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以后生了孩子N都是给男人吃的吧
"我只是,听过这个声音。"
又沉默了一会,他的语气认真而慎重,
"你不要知道的好,有很多事情,知道就危险了。"
她满满的期待感,被他压扁了。不过他这么说,她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了。
他接着补充道:""你的步摇,我回头帮你找哦。"
"要记得,这是今天出门前苏冉才送给我的。"要是被他发现这么快就弄不见了,估计又不高兴了。
"嗯,我明天就差人跟姐姐说这事。"他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她,"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送给你,别的款式。"
"别呀!"冲口而出后,苏沅沅就觉得不妥了,本来她的意思是她经常跟苏冉在一起,要是他发现她带着别的男人送给她的首饰,那小心眼估计又找麻烦。但随即一想,以后她逃跑成功,那些首饰还是可以当钱换的。
她急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不要让你破费了。"
他浅浅一笑,"我送你的东西,你要是能戴上,我就很欢喜。"
纳兰明珠,会不会是个纯爱战士?
两人刚走过那片竹林,就遇上一小队的巡兵,为首一位特别高大,比旁边的人高了约摸半个头。姿态懒散,黑暗中鹰隼一样的目光盯住了他们俩。
苏沅沅虽然近视,只瞧那走路的姿势,就看出来是谁了。他们两兄妹真是烦,哪哪都有他们。
"两位请留步。"张易玄走过来打量着他们两个,他早就听说了苏沅沅掉到湖里被纳兰明珠救上来的事情。
冤家路窄,让他碰到了,又可以给他们使点拌。
"张贵人不见了东西,下官奉命追寻,两位需要搜搜身子,得罪了。"说罢,他对几个下属使了个眼色。
几个下属一开始听到他这么说还一片茫然,旋即马上就领会了。他们几个人向纳兰明珠压过去。
纳兰明珠一脸忿怒,:"皇宫之内,天子脚下,怎么容得你们胡来!"他哪能不明白张易玄这借口,张易玄肯定是看他们就两个人,现在孤立无援。纳兰明珠叫朝廷目前也没有官职在身,现下随便找个理由来为难他们。
张楚玉是他妹妹,到时候问起来,张楚玉肯定会包庇她哥哥。这两兄妹平日入宫前欺男霸女,现在两人在宫内也不改恶习。苏沅沅以前在众人面前羞辱了他们两兄妹,估计要记恨一辈子了。
此刻苏沅沅真有点后悔,当时刚刚进入,很多时候随意而为。要是她打听清楚这两兄妹的为人,估计就不想招惹他们了。一直以来就像甩不掉的苍蝇,有恶心又无奈,偏偏现在他们的身份地位比自己要高。
几个侍卫围住纳兰明珠,把他与苏沅沅隔开。张易玄靠近苏沅沅,阴测测的看着她,"张贵人不见了一个耳坠,你是自己脱光让我检查,还是我来?"
他这简直就是侮辱人,想逼死她的节奏。
他嘿嘿一笑,"来,我们去竹林那边慢慢检查。在这里,难道人太多,怕你太害羞了。"
苏沅沅退后几步,喝道:"张易玄,你不要太放肆!"
那边纳兰明珠已经与那几个人打起来,他倒是聪明,他知道那些人不敢伤他,处处跟他们以拼命的招势。一时间,他一打五竟然占了上风。
"张易玄,你欺负女人有什么意思?"他边打边对着张易玄叫。
张易玄轻蔑的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听说你们出双入对,险些就私奔了,真是……一点也不顾及苏府的脸面呀。想来,这苏沅沅已经是纳兰公子的人了吧,怎么,纳兰公子自己用过,就不能大方一点,让小弟也沾沾荤。"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张易玄说话向来难听,也没现在这么难听过。他带的那五个下属听闻,也会意相笑。
纳兰明珠要气昏了,这辈子没见过一个官家子弟说出这么污秽的话。
苏沅沅审时度势,眼睛滴溜溜的在看往哪里逃跑比较好?
她这神情举止被张易玄看在眼里,他嘿嘿笑道:"你以为你还可以跑哪里?"
他逐渐逼近,"乖乖听话吧,让老子玩得开心,早点放你走。"
"救命阿!救命啊!有刺客!"苏沅沅不顾一切的大叫,她只能用最后这一招了,在皇宫里叫有刺客,应该比较能引人注目吧。
"还刺客?"他像老鹰捉小鸡一样,一下子抓到她的后衣襟,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她提了起来,拖着向竹林走去。
【系统,我想用积分换替身丸。】
【宿主,替身丸只可以三个月刷新一次,每次500积分兑换。若是三个月内使用两次,需要用1500积分兑换,使用三次需要……】
苏沅沅听不下去了。
自己还是负分,哪里还有分扣!
正想着,张易玄一把把她推到几颗竹树前。
"站好。"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刚想转过身,发现他在背后紧贴着她,把她禁锢在那里,他一米九的身高完全笼罩着她。
苏沅沅急了,"你走开!"
他没有说话,嘴唇已经落在她的耳垂上,向下滑到颈项处,用力吮吸起来。
背后有什么硬东西顶在她的腰臀处。
"好好听话,别受那么多罪。"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在那丰润处使劲抓捏。
他手劲大,捏得她生疼。
"疼!"她忍不住叫道。
他却还嫌不够力,使劲的捏,仿佛想从里面挤出什么东西。
他嘿嘿笑道,
"身子这么小,奶子挺大的,够劲!像你这样的女人,以后生了孩子,奶都是给男人吃的吧。"
一边说着浑话,一边把手往下探。
苏沅沅拼命挣扎着,在他的手上,却动不了分毫。
摸到了那处光溜溜的,他神色一滞。
"怎么……真的被人玩过了?毛都被剔光了?"
"还是……白虎?"
"真是个小荡妇,下面已经出水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一把掀起她的衣裙,就要在这竹林里把她肏了。
苏沅沅绝望的闭上眼晴,早知道先给苏白或者苏冉,就当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吧……
一个人影从张易玄侧面扑过来,用冲力把他撞开,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找我姐!"纳兰明珠刚说完,脸上被张易玄一拳击中,疼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张易玄气急,紧要关头,竟被这小子误事!
五个人困不住一个人!
一回头,苏沅沅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他压住纳兰明珠,狠狠道:"你看看你那女人,就这么跑了,完全不顾及你的生死。你这么为她拼命,有意思吗?"
"呵呵,"纳兰明珠一脸的血,他擦也不擦,在那里一直笑。
"你笑什么?"张易玄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
纳兰明珠还是在笑,仿佛笑得喘不过气来,好一会儿才消停了下来,他一字字对张易玄说:"等下你看怎么跟我姐姐解释。"
张易玄低头看着他,一副想吃了他的样子。
终于,他松开了手站了起来,因为他已经听到有脚步声了。
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苏沅沅带着明妃娘娘和秀仪宫的侍卫到了。
看到躺在地上脸上满是血的纳兰明珠,她惊叫一声跑过去。
"姐,我无事。"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纳兰明月心疼的看着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已经肿了起来,满脸的血,也不知道是伤着哪里。
"快,快传太医!"纳兰明月的眼泪像珍珠一样往下掉,从未见过自己弟弟如此狼狈。
她扭头看着张易玄,恨恨道:"张统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易玄现在的态度就恭敬很多了,"回明妃娘娘,在下是公事公办,执行公事而已。其间有得罪的地方,请娘娘见谅。"态度虽然恭敬了,说的话却跋扈。
"哼,执行什么公务,把我弟弟打成这样?"她站了起来,冷冷盯着他。
"娘娘有所误会,"张易玄躬身揖手禀报,"在下是想检查一下丢失的物品是否在纳兰公子和苏姑娘身上,但是纳兰公子袒护苏姑娘导致双方发生的冲突。"
他这张嘴最厉害的地方就是黑白颠倒,厚颜无耻。苏沅沅在旁边看着听着,白眼都翻到天上了,这张易玄的狡辩能力也算是一个技能。
"既然娘娘现在来了,也可以主持一下公道,麻烦搜一下令弟与苏姑娘身上是否有张贵人遗失的一个耳环。"真的佩服他做戏还能做全套的勇气,"若是没有,下官马上就走,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纳兰明月气得手都在颤抖,一个脾气这么好的女人,在咬牙切齿的说:"是不是本宫平日太好欺负了,轮得上你这样吹鼻子蹬脸?以下犯上?"
纳兰明月在宫中素以为人和善,脾气温和为名,平日秀仪宫的宫女太监们做错了什么也少有责骂打罚。宫人们都知道,秀仪宫这位最好说话,而且也不喜欢管那么杂事。
而此刻她是气到了极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张易玄在宫里是吃软怕硬的人,当下也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毕竟人家是有妃位的人,不好得罪。
他当下陪笑道:"哎呀,是我想的不周到,真的冒犯了明妃娘娘。纳兰公子是明妃娘娘的弟弟,这怎么可能跟盗窃有关。的确是小的不识抬举。"
他偷眼看着纳兰明月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下来,便又说道:"既然明妃娘娘发话了,我等就不再叨扰娘娘休息了。今晚有冲突之处,是我的错,求娘娘莫要责怪。"
他低头行了个礼,对其余五个人使了个眼色,便退走了。
旁边的苏沅沅看得头顶冒烟,这么轻易就把他放过了?张楚玉在她和纳兰明珠面前是如何的跋扈,蛮横无理,现在轮到贵人上面的妃位就这?纳兰明珠都还不知道会不会破相呢。
纳兰明月知她所想,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两兄妹的父亲目前在朝堂上党羽众多,还是很能说得上话的。这事要是闹到皇帝那,也不好收场。何况现在张美人也正在圣宠中,我们……就不好让皇帝左右为难了。"
一番话,道出了前朝后宫的处境,既然如此,的确不能把张氏兄妹怎么样。
纳兰明珠被带到秀仪宫疗伤,纳兰明月体贴地让人去找苏冉来接苏沅沅。
几刻钟后,苏冉急匆匆地赶过来,看见苏沅沅安然无恙,显然松了口气,可脸又黑了。
谢过纳兰明月后,两人就离开了秀仪宫。
"都是别人害我,我可什么都没做。"苏沅沅赶紧先澄清,她又把今晚发生过的事情从头到尾跟苏冉说了。当然,除了明妃娘娘跟别人私通的事情。
苏冉生气的样子缓和下来,苏沅沅今晚的确不是主动去搞事情,都是被动被迫害。
"那张楚玉踢的你?"
"她看到我了,而且在我身后,除了她还有谁?"
"明妃娘娘说的对,现在的确不好跟他们对着干,只能忍耐着。"
"苏冉,我觉得在这个宫里我很危险,不是碰到张楚玉就是碰到张易玄,这两人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所以呢?"他斜眼看了她一下,知道她又要提出宫的事情。
果然,苏沅沅接着就说,"所以我不应该待在宫里,这皇宫跟我八字不合。"
"呵,还八字不合呢。"他言语中开始露出嘲讽的意味。
苏沅沅硬着头皮继续说服他:"其实我在家里住得好好的,你有空就回来看我不是挺好吗?总比在这里担惊受怕的好。"
"你是想回家跟大哥一起吧?"
"怎么可能?母亲和大哥都是我的亲人阿,有母亲在我更有安全感。"
"你可记得你以前跟我是怎么说的?"
"当然不记得。"
"你当时跟我说,母亲与大哥在苏园回来后,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诶,那原主总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仙女对她好得不像话,甚至毫不夸张的说,王仙女对她比对苏园好多了。毕竟苏沅沅很会讨好跟撒娇,苏园只是乖,和呆。
只听得苏冉还在继续说:"你对我说,我们的处境都是一样的,母亲因为生我的时候难产了的三天,而且那日我一出生,爷爷就死了。所以父亲和母亲觉得我不吉祥,自小到大,并不愿与我多接触。"
原来如此,现在苏沅沅才开始明白为何苏冉与苏白和苏明远总是有些不一样。之前她以为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是很正常的。
原主肯定是利用了这个缘由,自小就把苏冉跟自己拉到了一起,估计还不断给他灌输自己家人靠不住,只有他们两个才是同病相怜这样的观念。致使苏冉现在对苏沅沅这么偏执,估计他不是容忍不了其他男人与苏沅沅接近,他是容忍不了其他任意人比他与苏沅沅的关系更近。
"其实呀,王仙女就是你的母亲,这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而且她无论对你还是对我,也很好。以前,我们可能误会了他们。"苏沅沅打算尽量把他拉回来,要报答王仙女对她的真情。
"呵呵,"苏冉冷笑道:"明日我请太医过来,给你看看脑子。"
苏沅沅……
两人并未回自己的住处,而回到灯会现场,不少宫女女眷看见苏沅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很多人不认得苏冉。
"我怎么记得刚刚跟她一起走的那位公子不是这位。"
"所以张贵人说的难道是真的?"
"看来空穴不来风,张贵人这人虽然跋扈,但也不屑于撒谎。"
"呀,宫里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这不是污了后宫名声?"
苏沅沅有口难辩,身份都是别人给的,无辜两个字只有她自己享受。也只有原主这样的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如鱼得水。
游戏规则,她当然也是懂的,不就是找一个身份地位能够压得住张氏兄妹的呗。不过说回去,有可能原主开始的时候都勾引张易玄了,只要他给的筹码合适,他俩估计都在一起了。这个想法让她打了个冷颤,呸呸呸!
还回来是因为苏冉要找之前传令让他找太子的那个侍卫,这侍卫把他带到一个地方,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太子。
当时,苏冉就起了疑心,他趁这侍卫不备把他打晕了绑了藏起来。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他当时已经想到既然要把他引开,幕后人要对付的应该是苏沅沅。
结果赶回去的时候苏沅沅和纳兰明珠以经过去找纳兰明月了。没过多久,纳兰明月又派人过来找他。
此时,必须要找到那个侍卫。
待到了那个常人的地方,人已经不见了。
"那怎么办?"苏沅沅问。
"人走了就行了。"苏冉语气平淡。
"啊?"苏沅沅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苏冉解释,"我赶回来,只是为了放他走,你以为我想追究吗?"
"若是你今天跳进湖里真淹死了,估计那个侍卫也会被人杀人灭口。现在你安然无恙,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
苏沅沅一脸不明白的样子。
苏冉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瓜子,"姐姐,你怎么不但脑子记不了事情,而且还变笨了呢。"
这点,苏沅沅是认的,毕竟一个现代人怎么会有古人那么多弯弯曲曲的心思?而且原主还是一个心思敏捷的女人,她就是坏而已。
看着她一脸服气又不服气的样子,苏冉只得解释道:"肯定就是有人想对你下手,把我支开。要是你死了,我们肯定会追究这个人。这人死了,是不是死无对证?"
嗯,好像是,苏沅沅点点头。
"要是你没什么事情,我们也追究不了这个人什么,他可以编一百个理由。叫他做事的人,也没必要杀他灭口多此一举。"
噢……苏沅沅似懂非懂。
苏冉倏地觉得她好可爱,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苏沅沅下了一跳,赶紧向周围看了一圈,看不到有任何人,才安心了下。
"你怕什么?"苏冉鄙夷的看着她。
怎么可能不怕,万一被人看到,她这荡妇的身份更说不清楚了。
"你……为什么不怕?"要是行为不端,这不会影响他的声誉吗,就是他的政途。
"切,我是男人,与你不同。"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苏沅沅恍然,他说得也没错,论亲疏,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论品行,人不风流桩少年,那些不好的词语,只是留给女人的而已。女人还是吃亏的。
"走吧。"他笑眯眯看着她,还摸了摸她的头,接着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完了,刚刚在纳兰明月那竟然忘记步摇的事情。
"可能落在明妃娘娘那了。"其实今天的情况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但她说这话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心虚。"我明天就去找。"
哼,他又开始不高兴了,接着甩袖就走。苏沅沅只得灰溜溜的又在后面跟着,怎么回事啊,年纪最小那个脾气最大。
一直跟到住处,她累得要死。
这一天也是十二个时辰,怎么好像经历了一年。回想起来,一天能够发生那么多事情,有点不可思议。
她瘫倒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你今天掉到湖里了,得洗个澡再睡。"他边说着边吩咐小米去烧热水,他们这边已经自己做了一个灶台,自己热饭烧水还是比较方便的。
"不要,要洗连头发一起都要洗,我不行了,我太累了。"苏沅沅摆摆手拒绝。
等水好了之后,她已经睡着了。苏冉并未叫醒她,直接把她的衣服脱了。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论是累到什么程度,也会醒来的。
"不是,你干嘛?"她死死拉住最后一件衣服,不肯脱。
苏冉皱下眉头,"你这么矫情干嘛?我又不是没看过,又不是没摸过。"
"我自己洗吧。"她可怜兮兮的提议道。
"一起洗,好节省时间。"苏冉的话不容商量。"我也困了。"
看他这么正经的模样,她再拒绝,似乎有点矫情。古人是没有现代人的隐私权观念的,跟他说不通。
"那洗快点。"她只得说道。
"嗯。"
他继续剥开她的衣服,就好像给一个鸡蛋剥壳,然后放进汤里。
热水一泡,她不由自主闭上眼睛,没想到下一秒就睡过去了,结果就是呛到水。就这么短的时间,她居然又做梦了,梦到今天溺水的时候,她一阵挣扎醒过来,扶在水桶边上不断喘气。
"吓死我了,我做梦溺水了。"
苏冉居高临下站在桶边看着她,像看着傻子一样。"所以,要是我不与你一起沐浴,你很可能在过程中自己淹死了。"
他说的好像挺对的,她羞愧地慢慢低下头,视线恰好落在腰部以下,他也脱得只剩下内衣,衣料很柔软,看得很清楚……
她再次觉得羞愧难当,只好又溺到水里面去,这次她憋了气,直到他也进到浴桶里,一把被他抱起。
她浮出水面,透了口气。
他从身后揽住她,从未试过这样赤裸裸的肌肤相亲,幸亏她现在已经困得无暇尴尬,也没力气挣扎。
苏冉却出乎意料的正经,真的在帮她洗澡洗头发。洗完后把她抱到躺椅那,让湿漉漉的头发从边边垂下来。
她迷迷糊糊的跟他说:"头发好难干呢,要不今晚就将就一晚吧。"
苏冉用手指戳戳她的头,"你这样会得头风的。"
"可是我太困了,眼睛睁不开。"她闭着眼睛说话。
要把头发弄干,得花不少时间。
"你睡吧。"他淡淡的说。
他干脆把小米叫进来帮忙,而苏沅沅在过程里已经睡着了,古代有人服侍真好。
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醒来时天居然还没亮,以为得睡到大中午呢。
她迷茫着翻了个身,蓦然对上苏冉在黑暗中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
"你!"她差点惊叫出来。
他用手支撑着头,侧躺着看着她。
"你……你怎么不睡?"她镇定下来,问他。
"睡不着。"
噢,还没等苏沅沅反应过来,他翻身压到她身上,低声跟她说:"在等你醒。"
为什么?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嘴被他封住了,不一会儿她的脑子又浆糊起来,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直到一阵裂痛传来,她才彻底惊醒过来,原来是真的在发生中!万万没有想到,苏冉真的成为了苏沅沅第一个男人。
【叮咚,苏冉诱惑值+3000】
3000分,出乎她的意料。
他并不是很熟练,却是一个自学能力很强的学生,除了第一次匆匆忙忙,后面都把她弄得半死不活。
每次结束她好像溺水的人被刚刚捞上岸,还没等她喘过气,他又要开始了。
"我,我们,休,休息一会。"她终于忍不住对他说。
"好。"他答应,停了下来。
苏沅沅推推他,"你……出来阿"。
"我没动。"
苏沅沅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明,只好说:"我想去小解。"
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腹,按在上面,"嗯……太胀了?"
"嗯。"她点点头,随即发现这句话有歧义,瞬即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不,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不急咯。"他把她固定在身下,看着她左右躲闪的眼神,甚是有趣。
他俯下头来,嘴唇贴在她耳边念道,"不急我们就继续吧。"
"真……真……啊。"
又开始了,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只能顺着他的节奏,模模糊糊的发出一些令人耳红心跳的音节。
这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很久,早晨的时候小米来叫过门,苏冉吩咐今日要休息到很晚,等要起来时再叫她。
后来小米又来了,惠安公主差人叫苏沅沅陪她上课。
苏冉皱着眉头:"告诉公主今日你家主子身体不适,告假。"平日没见公主叫人去上课,偏偏就今日来叫。
苏沅沅劝说道:"那不太好,毕竟是公主第一次传我过去上课。"
苏冉闻言笑了笑,"真的要去?"
"嗯,毕竟是公主呀。"
"那我们再抱着睡一会。"
他纠缠着她,直到离公主指定的时间只有三刻钟了,才放她起来。
她浑身都是两人欢爱的味道,本来她想沐浴后再过去,现在这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匆匆用热毛巾擦洗了一下脸面,连热好的饭菜也来不及吃,只啃了个馒头。
走在路上的时候,她就有点低血糖般的症状,过于劳累导致的昏头转向。而且,她根本就走不快,小腹隐隐的作痛,她知道这是因为那个太过的原因。
苏冉,我恨死你!
小米却不明白,见她捂住肚子,以为她要找茅房。"小姐,你得忍忍,这附近没有更衣的地方。"
"没事,"她摆摆手:"我慢慢走就行。"
今天要上的课是书法,问安后惠安公主悄悄跟她说:"这先生是我母后派过来的,所以让你也一起来上课。"
苏沅沅明了,幸亏她赶过来了,否则传到皇后娘娘那里可能会变成她驾子大,连惠安公主的传召也不过来。
她坐下来时脸色忽地一变,忙低下了头,瞬间脸红耳赤。刚刚一股热流涌出来,量还不小,身下的衣裙竟湿透了。她有种两眼一黑的感觉,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万一被别人看到,可怎么办好?
那书法大家说了一段字贴评论后,便让她们临摹几个字看看效果。
苏沅沅如坐针毡,她哪里有还有什么心思学书法,恨不得现在马上告病回去,又怕一站起来就被人发现。
她拿笔的那只手在那里抖啊抖的,几乎控制不住。老师走到她桌子旁边,见她一字未写,又脸色不对。不由问她:"苏姑娘,你可有不适?"
"回先生,小女的确有点不舒服。"
惠安公主闻言也瞧了过来,看着苏沅沅的脸色的确有点怪异。"来人,传太医给苏姑娘看看。"
苏沅沅听了,手上那支笔直接就没拿住,掉了在桌面上。不要跟家人去看中医,大家都懂得吧。她赶紧制止公主,
"公主,无需请太医。臣女自小饿得太厉害的时候就会这样。"
"哦,这样。把中午吃的糕点拿过来给苏姑娘,再让厨房去热几个菜。"
没想到这惠安公主小小年纪还是比较体贴的,做事也周到,可惜她现在回去才是比较稳妥的。
惠安公主看似对她还不错,她打算豁出去试试。
"公主,小女有个请求。"
"说。"
"可否单独……女子的事情,实在……"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在场的人都懂了。
教书法的老先生自觉地走了出去。
苏沅沅又看看在场的其他宫女和太监。
"你们出去吧。"公主命令道。
等他们都出去之后,苏沅沅一下子走到公主跟前跪下。
"公主,臣女犯了大错,请公主饶恕。"
惠安公主神色倒是镇定:"你且说来听听。"
"公主,臣女这个毛病不但会手抖脸色发红,有时候还会……失禁。"
惠安公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
"公主,今日臣女殿前失礼,求公主责罚,但求公主莫要告诉他人,否则臣女再也无颜于世上。"
惠安公主显然有点震惊,过了许久,估计经过一番考量,她对苏沅沅说:"你的苦处本宫懂了,你大可不必太难过,本宫五岁的时候还尿过床。"
苏沅沅……
这惠安公主真是善良得不像话,为了安慰苏沅沅,竟把自己尿床的事情也说出来。
除了王仙女,她是第二个在这个世界上让她感动的人。
"公主,可否让臣女回去?"
"当然可以。"惠安公主斟酌一下,"本宫让人拿件干净的衣服来让你换上。"她命令宫女拿了件宫女穿的衣服来。
"你先换上吧。"
苏沅沅忙不迭地的感激,终于从公主那出来了。小米傻愣愣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姐,你为何换了宫女的衣服?"
"因为那件衣服脏了。"
换出来的衣服正在她手上拿着,她居然拿起来检查着,咕囔着说:"好像也没哪个地方脏了呀,小姐你先告诉我,免得我洗的时候没洗干净。不过,好像是有股味道。"
"小米!"苏沅沅有点崩溃了,吼叫道,"你回去再慢慢研究!"
"是,知道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小姐突然发火,但既然小姐说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她低着头就认了。
看她一副可怜的模样,苏沅沅觉得后悔了,唉,这小姑娘什么也不懂,不应该骂她。
她们两人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张楚玉。张楚玉看见苏沅沅穿着宫女的衣服觉得非常奇怪。
她对自己的丫鬟说:"你去打听一下,为什么这个苏沅沅穿着宫女的衣服?"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她是穿着宫女的衣服与别人约会?
"是。"
回到住处后,苏沅沅对着躺在贵妃倚上的苏冉大发雷霆。
苏冉听完,他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隔了那么长时间才出来?"他一本正经的问着这晦涩的问题,紧接着又问,"那里面还有吗?"
苏沅沅语塞,为什么他总能说出这样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的话。
他笑了,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一手抓住她把她拉了过来,"想到你充满了我的味道,我就很兴奋。"
她感觉到危险,用力想挣脱他。
他一把把她按住,抱在怀里,"两个时辰不见,好想你。"他的手滑到她衣服里面,一下子抓住她胸前的丰满。
最后掀开她的裙摆,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她那地方红肿着,进去时仿佛又开了次苞,她咬着牙忍受着。
坐好的时候,他舒服得吸了口气,从背后一口咬在她的颈项上,喃喃道:"姐姐,你真好。"
"不…不要咬…咬在这里,会…会被,被人看…看到的。"
"那就不要出门好了,没人看见,姐姐每天就在这里,只和我在这里,好么?"
他嘴中温柔地说着,动作却很霸道,她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小米在门外叫道:"小姐,公子,我进来收拾被子了。"
"不,"苏沅沅着急的想让她不要进来,被苏冉捂住了嘴。
"你怕什么?小米又不是外人,况且,她这傻丫头什么都不懂。"
他应了小米,"进来吧。"
小米进来,径直走到床边,把床单收起来。这股味道好熟悉,她想起来了,就是今天小姐换下来的那条裙子的味道。
她高兴的要把这个发现告诉苏沅沅,却见她神色有点奇怪,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小姐?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真的病了?要不要看大夫?"
苏沅沅蜷曲着的手指紧紧抓在外裙上,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苏冉却不耐烦的命令她:"出去,关上门。"
小米一向是害怕他的,当下不敢再问什么,就听话的出去关上门了。
没多久,就听到房里面小姐陆陆续续又发出了猫叫一般呜咽的声音,这声音有点熟悉,从今天凌晨就开始听到了。
怕不是小姐做错了什么,小公子在惩罚她。好几次她想进去劝劝小公子,但对主人的忠心抵不过对苏冉的恐惧。
今天小姐出门时,除了没睡好的样子,也没见她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她才安下心来。
不过,床单为什么这么湿,他们之间不会有一个尿床了吧,多大的人了。她打算这个事情打死也不会说出去,这也算是家族丑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沅沅实在忍受不了了,在频繁高强度的活动中,她又累又疼,不得不哀求他,
"苏冉,晚上让我好好睡觉吧,太频繁了,我实在受不了。"
"又没有不让你睡觉,你可以睡觉呀,我不会怪你的。你不让我满足,我会憋出毛病的。"他撅着嘴巴,跟她撒着娇。
她就好像一个玩具,一个他盼望了好久的玩具,现在刚刚得到,正是爱不释手的时候。怎么可能放过她?
可她是人阿,又不是玩具,况且这具身体才刚刚第一次,肿得厉害。自从得了3000分后,每次就变成了30分,她莫名觉得自己像是那个卖什么似的,不由得委屈的哭了起来。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他不得不停下来,用手拭去她的眼泪,"有那么辛苦么,你怎么还哭起来了?"
"你欺负我,呜呜呜……我是真的好累,我想睡觉。"
苏冉见她哭哭啼啼的,不像是欲擒故纵,当下不好勉强她,"好吧,我去看会书,你先睡觉。"
新换的床单已经又湿了,她不想叫小米进来换,自己去拿了一件衣服垫在底下,躺下去不到一秒就昏睡过去了。
一晚上她老是在做梦,梦见被大石压着,被蛇缠着,喘不过气来。她甚至知道自己在作梦,挣扎着,却醒不过来。
直到她听到脚步声,她趴在地上,看见一双秀气的鞋子,翠绿色的裙摆。她努力想抬起头看看,却被那人用脚把头踩住。
只听得对方说道:"好好享受吧,呵呵。"
这声音,她听过了。
第一次在玉清观时,掉到湖里时,难道,她真的存在?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沅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承受着苏冉无穷无尽的欲望。她已经开始怀疑,这是那颗红宝石的缘故,这个世界,肯定存在着某些不合乎常理的力量在左右着她的经历。
【系统,在我梦中的女人是谁?】
【宿主,我不知道你梦中遇到什么人,如果你需要有人帮你解梦,可以换一个幸运盒碰碰运气。】
【那你告诉我,消失的那颗红宝石是怎么回事?】
【……】
系统干脆不说话了。
【你死机了吗?】
无人应答。
苏沅沅觉得一片迷茫。
那天下午太阳很好,她在贵妃倚上将睡未睡,靠在苏冉的胸前。
只听得小米在外面喊,"小姐,大公子来了,在院子里。"
苏沅沅一惊醒,苏冉却深深吸了口气,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哑声道:"你夹什么!"
苏沅沅喘了口气,"那……大哥……来……来了……让……让我……起来。"
他按住她,对小米说,"让他等着,别说我在这。"
小米把苏白带到外堂,支吾着让他先等一会。
"最近沅沅的身体好吗?"苏白随便问了句。
小米想起尿床的事情,这么大个人了,老是尿床,肯定身体出了问题。但她又不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