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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沙发(一)

 

和裴安结婚之后童颜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这个小实习生原来是大老板的儿子。

不过她并没有辞职,对她来说,工作远比当一个倚仗别人的富太太重要得多。

难得这个周末裴安和她的公公裴盛都不在家,她便只穿了条吊带睡裙肆意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以至于当裴盛突然回来时她的半边屁股都还露在外面。

裴盛显然没想到会看到这番景象,一时间愣在原地。

侧躺在沙发上的儿媳身着一条丝绸材质的黑色吊带睡裙,从略深的v形领口处可以看到挤在一起的两只大奶,乳头在薄薄的布料底下顶出两个小尖,裙摆滑至腰际,莹白的屁股大半都暴露在外,连带着内裤一起让他看了个彻底。

童颜看到裴盛也意外地怔了几秒,随后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来把衣服拉好,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低着头尴尬地喊了一声,“爸……”

裴盛的沉默让童颜如坐针毡,可惜她根本不敢抬头,所以也没看到裴盛直勾勾地盯着她乳沟半露的胸部时的那副痴相。

刚才随着童颜起身的动作,两只奶子也跟着一阵颤动,呼之欲出,乳头撑起的两个小尖更是摇来晃去,足以看出裙子底下暗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

“我先去换件衣服!”

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简直让她无所适从,只想赶快逃离。

谁知裴盛突然开口,“这件就挺好。”

嗯?什么意思?

童颜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是走是留。

裴盛面色坦然,缓缓走过来挨着童颜在沙发上坐下,刚一坐下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啊!”

他一只手从童颜的腋窝下环过抓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紧紧抱着她的腰肢。

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身细得他好像能一把掐断,坐在他腿上的大屁股又软又弹。

童颜还张着嘴没反应过来,裴盛就低头亲了上去,两条湿滑的舌头瞬间缠绕在一起。

他可是觊觎自己这个儿媳许久了,之前看到她在床上的骚样就更加坚定地要肏她。

腰上的大手向下游移,捏了两把软绵的臀肉便掀开裙摆,将童颜并拢的双腿分开,覆上被内裤遮住的禁区。

裴盛温柔地来回抚摸,隐匿的阴蒂经不起一丁点挑逗,被他用大拇指轻轻刮蹭几下便充血勃起,娇躯微颤。

敏感的身体被玩弄得很快兴奋起来,身体上的愉悦让童颜无暇思索她和裴盛之间的行为是否有违人伦,令人羞耻又难以满足的欲望超越了理性和道德,支配着她那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

她开始迎合裴盛,软白的小手朝着他身下摸索,握住胯间那团鼓鼓囊囊的硬物,轻轻揉搓起来。

裴盛吐出童颜的舌头,粗喘着气,感受到童颜熟练的抚弄,只觉得胯下的鸡巴越发硬挺,再看她被吸得艳红的双唇大张,粉舌微吐的浪荡模样,手上的力度不觉加重,速度也随之加快,爽得童颜淫叫连连,内裤已然湿成一片。

可就在童颜即将高潮时裴盛突然停了下来,那种对快感的迫切渴望让她不顾廉耻,口不择言地哀求道:“爸,别停,再摸摸我……肏我,爸……”

裴盛解开裤子,将童颜扶起来,握着她的手去摸那根立起来的肉棒,“乖媳妇,摸摸爸爸的鸡巴,快坐上来让爸爸的大鸡巴好好肏你的小骚逼。”

本就一心想着高潮的童颜看到肉棒更加兴奋,脱了内裤顺从地跨到他身上,将肉棒对准直流水的小穴缓缓坐下去。

“啊!爸爸的鸡巴好大!”

裴盛闷哼一声,抱着她的腰开始顶送,童颜也配合着疯狂摇动,胸前的两只奶子几乎要跳了出来,裴盛一把将罩在她身上的睡裙脱掉,全裸的胴体光滑白嫩,轻轻一捏便会留下浅浅的红印,让人忍不住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印记。

价值不菲的沙发在两人的剧烈运动下发出响动,却根本敌不过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

紧而湿滑的肉穴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包裹着裴盛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抱着童颜的腰做最后冲刺。

精液在体内爆出,童颜抽搐着瘫倒在裴盛身上,一时间只觉得连手指都是酥麻的。

从两人交合处流出的白浆,沾染了裴盛的裤子,扎眼至极。

狼藉的沙发上,衣衫凌乱的裴盛抱着赤身裸体的童颜喘着粗气,即便已经射了精,两人的下体也依旧紧紧相连。

裴盛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幽幽的体香直往他的鼻腔里钻,让他再次心猿意马起来。

他大手下滑,狠狠捏了一把肥软的臀肉,“小骚货,爸爸肏得你爽不爽?”

童颜被肏得没什么力气,强烈的高潮感直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消退,她懒懒地趴在裴盛身上,声音又轻又软,“爸爸好厉害,肏得我好爽……”

细软的声音在裴盛的耳边炸响,那种愉快而满足的语气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再肏上个三天三夜。光是这么一想,那根还堵着肉洞的鸡巴就又硬了。

裴盛这辈子也算是阅女无数,清纯的淫荡的都见过不少,可像童颜这么勾人的还是第一次,说她是个真正的狐狸精也不为过,他这儿子还真是捡到了宝。

他把童颜放倒在沙发上,半硬的肉棒从逼里滑了出来,惹得她又轻哼一声。

细白的双腿大开,残留在逼里的精液从粉红色的肉穴中吐露而出,落在身下的皮质沙发上。

胸前的桃形双乳跟着晃了晃,将裴盛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他最喜欢的就是童颜的这一双奶子,即便是躺着也依旧浑圆挺立,小巧粉嫩的乳头光是看上去就知道味道极好。

裴盛匆匆脱了裤子,猴急地伏到童颜身上吃她的奶子,又吸又咬,用力到似乎真的想吸出奶水来。

“嘶……爸,轻点,疼……”童颜抱着他的头轻轻抽气,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宝贝儿,爸爸想喝你的奶,让爸爸吸一吸。”裴盛咬着奶子,囫囵地说着,一边吸一边伸手去抠她的逼。

“嗯……爸,别吸,没奶……啊……奶子要被爸爸咬掉了……”

不过到底也还是没吸出奶来,两颗奶头被吸得又红又肿,大了一圈,肉穴反倒抠出了不少水,淋了裴盛一手。

许是没能吸出奶水让裴盛有些不满,他报复似的加快进出肉穴手指的速度,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深,童颜身体上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呻吟声也愈发高亢。

“啊啊!爸爸,慢……慢点,呜……不行……尿了……要尿了,啊啊啊!”

手指被抽出的那一瞬间,童颜死命抓着沙发,眼角沁出泪水,身子一抖,尿液便喷射了出来,而裴盛正对着穴口,温热的尿液便喷了他一身,也淋在了那根半硬的鸡巴上。

裴盛整个人变得更加兴奋,他脱掉被尿湿的上衣,将鸡巴凑到童颜嘴边,“爸爸的鸡巴都被你尿脏了,还不赶紧给爸爸舔干净!”

童颜听话地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一寸寸地舔了起来,直到把整根鸡巴都舔了个遍,裴盛也彻底被舔硬了。

天知道他看着那张漂亮脸蛋儿享受般地在自己的鸡巴上起伏时是怎样的感觉,他现在只想肏死这个小骚货。

裴盛让童颜转过身跪在沙发上,扶着沙发靠背撅起屁股,泛着水色的肉穴翕张着,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他扶着发烫的肉棒粗暴地挺进肉穴,找到她的敏感点后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她的敏感点上,肏得童颜“啊啊”直叫。

敏感点被如此激烈地冲撞让她根本无法承受,她一心想躲,但刚拉开点距离就被裴盛一把拽回,根本无处可躲,就很快便达到高潮,没等她缓过来,那不停歇的撞击便又将她肏得欲仙欲死,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让她除了呻吟浪叫就只有痉挛颤抖。

裴盛低吼着再次将精液射在她体内,他抱着童颜腰身的双手一松,她便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放任逼里的精液和淫水肆意流淌。

“啊……别……”

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正拼命地互相索取,不时溢出的呻吟喘息彰显着这场争斗的紧张刺激。

每一次的全力撞击都被压在下面的娇软身躯尽数承受下来,即便双腿已经被肏得酸软到只能瘫向两侧大张着任人予取予求。

伏在上面的李天成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连带着孟涵姗淫叫的声音也越发高亢,当他喘息着将精液射在湿淋淋的逼里时,那蚀骨的春叫才随着孟涵姗的高潮戛然而止。

软滑的穴肉死死裹着射精后半硬的鸡巴,以至于李天成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还真是个浪荡的骚货。”

他抽出几张纸巾,替孟涵姗擦了擦从逼里流出的精液。

自从李天成那次迷奸了孟涵姗后,孟涵姗就成了他的人。

孟涵姗闭着眼睛躺着不动,李天成以为她累得睡着了,便为她盖上被子关了灯。

她没睡着,只是想到了童颜突然结婚的事情。她还记得自己在得知这个消息时的震惊,现在想想表妹能找到一个归宿也是件好事。那她呢?将来就一直这样下去吗?或者也像表妹一样找个人嫁了?

她胡思乱想了一晚,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再醒来时身边的李天成已经不见了,而她的逼里被塞了一颗跳蛋。

孟涵姗低声骂了一句,正要取出时却接到了李天成的电话。

“宝贝儿,快穿上衣服下来,我在楼下等你,一会儿带你去野餐。”

“还有,千万不要把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小玩具取出来哦!”

她到底还是听话地没有取出,因为她知道,若是不按李天成说的做,他真的会把她肏死在床上。

孟涵姗随便穿了条白色长裙便夹着跳蛋下了楼,每走一步,逼里的跳蛋就跟着滑动一下,让她难以忍受。

好不容易走到李天成面前,她便一下子靠在李天成怀里央求道:“亲爱的,你就把它拿出来吧,我是真的受不了。”

“这就受不了了?”李天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紧接着按下了一直捏在手里的遥控开关。

“唔……”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孟涵姗差点软倒在地,紧紧抱住眼前这个始作俑者,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不……不要按……”

李天成见好就收,搂着她关掉开关,笑着哄道:“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按。”

他开车带着孟涵姗来到c市的一个网红公园,公园很大,节假日时会有很多人到这里游玩野餐,今天也许是工作日的原因,人并不是特别多。

一路上他倒也真的没再逗弄孟涵姗,车开得也很平稳,让她适应了不少。

下车后孟涵姗发现他不知道在哪弄了辆双人自行车,心里升起一股不祥之感,只听他说道:“宝贝儿,上来吧,我们骑车过去。”

“可是……”孟涵姗捏着裙边,低头看了眼下面,抬头就看见李天成已经坐到了自行车前面的位置,还威胁似的扬了扬手里的遥控器,她只好硬着头皮坐到后面去。

孟涵姗已经很多年没有骑过自行车了,与阴户紧密相贴的三角形坐垫根本称不上软,每蹬一下踏板,在逼里的滑动的跳蛋便会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再加上不知李天成是不是专门选了一条不太平整的路,时不时的起伏使她的阴蒂频繁撞在坐垫前端,让她感觉到一丝不合时宜的快感。

渐渐的,她不再满足于这种时有时无的快感,见路上没人,她便握着把手,踩着踏板,在坐垫上扭动腰肢磨蹭起阴蒂和夹着跳蛋的肉穴来。

“嗯……”

听见孟涵姗的轻哼,李天成便知道她正在后面发骚,或者说他本就在等这一刻,“宝贝,你不乖哦。”说着便按下手里的遥控开关。

烈烈欲火即将把孟涵姗的理智燃烧殆尽,突然震动起来的罪魁祸首无疑是在这烧得正旺的欲火中又添了一把干柴,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压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

深陷在肉穴之中的跳蛋震感被开到最大,穴肉震颤不停,来自肉穴最深处的痒被强烈的震感所镇压,却不可避免地让她渴求更多,以维持这为世俗所耻的愉悦。

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公共场合为这场一个人的情事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她不再顾及是否会被人发现,放肆地摇动腰身和屁股,发了疯似的用力蹭着圆润坚硬的坐垫。

咬的发白的嘴唇终于松开,却因为高潮只能大张着而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喷出的潮水淋在自行车上,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孟涵珊无力地把头抵在李天成背上,逼里的跳蛋还在一个劲儿的震动,没过多久她的嘴里又发出细碎的哼叫。

李天成那根几把硬是被她叫得梆硬,好在他提前安排好的地方也终于到了。

这里的景色还不错,只是比较偏僻没什么人,中间空着的草地上铺着他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块野餐布,大到足够他们在上面滚来滚去。边上放着的篮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食物,不过这会儿根本没人对它们感兴趣。

李天成粗暴地将哼哼唧唧的孟涵珊从自行车上抱下来,任由被淫水淋透的自行车倒在地上。

“嗯啊……”

跳蛋那永不停歇的震动让孟涵姗腿软得走不动路,刚一踩进草地就差点摔倒,还好被李天成半搂半抱着,才不至于让身上的白裙沾染泥土。

从路边到野餐布那里还有一段距离,李天成见状干脆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加快前进的速度。

已经被性欲支配的孟涵姗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

“一会儿就肏死你这个骚货。”

平静隐忍的狠话让孟涵姗短暂地清醒了一瞬,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那双聚焦片刻的漂亮眼睛便再次迷离起来。

李天成走到野餐布的中央,弯腰将她放下,双脚一落地她就像没了骨头似的跪坐下去,这次李天成没再扶着她。

草地很软,跳蛋因为她坐下时的冲劲往更深处钻了钻,她不仅不痛,反而浪叫着抖了抖身子,李天成那根略带腥气的鸡巴也趁机插进她张着的嘴里。

湿热的口腔让李天成长舒了口气,紧接着就按着孟涵姗的头动了起来。

李天成动得并不是很快,孟涵姗便一手撑着地一手扶着他的腿配合地为他口交,软滑的粉舌灵活地舔弄着在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孟涵姗开始力不从心,到后面根本就是痛苦地被按着肏,难以动弹分毫,偏偏下面的肉逼又被跳蛋肏得快要高潮,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可以同时进入地狱和天堂。

当她再次泄出淫水时,李天成也射了出来。

鸡巴从她嘴里抽走,射到嗓子眼里的精液立马被呛出大半,呛得她脸上身上都是精液和口水。

她穿的那条干净的白裙子到底还是被弄脏了,整个人也软软地躺倒在地。

脏了的白裙被掀开,同为白色的内裤早已湿透。

如果不是有内裤挡着,那颗小小的跳蛋早就跟着春水一起被喷出来了,现在却还陷在里面动个不停。

李天成将跳蛋扯出,期间孟涵姗又是一阵呻吟颤抖。

他满意地关掉电源,让孟涵姗爽到害怕的嗡嗡震动声终于停止。

孟涵姗已经被跳蛋肏透了,肉逼被轻轻碰一下身子就抖,李天成挺着又硬起来的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啊!”

只是一个进入,孟涵姗就已经高潮到痉挛了。

因高潮而紧缩的肉穴夹得李天成直吸气,差点就被夹射了。

“草!”

他恼怒地在孟涵姗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要是真的刚进去就这么射了,他还能叫男人吗?

李天成抱着她的两条腿惩罚似的开始用力抽送,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一副要把她这专吃男人精液的肉逼彻底捣烂捣坏的架势。

“啊哈……不要了……”

没肏几下孟涵姗就又颤着身子高潮了,可这只是开始。

“快停下……骚逼要被肏烂了啊!”

“我错了,真的不要了,不要肏了……”

“呜……要被肏死了……”

衣服早被扔到一边,分属于男性与女性的两具裸体以最原始的方式紧密交缠在一起,共同犯下淫欲这一原罪。

孟涵姗一个劲儿地胡乱求饶,不知道哭着高潮了多少次,才终于等到李天成射精,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连手指都酥麻到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

“唔唔……”

童颜闭着眼睛,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后面高高撅起的屁股里插着裴安的肉棒,而日日春叫的那张艳红小嘴里正含着裴盛的鸡巴。

裴安答应过童颜结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却实在没想到她竟和他爸搞在了一起。要不是正巧撞见他们在做爱,他还真不相信这老头到现在还这么猛。

裴安完全不在意自己被亲爸绿了,毕竟裴盛以前的那些女人他也肏过不少,童颜除了名义上是她老婆以外和她们也没什么不同。

想到当时两人被他撞破情事时仿佛无事发生般连停都没停一下,他肏童颜的力度就又大了几分。

和亲爸一起肏自己的老婆,他好像没什么理由不加入。

“臭婊子,我爸这么大岁数你也不放过,真他妈是条只认鸡巴的骚母狗!”

大力的抽送顶得童颜猛地前耸,裴盛也看准时机向前挺动,让她被迫来了个深喉,眼泪都被肏了出来。

接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像商量好似的,同时抽出又同时插入,不断收缩的肉穴足以证明这对她来说是享受而非折磨。

淫水流了满腿,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在这场三个人的性爱中,童颜首先败下阵来,在裴安连续几次冲撞她的敏感点后,她再也含不住裴盛的阴茎,弓起身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裴安并没有因为她高潮停止抽插,反而抱着她的腰肏得更快更狠,连着又插了几十下后射在了逼里。

精液充斥着整个肉穴,裴安一退出就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童颜彻底失去支撑倒在床上,上面嘴巴大张涎水流得到处都是,下面双腿大开从骚逼里流出的精液扎眼至极,一副被肏到失了神智的模样。

裴盛本就快射了,看到儿媳妇的这副痴相,快速撸动着手里的鸡巴,直接射在她的脊背上。

一次射精根本无法满足这对性欲旺盛的父子,于是童颜的阴道和菊花又被塞满肉棒。

“啊啊……”

嘴里没有肉棒的阻塞她终于能放声叫出来。

两根鸡巴同时动起来,毫不留情地肏着她的两处敏感点,高潮过后又是高潮,爽得她几乎快要晕过去。

裴安躺在童颜身下举着她的腰肏着阴道,甚至还能肏到菊穴中裴盛的鸡巴。

两只大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小巧的奶头和周围的那圈乳晕似乎大了一圈,连颜色都深了些。

裴安用手抵着童颜的腹部,总觉得她的肚子比以前大了点,看上去鼓鼓的。

“骚货,才射一次肚子就吃得这么大了。”

“老公和爸爸射得太多了,肚子里全都是老公和爸爸的精液!啊!”

类似的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童颜已经不知说过多少,而她甚至并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毕竟只是极致快感下本能地脱口而出,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更为崩溃的快感。

“草!”

这些为了更好挨肏而存在的浪荡话语的确起到了不俗的效果。

裴家父子像两条发了情的疯狗,不要命地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他们的痕迹,疯狂开拓,尽情占有,毫不顾及她的死活。这样激烈而癫狂的性爱,恰恰是她最渴望的,那种被肏到连呼吸都不再自由、每一秒都在昏死边缘的高潮体验,令她迷恋成瘾。

当两个肉穴都被倾泻而出的精液填满时,一味准寻刺激与快感的意识也终于远离,只剩承受过多的肉体沉浸其中。

童颜怀孕了。

她的月经本就不规律,一般都是两三个月来一次,就这样的频率有时都还会出现延迟的情况,况且平时她也一直在吃避孕药,如果不是日渐变大的肚子,她根本不会想到会是怀孕,以至于查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

算算日子那段时间她已经和裴盛搞上了,不过好在婚后她的性欲狠狠得到裴家父子的满足,就很少和外面的人做,所以她确定自己怀的就是裴家的种,只是不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她的老公还是公公。

说起来这孩子命还真大,她天天这么被肏都还能平安无事。

发现怀孕后因为顾及到孩子,她做爱的频率也大大降低,他们在肏她的时候也会有意地控制力度和速度。

孩子八个月大时裴安安排她住进医院方便保胎,现在住了有一个多月,距离医生说的预产期还有两周。

这段时间她一直努力让自己过得清心寡欲,可对她这种做爱成瘾的人来说,性欲并不会因为她成了孕妇就消失不见。

阴蒂由于怀孕的原因充血肿胀,轻轻一动就有种异样的酥麻感,她侧躺在病床上,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隔着内裤揉弄起来。

“嗯……”久违的快感令她轻哼出声。

“夫人,是哪里不舒服吗?”

比蚊子叫声大不了多少的嘤咛还是惊动了在一边休息的护工张义,他起身快步走到床边查看童颜的情况,入目却是她因染上情欲而迷离的双眼。

“张义,摸摸我……”

即便是怀孕也丝毫没有影响到童颜过人的容貌,甚至除了高高隆起的肚子连身材都没走样。

面对这么一个极品孕妇张义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夜深人静的单人病房里就算他做点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还是雇主勾引得他。

等张义回过神时,手已经握住了童颜那对饱满的奶子,手里软绵的触感明显没有内衣的阻隔,张义的鸡巴立时硬了。

“啊!”

发涨的奶子被他这么一捏舒服了不少,童颜直接叫了出来,看着张义的那双眼睛水光潋滟,勾人得紧。

见童颜如此骚浪,张义也大胆起来,直接掀开她的被子爬上床从她身后搂着她继续玩儿那对奶子,腿间那根硬邦邦的鸡巴贴着她的臀缝蹭来蹭去。

童颜的手还在裤子里动来动去,看得张义眼皮直跳。

她像颗熟透了的桃子,下面随便一碰,水就流个不停,裤子都洇湿了。

“好想吃肉棒,肏我……”

张义遵照她的意愿,从善如流地解开她身上的病号服,将衣襟向两侧摊开。

两只奶子上下挤在一起,两颗奶头俏生生地挺立着,圆滚滚的孕肚白皙光滑,并没有生长出可怖的妊娠纹,九个多月的肚子看上去也只有普通孕妇七八个月的肚子大小。

张义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抚摸,甚至能感觉到轻微的胎动。

他不再耽搁时间,直接扒掉两人身上那碍事的裤子,将鸡巴放进她的腿间磨蹭。

饥渴难耐的童颜把腿错开,用手扒开骚穴,催促着张义赶快插入。

“别蹭了,快进来!”

童颜的下面湿得像尿了一般,软嫩的肉穴紧张地开合,张义没来得及惊叹,鸡巴就先一步闯了进去。

“好紧……”他没想到一个临产的孕妇逼居然会这么紧。

惊喜归惊喜,尚存的理智让他并不敢插得太深,只能慢慢抽送,毕竟孕晚期本就不能做爱,何况这都快生了,万一真肏出点事儿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童颜却没想那么多,禁欲这么久她现在只想爽,她只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体验,以前的那些男人为了发泄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她肏死,虽然她也更喜欢那种被肏到失去意识的激烈性爱,但偶尔换换口味感觉也不错。

即便张义一直浅进浅出,也依旧肏得童颜很舒服,不仅口中呻吟不断,骚逼更是越夹越紧,张义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想要射精的欲望也愈发强烈。

“啊……要射了!”

“别……别射在里面……”

张义抱着她的腿,腰臀挺动得越来越快。

两人显然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童颜手里的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张义猛地抽出鸡巴,浓稠的精液下一秒便喷射在她肥软的屁股上,而在鸡巴抽离的同时,童颜也轻微地抽动起来。

纵欲的下场便是提前生产。

蚀骨的爽感没持续多久就被阵阵疼痛所替代,大量淡黄色的液体从童颜的双腿间流出,是羊水破了。

听着童颜痛苦的呻吟,张义手忙脚乱地将软下来的鸡巴塞进裤子,满脸慌张。

不会吧,刚干完就出事儿,看这架势不会是要生了吧!

医生很快冲了进来,有条不紊地给童颜做检查,并通知了家属。

裴安赶来时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好在是有惊无险,母子平安。

和护工的荒唐一夜并没有被裴安察觉,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毕竟无论是对裴安还是对童颜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挂怀的事。

孩子并没有为童颜的生活带来多大改变,保姆将孩子照顾得很好,她这个亲生母亲也就负责喂奶这点事了。

这晚她刚给孩子喂完奶裴安就推开了门,奶子还坠在睡裙外面没放进去,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奶头上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水。

裴安心思一动,忙上前接过孩子,“你别动。”

童颜不明所以,倒也真的没动,就这么看着他把孩子抱出房间交给保姆。

前后不过半分钟裴安就转回了房间,三两步走到床边挨着童颜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露在外面的那只大奶。

“宝贝儿,儿子吃饱了是不是该喂喂他爸了?”

这个孩子是裴安的。

孩子刚出生没几天裴安就去做了亲子鉴定,虽然是裴家的种,但爸爸是谁还是要搞清楚的。

童颜听他这话有点脸热,哪里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干脆伸手将衣服又往下拉了拉,“那你还不赶紧过来舔舔。”

裴安二话不说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到她胸前,先是伸出舌尖将遗留在外的那点奶水舔净,随后将乳头卷进嘴里,吮吸起来。

童颜的奶水很足,即便已经被孩子喝过一轮,裴安还是吸出不少。

微甜的奶水带着淡淡的奶腥味儿,称不上好喝,但他却喝得兴味十足。

“嘶……轻点……嗯……”

裴安边吸奶子边摸她下面,没摸几下童颜就有了感觉。

生完孩子到现在快两个月了,这还是她和裴安第一次做,心里早就想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流起水来。

童颜脱掉内裤,双腿岔开垂在床边,裴安指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胯间肆意揉弄,卷曲的阴毛互相勾连,卷走那只手上沾染着的兴奋的汁液。

修长的手指嵌进两片薄薄的小阴唇间,摩擦搓弄,顶端的阴蒂也在这无意间的碰撞下硬挺起来,阵阵酥麻感很快传遍全身。

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合拢的双唇半张开来,舌尖微动,轻盈的呻吟从嗓间逸散而出,像摄人心魄的狐言媚语,勾得人欲望渐深,情欲渐浓。

裴安吐出被吸得肿胀的奶头,带着满嘴的奶腥气堵住她愈发高亢的淫叫,纠缠在一起的口舌变成同样的味道,交换后剩下的津液顺着唇角留下暧昧的痕迹。

胯间的爱抚并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敏感多汁的肉穴在激烈的抚弄下淫液四溅,她身侧抓着床单的手也是越收越紧,然后倏地一松,紧绷的身子抽搐起来。

裴安随意将沾了满手的淫水抹到她的大腿上,除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后将她翻了个个儿。

童颜站在地上撑着床将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还流着水的松软肉穴,微微摇晃着邀请肉棒的插入。

早已挺立的肉棒不客气地一插到底,久违的被人填满的感觉让童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裴安却是一巴掌甩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吸着气道:“真他妈是欠操的贱货,生了孩子骚逼还这么紧。”

腿间夹着肉棒的童颜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撞得一个趔趄,紧接着就是她所熟悉的,一刻不停的撞击。

快速而猛烈的抽插让她除了享受再无暇顾及其他,阴道里裹缠着阴茎的嫩肉也随着爬上神经的酥麻越咬越紧。

开始还会说几句脏话的裴安此刻已是沉默不言,但从口鼻中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和额角鼓跳的青筋,无一不昭示着他也正合童颜一样沉浸在难言的欢愉中。

他弯腰去抓垂在童颜胸前的两只涨涨的奶子,狠狠揉捏的同时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那一瞬就将童颜插上了高潮,偏偏他又不肯停下,仍禁锢住童颜自顾自地用力挺动。

“啊啊!不……求你……呜呜呜……”

泪水流进喊叫着求饶的嘴里,又和没能及时吞咽的口水混合流经下巴再掉到床上。

不知裴安又插了多久才终于在她体内爆射而出,而被他捏在手里的两只奶子竟也同时喷射出了三四道乳汁。

童颜只觉得连灵魂都被操到战栗不已,裴安手一松,整个人便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颤个不停。

眼看着快到中秋节了,孟涵姗的母亲前两天给她打了通电话,直说她爸在家里天天念她,只字不提自己,只催着她回去看看。

孟涵姗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想着确实也有几年没回过家了,这次中秋又和国庆连在一起,她便收拾几件衣服决定回去住两天。

孟家在偏远的乡下,每次到了市里都还要再坐上三个多小时的小型客车。

这种只能承载十几人的小型客车往往都是私人购买,招手即停,就是靠着每天往返市区和乡镇挣点路费。

熟悉的车子已经有些年头了,看上去略显破旧,她一上车,分散在车上的几双眼睛便全钉在了她身上,驾驶座上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更是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

这个时节的天气在南方还称不上冷,孟涵姗也只加了件松松垮垮的针织开衫保暖而已,里面还是清凉性感的吊带短裙,胸前幽深的沟壑隐约可见。

对此她早已见怪不怪,在后排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外面的风景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像这样的小地方也很难有什么改变。

她很久没坐过这样的客车了,晃着晃着就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

车子走了又停,旁边的座位一阵晃动,烟味混合着汗味钻进鼻腔,好在天气转凉,这气味并不十分浓烈。

有人坐到了她身边,车子又摇晃起来。

随着一阵颠簸,孟涵姗阖着的双眼倏地睁开,低头看向一直并拢的双腿。

一只黝黑糙粝的大手隔着薄薄的丝袜正覆在她的腿上,兀自从她膝盖处向上游走,努力朝着她的腿缝中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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