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荒野凶宅3:想要杀死弟弟的代价是(被怪物玩弄到求饶)
弟弟穿过人群,走在前方带路。
玩家们失落于怪物的狡猾,没人发现,坠在队伍最后的舒清,大腿内侧坠着两团柔软的组织。
粘液从腿根慢慢向上延伸,糊住了舒清整个下体,像是尽职尽责的记录者,从阴茎到臀肉,抚摸遍舒清每个隐秘的角落。
舒清的指尖搭在腿边,几度握拳,最终终于小心翼翼地解开腰带的扣子。
“对了,大佬。”忽然有玩家凑近舒清,“你当初为什么忽然不玩恐怖游戏了?我女朋友是你的粉丝,当时伤心了好久。”
“有点……玩腻了。”游戏中欠下的情债就在面前,舒清只能含糊其辞。
玩家表示理解,并开始输出:“游戏玩太多了,总有一天会腻。特别是恐怖游戏,那些惊吓点、npc的套路都差不多……”
舒清:“……呵呵。”
你没感觉,谈起这个话题,空气都变凉了吗?
幸亏弟弟走在了最前面,要是在这里,准又要问他“哥哥,你对我玩腻了吗”。
似乎是为了印证舒清的腹诽,刚刚安分没多久的粘液,细细簌簌地在舒清半边臀部画了条横线。
微微的痒意传来,粘液一笔一划写下汉字。
“不”。
“不会”。
“不会腻的……”舒清已经猜出了弟弟的意思。
最后一笔停在后穴边缘,已经被体温捂热的粘液堵在穴口。后穴下意识缩紧,将粘液卷入。
还是被进入了……
舒清脑海一片嗡鸣,连那个玩家什么时候离开都没有注意到。
内壁被一点点撑开,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与星星点点的快感。
舒清毕竟不是个天生的受,并不习惯后穴的快感。与先前强制高潮时相比,此时的刺激竟然显得有些不值一提。
不会腻的……吗?
舒清眼底漾起笑意,却在下一瞬化作隐忍。
粘液聚拢起来,化作一条带有倒刺的舌头,舔舐起了被粘液润湿的后穴。
“好涨……”
液体凝固后,体积大了许多。一条舌头的体积足以让舒清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后穴。
走在最前方的弟弟忽然回头,对着舒清吐了吐舌头。
后穴中的舌头同时灵活起来,逆着后穴向深处猛然一舔。
眸光紧紧凝固在弟弟身上,仿佛自己此时就在弟弟的桎梏中,被少年埋首舔弄。
就连少年灼热的鼻息,仿佛也喷在阴囊。
舒清可怜的阴囊早就被榨干,阴茎挑动两下,只能吐出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清液。
舌头的舔弄已经足够让舒清难熬,弟弟转过身时,却带着不满足的神色。
后穴中不断传来异物感,那舌头仿佛正在发生异变。
不好的预感。
舒清快步走向前去,想要阻止弟弟的坏主意。
后穴中的变化却比想象得更快,化作一根粗长的棒状物。舒清走在玩家中,后穴忽然被深深顶入。
这个形状会是……
“弟弟的……”
这是弟弟的阴茎。
他在人群里被弟弟肏弄。
身体被小幅度地顶弄着,舒清的下身不自觉一顿一顿得前倾。只要有人注意到他,就会发现他此时的窘况。
舒清一手捂着下身,一手却要捂着嘴。
弟弟的阴茎和他的为人一样刁钻,每次戳弄的地方,都出乎舒清的预想。舒清一不注意就要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大,好痛……但是好刺激……
走在身侧的玩家们,仿佛也成了这刺激的一部分。舒清一瞬间忘记了要保护这群玩家离开游戏,以为他们只是给自己和弟弟增添性趣的道具。
“又到了呢……哥哥。”弟弟转过身,朝舒清伸出手。
“一起进去看看吧。”
深邃的耳房,充斥着性欲的诱惑。
后穴中的撞击频率变缓,舒清一瞬间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他拖着发软的双腿,越过玩家朝着弟弟走去。
似乎时嫌走得不够快,他伸长了手,去够弟弟递来的橄榄枝。
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游戏时间还有十秒进入黑夜,请玩家尽快返回自己的房间过夜,否则无法开启黑夜任务!】
【即将传送回房:是/否】
舒清眼前一亮。
夜晚的房间,怪物无法主动入侵。
弟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声呼唤:“哥哥?”
“你又要丢下我离开了吗?”
玩家一个个消失,舒清对着弟弟缓缓摇头:“很快会再见的。”
在那之前,他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去搞明白……这破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清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夜色瞬间降临。
人形的丧尸浮现在弟弟身侧。
夜风吹掉了弟弟面上的白布,露出只剩下两个黑窟窿的眼眸。
鲜血从黑窟窿中涌出,顺着少年白皙的面颊滑下。
“守关怪物的本源被带进了安全屋……”
“哥哥,那这安全屋,还能给人以庇护吗?”
暂时还没察觉这一点的舒清,正想着怎么趁这一晚的安全时间,把那个限时24h的惩罚任务解决了。
他正好刷到了一个看起来很轻松的惩罚任务。
【惩罚任务:装睡】
【任务描述:他进来了,他拿着什么?他要对我做什么?为什么我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了?】
【任务要求:在任务地图中装睡,无论弟弟做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
【任务时长:5h】
主线黑夜任务的要求是,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开门。
两个任务的要求重合了。
唯一的不确定性,是那簇水晶因为缺乏容器,只能装在身体里。不知道弟弟能否操纵它。
这点风险对舒清决策的影响微乎其微。
舒清脱掉湿透的外衣,简单梳洗了一下便躺在床上。
“开始惩罚任务。”
【惩罚任务开始】
【惩罚任务倒计时:04:59:59】
【黑夜任务开始】
【黑夜任务倒计时:09:50:59】
闭上眼睛,周围的风吹草动便都放大了几百倍。
不过比起被调教身体,这点刺激对玩惯了恐怖游戏的舒清来说,只能算是舒适区。
听了一会儿堪称背景音的风声与怪物粗重的脚步,在舒清昏昏欲睡时,木门被叩响。
“哥哥,你睡了吗?”
舒清抿唇装睡,沉默不语。
片刻后,门口传来少年低沉的轻笑声。
“你睡了的话,我就进来咯。”
这是恐怖游戏通用的套路,舒清连心跳都没变。
直到在黑暗中,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弟弟的脚步声一步步的,朝着床上不着寸缕的舒清靠近。
月光下,床上的青年安静地躺着,睡颜安静,仿佛已经进入了梦乡。
被褥下,舒清的指甲无意识轻划着掌心。
怪物在夜晚绝不可能进入安全屋,所以他听到的都只是弟弟为了诱骗他任务失败,所表现出的假象。
舒清这样想着。
直到少年清凉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