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一起冼节省时间
"呵呵,"苏冉冷笑道:"明日我请太医过来,给你看看脑子。"
苏沅沅……
两人并未回自己的住处,而回到灯会现场,不少宫女女眷看见苏沅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很多人不认得苏冉。
"我怎么记得刚刚跟她一起走的那位公子不是这位。"
"所以张贵人说的难道是真的?"
"看来空穴不来风,张贵人这人虽然跋扈,但也不屑于撒谎。"
"呀,宫里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这不是污了后宫名声?"
苏沅沅有口难辩,身份都是别人给的,无辜两个字只有她自己享受。也只有原主这样的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如鱼得水。
游戏规则,她当然也是懂的,不就是找一个身份地位能够压得住张氏兄妹的呗。不过说回去,有可能原主开始的时候都勾引张易玄了,只要他给的筹码合适,他俩估计都在一起了。这个想法让她打了个冷颤,呸呸呸!
还回来是因为苏冉要找之前传令让他找太子的那个侍卫,这侍卫把他带到一个地方,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太子。
当时,苏冉就起了疑心,他趁这侍卫不备把他打晕了绑了藏起来。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他当时已经想到既然要把他引开,幕后人要对付的应该是苏沅沅。
结果赶回去的时候苏沅沅和纳兰明珠以经过去找纳兰明月了。没过多久,纳兰明月又派人过来找他。
此时,必须要找到那个侍卫。
待到了那个常人的地方,人已经不见了。
"那怎么办?"苏沅沅问。
"人走了就行了。"苏冉语气平淡。
"啊?"苏沅沅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苏冉解释,"我赶回来,只是为了放他走,你以为我想追究吗?"
"若是你今天跳进湖里真淹死了,估计那个侍卫也会被人杀人灭口。现在你安然无恙,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
苏沅沅一脸不明白的样子。
苏冉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瓜子,"姐姐,你怎么不但脑子记不了事情,而且还变笨了呢。"
这点,苏沅沅是认的,毕竟一个现代人怎么会有古人那么多弯弯曲曲的心思?而且原主还是一个心思敏捷的女人,她就是坏而已。
看着她一脸服气又不服气的样子,苏冉只得解释道:"肯定就是有人想对你下手,把我支开。要是你死了,我们肯定会追究这个人。这人死了,是不是死无对证?"
嗯,好像是,苏沅沅点点头。
"要是你没什么事情,我们也追究不了这个人什么,他可以编一百个理由。叫他做事的人,也没必要杀他灭口多此一举。"
噢……苏沅沅似懂非懂。
苏冉倏地觉得她好可爱,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苏沅沅下了一跳,赶紧向周围看了一圈,看不到有任何人,才安心了下。
"你怕什么?"苏冉鄙夷的看着她。
怎么可能不怕,万一被人看到,她这荡妇的身份更说不清楚了。
"你……为什么不怕?"要是行为不端,这不会影响他的声誉吗,就是他的政途。
"切,我是男人,与你不同。"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苏沅沅恍然,他说得也没错,论亲疏,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论品行,人不风流桩少年,那些不好的词语,只是留给女人的而已。女人还是吃亏的。
"走吧。"他笑眯眯看着她,还摸了摸她的头,接着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完了,刚刚在纳兰明月那竟然忘记步摇的事情。
"可能落在明妃娘娘那了。"其实今天的情况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但她说这话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心虚。"我明天就去找。"
哼,他又开始不高兴了,接着甩袖就走。苏沅沅只得灰溜溜的又在后面跟着,怎么回事啊,年纪最小那个脾气最大。
一直跟到住处,她累得要死。
这一天也是十二个时辰,怎么好像经历了一年。回想起来,一天能够发生那么多事情,有点不可思议。
她瘫倒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你今天掉到湖里了,得洗个澡再睡。"他边说着边吩咐小米去烧热水,他们这边已经自己做了一个灶台,自己热饭烧水还是比较方便的。
"不要,要洗连头发一起都要洗,我不行了,我太累了。"苏沅沅摆摆手拒绝。
等水好了之后,她已经睡着了。苏冉并未叫醒她,直接把她的衣服脱了。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论是累到什么程度,也会醒来的。
"不是,你干嘛?"她死死拉住最后一件衣服,不肯脱。
苏冉皱下眉头,"你这么矫情干嘛?我又不是没看过,又不是没摸过。"
"我自己洗吧。"她可怜兮兮的提议道。
"一起洗,好节省时间。"苏冉的话不容商量。"我也困了。"
看他这么正经的模样,她再拒绝,似乎有点矫情。古人是没有现代人的隐私权观念的,跟他说不通。
"那洗快点。"她只得说道。
"嗯。"
他继续剥开她的衣服,就好像给一个鸡蛋剥壳,然后放进汤里。
热水一泡,她不由自主闭上眼睛,没想到下一秒就睡过去了,结果就是呛到水。就这么短的时间,她居然又做梦了,梦到今天溺水的时候,她一阵挣扎醒过来,扶在水桶边上不断喘气。
"吓死我了,我做梦溺水了。"
苏冉居高临下站在桶边看着她,像看着傻子一样。"所以,要是我不与你一起沐浴,你很可能在过程中自己淹死了。"
他说的好像挺对的,她羞愧地慢慢低下头,视线恰好落在腰部以下,他也脱得只剩下内衣,衣料很柔软,看得很清楚……
她再次觉得羞愧难当,只好又溺到水里面去,这次她憋了气,直到他也进到浴桶里,一把被他抱起。
她浮出水面,透了口气。
他从身后揽住她,从未试过这样赤裸裸的肌肤相亲,幸亏她现在已经困得无暇尴尬,也没力气挣扎。
苏冉却出乎意料的正经,真的在帮她洗澡洗头发。洗完后把她抱到躺椅那,让湿漉漉的头发从边边垂下来。
她迷迷糊糊的跟他说:"头发好难干呢,要不今晚就将就一晚吧。"
苏冉用手指戳戳她的头,"你这样会得头风的。"
"可是我太困了,眼睛睁不开。"她闭着眼睛说话。
要把头发弄干,得花不少时间。
"你睡吧。"他淡淡的说。
他干脆把小米叫进来帮忙,而苏沅沅在过程里已经睡着了,古代有人服侍真好。
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醒来时天居然还没亮,以为得睡到大中午呢。
她迷茫着翻了个身,蓦然对上苏冉在黑暗中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
"你!"她差点惊叫出来。
他用手支撑着头,侧躺着看着她。
"你……你怎么不睡?"她镇定下来,问他。
"睡不着。"
噢,还没等苏沅沅反应过来,他翻身压到她身上,低声跟她说:"在等你醒。"
为什么?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嘴被他封住了,不一会儿她的脑子又浆糊起来,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直到一阵裂痛传来,她才彻底惊醒过来,原来是真的在发生中!万万没有想到,苏冉真的成为了苏沅沅第一个男人。
【叮咚,苏冉诱惑值+3000】
3000分,出乎她的意料。
他并不是很熟练,却是一个自学能力很强的学生,除了第一次匆匆忙忙,后面都把她弄得半死不活。
每次结束她好像溺水的人被刚刚捞上岸,还没等她喘过气,他又要开始了。
"我,我们,休,休息一会。"她终于忍不住对他说。
"好。"他答应,停了下来。
苏沅沅推推他,"你……出来阿"。
"我没动。"
苏沅沅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明,只好说:"我想去小解。"
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腹,按在上面,"嗯……太胀了?"
"嗯。"她点点头,随即发现这句话有歧义,瞬即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不,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不急咯。"他把她固定在身下,看着她左右躲闪的眼神,甚是有趣。
他俯下头来,嘴唇贴在她耳边念道,"不急我们就继续吧。"
"真……真……啊。"
又开始了,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只能顺着他的节奏,模模糊糊的发出一些令人耳红心跳的音节。
这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很久,早晨的时候小米来叫过门,苏冉吩咐今日要休息到很晚,等要起来时再叫她。
后来小米又来了,惠安公主差人叫苏沅沅陪她上课。
苏冉皱着眉头:"告诉公主今日你家主子身体不适,告假。"平日没见公主叫人去上课,偏偏就今日来叫。
苏沅沅劝说道:"那不太好,毕竟是公主第一次传我过去上课。"
苏冉闻言笑了笑,"真的要去?"
"嗯,毕竟是公主呀。"
"那我们再抱着睡一会。"
他纠缠着她,直到离公主指定的时间只有三刻钟了,才放她起来。
她浑身都是两人欢爱的味道,本来她想沐浴后再过去,现在这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匆匆用热毛巾擦洗了一下脸面,连热好的饭菜也来不及吃,只啃了个馒头。
走在路上的时候,她就有点低血糖般的症状,过于劳累导致的昏头转向。而且,她根本就走不快,小腹隐隐的作痛,她知道这是因为那个太过的原因。
苏冉,我恨死你!
小米却不明白,见她捂住肚子,以为她要找茅房。"小姐,你得忍忍,这附近没有更衣的地方。"
"没事,"她摆摆手:"我慢慢走就行。"
今天要上的课是书法,问安后惠安公主悄悄跟她说:"这先生是我母后派过来的,所以让你也一起来上课。"
苏沅沅明了,幸亏她赶过来了,否则传到皇后娘娘那里可能会变成她驾子大,连惠安公主的传召也不过来。
她坐下来时脸色忽地一变,忙低下了头,瞬间脸红耳赤。刚刚一股热流涌出来,量还不小,身下的衣裙竟湿透了。她有种两眼一黑的感觉,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万一被别人看到,可怎么办好?
那书法大家说了一段字贴评论后,便让她们临摹几个字看看效果。
苏沅沅如坐针毡,她哪里有还有什么心思学书法,恨不得现在马上告病回去,又怕一站起来就被人发现。
她拿笔的那只手在那里抖啊抖的,几乎控制不住。老师走到她桌子旁边,见她一字未写,又脸色不对。不由问她:"苏姑娘,你可有不适?"
"回先生,小女的确有点不舒服。"
惠安公主闻言也瞧了过来,看着苏沅沅的脸色的确有点怪异。"来人,传太医给苏姑娘看看。"
苏沅沅听了,手上那支笔直接就没拿住,掉了在桌面上。不要跟家人去看中医,大家都懂得吧。她赶紧制止公主,
"公主,无需请太医。臣女自小饿得太厉害的时候就会这样。"
"哦,这样。把中午吃的糕点拿过来给苏姑娘,再让厨房去热几个菜。"
没想到这惠安公主小小年纪还是比较体贴的,做事也周到,可惜她现在回去才是比较稳妥的。
惠安公主看似对她还不错,她打算豁出去试试。
"公主,小女有个请求。"
"说。"
"可否单独……女子的事情,实在……"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在场的人都懂了。
教书法的老先生自觉地走了出去。
苏沅沅又看看在场的其他宫女和太监。
"你们出去吧。"公主命令道。
等他们都出去之后,苏沅沅一下子走到公主跟前跪下。
"公主,臣女犯了大错,请公主饶恕。"
惠安公主神色倒是镇定:"你且说来听听。"
"公主,臣女这个毛病不但会手抖脸色发红,有时候还会……失禁。"
惠安公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
"公主,今日臣女殿前失礼,求公主责罚,但求公主莫要告诉他人,否则臣女再也无颜于世上。"
惠安公主显然有点震惊,过了许久,估计经过一番考量,她对苏沅沅说:"你的苦处本宫懂了,你大可不必太难过,本宫五岁的时候还尿过床。"
苏沅沅……
这惠安公主真是善良得不像话,为了安慰苏沅沅,竟把自己尿床的事情也说出来。
除了王仙女,她是第二个在这个世界上让她感动的人。
"公主,可否让臣女回去?"
"当然可以。"惠安公主斟酌一下,"本宫让人拿件干净的衣服来让你换上。"她命令宫女拿了件宫女穿的衣服来。
"你先换上吧。"
苏沅沅忙不迭地的感激,终于从公主那出来了。小米傻愣愣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姐,你为何换了宫女的衣服?"
"因为那件衣服脏了。"
换出来的衣服正在她手上拿着,她居然拿起来检查着,咕囔着说:"好像也没哪个地方脏了呀,小姐你先告诉我,免得我洗的时候没洗干净。不过,好像是有股味道。"
"小米!"苏沅沅有点崩溃了,吼叫道,"你回去再慢慢研究!"
"是,知道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小姐突然发火,但既然小姐说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她低着头就认了。
看她一副可怜的模样,苏沅沅觉得后悔了,唉,这小姑娘什么也不懂,不应该骂她。
她们两人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张楚玉。张楚玉看见苏沅沅穿着宫女的衣服觉得非常奇怪。
她对自己的丫鬟说:"你去打听一下,为什么这个苏沅沅穿着宫女的衣服?"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她是穿着宫女的衣服与别人约会?
"是。"
回到住处后,苏沅沅对着躺在贵妃倚上的苏冉大发雷霆。
苏冉听完,他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隔了那么长时间才出来?"他一本正经的问着这晦涩的问题,紧接着又问,"那里面还有吗?"
苏沅沅语塞,为什么他总能说出这样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的话。
他笑了,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一手抓住她把她拉了过来,"想到你充满了我的味道,我就很兴奋。"
她感觉到危险,用力想挣脱他。
他一把把她按住,抱在怀里,"两个时辰不见,好想你。"他的手滑到她衣服里面,一下子抓住她胸前的丰满。
最后掀开她的裙摆,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她那地方红肿着,进去时仿佛又开了次苞,她咬着牙忍受着。
坐好的时候,他舒服得吸了口气,从背后一口咬在她的颈项上,喃喃道:"姐姐,你真好。"
"不…不要咬…咬在这里,会…会被,被人看…看到的。"
"那就不要出门好了,没人看见,姐姐每天就在这里,只和我在这里,好么?"
他嘴中温柔地说着,动作却很霸道,她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小米在门外叫道:"小姐,公子,我进来收拾被子了。"
"不,"苏沅沅着急的想让她不要进来,被苏冉捂住了嘴。
"你怕什么?小米又不是外人,况且,她这傻丫头什么都不懂。"
他应了小米,"进来吧。"
小米进来,径直走到床边,把床单收起来。这股味道好熟悉,她想起来了,就是今天小姐换下来的那条裙子的味道。
她高兴的要把这个发现告诉苏沅沅,却见她神色有点奇怪,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小姐?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真的病了?要不要看大夫?"
苏沅沅蜷曲着的手指紧紧抓在外裙上,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苏冉却不耐烦的命令她:"出去,关上门。"
小米一向是害怕他的,当下不敢再问什么,就听话的出去关上门了。
没多久,就听到房里面小姐陆陆续续又发出了猫叫一般呜咽的声音,这声音有点熟悉,从今天凌晨就开始听到了。
怕不是小姐做错了什么,小公子在惩罚她。好几次她想进去劝劝小公子,但对主人的忠心抵不过对苏冉的恐惧。
今天小姐出门时,除了没睡好的样子,也没见她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她才安下心来。
不过,床单为什么这么湿,他们之间不会有一个尿床了吧,多大的人了。她打算这个事情打死也不会说出去,这也算是家族丑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沅沅实在忍受不了了,在频繁高强度的活动中,她又累又疼,不得不哀求他,
"苏冉,晚上让我好好睡觉吧,太频繁了,我实在受不了。"
"又没有不让你睡觉,你可以睡觉呀,我不会怪你的。你不让我满足,我会憋出毛病的。"他撅着嘴巴,跟她撒着娇。
她就好像一个玩具,一个他盼望了好久的玩具,现在刚刚得到,正是爱不释手的时候。怎么可能放过她?
可她是人阿,又不是玩具,况且这具身体才刚刚第一次,肿得厉害。自从得了3000分后,每次就变成了30分,她莫名觉得自己像是那个卖什么似的,不由得委屈的哭了起来。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他不得不停下来,用手拭去她的眼泪,"有那么辛苦么,你怎么还哭起来了?"
"你欺负我,呜呜呜……我是真的好累,我想睡觉。"
苏冉见她哭哭啼啼的,不像是欲擒故纵,当下不好勉强她,"好吧,我去看会书,你先睡觉。"
新换的床单已经又湿了,她不想叫小米进来换,自己去拿了一件衣服垫在底下,躺下去不到一秒就昏睡过去了。
一晚上她老是在做梦,梦见被大石压着,被蛇缠着,喘不过气来。她甚至知道自己在作梦,挣扎着,却醒不过来。
直到她听到脚步声,她趴在地上,看见一双秀气的鞋子,翠绿色的裙摆。她努力想抬起头看看,却被那人用脚把头踩住。
只听得对方说道:"好好享受吧,呵呵。"
这声音,她听过了。
第一次在玉清观时,掉到湖里时,难道,她真的存在?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沅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承受着苏冉无穷无尽的欲望。她已经开始怀疑,这是那颗红宝石的缘故,这个世界,肯定存在着某些不合乎常理的力量在左右着她的经历。
【系统,在我梦中的女人是谁?】
【宿主,我不知道你梦中遇到什么人,如果你需要有人帮你解梦,可以换一个幸运盒碰碰运气。】
【那你告诉我,消失的那颗红宝石是怎么回事?】
【……】
系统干脆不说话了。
【你死机了吗?】
无人应答。
苏沅沅觉得一片迷茫。
那天下午太阳很好,她在贵妃倚上将睡未睡,靠在苏冉的胸前。
只听得小米在外面喊,"小姐,大公子来了,在院子里。"
苏沅沅一惊醒,苏冉却深深吸了口气,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哑声道:"你夹什么!"
苏沅沅喘了口气,"那……大哥……来……来了……让……让我……起来。"
他按住她,对小米说,"让他等着,别说我在这。"
小米把苏白带到外堂,支吾着让他先等一会。
"最近沅沅的身体好吗?"苏白随便问了句。
小米想起尿床的事情,这么大个人了,老是尿床,肯定身体出了问题。但她又不能说出来。
"就……还好吧。"
苏白觉得她神色有异,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大公子,我去给你烧热水烹茶,你等一会阿。"说完,她一溜烟跑了,怕他再问出什么,她实在无法回答。
等了快两刻钟,苏沅沅才出来。
她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脸上却红晕未散,此刻见到苏白,忍不住扑到他怀里。
"大哥,好久都没见你了。"
苏白浅浅一笑,摸摸她的头,看着她的模样略微有些疲惫,关切地问:"
你最近怎么了?看你好像瘦了?身体还好吧?刚刚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出来?"
他说完,才发现自己怎么一下子问了好几个问题,有点赫然。
"大哥,"她早就想好了理由,"我今天吃坏肚子了,你别问了。"
原来这样,苏白明了。
这是,小米的热水已经烧好,在桌上沏起茶来。苏白吩咐:"别用绿茶,用红茶。沅沅肠胃不好,绿茶太削了。"
他好细心,苏沅沅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人,纳兰明珠,也一段时间没见到了。估计是苏冉不让他来找她。
苏白喝了口茶,说道:"母亲想让我回老家代替父亲祭祖,你不是一直想出宫么,可以跟我一起去。"
"真的?"苏沅沅的眼睛圆亮起来。
"嗯,公主也没理由不让你去吧。"
苏沅沅的心里一阵狂喜,只要可以跟着去,总算可以休息一下。
她这些天几乎没离开过自己的院子,她不出去,这个皇宫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危险。可是她就像是苏冉的禁脔,只要他想要她就得配合他,这种连身体都没法自由的生活让她很窒息。
"大哥,"她轻轻拉拉苏白的袖子,"你帮我跟苏冉说一下。"
"嗯。"苏白不问缘由,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什么时候出发呀?"
"三天后。"
苏白正要回去时,天色倏然黑沉了下来,眼看着这阳光灿烂的天气转眼就要雷电交加。
"大哥,要不留在这里吃饭?等下苏冉也回来了。"
"不要了,没有告诉母亲,怕她到时候又等我,这场雨应该很快就下完了。"他坐回椅子上,开始问她最近学了些什么。
他怎么问这些呀?
她只好打了个哈哈,说自己本来就不爱学习,也就是陪陪公主玩乐。
这时,小米从房间抱了床单出来洗。
苏白一下子嗅到了一股味道,他奇怪地问,"看这天气,一副快下大雨的样子,还洗什么床单?"
小米停下来回答:"不碍事,晾在屋内也可以,反正每天都洗的。"
苏白不再问什么,女孩子家特别爱干净也可以理解。只是那股味道,怎么那么奇怪呢。
苏白走后,苏冉就走了出来。
他微昧着眼睛看着她,
"跟大哥去乡下祭祖你这么高兴?"他在里面也听到了,此刻问的这句话语气阴阳不定。
"嗯。"苏沅沅装作没听出来,反正大哥已经决定了,苏冉是不好阻止她的。
他冷笑一声,"要是我不让你走呢?"
苏沅沅转过头去拉住他的手摇了几下,语气软糯,对苏冉示弱道,"我就去一阵子,我在宫里都住了那么长时间了,不能去外面走走么?"
"我怕你不是在外面走走,是想和大哥一起吧?"他依旧冷着脸。
"不可能!你怎么老想这些。"
"是呀,我就老想这些呀。"他说罢把她拽过来,手探到底下,缓缓抽出一块湿透了的手帕。"不像你,嘴上说不要,却像尿了一样。"
她听不下去了,用两只手捂住他的嘴。
他抓住她的手移开,偏要羞辱她,"要不是塞了这个,刚刚你又要出丑了,你猜,大哥会怎么想?"
"你别说!"她捂住耳朵,她倏地想起了什么。"刚刚是不是你,让小米当着大哥的面把床单拿出去洗?"
"嗯。"他直认不讳,脸上还有得意的神色。
"你!"她扁起了嘴巴,生气了。
"呵呵,好了。"他宛然一笑,"跟你开开玩笑,你要跟大哥回乡下祭祖就去吧,反正,这段时间宫里可能不太平。"
"啊?"她吃了一惊,"为什么?"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
"那你会有危险吗?"
"你关心我,就留下来陪我呀。"他看着她,嘴角一抹戏谑。
"你认真点,会有危险吗?"苏沅沅的神色焦虑起来。
"唔,"他勾起她的下巴,"有点危险吧,所以哪怕是没有祭祖这件事情,过几天我也会安排你出宫回家。"
他的神情有点认真,她就担心起来了,
"那不行,不能留你一个在这里,母亲会担心的。"
"你真有心关心我的,这几天就好好满足我,嗯?"他的声音变得魅惑起来,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万一以后我有什么不测,也没什么遗憾了。"
"你胡说什么阿!"苏沅沅听不得他说这种话。
"嗯,别吵,你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