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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龙蛋玩弄

 

云娘哪还顾得上旁的,仰着头直浪叫,“啊……秦郎嗯……大鸡巴啊啊……太快了啊……哦哦……好大嗯……好爽啊啊……噢……太会操了啊……”

云姝在厨房生火做饭,听着动静没忍住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就见刚还要撮合自己和男人的亲娘,此刻在男人大力操弄下屁股摇得飞快,满脸骚浪。

摇摇头继续做饭,等做好饭两人还在院子里,动静更大了。

“哎哟,大鸡巴太猛了啊啊……骚逼受不住了啊……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好哥哥太会操了哦哦……爽死了啊……骚逼又要到了嗯啊啊……”

云娘被男人压在院门上,狠狠贯入,木门被撞得啪啪作响,云姝真担心这木门禁不住两人的摧残。

把饭菜端进堂屋,回到自己屋里反锁上门,把空间留给两人。

怀里抱着火热热石头,耳朵听着外头淫言浪语,云姝骚穴又开始痒了起来。

“坏石头,想操骚逼吗?”

石头自然是回应不了她的,云姝飞快脱掉衣服,蹲下掰开骚逼,露出里头更加粉嫩骚穴,湿漉漉的汁水丰富。

轻轻坐下去,小巧粉色阴蒂碰到滚烫石面,云姝身子一颤,整个人坐下去,骚逼瞬间贴上去,烫得小小穴口猛然收夹,毫无缝隙,一股淫水也被夹出体外,瞬间便没了踪影。

“嗯……好烫啊……坏石头这般烫嗯……要把骚逼烫坏啊啊……嗯……好舒服啊……哦……好爽……嗯……好硬啊啊……”

骚臀摆动,骚逼嫩肉磨蹭着坚硬粗糙石面,带来阵阵酥麻颤栗,凹凸不平的纹路更是刺激着敏感阴蒂,阴蒂每划过一个凸起,就刺激得骚穴猛夹,有淫水不断涌出。

“爽,太爽了嗯啊啊……啊……好刺激哦哦……”骚臀狂摇,云姝还觉不够,将骚穴掰得更开,恨不能将石头纳入体内摩擦里头痒麻穴肉。

胸前狂甩白嫩大骚奶也叫嚣着要,云姝只能更用力坐压石头,以免骚逼合上,双手抓上大骚奶又揉又捏,捏起尖尖骚奶头不停拉扯。

云姝从未觉得自己这般不能满足,如果,如果有一根大鸡巴代替石头,插进操逼里就不用担心骚逼合上了。

再有一双玩骚奶子,骚奶头被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啊……好爽嗯啊啊……要,还要……再多点,坏石头嗯啊……操死骚逼吧!”

石头吸收了许多淫水,这会似乎听到诉求,变得奇烫无比,烫得骚穴更敏感更刺激,云姝更加迷乱了,小脸淫浪无比,大骚屁股都摇出残影了。

终于,快感达到顶点,云姝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一股又一股,人也瘫软在床不省人事。

石头吸收完淫水闪过一抹金光。

几天过去,云姝已经习惯夹着石头睡觉,也习惯了躺在床上撒尿,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石头夹得更紧些开始撒尿。

中途小花来过,告诉她她和鳏夫的亲事顺利定下了。

云姝已经想好要送给她的新婚礼物了,只是钱还不够。

也可以买棉布,只是棉布就没有那种效果了,还是得买昂贵透明的丝布。

她娘有钱,去问的话顶多挨一顿念骂,只是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应该说她娘身边多了个人。

从那天开始秦公子就在家里住下了,黏着她娘跟连体婴似的,云姝根本找不到机会问云娘要钱。

“嗯啊……秦郎,别啊……骚逼正憋着尿呢啊啊……大鸡巴快别操了啊啊……骚逼要尿出来了嗯……啊……”

男人轻笑,“尿出来,最喜欢看骚货云娘被我操尿的骚样了,嗯哦……好紧,骚货太会夹了啊……贱货,操死你啊啊……”

“啊……憋不住了啊啊……骚逼被大鸡巴操尿了啊啊……嗯……”云娘身子猛的弓起,大奶子高高挺起,被男人一把握住揉弄。

看着骚逼狂喷出来的水花,秦逸一阵刺激,“哦……骚货,真美……再多喷点!啊……骚逼,操死你!啊……”

男人猛力抽插,床嘎吱嘎吱好一顿响。

云娘弓起的身子重重落下,小腹还抽搐着,她媚眼如丝,看着男人嗔怪道:“都怪你,床褥都没得换了……啊……轻点嗯啊啊……大鸡巴太会操了啊……好猛唔啊……”

云姝叹口气,这也是她习惯的第二件事。

每日清早她娘被她的“情郎”操醒,操尿,然后自己多洗一套床褥。

趁着两人还没转战到外面,云姝赶紧起来去上茅房,等出来的时候就见两人已经站在院门口,木门被撞得哐哐作响。

云姝实在好奇,秦公子是对她家这个院门有什么执念吗,为何总喜欢压着她娘在门上操?

不怪云姝疑惑,实在是以前云娘带回来的男人都不这样。

路过的人一看这动静就知道门后头有人在干事,这能证明这个家里有男人,可若是寡妇家里呢?

所以秦逸就是单纯的想让人知道云娘家里有男人了,他就是这个家里的男人!是云娘的男人!

秦逸低头叼着云娘胡甩乱颤的黑骚奶头,抬起她双腿,操得更起劲了。

云娘紧搂他脖子,爽得快要失声,看到从茅房里出来的女儿,开口解释,“娘啊……这是在给你试试秦公子到底猛不猛嗯啊……”

男人吐出嘴里的黑骚奶头,凶猛的撞击也变成了缓慢重重深顶,勾唇笑得邪肆,“明明就是云娘太骚,骚逼离不开我的大鸡巴。”

这种深顶操弄法是很舒服,但不适合云娘这种骚浪的贱妇,她喜欢的是剧烈快速的抽插,这样才能满足她淫浪无比的骚逼穴。

“嗯……秦郎啊……大鸡巴操快点……骚逼要啊啊……爽哦……再重点啊……爽死了啊啊……”

云姝看得嘴角直抽抽,她是真不明白她娘想干啥,这个解释好几天了,是觉得愧疚还是想没有负担的被原本是给女儿挑的男人操弄?

再说了她和秦公子明显对彼此没这个意思,哦,忘了她娘没脑子,看不出来是正常的。

就这个功夫,两人已经换了姿势,云娘面向院门,屁股高高后撅,秦逸手撑院门一下下飞快猛撞,是云娘喜欢的速度和狠劲。

云姝看了眼男人光溜溜的后背,特别是腰臀腿这块绷紧的线条,“还挺结实。”

就和下地干活的庄稼汉一样,那手臂长期使劲全是腱子肉,这秦公子看来是真没少操女人啊。

回房里拿脏衣服,看到床上石头,云姝上去摸了摸,“等我有男人了也这样天天给他操。”

又到云娘房里把床褥拆下来一起泡在水里,云姝这才洗漱开始做早饭,做好早饭喊了两声没人回应,云姝自己先吃吃完去将衣服洗了。

忙完路过堂屋就见光溜溜的两人抱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嘴对嘴吃得正浓。

云姝想了想停下脚步,喊了声“娘”。

云娘咽下秦逸用嘴喂过来的青菜,问:“咋了?”

“小花过几天出嫁了,娘可不可以给我五百文买点东西。”云姝还是有点虚荣心的,根本不敢抬头看,怕看到秦公子这个外男眼里的嘲弄和鄙夷。

秦逸并没有太多表情,想说不就是钱待会给她个银锭子随便花,怀里的人已经开骂了:“你个死丫头,张口就要五百文,买什么东西要五百文,你知道五百文够我们娘俩花多久吗?那都是老娘……”

骂到这云娘顿住,神情不太自然地瞄了男人一眼。

他娘的,差点就说漏嘴了,万一因为自己秦郎不要死丫头了咋办。

秦逸不用想就知道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一个寡妇还带着个孩子,又没有谋生的本事,能靠什么挣钱?无非就是出卖身子给男人玩弄。

只是没想到云娘还有泼辣的一面,还挺可爱。

云姝到底还是拿着秦公子给的银锭子去了镇上,云娘越发欣喜和满意。

秦郎真是财大器粗,随随便便十两的银锭子就给出去了,那可是够她娘俩好几年花销了。

有钱还愿意给钱花,秦郎真是个绝世好男人!

云娘淫笑着奉上自己大骚奶,秦逸难得见她“主动”当即抓着好一顿啃。

——

镇上,周府。

“秦兄也太没意思了,遇到好货也不和自己说一声。”

周明好几日没见着好友了,让人去查,才知好友遇上一个骚寡妇,都住到人家家里去了。

寡妇好啊,寡妇最骚了,还是个出了名的浪寡妇。

周明露出淫笑,让人去备车。

站在破旧木门前,听着那声声浪叫,周明鸡巴邦硬,哑声握着狠狠撸了撸。

“真他娘骚浪……”

也不知是不是骚货叫得太大声,周明敲了好几下门又喊了几声秦兄,都没人回应。

试着推了推门,没开,里头锁住了。

找个破洞,周明凑近往里瞧,就见几日不见的好友此刻敞开腿坐着,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挺动腰身大鸡巴进进出出狂操着。

女人想来就是那骚寡妇了。

骚寡妇奶子又大又白,这会上上下下狂甩不已,忽而被好友握住狠狠揉弄,黑骚奶头从指缝露出。

“啊……秦郎嗯啊……好爽啊啊……骚逼太爽了啊……大鸡巴好大嗯啊……弄一弄骚乳头啊……对嗯……太爽了!”骚货仰头浪叫着,大骚屁股也摇动起来,一看就是得了趣。

周明瞧着越发燥热,若是以往和秦兄一起,这会自己该咬着骚奶头舔弄了。

暗想着去瞧骚寡妇长什么样,这一看就直了眼,好啊原来是个又骚又美的俏寡妇,比之前玩过的骚货都要美,难怪秦兄都住到人家里头了。

等不及了,周明把门拍得啪啪响,“秦兄,是我啊,周明!开开门!”

秦逸动作一顿,好友怎的找过来了?想到和对方的臭味,秦逸抱起人往屋里走。

“嗯?秦郎,快动一动,骚逼好痒啊……”云娘摇着屁股骚求。

“我好友寻来了,你在屋里等我一会。”

门开了,周明走进去便见骚寡妇不见了,登时看向秦逸,“秦兄你……”

他和秦兄向来都是一起玩女人,哪怕是各自府上的通房骚妾都是一起操弄的,甚至自己其中一个庶女都是秦兄某个骚妾给生的。

现下秦兄这般,还真真是头一回。

当男人不愿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那就意味着这个女人对男人来说不一般。看上了,动真格了!

想到下人给自己说的这个骚寡妇的种种行径,周明急了,“秦兄你这是……你可知这骚寡妇被多少男人玩过,镇上那些老爷给点好处,甚至是空口白话都能玩上一玩,更别说背地里不知道的。秦兄,你玩玩就算了可不能动真格,一个上了年纪的贱寡妇配不上你。”

“你说完没有。”秦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甚至冷得可怕。

“你说云娘被许多男人玩过,那我呢,我玩过的女人甚至比她见过的男人都要多,她嫌弃我了吗?”

周明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要这么说确实他们两人更脏,只是……周明动了动嘴唇,到底没再说出什么话来。

秦逸见此也缓和了神色,“你回去吧,我在这里挺好的。回京一事,不用等我。”

“唉……那我先回去了,你,你考虑清楚。”

两人的对话云娘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由其周明的话就像针扎似的,刺得她心口生疼。

是啊,像她这般怎么配得上秦公子这样好的公子哥。

她也不是木头做的,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秦逸这几日对自己的种种,不过是心知不可能所以只当不知,却还是交了心。

秦逸进来见她穿好了衣服,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就知她都听到了,顿时上前想要将人搂进怀里,却被避开了。

云娘拿起包裹,秦逸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了。

“你走吧。”

秦逸表情沉下来,别看他长得斯文,这一摆脸气势十足,云娘有些虚,“你……我配不上你,我是个寡妇还带个孩子,还比你大上许多……”

下一瞬嘴被人堵住。

秦逸吻得特别凶,良久松开云娘,看着她声音温柔又坚定,“云娘貌美如花,虽比我虚长几岁,我反倒更像哥哥,哪里配不上了,是我配不上云娘的好样貌才是。”

云娘想,就这样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云姝回到家,就发现家里两人的气氛不对,怎么说呢,更像两口子了,那黏糊糊的劲,而且娘一副甜蜜蜜的表情,也不知道其中发生了啥。

希望这是娘的良配吧,虽然不可能。

想着明日就是小花出嫁的日子,云姝难得没有用石头磨逼,奶头蹭了两下,小腹一阵刺激颤栗后使劲夹了夹骚穴便赶紧闭上眼睡觉,没一会呼吸变得绵长。

石头动了动,轻轻撞向软绵骚奶子。等了会,见人没醒,便狗狗祟祟滚出包围圈。

云姝是侧睡的,玉腿合拢挡住了私处春光。石头在她小腹处蹭了蹭,没动静,又滚动撞了撞,还是没动静。

这个姿势其实在后面更接近骚逼。

它咕噜噜绕到云姝后背,顶着饱满肥臀往臀缝里钻,只是臀肉太过饱满它的体积又太大,除了撞得大屁股一抖一抖外压根碰不到。

“唔……”熟睡的人儿发出一声低吟,动了动屁股在石头上蹭了两下就要翻过身来,石头赶紧滚开。

这段时间让云姝养出来的习惯,翻身躺平张开腿,正好可以容纳石头。

石头窝在她腿间整个颤动起来,似乎在表达它此刻的愉悦。

只是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它没有长手也没有其他外力,根本顶不开饱满的阴部软肉,反倒是将本就饱满的阴阜挤成了小山丘。

石头顿了下,开始像梭子一样转动起来,速度不快效果却很好,骚逼湿了还往外流逼水,石头转动得更快了些。

云姝柳眉蹙起以为她要醒过来,却是小嘴一张发出“啊”的一声骚吟,双腿交叠将石头夹得紧紧的。

石头被迫停下动作,尝到逼水的它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骚逼,只见一阵金光闪过,云姝面上恢复平静,双腿分开张得比刚才还要大,再小手掰开骚逼软肉。

石头顿时撞上去多少带点迫不及待,云姝松开小手软肉便像蜗牛那般紧紧吸附住凹凸不平石面。

又一阵金光闪过,骚逼大量淫水涌出,又消失不见。

云姝是被渴醒的,起来喝了两大碗水才算解了渴,此时天也蒙蒙亮了。

这个时候隔壁也该闹出动静了,今日倒是安安静静的,想了下云姝便知怎么回事了。

云娘一个寡妇是不会去吃这种酒席的,人家也不欢迎她,所以早饭还是要做,云姝顺便煮了红糖水在锅里温着。

饭菜端上桌天也大亮了,云姝回屋拿上东西准备出门,听到隔壁说话声。

“嗯……别,这几日不方便,啊……”

“呵呵,云娘知道的可不止骚逼才能爽,这,这,这,还有这里……来,先给大鸡巴好好含一含,哦……你个骚货嗯……真会吃嘶啊……太会舔了,好爽啊啊……”

嘴、手、奶子,骚逼都是可以让大鸡巴爽的,只是秦公子说的还有一处是哪里?

云姝低头,看到自己高耸挺翘的巨大奶子,她又伸出一只脚,看着自己不大的脚,“难道是用脚?”

隔壁男人喘叫越来越浪,云姝又伸出一只脚出了门。

路上撞上一个婶娘,算是为数不多没在背后嚼过云姝舌根的人。

见到云姝就一脸八卦好奇凑近,“云姝丫头,我见你家院门都快要被撞烂了,你偷偷告诉婶娘,你是不是快要有后爹了?”

“额……”这让她怎么说,说这是她娘给她找的男人,自己却和男人看对了眼?

“我也不知道,我娘没和我说。”

见问不出来什么,妇人也不说话了,又开口转到云姝身上来,“云姝丫头,小花都嫁人了,你也要抓紧才是,要不要婶娘给你介绍介绍?我娘家侄子比你大上两岁,人长得结实鸡巴也大,就好配你这奶子大的骚货。婶娘和你说啊,男人不看什么就看鸡巴大不大,鸡巴大才操得骚逼爽。”

想到那个满脸麻子的小伙子,云姝头皮发麻,笑笑拿云娘当挡箭牌,“这个,先谢谢婶娘了,回头我和我娘说一声。”

想到她那个骚寡妇娘,妇人憋了憋嘴,留下一句“你考虑考虑”就摇着大屁股赶上前头那几个妇人。

“翠花,和那小骚蹄子说什么呢?”

“打听到了?她那娼妇娘是不是给她找后爹了?”

妇人声音传来,“去去去,能说啥,老娘咋知道,你们想知道自个问去。”

“嘿,你个骚娘们,昨夜你家男人又趴歇了?火气这么大!”

“你个老骚货专往痛处戳是吧,等忙完老娘就找你家男人干去。”

“呸!你个骚逼痒的,找别的男人去,老娘骚逼都没夹够呢。”

“哈哈哈……”

妇人骂骂咧咧笑作一团,又一个妇人骂道:“娘的,那娼妇也不知找的哪个男人,天天叫得恨不得整个村子都听到她有多骚贱。”

“哼,我家男人念叨好些天了,说没久没操那荡妇了鸡巴想得紧,他亲娘的,老娘骚逼是没让他爽还是咋滴,天天想着那贱寡妇!”

“说起这个老娘就气,我家那臭男人光听到那贱货的声就硬了,还拿老娘和她比,说老娘叫得没她骚,他奶奶的,老娘能和那被男人操烂的贱货比?呸!”

“哎呀咋不让你家男人来找我,我叫得不比那寡妇差啊!”

“呸!去你娘的,你个贱货就想要男人操。”

云姝越走越慢,直到听不到前方几个妇人的淫言浪语。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别人能说她娘如何如何,唯独她不能,因为她就是靠她娘这样才养活下来的。

只是云姝不知道也想不明白,这些人明明和娘一样,甚至有些比娘还要骚浪贱,为什么就只说娘,娘要被她们所有人骂,就因为娘没有丈夫是寡妇吗?

美貌就是原罪,嫉妒也是。

云娘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长得好,她们嫉妒长得貌美的云娘,也更恨自己男人被云娘勾去。

到了小花家,热火朝天的。小花娘不想因为闺女嫁的是鳏夫被人说闲话,把能请来的都请了。

一是排面,二是想让这些人见识到自己女婿有多强,好堵这些人的嘴。

在男人妇人们满含意味的眼光中,进了小花房间。

见云姝来了,小花娘也放心出去忙活了,让小姐妹俩待着说说话。

小花已经上好妆头发也盘了起来,这会就差盖上盖头了,许是上了妆的缘故让她素来英气的脸多了几分娇柔。

一见到云姝,小花赶紧招呼云姝坐下,“你可来了,我娘一直叨叨,太烦了。”

“婶子也是不放心你。”云姝笑着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递给她。

“我知道。你还准备了东西!?”小花耸拉下眉眼,看见云姝递过来的礼物又笑了起来。打开红布看到里头的丝布料子,又叫道:“哎哟,你咋弄这贵的东西,多破费啊!”

手却飞快拿起丝布看起来,顿时脸一红,放下又拿起来看,“你个骚货,怎的想到这个的?”

云姝笑看她,“不是你和我说的,你家男人喜欢这样吃你奶头?怎么样,好看吧?”

“好看好看,太骚了,嘿嘿!”小花直点头,还往自己身上比。

这么小,都包不住自己奶子,还透透的,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丝布只有两个巴掌大小,云姝估摸着位置开了两个小洞,又在中间用黑色丝线绣了鸡巴样式的图案。

这也是听小花说的,那鳏夫鸡巴像烧火棍黑黑的。

见小花是真喜欢,云姝也高兴,问她要不要穿上,毕竟今晚洞房花烛夜。

小花想也没想就点头。

嘿嘿,这么骚,不得勾死老男人。

一想到老男人看到自己穿这个的急色模样,小花骚穴就忍不住阵阵发痒。

小花动手脱嫁衣,里头穿的棉布做的红色肚兜,也是特意做小的紧紧包裹住饱满肥大,两粒坚硬凸起。

云姝看了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花奶子和奶头都比上次见过的要大一些。

肚兜一解下,看到明显比之前又黑又大的骚奶头,云姝惊讶,“小花,你这骚奶头怎的变成这样了?”

小花捧起大骚奶低头瞧了瞧,直挤眉弄眼,“是不是黑了也大了?你先给我穿上我一边说。”

云姝只能拿起那个情趣肚兜给她穿上,就听她说道:“那次之后他就天天来找我,还总能避着人跟偷情似的。见面就抓着我奶子猛揉,还一直嘬着我奶头不放,我哪天回家奶头都是又红又肿,就连奶子也是胀胀的。”

“她就只玩你奶子?骚逼不玩了?”

“他会不玩就奇了怪了,嘬着我奶子去脱我裤子,粗糙手指直摸我骚逼,等我受不住了就用他那根大鸡巴戳我,又麻又爽。快射了就将头埋我穴口上,说要将我骚逼都装满。流出来还说我连精液都夹不住要操死我,你说我怎么夹,就在穴口射我还能怎么夹。他就把精液都糊我骚逼上,不准我擦掉,要我带着他射的精液回家。”

云姝将带子系好,感叹:“娘诶,你们这也太刺激了!”

“还说呢,我骚逼都被他蹭开了。”

“啧,蹭开算什么,今天你还要给他操开,以后还给他操成大鸡巴套子呢。”

“你个小骚货,看我不打你。”小花作势要打,云姝已经跑开去拿铜镜。

“喏,看看。”

“我的娘诶!”小花看见铜镜里的自己,一把夺过铜镜,左看看右看看美得不行。

麦色巨乳被红色半透明肚兜紧紧包裹,包不住的乳肉爆溢出来,骚乳头被开的小洞紧紧卡着,中间横着的黑色图案就跟真鸡巴一样夹在巨乳中间,怎么看怎么骚气。

小花咯咯笑出声,“还是有区别的,我这样不得将他榨干了?”

云姝也没想到效果这般好,自己看着都有种想玩的冲动了。

外头突然暴起嘈杂,还听到人喊“来了来了。”

云姝赶紧拿起嫁衣给小花穿好,又替她盖好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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