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柴遇烈火
“禾禾,你要知道,一个禁欲太久的老男人,欲望远比你想的要来的大。我不敢保证,一旦开了这个荤,会不会把你弄的下不来床。”
他现在尚且能克制住自己,但真到那一步,他怕是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弄坏。
毕竟她是那么美好,那么让他痴迷,每多了解她一些,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占有。
穗禾听得面热,红着脸就往他怀里钻去,只要一想到他的说的情形,下不来床,她现在就开始腿软了。
毕竟那根东西,她是见识过的,真要他进来,光是想想,她都觉得自己得吃不少苦头。
她先前还借着酒劲想要他进来,好像是真的挺不知所谓的。
池晏清揽着她躺回到床上,轻拍着她的背,嗓音温和地哄了她一会,就要起来去浴室冲澡。
穗禾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低头看着他胯间还硬着的器官,嗡声嗡气的问,“它怎么办?”
“洗个冷水澡就行,你先睡,明天还要早起。”池晏清没当回事,伸手要拿开她抱着的手臂。
毕竟这样的事,他这段时间,自己解决的还少吗?
这妮子还贯会招惹他,居然还胡思乱想。
穗禾不肯,白嫩的小手不知死活地抓上他的肉根,“不行,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会感冒的。”
“那你说怎么做?”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视线被她抓着自己器官的手吸引,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小小一只,还圈不过来。
是真好看,特别是在他那深色肉莽的对比下,显得她的手娟秀又漂亮。
穗禾撸了几下,声音很轻的说,“像刚才那样,不插进去……嗯,给你磨。”
她不能只顾着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他都能为她想那么多,她想,也想让他舒服些。
明明自己都肿得不成样子了,还能控制住,担心伤害到她,她不住的想他怎么就对她这么好啊!
池晏清有些意外,很快心里又腾生出一股暖意,他扶起她的脸颊,低头吻在她的唇畔,见她羞涩的眼都不敢睁,摇头轻笑。
“不是弄得你不舒服?没事,你早点睡,时间也不早了。乖些。”
穗禾却是恼的睁开了眼,不高兴地咬他一口,“我都说了我可以,我喜欢的,就是感觉身体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池晏清听她这么说,就也没打算再推辞,再拒绝下去反倒是显得他不识好歹。
他捏起她的小手亲了几下,起来压到她身上,调整了姿势拿晃荡的阴茎在她阴阜上拍了几下,意有所指的问,“是这里会流水还是里面痒?”
这么直白的话,穗禾听得耳朵发烫,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池晏清慢悠悠地将她的大腿分开了些,把雄伟的男性器官缓慢地插进她的腿缝里,这次没了底裤的阻挡,是切切实实的贴合在了一起。
穗禾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粗硬火热的肉茎,是真的大啊,还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坚硬又充满着男性力量。
还没怎么动,她的穴儿就馋的开始流水,湿答答的沾到他的肉茎上。
池晏清低头,温柔吻住她的同时下体跟着缓缓的开始抽弄,推挤着她穴口的嫩肉,在她蜜液的润滑抽动得格外的顺畅。
等她适应良好,他加快了速度,龟头也不自觉地刮蹭着她的花唇阴蒂,将她撞得销魂媚叫起来。
穗禾也彻底放开自己,小手搭在他的腰间,抬头跟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
下身的酥痒,占满她的感官,情潮更是在身体里乱撞。
很想要他进来,在看到男人眼底是跟她同样的渴望与煎熬时,心里只觉充盈的厉害。
她先前都借醉做到那步了,他本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却会为她考虑周全,宁可煎熬了自己。
明明开始这种关系还不到半月,她却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他。
真是罪恶,但她不后悔。
弄到后面,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地冒了汗,身体却越来越兴奋。
阴蒂充血鼓胀,阴唇也被摩擦的又肥又肿,可穗禾还是不愿推开他,仰着脑袋热衷于跟男人湿热绵密的亲吻。
彼此的心跳都乱了,呼吸也喘得厉害,池晏清看着身下热情的小儿媳妇,重重在她胸上捏了把,突然往她腿心狠狠捣了起来。
那粗大龟头都像是要直接冲进来,撞上来的力道又大又猛,滋味酸爽得穗禾都湿了眼,叫声更媚。
几乎就在她以为男人要直接撞进来,要了她的时候,他却拔了出来,龟头暴涨成鹅蛋大小,抖动了几下,噗噗的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浓稠的乳白精液,射了很多,顺着她的小腹就往下滑,十分色气。
池晏清趴在她身上平复了会儿,等彼此都缓过来,起身抱着她进去浴室。
她冒了汗,这样睡身上肯定不舒服。
浴缸里,穗禾坐在他的怀里,精神明显还很好,洗澡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转头过去偷亲他。
池晏清无奈地沉了脸叫她别闹,她安分了没一会儿,又扭头去亲他,刚好亲到了他的薄唇,他干脆霸住就不放她走。
火辣辣的一个热吻结束,穗禾喘着气这才安分了点。
男人搂着她给她洗澡,手摸到她的腿心替她清洗,可越揉那处越湿滑,他好笑地咬她耳朵尖,“给你洗逼,脑子里在想什么,越洗越湿。”
穗禾脸红,舒服得直哼哼,“想你啊!”
“小色女。”他伸手拧了下她的阴蒂,宠溺地亲亲她的肩膀,“隔天就周末了,明天研讨会结束再留两天?带你去玩。”
他这边的事情谈得差不多了,明天再敲定一下细节,就能结束。
正好带她逛逛,也好好收拾她一顿,好让她切身体会一下老男人欲望会有多凶猛。
穗禾答应得十分痛快,她周末也没课,多留两天,在他身边这样肆无忌惮的日子,她可珍惜了。
回到榕城,他们的关系尴尬,哪有在首都这几日过得自在随性。
第二日的研讨会结束是在下午两点。
穗禾提前跟同行的秦教授说了,碰到了熟人,要在首都多留两天。
秦教授没什么意见,明天还是周末,只说让她正好趁这个机会在首都逛逛,还给她建议了几个有名的景点。
穗禾一一的都记下了,其实她还挺想去见识一下升旗仪式的。
回到酒店,穗禾接到池晏清的电话,问她在哪,要不要过来他这边。
他在高尔夫球场,合作谈完,对方邀请他过来放松,他知道穗禾下午的结束时间,所以看着时间打了电话给她。
穗禾担心他是有公事,问他,她过来的话会不会不方便。
池晏清笑了,告诉她不打紧,会安排车去酒店接她过来。
结束通话,一旁的李总笑着打趣,“池总,这次过来帝都是有美人作陪?”
两人也算是熟悉,池晏清收起手机,淡淡的说,“是儿媳,过来青大参加学术研讨会的,刚结束,多留两天,带她逛逛。”
李总闻言,笑着恭维了几句,池晏清说得这么坦然,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多想。
而且过来参加青大的学术研讨会啊,池总儿媳也该是个有能力的,也难怪被看重。
听刚才打电话那语气,李总是觉得这哪是儿媳啊,说是女儿都不为过。
穗禾换好衣服在球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过来,远远的就瞧见一身休闲的挺拔男人,身型优越,挥动球杆时,动作更是利落干脆。
走近穗禾才发现,他们身上的运动装是同款,除了颜色不同,给人一种情侣装的错觉。
池晏清神色温润的看向走过来的穗禾,很普通的运动装,因为她身材高挑纤细,显得格外亮眼。
她的五官又是明媚精致那挂的,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到发光,光是站在那,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穗禾被他灼灼的眸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等工作人员离开,她咬咬唇问他,“我穿这个是很奇怪吗?”
“好看。”池晏清招呼她过来,温声地问她有没有兴趣试试。
穗禾点点头,她要是不感兴趣,方才电话里她就拒绝了。
池晏清把手里的球杆递给她,手把手的耐心教她拿球杆的姿势。
穗禾没什么运动天赋,男人却也教得乐此不疲,给她仔细拆解了动作要领,见她领会,就退开了身。
站在一旁看她练习挥杆。
穗禾学东西的时候,姿态一向都是认真的,练习了几遍挥杆的动作后,也有模有样的。
只是试着击球的时候,还是差了点火候。
池晏清见她懊恼,失笑地走到她身后,握着她拿球杆的手,以自身力量带动着她挥杆,轻轻松松的便将球击上了果岭。
他嗓音温和的在她耳边指正她几个动作上的问题,看着她渐渐红起来的耳朵,勾了勾唇,放开她让她自己试试。
穗禾又尝试了几次,渐渐的也摸到了一点门道,把球顺利击打出去时,她眼眸晶亮地转头看他。
像是求夸的小孩。
池晏清嘴角噙了笑,“厉害,才学半小时就能击中球了。我刚学的时候都没你学的那么快!”
穗禾知道他夸大了,微红着脸嗔他,“爸爸,你又取笑我!”
他们这边的互动,远远的落在远处的接打完电话的李总眼里,他打完电话也没急着走,站在原地看了会儿。
虽说是教打球,但两人的气场又很合。
虽然看不大清楚脸,身形方面一看就很搭,相处的感觉也不像是普通的关系。
没有特别亲密的举动,但怎么说呢,那种磁场就不是太对劲。
身在这个圈层,豪门里的秘事知道的也多,所以就算是有点什么,他也没太惊讶。
招来等在一旁的小助理吩咐着说了几句,这才着急离开。
电话是家里打来的,有点事,他过去来不及,就又打了几通电话安排下去。
现在他也得赶过去。
又接着打了会儿球,两人走回去场馆换衣服,出来的时候,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匆匆过来。
是那位李总的助理,恭恭敬敬的同他们解释。
李总家里有急事要回去处理,就没顾得到打招呼,还希望他们不要见怪,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说完还递出了两张温泉度假村的票,是李总的意思,当作赔罪,希望两人玩的高兴。
池晏清收下了票,对助理说,让他回去告诉李总,无需放在心上,他招待的很好,还有谢谢他送的票。
这家度假村开车过去将近一个半小时,不算远,而且他原本的安排也是打算今晚或者明日带她去附近的度假村住的。
刚好,连找的时间都省了。
过去之前,他打电话过去预定了房间,独栋的小别墅,都是私汤,隐私性很好。
两人办理好入住,进到房间里已经六点多了。
先去餐厅,大概是下午运动消耗大,穗禾吃了不少。
用过正餐,又吃了一份餐后甜点。
出来的时候想到自己没有泳衣,拉着男人去店里买。
她挑的偏保守的款,一旁的店员看到她身后的男人,大概以为两人是夫妻。
两人颜值都超高,男帅女美,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的年龄差,依旧十分赏心悦目。
觉得小妻子许是害羞,于是笑眯眯地给她推荐那些比较性感的分体式比基尼泳衣。
还夸她身材好,这么好的身材没必要藏着掖着,挑出一套有点纯欲的泳衣推荐给她,见她面露难色,又把目光投向池晏清。
“你先生肯定喜欢你穿这个,这可是我们店里卖的爆款!”
穗禾羞得捂脸,回头看身后的男人,他似乎是听到“你先生”这几个字心里高兴,抬手将为难的穗禾揽进了怀里。
望向极力推荐的店员,“两件都要,麻烦包起来吧。”
店员连连点头说好,把穗禾起初看上的那件连同手里拿的一块拿去柜台。
穗禾看着店员走开,有些不解,“干嘛买两件啊?”
池晏清宠溺的捏了捏她鼻子,“怕给你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