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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竟是新婚老攻的亲弟弟

 

指尖才刚进入,白祈安就疼的直皱眉,结婚两天他不是在被干,就是在被干的路上,娇弱的后穴才破处,就被折磨高强度的玩弄,早已又红又肿,不堪重负。

白祈安尽量小心轻柔的去扩张红肿的穴,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的将一根手指放进去,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俞望渺的东西大的让白祈安害怕,如果只扩张到这种程度,一会俞望渺进来,他一定会痛昏过去。

一根手指把后穴捣弄松软点后,白祈安试着放入第二根手指,狭小甬道受不了异物的进入,本能的开始排外,半天插不进去白祈安都快急哭了,也不再对自己心软,心一横一下子直接捅了进去,疼的他两眼发黑,缓了好几秒才缓过来。

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白祈安都用着前面的方法,等到完全扩张完成,后穴比刚刚又肿了一倍。

白祈安红着眼眶,用被子捂着眼睛,悲哀的想,自己真是贱透了。

浴室的流水声停了下来,俞望渺腰间系着浴巾去饮水机旁调了一杯温水,居高临下的对着床上的一坨道“出来,喝点水。”

这两天干白祈安有点狠了,刚刚他听到白祈安的嗓子哑掉了。

被子缓缓掀开,白祈安扒着被子,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看到俞望渺手里的水杯后,迅速坐了起来接过水杯,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俞望渺把空水杯放到桌子上后,拆礼物一样慢慢的把白祈安身上的被子扯掉。

白祈安皮肤白皙细腻,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一个漂亮的红痕,而现在美人身上都是或深或浅的红痕,像是白瓷瓶上绽放的红梅。

俞望渺眸色深了又深,喉咙发干,指尖轻轻带过一个一个红痕,最后落在锁骨处那道颜色最深的痕迹上。

上面破了皮,几个牙印清晰可见,还来的愈合的伤口,比其他地方红很多,似乎能看的见里面血红色的肉。

是昨天晚天晚上留下来的…

俞望渺对着那道牙印吻上去,白祈安身子下意识抖了抖,不过还好,俞望渺并没有继续去咬那处,只是用唇齿轻轻吸吮。

“趴着。”俞望渺解下浴巾,下达命令,白祈安立马转身趴着,臀瓣分的不开,俞望渺看不清那处的具体情况,便扶着白祈安的腰,把白祈安调整成了跪趴的姿势。

美人双腿微分,两瓣滚圆的臀肉随着腿部的动作朝不再如胶似漆,红肿松软的后穴也含羞着展现在人前。

后穴红肿的像经过风雨吹打的娇花,颜色深的像是烂红的番茄,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俞望渺伸出食指在烂红的花朵上怜悯的抚摸几圈,随后探进洞中。

手指轻而易举的就干了进去,温暖水淋淋的肠肉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讨好般吸吮着。

是口会伺候人的好嘴,俞望渺轻轻推送手指,饶有兴致的思考。

白祈安将整个头埋到被子里,妄图用这样掩耳盗铃的方法保住点可笑的尊严,屁股光溜溜的被老变态玩弄,他还只能老老实实的撅着,方便对方的把玩。

然而这个方法带给他一点宽慰的同时,带给他更多的是未知的惶恐,他看不到,所以全身心投入在身后一抽一送的手指上,不知道俞望渺的喜怒,不知道俞望渺那根尺寸吓人的阴茎什么时候会闯进来。

俞望渺似乎玩上瘾了,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几把,能感受到快感似的,又捅又抠,刺激的后穴分泌出大量肠液,随着俞望渺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水声。

一个姿势久了,白祈安身体有些僵硬,想偷偷把腿合起来一点儿,双腿刚要偷偷摸摸的活动,一股巨大的痛感刺激的他惊叫一声。

“好痛!”

白祈安目眦欲裂,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俞望渺毫无征兆的把几把捅了进来。

明明前一秒还是手指温柔的把玩。

好痛苦…

白祈安张着嘴巴,疼傻了一样,大脑接受到身体难以承受的疼痛,支配着双腿与屁股往前闪躲,妄图逃离这个可怕的刑具。

阴茎随着白祈安的动作露出来一大截,俞望渺不悦的皱眉,感受到身下人的动作,双手立马掐上了那节细白精瘦的腰肢,往后狠狠一带,发出沉闷的拍肉声,白祈安又结结实实的将粗长的阴茎吃了个彻底。

“先生,我好痛,求求你,放开我。”白祈安脑中一片空白,一边继续往躲,一边泣不成声的哭泣,像是讨不到糖耍无赖的小孩。

“明天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开最好的药。”俞望渺拖着白祈安的腰,一下又一下撞击,白祈安的每一次闪躲,换来的都是痛苦的把阴茎吃到底。

“不……不……”白祈安受不了这种酷刑,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一直表达着抗拒。

俞望渺眯着眼睛,心情有些不悦,虽说白祈安的反抗弱的连小猫挠都不如,可是他还是被弄的烦了。

于是他把还吃着他几把的白祈安转过来,别过白祈安的头,漆黑的瞳孔对上对方涣散的瞳孔“小安还记的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白祈安看着眼前那双深不可测的瞳孔,霎时害怕起来,满脸泪痕的抽泣“小安是先生的妻子。”

俞望渺唇角浮起一抹欣慰的笑,白祈安看呆了,含情的桃花眼竟然跟着弯了起来,流不尽的眼泪顺着眼尾滚落,很快打湿了被褥“您是我的丈夫。”

“那我们就是夫妻关系,那我们现在是在履行夫妻义务。”俞望渺轻拭掉白祈安的眼泪,语气严肃起来“所以小安不该躲的,对不对?”

“……对。”

听到预想中的回答,俞望渺吻上白祈安的嘴唇,身下也继续动作起来。

白祈安没有再惹俞望渺不高兴,忍着痛苦抖着身子去迎合对方的一个个吻,和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整个房间甜腻极了,如果忽略偶尔压抑不住而发出来的痛呼,倒真像一场双方都享受的欢爱。

家庭医生接到电话,按照俞望渺指定的时间,按时来到了俞家。

医生带着两个助手,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一辆粉色的跑车疾驰而来,停在了他身边。

车窗摇下,一张年轻的脸露了出来,曲逸轩昨晚玩的时候,心里还想着白祈安的话,没怎么玩就算了,头还疼的快裂开了,天一亮就满脸沧桑的开着车回来,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白祈安说的误会是什么。

“小少爷。”医生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江医生,你怎么来?我哥生病了?”江医生是俞家特聘的家庭医生,在医学界赫赫有名,每个月给的报酬都高的离谱。

“不是俞先生,是俞先生的夫人,也就是您的嫂子身体出了点问题,俞先生让我来给夫人瞧一瞧。”

曲逸轩小声“草”了一声,接着问“知道是什么问题?”

江医生绷着脸,表情尴尬“听俞先生的意思,是私生活……”

医生点到为止,曲逸轩沉默了一会儿,咬牙“我知道了。”随后启动油门,把车开往庄园内的停车场。

车库中,汽车喇叭声毫无规律的响起,一声接着一声,在空荡的车库中回荡。

发泄一阵后,曲逸轩双目无神的盯着方向盘,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

他吐出一口浊气,将汽车熄火,打开车门疾步走向主宅。

“小少爷,您回来了,我这就给您准备早餐。”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关切的问道。

曲逸轩爱玩,她在俞家工作十几年,自从曲逸轩上高中以后,就很少回家了。

这两天是怎么了,昨晚回一次,今早又急匆匆的回来。

曲逸轩本来没想搭理,后来想到什么,停下脚步蹙着眉头问“我哥呢?在家吗?”

“先生很早就去上班了。小少爷找先生的话,要去公司了。”

曲逸轩只听到了第一句话,迈着长腿径直走进白祈安的房间。

折腾了半夜,白祈安最后受不住直接昏了过去,一觉醒来嗓子跟破锣似的。

“嗓子好痛,头好晕,胃也不舒服,腰很痛,腿好像没知觉了,后面那个……那个地方……感觉烂掉了。”

江医生的助手一个拿着纸笔记录白祈安说的话,一个拿出江医生常用的检查仪器。

几人都知道白祈安看似全身都有病,其实都是因为纵欲过度引起的并发症,真正严重的是后穴。

“俞夫人,冒犯了。”江医生说着就要掀开白祈安的被子,白祈安苍白的脸上多了抹粉红,制止了江医生的动作。

“等等,不用这么多人看着吧,能不能让他们两个出去。”指的是江医生的两个助手。

“他们两个一个负责记录病情,一个负责递工具,不能出去。”

江医生语重心长的解释,两个助手鄙夷的眼光让白祈安无地自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说好听了是俞望渺的妻子,不好听了就是俞望渺带回家的宠物罢了。

昨天晚上俞望渺和曲逸轩的说的那些话,并没有避讳着人说,他对待白祈安这个所谓妻子的态度,早就在俞家佣人的大群聊里,被分析了个透彻。

“江医生是七老八十了?动作迟钝到不能把这些工作都一个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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