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家伙这X里竟然藏着东西
“哦,那这样你就需要先握着我鸡巴求肏,一并的翘起屁股扒开让我弟弟肏。”季高宪平静无波的眼底盈起了点点波动,他强调,“是一并,所以这个条件你同意吗?可以做到吗?”
眼前这个男人,他倒是想看他能够为亲人奉献道什么地步。
这个条件?
自然是很满意得很。
阮承欢唇瓣发颤,面上一片愕然,随即,他紧紧闭上眼:“好!我做。”
他毅然决然。
季高宪瞳孔缩了缩,这样也愿意。
还真是一个好哥哥呢!
不知道,面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他会怎么做?
不过在这之前,得检查这肚子,是否有拥有孩子的可能。
季赫宪则双眼发亮,季赫宪没他哥那么心细。只是因着童年阴影的缘故,他对性事多少有点障碍,不禁是父亲随时带嫖客回来弄他们的母亲,或者是,母亲从不拒绝,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出租屋里满室的酒味,以及那肆虐下或痛或快意的叫声。
还有那,被男人踩在脚下,却满脸潮红的脸。
都像是极致的讽刺。
但现在。
或许是眼前的人过于倔强,对于生理性反应下能够强制压制,并不因为生理的快感而直接臣服,让他身体越发兴奋。
竟然想要看看,这人是不是能够一直,一直保持如此的理智。
不会沦为那欲望的傀儡,成为一头被人操控的欲兽。
甚至,舔着脸,对践踏他尊严,肆虐的屠戮他身体的人屈服,顺从,甚至是过度的迷恋,以至于世间的所有,伦理道德,亲缘血缘,生命等都不放在她的眼底,只是本能的屈从欲望,本能的成为侩子手,本能的选择取乐对方。
当然在这前提上,自私的本能让她奉献一切,只为自己能够舒快。
一个面上温柔,让人眼中懦弱的蠢货。
季赫宪鸡巴硬得很,他催促:“哥,快检查,我迫不及待等着呢!”
“嗯!”季高宪眼睛看了一下被阮承欢握住的鸡巴,那鸡巴高高翘起,此时肉柱上的青筋十分有活力的跳动着。
阮承欢顿时就犹如烫着了似的松开了手。
他的手一松开,整个人便直接就被抱了起来。
被抱起,放到了手术台上,季高宪将阮承欢的红裙掀上去,红裙掀上去,季高宪抹了一大把的耦合剂到那平坦的小腹,就拿起探头在阮承欢的肚子上探测。
系统改造,完美至极,b超检测仪可以清晰的看见腹部里的子宫情况。
季高宪很是仔细的查看着。
季赫宪倒是有些好奇地扒开了阮承欢的大腿,去看阮承欢的腿心。
这男人长得漂亮,鸡巴也很是漂亮,整根看着干净无比,鸡巴下没两个肉囊,也没有扎人的阴毛,取而代之的是粉粉嫩的肉唇,那肉唇似乎是被他哥之前戳弄得有发肿,肿肿的,倒是衬得那阴唇越发的饱满。
男人的皮肤很白。
唇缝晶莹剔透的汁水清净,汁水涂满整个肉缝,倒是衬得肉缝里隐约可见的粉嫩娇嫩可口。
季赫宪不由得伸手撑开了那两瓣阴唇。
一撑开,里边肥厚水嫩的小阴唇紧张的要将他的手指含住,挤出去,不过,软肉被手指强硬按压,掰开。
里边一颗勃起的阴蒂红艳艳的,红艳艳的阴蒂下,是细小的小穴,汁水正从那小穴渗出。
季赫宪手指捻了那通透黏腻的汁水,捻了捻,不由得凑近嗅了嗅。
这汁水竟意外的有些香。
有些甜香。
季赫宪鼻尖动了动,视线火辣辣的,他道:“你平时方便是用这小逼尿的,还是你的鸡巴?”
季赫宪恶劣的笑了笑,手指捻着那穴口的软肉,搅得汁水股股渗出。
那手指从穴口移到更细小的尿口:“哥,生理学上说,人被肏到极度兴奋下会潮喷,你方才用指头插他都能够流水,你说我鸡巴肏进去,他会不会兴奋的喷水。”
季赫宪手指从尿口移动,抵着阴蒂用力一压,揉按。
阮承欢紧紧咬着唇,通红的双眼一下子就泛起了泪液,他没有挣扎,老实得躺着,似乎是用这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他遵守约定。
那双通红的眼倒也是直勾勾看着季高宪。
季高宪墨色的眼深深,又被这人这幅倔强的模样给吸引住了。
他松开了手中的探头,开口:“确实是有子宫,不过为了确保你更好的受孕,我和赫宪,得先给你的身体开阔开阔,我可不想到时候被你的穴夹坏鸡巴。”
阮承欢额头冷汗直冒。
似乎是在呼应季高宪的话,季赫宪猛地凑到小穴处,手指掰开阴唇,舌头就舔了上去。
湿热的舌头粗糙,舌尖迅速的裹住了那蠕动的穴口就舔了一下。
湿漉漉的水液被舌尖卷了进去,季赫宪眯着眼感受了下,笑道:“哥,他这骚水是甜的,艹,这家伙简直极品,逼里竟然造甜水。”
“艹,天生就是让人肏的浪逼。”季赫宪不由得低吼了一声,舌尖不由得卷缩,就着穴口一下一下戳着。
舌尖一点一点的入了穴里。
噗,噗。
穴口的软肉逐渐发软,舌头入得越发深,季赫宪头紧紧的贴着,整张嘴都贴在了那湿热的肉唇上,舌头深入,卷着穴里的软肉搔刮。
粗糙的舌面搔刮着穴里的媚肉,男人的嘴紧紧推开肥厚的唇肉,阴蒂被舌头和牙齿卡主,随着舌头的卷弄,戳弄小穴,阴蒂也被舌头拍打,牙齿磨着,阮承欢双腿不由得夹紧了腿间季赫宪的头,眼眸湿润。
湿润的微光里,泛着羞耻和难堪。
阮承欢的身体被舔得很是舒服,不愧是男主之一,这舌头真会弄。
唔。
紧咬着的唇颤颤,一声破碎的呻吟无法控制的溢出。
阮承欢似是失控般,身体猛地一颤。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手术床,身子微微弹起。
颤音溢出,阮承欢手指都绷紧了,他努力的睁圆了眼,低喘着声音道:“别,别舔了,我有用这里尿尿的,这,这里还会无法控制的时不时渗出尿液,你舔的大概有我的尿……”
阮承欢手指用力刺入手心,他似乎是在逼着自己不作出那种被弄爽的生理反应。
不过。
层层叠叠的软肉突然收紧,舌头被小穴紧紧夹住,里边的骚肉狠狠的嘬吸起了舌头。
季赫宪很是兴奋。
啧,再倔强,再嘴硬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自己弄爽了。
以为说这里尿尿自己就会觉得脏不舔了,真是单纯。
季赫宪双手用力掰着,舌头猛地戳得更进去。
但,忽然的,季赫宪顿住,他收回的舌头,食指中指并拢,猛地戳入穴里。
手指深深得入了进去,而后手指弓起,就着里边勾弄。
“哥,这家伙这穴里竟然藏着东西。”季赫宪冷笑一声,声音阴沉沉的。
季高宪挑眉。
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意外的。
手术床的人双手紧紧捏着床板,一张漂亮的脸蛋因为身体的情欲而染上了红潮,桃花眼里满是春水,即使他满脸的抗拒挣扎,眼底满是厌恶憎恨,但身体的本能还是无法控制的起了反应。
他白皙的皮肤,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脸颊泛着红潮,那被咬红色的薄唇尤散发出诱惑人心的光泽。
鲜艳的红裙给他披上了蛊惑的娇色,他不安的扭动着身躯,此时那下身不知是因着情欲还是因着恐惧,极其用力的想要夹在一起。
瞬间,就让季赫宪伸入花穴里勾弄里边坚硬的物体的手指难以前行了。
“艹,给我放松!”季赫宪低咒一声,手指用力,想把它掰开,然而花穴的韧性却超乎了他的预料之外。
放松是不可能的。
原文里,这两个人一开始之所以会对女主伤心,就是因为她以身涉险,想要救下别人的那种不畏死亡的精神。
但不畏死亡?
大概并不是。
那不过是一个会自我感动的恋爱脑。
哦不。
或者是自私极了的人。
才会不顾那么多的人命,才会对被她祸及的闺蜜还有邻家哥哥的死视而不见,反而对男主们的童年那般感同身受,为他们愤怒,怜惜他们。
这不过是——人的求生本能。
或者是,畏强,自我保护下的本能选择。
毕竟相较于其他的被囚禁被各种虐待后驯养,女主的经历,不过是被强迫时依旧叫骂,表示别以为强占了她,她就会跟那些女人一样。
她才不是那种,被区区的子宫控制的人。
呵呵,强迫?
她还把他当做按摩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