衣袖,侧身安排服务员,“去楼上另外开个包间。”

何峄暗自吞下脏话,攥紧拳头叫身后的保镖拖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家伙,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望向我:“一会儿跑山道,陈少应该不会缺席吧?”

“自然。”

我将手中的骰子抛进幸于免难的酒杯里,看着黑金色骰子在杯中翻滚,最终停在六点数上。

浑身酒气委实难受,我脱去沾染酒渍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起身准备离开:“赏金池加注六倍,希望何少玩得尽兴,我就先不做陪了。”

我面露歉意的与霍冶对视,他耸耸肩,算是放我先走。

八个六开,我二,霍冶五,正儿八经的缺一。

实际上我利用了何峄,刚才摇的那把骰盅点数奇烂,胜算微乎其微,也不知道我最后抓走骰子的时候有没有被霍冶瞧见点数。

这要是让霍冶知道了真相,估计他会气得指着我的鼻子骂骂咧咧好几天。

如果他没注意到,那可真是太抱歉了。

我弯了弯唇,三步两步跨上台阶,拐进私人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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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台传来的高呼声令我心情复杂地捏了捏手心。

十三倍加注。

美金堆砌的b-kg气息扑面而来。

这赤裸裸的鄙视差点狠狠砸伤人脸,我甚至能想象出何峄脸色铁青、一副被喂了死苍蝇的模样。

暴涨赤红的可怖数字在顶台led显示屏上轮播,我不由得谴责地看了霍冶一眼,心说败家也不是他这样败的。

霍冶遗憾摇头:“一点小零花而已,但姓名首字母跟何峄一样,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早知道就以你的名义下注了。”

“你是故意的吧?”我双手环胸,一针见血地指出,“指望我给你翻倍赢回来?”

闻言,霍冶抿了抿唇,没有答话。

我面无表情:“你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六百多万呢。”霍冶撩起眼皮,责备地瞪着我。

“嗯嗯。”我敷衍地点点头,腔调阴阳怪气,“霍总的一点零花钱而已。”

霍冶被噎了一下,沉默地偏开头,闭上眼睛不再搭理我。

天色完全昏暗,山道口凉风习习,风凉,心更凉。

[去哪儿了?]

第八天,晚上六点二十一分,我哥终于舍得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我不停往下刷新,再刷不出任何别的内容,绿色界面停留在这条带着看似普通,实则要命的问题上,让人无从招架。

我重新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靠在几乎融入夜色的漆黑车头上,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回复,手心冒出细细冷汗。

“陈怀。”

身后传来熟悉的,欠揍的声音。

我顿了顿,收起手机回头看去,身后穿着红白赛车服的公子哥乌压压一片。

为首的何峄身高腿长,轻佻地朝我吹了声口哨,他扯出一旁惶恐不安的男孩,指着我,恶意道:“来,跟我认认陈少。”

这又是什么做派?我微不可察地皱眉。

“陈、陈少……”

脸上布满鲜红巴掌印的男孩唯唯诺诺开口,肩膀颤抖,头低得不敢抬起来,几乎快要哭出声,他害怕地躲开,又被何峄揪着头发扯回去骂。

“妈的!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天生一副欠揍的怂逼样!你他妈出这点儿声人家听得见你叫吗?!”

“我错了!我错了……陈、陈少!”男孩吃痛的皱着脸,面色惨白,红着眼乞求般看着我,“陈少……”

啊——真是有够糟心的。

咔哒一声,蓝堇色焰火被拢进金属火机壳,指尖抚摸着烟身,我偏过头徐徐呼出一口烟雾,目光深寒的注视着何峄。

何峄不甘示弱地瞪回来,唇角紧紧绷着,态度极其恶劣。

我根本不欲目睹这场荒唐的闹剧进行下去,太无趣了。

其实归根结底,这男孩不过是何峄用来指桑骂槐的受害者,被他们聚众欺负、折辱、霸凌,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我指间夹着烟,朝那男孩点了点,示意他过来。

“宁煦,陈少叫你呢。”何峄勾起唇,兴味十足地盯着我,恶狠狠地推了那家伙一把,“还不快滚过去!”

姓宁。

原来是宁老爷子养在外头的私生子,久日不见,竟被养成这幅瘦弱病态的模样。

我忽而想起外界对宁氏掌权人的评价,文人风骨,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真是可笑至极。

有权有势的上位者一夜风流播了种,待野种长出苗后置之不理,弃之如敝履,更有甚者狠下心亲手掐死,无情无义,心里只后悔没有早些下手,才遗留下任人诟病、戳脊梁骨的终生污点。

他们为了自证清白,可以面不改色举起告示牌,上面写着,一个卑贱的私生子,他的出生就注定是个错误,我们绝不允许错误的存在。

然后春天到了,他们再次辛勤耕耘,播种,兢兢业业像一头老黄牛。

——我的境遇也不过是比宁煦好了一点。

在十六岁之前,我常常自顾不暇,后来陈老狗丧命车祸,我躲在我哥的庇护下才逐渐稳立脚跟。

如今我亲手打破安稳的局面,跟我哥发生这样禁忌又隐晦的性关系,尚且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处置这段畸形的感情,我为此焦虑不安,又怎么可能会有心思苦渡他人?

更何况,同情并不能带来安宁,在呈绝对压倒性的强大势力面前,像宁煦这样胆小怯弱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宁煦的确没有能力反抗。

但何峄三番五次制造麻烦来恶心我,我可以考虑让其付出一点代价。

仗势欺人谁不会?

反正真玩出了事,我哥也不会不管我。

这样一想,我跟我哥还真是绝配。

我掐灭烟头,甩了张会卡让宁煦上赛台待着,他攥着卡,眼神惊惧地看看何峄,又看看我,活像见了鬼,头也不回三步两摔噔噔噔地逃向赛台。

望着他仓皇逃离的瘦削背影,何峄嗤笑了声,表情嫌恶:“一个喜欢搞男人的死同性恋,谁知道染没染病,陈怀,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人很恶心吗?”

满口喷*的**玩意儿。

光是听见何峄的声音我都觉得反胃,别说交流,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甩给他,抱着头盔进了驾驶位。

全亮黑涂装超跑疾速穿梭在夜里,如敏捷迅猛的黑豹,风驰电掣,瞬间扬起漫天尘沙,绕着曲折盘山道攀飞而上,残影散尽,巨大轰鸣声响彻云霄,激起层层林鸟振翅逃窜。

性爱,烈酒,跑车,纷纷扬扬将人淹没的成沓美金。

我享受这种癫狂感带来的刺激。

在险象迭生的山道,彻底征服狰狞咆哮的凶悍野兽,将一切牢牢掌控在手心,强烈的快感不亚于跟我哥在床上抵死纠缠——如果我哥愿意,在跑车里野战也行,都没差。

当然,要是没有发癫的病狗在身后穷追不舍胡乱撕咬,我想我会从中获得更大乐趣。

山岩崎岖高耸,漆黑如墨的超跑极速蹭擦而过,毫不留情地挤压碰撞。

车前光束刷到前方,左右尾翼上下的绛紫色光点,起伏波动,带着浓浓讽刺意味,车身晃荡摇摆不定,像是急着穿过黄河路下的孟婆桥。

何峄太急躁了,他顽钝且好胜,鼠目寸光,只算计一时的得失。

我抬眸暼向后视镜,数道刺目大灯在车后扫射,将我重重包围,与前方闪烁的尾灯遥相呼应。

毋庸置疑,是跟在何峄身边的那伙娇贵少爷,一群乌合之众,料想到他们会联手给我制造麻烦,却不曾想是使这种下三滥的低劣招数,连玩都不敢玩一把大的,真没意思。

我想,也许是何峄忘了,他口中的陈氏私生子,一向就不是什么礼貌客气的竞争对手,我以为他至少会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还是这么愚蠢。

他这样做,真是让人更想弄死他了。

前方标注危险的垂直弯道被路灯彻底照亮,我冷冷勾唇,猛地一脚踩下油门。

疾风刮过车窗沉声嘶鸣,顺着侧面流线优雅细长的车身擦离,车后贯穿式尾灯闪着猩红光亮,刺破浓暗夜幕,巨型猛兽气势盛凌地猎逐而上。

穷山恶水,那将是何峄上路的地方。

————

【五】

但今夜,我将会因为第一步踏进门的是左脚,而被赶出陈家。

那道凛冽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像一柄锐利的匕首,我身形一僵,目光掠过铺着台布的方长餐桌,悻悻地望着我哥,态度极其温顺且谄媚。

如果我的身后有尾巴,我一定会不留余力地猛甩猛摇,直到像小狗飞机一样哗哗哗螺旋升天。

陈启自然懒得理我,只看我一眼,又垂下眸子切起牛排。

他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不久,浴袍系得松散,身上带着清冽的香。

阔别已久,我望着我哥线条凌厉锋锐的下颌角,盯向他颈侧的两颗小痣,用下流的目光亲吻了一遍他性感的喉结,依旧不可抑制地情动了。

“哥,你回来啦。”我弯了弯唇,说着废话。

陈启面无表情地点头,周身气势冰冷阴沉,甚至连眼神都不再丢给我。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将沾染酒渍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慢慢朝我哥走去,心里暗自酝酿着该如何开口解释,却不料他率先开口问话。

“去了rg?”

想起那辆布加迪黑武士的损伤程度,我突然有些牙疼:“……是。”

陈启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觉得他手里切的不是专机空运顶级大厨做出的九分熟牛排,而是我滴血的心头肉。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冷声问:“玩得开心吗?”

开心,哥今晚回家这件事更让我开心。

但明显这个风雨欲来的语气让问题忽然变得没有那么简单。

“……哥。”我当机立断,快得不能再快的低头道歉,“我错了。”

陈启停下切肉的动作,刀叉接触到餐具发出轻微磕碰声,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轻叩:“受伤了吗?”

我谨慎地摇了摇头:“没有。”

“过来吃饭。”

冷光将阴影削切隔断,从上方一路蜿蜒向下,曲折地落进敞开的白衬衫襟口,虔诚地抚过锁骨,流进胸腹,直抵密处。

乌木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从内裤里弹出狠狠拍到人脸上的性器张牙舞爪,凶悍得让我有片刻错愕。

我眼睫轻颤,吞咽了下口水,才默默埋头亲吻面前的巨物,张口轻含溢出透明腺液的深粉龟头,探出舌尖在铃口绕着圈,细致地舔舐抵弄。

温热口腔包裹住勃发的欲望,我低垂着头,睫下投落一层淡影,掩去了眸底翻腾汹涌的情潮。

亲眼目睹形状漂亮却大得吓人的阴茎在自己嘴里捅插,搅弄出秽乱银丝,压得舌根发麻,浓浓欲火直烧得我面红耳赤。

我两手堪堪握住性器,卖力吞吐深喉,舌尖滑过顶端细细抚慰粗长茎身,感受到巨物青筋脉络怒发勃动,腮颊被顶干得酸痛发麻,才微微抬起眼讨好地望着我哥。

“哥,太……太大了。”我偏过头舔吻他的大腿内侧,小声讨伐,“它也太大了,我……吃不下……”

陈启钳住我的下颌,寒声道:“装模作样。”

他冷言冷语将我定罪,用拇指粗暴地撬开我的唇齿,肆意探入两指翻搅我的舌头,挑逗玩弄,透明涎水沾湿指节,顺着唇角淫荡地流下。

随后残暴蛮悍的肉棒直接肏进嘴里,顶得极凶极狠,几乎要将我的喉咙捅穿。

泪水无声地挤出眼眶,我呜咽着,强忍下窒息的感觉,吞吮得更深。

我含着炙热粗硬的性器,失神的想,谁家好弟弟吃饭不上桌,而是跪在桌下骚淫地摇着屁股吃亲哥哥的大鸡巴?

若此刻有佣人推门进来,亲眼瞧见这一幕,估计会吓得脸白腿抖,甚至不敢出声,而我却被我哥操着嘴,抑制不住地呜咽淫叫,光是这样想想,我都硬得发疼。

我情难自禁地抚慰自己,搓揉着敏感阴囊,又慢慢撸动套弄勃起的茎身,手里的家伙吐露淫液,急欲地涨大了一圈,却不比在我嘴里顶撞抽插的巨物凶猛粗长。

长驱直入的性器碾磨着唇舌,狠狠碾过舌根,抵进喉咙深处。

我抽噎着抹去眼泪,小心翼翼地用唇瓣包住尖利的齿牙,手指从我哥结实白皙的腿侧轻抚上去,试探着触碰他的身体,抓揉坚如山垒的腹肌。

训练有素的男人腰身精悍,肌肉线条利落分明,肤色冷白,手感极佳,这极大的撩起我的凌虐欲。

我一边吞吐着我哥的性器,一边用指尖在他腰上抓出一道道淤痕,看着红晕在那冷白肌肤上深深散开,性欲倏然暴涨。

陈启竟然出奇纵容我的放肆,任我揉捏搓弄,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令我激动得无以复加。

直揉得薄肌透出淡淡血色,陈启才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手禁锢住我的手腕,一手虚摁在我的后颈,气息稍显紊乱:“你给我老实点。”

“唔。”我反手与我哥十指相扣,垂下眼眸,用鼻尖亲昵地蹭过阴囊,乖巧地吐出舌尖浅浅舔吮茎身。

动作笨拙,也胜在笨拙。

如果这能取悦到我哥,我希望他可以喜欢我多一点。

巨物直插得唇舌殷红充血,才将浓白精液尽数射进咽喉深处,满得溢出嘴角,滑落下颌,淌湿脖颈。

我低低咳喘,失神地眨了下眼,恍惚间仰起脸望向我哥。

“看什么?”

陈启抬手掐住我的脸,用指腹抹去沾在我嘴角的白浊,用力摁了摁我的下唇,语气嘲弄:“被操傻了?”

“我没有……”我挺直上身,拉住我哥的手掌,要他隔着柔软腹腔摸摸我的胃,那里灌满了他的精液,“哥……这里,好胀。”

“所以呢?”他不为所动。

我忽然有些委屈,声音嘶哑:“我嘴巴疼……嘴巴……真的吃不下!”

突如其来的委屈和煎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心里焦灼,堵满难言的酸涩。

陈启看着我,似乎眸底酝酿着深不可测的情绪,我读不懂,但他还是揉了揉我的小腹,说:“嗯,起来吧。”

我双腿虚软发麻,还未站稳,就被人一把推在长餐桌上,抽掉了腰间的皮带,黑色西裤挂在胯间摇摇欲坠。

“哥?”我撑在桌上,转过头,“我……”

我想说你不用搞得像强奸一样,我可以自己脱裤子,真的,我心甘情愿,我简直求之不得,别总是这么暴力!

但我哥可能在性事方面隐隐存有施虐癖好,他将攥在手心里的皮带对折,轻轻抽了抽我的屁股:“换个地方就能吃下了。”

其实也不太能。

我发丝凌乱,手肘撑在铺着珍珠白厚台布的实木方长餐桌上,压出一片红印。

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布料,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我哥掌心抚过我的脊背时的温度,像是往我胸腔里烧了一把烈火。

我咬紧牙关,急欲迫切地想要我哥吻一吻我,或是用利齿一口扎穿我的颈动脉。

——这样的话,我们就会融为一体了。

陈启从背后揽住我的腰,这是一个占据绝对控制权的姿势,强有力的臂膀和宽阔坚硬的胸膛将我完全圈禁在他身下,像猛兽压制猎物时那般霸道横暴,喷薄在后颈的呼吸引得人心尖颤栗不止。

他控制着我的手指,让我亲手拉下自己的裤链,褪去长裤。

内裤卡在膝弯淫荡地晃,我被摆出双臀高翘的骚浪模样乖乖等着挨操。

我哥从我的后颈一路抚到尾骨,声音低沉蛊惑:“陈怀。”

我浑身一颤,直接软了腰。

“哥……求你。”

我耳根发热发麻,情欲高涨地紧紧合拢双腿,性器勃起。

难以想象,我哥仅仅是这样叫一叫我的名字,都能让我欲火焚身,浑身酥软,阴茎硬得流出淫水。

陈启松开手,抡起皮带抽了下我的大腿,问:“你想求我做什么?”

我面红耳赤:“哥,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这大概是一种情趣,我想,如果我哥想看,我也可以自己掰开屁股浪叫着求他插进来,让他操死我,这跟我最后会不会哭会不会逃没有关系,只限于催情。

“陈怀?”陈启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下。

我简直要当场射精。

陈启眉头一皱,丢掉皮带,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强势霸道地占据控制权。

他揉捏着我的屁股,掰开浑圆的臀瓣露出中间的小穴,在回来前被细致扩张过的湿软肉穴放肆地收缩翕张,一副饥渴难耐的欠操样。

“你似乎很喜欢去会所喝酒?”陈启突然开口问道。

他漫不经心地端过我身侧的红酒杯,目光落在我身上,猩红酒液缓缓倾倒下来,触及后腰皮肤冰凉刺骨。

莫名感到心里发凉,我支起身,连忙摇头澄清:“我不喜欢……”

“陈怀,说实话,我不想听你撒谎。”

我哥皮笑肉不笑,他细算着我今晚不回消息还混迹rg聚饮豪赌赛车等等等乱七八糟的烂账,听得我越发心虚难当,被红酒浸湿的白衬衫紧紧贴在我的腰上,有些冷。

但我认为还是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从轻发落:“我没有撒谎。”

我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没法找出是谁告的状,又是谁添油加醋的汇报致使我风评被害,亦或是我哥原本就不相信我。

陈启沉着脸放下空酒杯,他抬手狠扇我的屁股几巴掌,透着鲜红掌印的臀肉颤抖晃动,随后两根手指沿着紧密的臀缝猛地插进肉穴搅弄开来。

昂贵布料摩擦肌肤的窸窣声被粗暴揉进深粉肉穴,关节处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揉按着细腻穴褶寸寸侵探,倾倒在身上的红酒沿着湿透的脊背流入臀缝,滴进温热肠穴带来微妙的刺激,让我呼吸凌乱。

忽然,陈启神情一冷,阴沉的目光将我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痕迹后才俯身贴近我的耳廓。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肠穴内某处软肉上摁了摁,他沉声问:“是自己玩过,还是给别人操了?”

我抖着腰喘气:“我知道哥今晚回来,所以在私人休息室洗浴时自己扩张过……哥直接进来吧。”

陈启却并未应声,他撩开我的衬衫下摆,宽阔的手掌捞起我的腰,钳制在怀中使人挣脱不得,分明没有要直接插进来的意思。

我不解地曲起手指,正要回头,突然察觉到他往肠穴里加塞着手指,暴戾又粗鲁,三指并拢迅猛激烈地戳弄揉玩那处敏感软肉,层层迭起无法消受的巨大快感从前列腺侵袭而上,疯狂猛烈,直烧小腹!

“哥……哥!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我崩溃地叫,双掌猛地撑立在桌上,腰身敏感地颤栗反弓,又被我哥摁得更紧,上半身完全贴在餐桌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大分开,抖得合都合不拢。

陈启抬高我的臀,手指用力地抽插研磨,每一下都重重揉过那处令人高潮迭起的软肉,根本就是故意刺激戳弄!

“哥……停下!”我胡乱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含着哭腔求饶,“哥……不要,太快了……”

迅猛密集的抽插逼得人不住耸腰,却被囚在身下无法挣脱。

“啊!”我猛地弓起腰,夹紧双腿,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溅出缓缓流下,滴滴答答落在波斯地毯上。

我一边急声喘叫一边痉挛着射精时,陈启终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狠狠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又疼又麻。

他将手指上浸满的淫液悉数抹在我的尾骨上,随后提起我的腰胯,用阴茎顶住紧缩的穴口,低声嗤笑:“这就不行了?”

我又羞又恼地将脑袋埋进臂弯,却被我哥攥着手腕翻过身,不得不仰面张开腿,天花板上的吊灯白得晃眼。

陈启撑在我的上方,用臂弯捞开我的双腿,身下粗长阴茎深深插进湿软的穴口,瞬间撑得饱满胀圆。

我反抓着台布,抬眸望向我哥,神情恍惚失神。

陈启并不等我完全适应,惩罚性地往肉穴深处顶了顶,我的脚尖在半空中晃荡,大腿紧紧绷着,身体却被完全肏开。

他额前垂下稍显凌乱的发丝,那张眉眼凌厉、五官精致、性冷感的脸,落下肩背搭在臂弯的白色浴袍,布满鲜红抓痕的腰腹,泛着细汗性感的凹陷锁骨,喉结处的两颗小痣……无一不是烈性催情药剂。

我用目光一寸寸描摹我哥那如青松般挺拔的肩背,饱满的健硕胸肌,他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时速度好比炮机打桩,又快又猛,插得人快要昏死过去。

陈启用力钳住我的腰身,拇指狠狠掐在深陷的腰窝处,揉按痛抚,留下一连串青紫交错的淤痕,快速进出抽插的粗大性器直肏得穴口流出淫水。

“不要……不要,呜……”

我膝盖发软,脚背绷出颤抖弧线,指尖死死拽紧台布,揪出一片凌乱布褶。

这一下猛地顶进最深处,似乎要将胃都捅穿,柔嫩肉壁被巨物撑到极限,疼痛折磨得人脚趾蜷缩。

我疼得尖叫了声,撑起身,急切地仰头向我哥索吻,扬起的脖颈线条充满欲气,却被他狠狠摁回去。

我哥仍不愿意跟我接吻。

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无息地流,滴进颈窝,滚烫又灼热。

其实很多时候我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在哭,因此没有办法控制,这似乎很丢人,但如果边哭边挨操,会让我哥心疼的话,那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

红肿的穴口又骚又浪地往外流淌淫靡液体,洇湿一小片洁白台布。

我哥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水,松开我的腿,命令道:“转过去。”

我撑起身,伏趴在桌上,双腿软得站不住。

脆弱的乳尖磨蹭着粗纹台布,红肿充血地挺立,后穴翕张渴求更多抚慰,要人撑破,要人狠狠捅插进去,欲望折磨着人,我哑声乞求着:“哥……哥……插进来……”

陈启揉捏着我的臀肉,指尖深陷,再次将性器插入后穴顶撞,在性爱交合激荡的渍渍水声里,他一巴掌抽红我高翘的屁股,重重甩出雪白臀浪。

我往前抖了下,他摁住,厉声问:“躲什么?”

“好疼……”

我脸颊泛着汗珠,腰身剧烈颤抖,忍不住难受哼哼,却察觉到扣在腰际的手掌正缓缓收紧,力道极重极深,像是要将濒死的猎物狠狠钉在巨物之下。

我不由得心里发怵,低声哄道:“我不躲了……哥,你轻点……啊!”

身下剧烈的撞击推得厚重的实木餐桌发出摩擦声,桌上的空酒杯被甩开几米远,砰地在墙上炸开,白盘子应声落地,裂成两半,裹满黑椒酱汁的牛排四零八落,可怜兮兮地躺在波斯地毯上。

我气息紊乱,阴茎挺翘充血,再度濒临射精。

“陈怀。”我哥亲吻着我的后颈,霸道地要求我,“不许躲。”

他将我抱下餐桌,摁在地毯上,控制着我的腰身,拼命往穴道深处拓进顶撞冲刺。

“疼!哥!不要……啊!”

我低垂头,额头冷汗直冒,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回应,泪水滴湿地毯上繁复的精美花纹,水痕洇开,黑色发梢随着顶撞一颤一颤。

陈启将我身上的白衬衫剥到臂弯,紧紧捆住我的双臂,一下一下凶猛地肏插着,丝毫没有喘息的余地,这简直暴虐得没人性!

“哥……哥!慢一点……啊!”快感将要把我淹没,我哭喊着,“啊……要射了……哥……”

我尖叫着弓腰射精,精液喷出溅射在牛排上,像是稀薄的沙拉酱,铺上满满乳白的一层,色情又淫靡,根本让人无法直视。

绷着腰射出几股浓浓精液,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我哥掐着臀抱起来,一边深深颠操着,一边向浴室走去,身下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汁,都蹭在了我哥腹肌上。

冰凉的洗理台屹然不动,镜面倒映出的人影却晃动不止。

阴茎堪堪抽出又瞬刻顶进去,肏得人欲仙欲死,蝴蝶骨挣出奇异弯曲的弧度。

“哥……好爽……我快死了……”我颈项濒死般低垂着,又被我哥掐住下颌扬起脸,口中难抑地发出急促喘息,“啊!啊……哥……求你了!”

镜子泛出冰冷光泽,陈启强迫我抬起头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他微微勾唇,嗓音低沉悦耳:“陈怀,你看。”

我抽搐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

我看见镜子里的人脸上浸满泪水,泛起红潮,浑身青紫交错的痕迹,差点被狠力掐断的腰身布满深深指印,像是即将被彻底撞碎的点了墨的瓷玉。

我哥抚着我的后颈,说:“陈怀,低头,看看自己射的是什么。”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

犯了错的弟弟趴在洗理台上被哥哥狠狠操到失禁。

这实在太丢人了。

我浑身汗涔涔,精液尿液淫乱狼狈地弄脏身体,双臂无力地垂吊在身侧,高潮余韵翻涌不断,小腹不住地抽搐痉挛。

这种身体彻底失控的感觉,让我既害怕又惊恐,无助地望向我哥。

他轻笑一声,拦腰抱起我放进了浴缸。

浴室水汽缭绕,温水夹杂着白雾淅淅沥沥地从头顶淋下,沿着肩窝腰线滑入更隐秘的狭窄地带,胸前两颗被尖牙贯穿、肿胀不堪的乳尖挂着水珠,像是挂着两枚叮当环响晶莹剔透的乳环。

实际上,在我的左胸,在靠近心脏的这一侧,正戴着一枚以我哥的姓名来命名的漂亮银环,只可惜他对此毫无兴趣。

我搂着我哥的肩膀,双腿分开坐在粗大性器上磨蹭,轻缓的动作撩起水声。

虚假的温情征服了理智,我仰着脸,小声告白:“哥,我很喜欢你。”

我哥仍不回应,但我早已做好了永远单恋的准备。

我将额头抵在他肩窝处,闭着眼,一字一句清晰道:“陈启,我爱你。”

陈启目光深沉,他扳过我的脸,手指顺着柔软唇瓣探入我的口腔,指尖灵活地挑逗我的舌头,时不时玩弄夹扯,待我忍不住又要哭出来,他才堪堪停下,让我把眼泪咽回去。

我抹掉泪,仰着脸看他:“陈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

“闭嘴。”我哥终于不耐烦。

我从善如流地闭上嘴,但他又伸手撬开了我的唇。

我哥,我哥这个人好像并不温柔,可他用指腹轻轻磨掉我唇齿里残留下来的精液时,长睫低垂,根根分明,像一幅水墨画的眉眼漂亮得让我根本挪不开眼。

他抽出手指,盯住指尖拉出的一条透明涎丝,又看着它被温水缓缓地冲掉,轻轻拧起眉——而我看着他,心里忽地冲出一只猛兽尖叫着撕破囚笼。

迷乱,潮湿,雾气腾腾。

我喉结微动,鬼使神差地凑近我哥,揽住他的脖子,重重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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