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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在杂物间做坏事被破门(小林:我没做坏事)

 

林嘉铭把他朱牧屿往自己身上带了带,一条腿跨在他两条腿的中间,环抱着他,一只手挤上了药膏,另一只手从后面半褪下了朱牧屿的裤子,露出他大半个臀部,他轻轻拍着圆润的小屁股,说道:“自己分开些,再翘起来点。”

他不情不愿的翘高了屁股,林将裤子又褪下来了些,方便他把腿分的更开。冰凉的药膏在他的后穴轻轻打着圈,痛感一下减轻了不少。好舒服。

朱牧屿闭着眼享受了起来,全身因为抗拒而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林嘉铭察觉到了这个怀里的人身体渐渐软了,甚至都把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按了一会,他又挤了一坨药膏。这一次他用指腹一下一下往褶皱里按。

后穴被指腹一点点撑开,冰凉的药膏在温暖的穴眼处慢慢软化。朱牧屿舒服地打起了哆嗦,他抓着林的衣服下摆,用额头在他的肩上来回又小幅度的蹭,“再再来点。”

突然,门把锁被转动。门外的人发现杂物间落了锁,就开始敲门。

咚咚咚——

一个嗓门洪亮的阿姨在门外嚷嚷着:“谁在里头啊,快点开门。”

两个人在昏暗的杂物间里,你看我,我看你,静止了,都没出声。

嚷嚷声,敲门声很快停了下来。朱牧屿把耳朵贴在门上,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了,赶紧从林嘉铭身上下来,穿好裤子,催促道:“趁现在,赶紧走。”

还没等朱牧屿系好裤腰带,外面的动静又大了起来。

“主任,不好意思,打扰你午休。这杂物间不知道被谁锁上了,我的包啊,钥匙啊什么的都在里头,我想就吃个饭的时间,应该也丢不了。可一回来就被锁外头了,哎呀真的是不好意思。”

“没事的余阿姨,我找一下这串里面有没有,你等一下。”

“哎,好嘞。”

门外响起了清脆的钥匙串相互碰撞的声音。

“怎么办啊?!”朱牧屿压着嗓子问他,并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什么怎么办,不怎么办啊。”林嘉铭声音十分的淡定,昏暗中,朱牧屿好像看到了他把药盒子里的说明书拿了出来,擦了擦手指,团成一团,连同药和盒子一起塞进了口袋里。

“找到了,应该是这把。”

钥匙插进了锁孔,转动着。

门开了。

千钧一发之际,朱牧屿突然暴起,一拳头砸在了林嘉铭的脸上,他把人推到在地,揪着林的衣领,又是一拳。

“啊,你们在什么。保安!保安!”门外响起了惊惶的叫喊声。

直到两个保安把他从林嘉铭的身上架开,按到墙边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林嘉铭满脸是血的爬了起来,向朱牧屿走去。

“保安大哥快放开他,自家弟弟,吵架了,闹着玩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糊了糊脸,把血擦的到处都是,真诚向保安和外面看热闹的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各位。”

人群里有个医生认出了他:“林医生,你快过来,我们给你处理一下。”

“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就好。”说完,他拉着朱牧屿走出了人群,把人带到了拐角的楼梯间。

看着林嘉铭这血糊满脸的样子,朱牧屿着实是慌了,他掏出兜里的纸巾,垫着脚,慌乱地擦拭着林满是鲜血的脸。

“对不起,我没想下手那么重的。”血迹有些干了,擦不掉,还有些新鲜的,在往外冒,林嘉铭拿过纸巾,揪了一个角,团成一团,往鼻子里塞。然后坐在楼梯上,捏着两侧鼻翼,止血。

朱牧屿也跟着坐在他边上,抱着膝盖,偏头看他。

过了约有五分钟,林嘉铭才用鼻子顺了气儿,把鼻子里的纸团取出来,用剩下半张干净的,包着,递到了朱牧屿的手上。朱牧屿乖巧的接过,捏在手心里,不安地看着他,他厚厚的嘴唇都抿成一条直线了。

林捂着失血过多的鼻子,不满地责备:“干嘛打人啊?你这手劲也忒大了,把我揍破相了,没人要了,你负责吗?”

虽说被揍了两拳,流了鼻血,林嘉铭倒也不痛。朱牧屿下手还是知轻重的,只不过有一拳刚好招呼在鼻子上,所以看起来才有这种被揍得极惨的效果。此刻大好机会,必须得装装可怜,讨点什么报酬。

朱牧屿看了看林那张虽然脏污但依旧帅气的脸,心虚道:“没没破相,好看着呢。有人要的。”

林白了他一眼,继续追问:“那你干嘛打人,莫名其妙的。”

“啊那个时候没想那么多”朱牧屿抓了抓头发,他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忽然暴走,“就他们都要破门而入了,我”

“心虚什么,我们两个穿的好好的,又没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穿的好好的人,只有你一个吧。”朱牧屿这话说的极小声,底气是一点没有。他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虽说他是衣冠不整过,可他们开门的那时候,已经穿好了。就算被人看到了,只要稍作解释就行,眼下搞得和捉奸现场一样,大动干戈了一回,甚至还见了血。

对朱牧屿来说,他们在那个密闭的小空间,关着灯,锁着门,确确实实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这种事情到了林嘉铭这儿,又用极为正紧的理由上了包装。这事儿啊,就是这么单纯,我说检查,那就是检查;我说上药,那仅仅是上药而已,你非要想入非非,那么不单纯的,只有你自己。行得端,坐的正,哪怕裤子没穿,手没拿回去呢,林嘉铭也可以抖一抖身上的白大褂,扶着眼睛,义正言辞地对那群围观群众说:我在给患者上药。

到底是朱牧屿脸皮太薄了,还是林嘉铭脸皮太厚了。

不好说。

一时之间,两人周遭的氛围静了下来,安静的可怕。直到有人从他们边上走过,林嘉铭才打破了沉默:“你揍了我,总要给点什么补偿吧。”

朱牧屿自知理亏,一口答应了:“行,什么补偿?”

林嘉铭眸子亮了亮,道:“什么补偿都行?”

“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行,要是上天摘星星摘月亮什么的,我做不到,那就不行。”

“怎么会要你去摘那东西。”林嘉铭被他那句“摘星星摘月亮”逗乐了,“现在我还没想好,你先立个字据,以后我再让你兑现。”

朱牧屿想了一会,拿出手机,把自己的微信签名改成:本人欠林嘉铭一个补偿,立字为证。

他改完之后,把手机递给林,“什么时候兑现了,这签名什么时候改。”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林嘉铭退出了微信签名界面,看到了自己的聊天框在最顶上,还是灰底。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手机递了回去。然后掏出了自己手机,打开了那个“养猪宝典”的备忘录,加上了一句:朱牧屿欠我一个补偿。

随后,他又忽然想到什么,“对了,xiang是什么?”

他问完才意识到,醉的时候说的话怎么还会记得,他在备忘录里又打上了“xiang”这个拼音,想着等以后再找正确答案。

“算了。”

“大象。”

连个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了,林嘉铭一愣,然后脑袋里又浮现出了那两个歪歪扭扭,辨都辨不出来的三角形,合着是大象耳朵,那么他那个小肉条还有那句:象鼻子有水,要出水了

天呢!这是受了什么动画片的荼毒啊!

林嘉铭想到他昨晚扮大象那个傻到不行的样子,实在是没忍住,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大象哈哈哈哈哈哎哟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哈哈。”林嘉铭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哈早知道拍下来给你回忆回忆”

“不用给我回忆,我记得的。”朱牧屿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张纸巾,揪着玩,现在满地都是他揪出来的白色小纸团。林嘉铭笑完了,就开始捡地上的纸团,放在手心里。“别扔了,阿姨扫地很辛苦的。”

朱牧屿就真的不扔了,也开始捡这些小纸团。

“你记得多少。”

朱牧屿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专注地捡地上的纸团。这轻飘飘的一眼,林嘉铭全身血流好像都在往脑子里涌,他觉得头越发热了。那是一个人在突然的焦虑和紧张状态下会出现的生理反应。

朱牧屿捡完了,站了起来,摊开林嘉铭的手心把纸团都拨到自己手里,然后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丢了。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走回林嘉铭的身边淡淡道:“全部都记得。”

他全都记得,印象深刻。不管是把耻毛剃了画大象,还是林嘉铭对着他撸时候说的话,还是最后他嘴巴里塞着林嘉铭的性器被口吐,他都记得。潜意识里早就存在的东西,在喝醉后就疯狂地往外冒,他依稀记得自己有控制过,可脑子里的画面告诉他,他失败了,做了不少糊涂事,说了不少糊涂话。

“那你”林嘉铭不知道想问什么,也许是想问他生不生气。可他潜意识里更想说:既然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那样吧。

“揍过你了,我就不生气了。”朱牧屿说,“我回家了,要蓝莓,上次那家的。”

话说完,就离开了。

咦?不是说酸吗。

晚上11点,林嘉铭房间内。

“林嘉铭!!”朱牧屿举着根炸毛的牙刷,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你拿我牙刷刷马桶了吗!为什么这毛炸成这样!你这个狗东西!你他妈是不是老拿我牙刷刷马桶啊!!!!!!啊!!!!天杀的混蛋我饶不了你!!!!”

朱牧屿一把揪过林嘉铭的衣领,恶狠狠地盯着他,势必要给自己的牙刷讨回公道。

“错了错了,对不起!”林嘉铭双手悠悠举过头顶,解释道:“我没刷马桶!”

“那你刷了什么!!”

“牙啊。”林嘉铭眨巴着眼睛,笑嘻嘻地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牙刷忘买了,就……。”

还真不是牙刷忘买了,就是今天回来敲了半小时房间门了,朱牧屿就是不给他开。找不到人那还能怎么办,只能想办法让人来找自己了。洗脸的时候他看到了朱牧屿干燥的牙刷,脑子里的坏心思就一蹦一跳地冒出来了。

“你他妈!!”朱牧屿眯着眼睛,炸着毛,活像一团扎人的小刺猬。

“你死!”朱牧屿踢开拖鞋,踩上了床。一只手捏着林的衣领,一只手捏着炸毛牙刷握紧拳头,做出一副要打人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说,你想怎么死?嗯?”

朱牧屿刚洗完澡出来,白嫩嫩的皮肤透着些粉,脑袋上还带着洗脸用的毛绒发带,留海团在发带里,露出光洁的额头。平日里见的都是他有刘海的样子,现在才发现没有刘海其实更好看。

这人哪怕是剃了光头出了家也是个香喷喷的小和尚。林嘉铭想。

“你真小气,用一下牙刷怎么了,你昨天还拿我剃须刀刮几把毛了呢。”

“你你你”你了半天,朱牧屿气势又弱下去了。他很想骂他不讲卫生,不讲道理,可想了想拿别人剃须刀刮那玩意儿的自己更不讲卫生,更不讲道理。而且,他这个富家子弟的剃须刀,必须四位数以上,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99一把特价牙刷,顿时焉吧像一株韭菜,再多问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怎么了?”见朱牧屿支支吾吾,林嘉铭更得意了,鼻孔哼哼着气,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算了。算了。我忍。

朱牧屿松开他,慢悠悠地爬起来,也用鼻孔对着床上的人哼了一声。然后走到卫生间,把炸毛牙刷洗干净,十分勉强地刷着牙。林嘉铭也跟着下了床,在卫生间门口贱兮兮地看着他。

让你不理我,让你给我吃闭门羹,我迟早要把这门弄烂,别迟早了,明天就弄!

“你干嘛啊。”朱牧屿嘴里含着泡泡,叽里咕噜地说话。

“不干嘛,我就看看我祖宗气消了没。”

“tui~”朱牧屿狠吐了一口泡泡,“你觉得呢?”

“消了。”林嘉铭说,“刚刚消没消不知道,现在肯定消了。”

“呸呸呸”朱牧屿把水呸了个干净,然后拿着挂壁的毛巾准备擦脸,一摸,又是湿的。“我毛巾好用吗?擦哪里了?”

“脸啊”

“你他妈一天不找死你不开心是不是?”朱牧屿把毛巾挂了回去,用手在水流下随便抹了抹。然后就开始推林嘉铭这个门神,准备回房间。“你让开。”

“不让。”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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