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野餐
孟涵珊无力地把头抵在李天成背上,逼里的跳蛋还在一个劲儿的震动,没过多久她的嘴里又发出细碎的哼叫。
李天成那根几把硬是被她叫得梆硬,好在他提前安排好的地方也终于到了。
这里的景色还不错,只是比较偏僻没什么人,中间空着的草地上铺着他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块野餐布,大到足够他们在上面滚来滚去。边上放着的篮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食物,不过这会儿根本没人对它们感兴趣。
李天成粗暴地将哼哼唧唧的孟涵珊从自行车上抱下来,任由被淫水淋透的自行车倒在地上。
“嗯啊……”
跳蛋那永不停歇的震动让孟涵姗腿软得走不动路,刚一踩进草地就差点摔倒,还好被李天成半搂半抱着,才不至于让身上的白裙沾染泥土。
从路边到野餐布那里还有一段距离,李天成见状干脆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加快前进的速度。
已经被性欲支配的孟涵姗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
“一会儿就肏死你这个骚货。”
平静隐忍的狠话让孟涵姗短暂地清醒了一瞬,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那双聚焦片刻的漂亮眼睛便再次迷离起来。
李天成走到野餐布的中央,弯腰将她放下,双脚一落地她就像没了骨头似的跪坐下去,这次李天成没再扶着她。
草地很软,跳蛋因为她坐下时的冲劲往更深处钻了钻,她不仅不痛,反而浪叫着抖了抖身子,李天成那根略带腥气的鸡巴也趁机插进她张着的嘴里。
湿热的口腔让李天成长舒了口气,紧接着就按着孟涵姗的头动了起来。
李天成动得并不是很快,孟涵姗便一手撑着地一手扶着他的腿配合地为他口交,软滑的粉舌灵活地舔弄着在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孟涵姗开始力不从心,到后面根本就是痛苦地被按着肏,难以动弹分毫,偏偏下面的肉逼又被跳蛋肏得快要高潮,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可以同时进入地狱和天堂。
当她再次泄出淫水时,李天成也射了出来。
鸡巴从她嘴里抽走,射到嗓子眼里的精液立马被呛出大半,呛得她脸上身上都是精液和口水。
她穿的那条干净的白裙子到底还是被弄脏了,整个人也软软地躺倒在地。
脏了的白裙被掀开,同为白色的内裤早已湿透。
如果不是有内裤挡着,那颗小小的跳蛋早就跟着春水一起被喷出来了,现在却还陷在里面动个不停。
李天成将跳蛋扯出,期间孟涵姗又是一阵呻吟颤抖。
他满意地关掉电源,让孟涵姗爽到害怕的嗡嗡震动声终于停止。
孟涵姗已经被跳蛋肏透了,肉逼被轻轻碰一下身子就抖,李天成挺着又硬起来的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啊!”
只是一个进入,孟涵姗就已经高潮到痉挛了。
因高潮而紧缩的肉穴夹得李天成直吸气,差点就被夹射了。
“草!”
他恼怒地在孟涵姗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要是真的刚进去就这么射了,他还能叫男人吗?
李天成抱着她的两条腿惩罚似的开始用力抽送,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一副要把她这专吃男人精液的肉逼彻底捣烂捣坏的架势。
“啊哈……不要了……”
没肏几下孟涵姗就又颤着身子高潮了,可这只是开始。
“快停下……骚逼要被肏烂了啊!”
“我错了,真的不要了,不要肏了……”
“呜……要被肏死了……”
衣服早被扔到一边,分属于男性与女性的两具裸体以最原始的方式紧密交缠在一起,共同犯下淫欲这一原罪。
孟涵姗一个劲儿地胡乱求饶,不知道哭着高潮了多少次,才终于等到李天成射精,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连手指都酥麻到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
“唔唔……”
童颜闭着眼睛,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后面高高撅起的屁股里插着裴安的肉棒,而日日春叫的那张艳红小嘴里正含着裴盛的鸡巴。
裴安答应过童颜结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却实在没想到她竟和他爸搞在了一起。要不是正巧撞见他们在做爱,他还真不相信这老头到现在还这么猛。
裴安完全不在意自己被亲爸绿了,毕竟裴盛以前的那些女人他也肏过不少,童颜除了名义上是她老婆以外和她们也没什么不同。
想到当时两人被他撞破情事时仿佛无事发生般连停都没停一下,他肏童颜的力度就又大了几分。
和亲爸一起肏自己的老婆,他好像没什么理由不加入。
“臭婊子,我爸这么大岁数你也不放过,真他妈是条只认鸡巴的骚母狗!”
大力的抽送顶得童颜猛地前耸,裴盛也看准时机向前挺动,让她被迫来了个深喉,眼泪都被肏了出来。
接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像商量好似的,同时抽出又同时插入,不断收缩的肉穴足以证明这对她来说是享受而非折磨。
淫水流了满腿,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在这场三个人的性爱中,童颜首先败下阵来,在裴安连续几次冲撞她的敏感点后,她再也含不住裴盛的阴茎,弓起身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裴安并没有因为她高潮停止抽插,反而抱着她的腰肏得更快更狠,连着又插了几十下后射在了逼里。
精液充斥着整个肉穴,裴安一退出就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童颜彻底失去支撑倒在床上,上面嘴巴大张涎水流得到处都是,下面双腿大开从骚逼里流出的精液扎眼至极,一副被肏到失了神智的模样。
裴盛本就快射了,看到儿媳妇的这副痴相,快速撸动着手里的鸡巴,直接射在她的脊背上。
一次射精根本无法满足这对性欲旺盛的父子,于是童颜的阴道和菊花又被塞满肉棒。
“啊啊……”
嘴里没有肉棒的阻塞她终于能放声叫出来。
两根鸡巴同时动起来,毫不留情地肏着她的两处敏感点,高潮过后又是高潮,爽得她几乎快要晕过去。
裴安躺在童颜身下举着她的腰肏着阴道,甚至还能肏到菊穴中裴盛的鸡巴。
两只大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小巧的奶头和周围的那圈乳晕似乎大了一圈,连颜色都深了些。
裴安用手抵着童颜的腹部,总觉得她的肚子比以前大了点,看上去鼓鼓的。
“骚货,才射一次肚子就吃得这么大了。”
“老公和爸爸射得太多了,肚子里全都是老公和爸爸的精液!啊!”
类似的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童颜已经不知说过多少,而她甚至并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毕竟只是极致快感下本能地脱口而出,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更为崩溃的快感。
“草!”
这些为了更好挨肏而存在的浪荡话语的确起到了不俗的效果。
裴家父子像两条发了情的疯狗,不要命地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他们的痕迹,疯狂开拓,尽情占有,毫不顾及她的死活。这样激烈而癫狂的性爱,恰恰是她最渴望的,那种被肏到连呼吸都不再自由、每一秒都在昏死边缘的高潮体验,令她迷恋成瘾。
当两个肉穴都被倾泻而出的精液填满时,一味准寻刺激与快感的意识也终于远离,只剩承受过多的肉体沉浸其中。
童颜怀孕了。
她的月经本就不规律,一般都是两三个月来一次,就这样的频率有时都还会出现延迟的情况,况且平时她也一直在吃避孕药,如果不是日渐变大的肚子,她根本不会想到会是怀孕,以至于查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
算算日子那段时间她已经和裴盛搞上了,不过好在婚后她的性欲狠狠得到裴家父子的满足,就很少和外面的人做,所以她确定自己怀的就是裴家的种,只是不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她的老公还是公公。
说起来这孩子命还真大,她天天这么被肏都还能平安无事。
发现怀孕后因为顾及到孩子,她做爱的频率也大大降低,他们在肏她的时候也会有意地控制力度和速度。
孩子八个月大时裴安安排她住进医院方便保胎,现在住了有一个多月,距离医生说的预产期还有两周。
这段时间她一直努力让自己过得清心寡欲,可对她这种做爱成瘾的人来说,性欲并不会因为她成了孕妇就消失不见。
阴蒂由于怀孕的原因充血肿胀,轻轻一动就有种异样的酥麻感,她侧躺在病床上,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隔着内裤揉弄起来。
“嗯……”久违的快感令她轻哼出声。
“夫人,是哪里不舒服吗?”
比蚊子叫声大不了多少的嘤咛还是惊动了在一边休息的护工张义,他起身快步走到床边查看童颜的情况,入目却是她因染上情欲而迷离的双眼。
“张义,摸摸我……”
即便是怀孕也丝毫没有影响到童颜过人的容貌,甚至除了高高隆起的肚子连身材都没走样。
面对这么一个极品孕妇张义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夜深人静的单人病房里就算他做点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还是雇主勾引得他。
等张义回过神时,手已经握住了童颜那对饱满的奶子,手里软绵的触感明显没有内衣的阻隔,张义的鸡巴立时硬了。
“啊!”
发涨的奶子被他这么一捏舒服了不少,童颜直接叫了出来,看着张义的那双眼睛水光潋滟,勾人得紧。
见童颜如此骚浪,张义也大胆起来,直接掀开她的被子爬上床从她身后搂着她继续玩儿那对奶子,腿间那根硬邦邦的鸡巴贴着她的臀缝蹭来蹭去。
童颜的手还在裤子里动来动去,看得张义眼皮直跳。
她像颗熟透了的桃子,下面随便一碰,水就流个不停,裤子都洇湿了。
“好想吃肉棒,肏我……”
张义遵照她的意愿,从善如流地解开她身上的病号服,将衣襟向两侧摊开。
两只奶子上下挤在一起,两颗奶头俏生生地挺立着,圆滚滚的孕肚白皙光滑,并没有生长出可怖的妊娠纹,九个多月的肚子看上去也只有普通孕妇七八个月的肚子大小。
张义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抚摸,甚至能感觉到轻微的胎动。
他不再耽搁时间,直接扒掉两人身上那碍事的裤子,将鸡巴放进她的腿间磨蹭。
饥渴难耐的童颜把腿错开,用手扒开骚穴,催促着张义赶快插入。
“别蹭了,快进来!”
童颜的下面湿得像尿了一般,软嫩的肉穴紧张地开合,张义没来得及惊叹,鸡巴就先一步闯了进去。
“好紧……”他没想到一个临产的孕妇逼居然会这么紧。
惊喜归惊喜,尚存的理智让他并不敢插得太深,只能慢慢抽送,毕竟孕晚期本就不能做爱,何况这都快生了,万一真肏出点事儿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童颜却没想那么多,禁欲这么久她现在只想爽,她只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体验,以前的那些男人为了发泄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她肏死,虽然她也更喜欢那种被肏到失去意识的激烈性爱,但偶尔换换口味感觉也不错。
即便张义一直浅进浅出,也依旧肏得童颜很舒服,不仅口中呻吟不断,骚逼更是越夹越紧,张义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想要射精的欲望也愈发强烈。
“啊……要射了!”
“别……别射在里面……”
张义抱着她的腿,腰臀挺动得越来越快。
两人显然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童颜手里的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张义猛地抽出鸡巴,浓稠的精液下一秒便喷射在她肥软的屁股上,而在鸡巴抽离的同时,童颜也轻微地抽动起来。
纵欲的下场便是提前生产。
蚀骨的爽感没持续多久就被阵阵疼痛所替代,大量淡黄色的液体从童颜的双腿间流出,是羊水破了。
听着童颜痛苦的呻吟,张义手忙脚乱地将软下来的鸡巴塞进裤子,满脸慌张。
不会吧,刚干完就出事儿,看这架势不会是要生了吧!
医生很快冲了进来,有条不紊地给童颜做检查,并通知了家属。
裴安赶来时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好在是有惊无险,母子平安。
和护工的荒唐一夜并没有被裴安察觉,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毕竟无论是对裴安还是对童颜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挂怀的事。
孩子并没有为童颜的生活带来多大改变,保姆将孩子照顾得很好,她这个亲生母亲也就负责喂奶这点事了。
这晚她刚给孩子喂完奶裴安就推开了门,奶子还坠在睡裙外面没放进去,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奶头上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水。
裴安心思一动,忙上前接过孩子,“你别动。”
童颜不明所以,倒也真的没动,就这么看着他把孩子抱出房间交给保姆。
前后不过半分钟裴安就转回了房间,三两步走到床边挨着童颜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露在外面的那只大奶。
“宝贝儿,儿子吃饱了是不是该喂喂他爸了?”
这个孩子是裴安的。
孩子刚出生没几天裴安就去做了亲子鉴定,虽然是裴家的种,但爸爸是谁还是要搞清楚的。
童颜听他这话有点脸热,哪里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干脆伸手将衣服又往下拉了拉,“那你还不赶紧过来舔舔。”
裴安二话不说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到她胸前,先是伸出舌尖将遗留在外的那点奶水舔净,随后将乳头卷进嘴里,吮吸起来。
童颜的奶水很足,即便已经被孩子喝过一轮,裴安还是吸出不少。
微甜的奶水带着淡淡的奶腥味儿,称不上好喝,但他却喝得兴味十足。
“嘶……轻点……嗯……”
裴安边吸奶子边摸她下面,没摸几下童颜就有了感觉。
生完孩子到现在快两个月了,这还是她和裴安第一次做,心里早就想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流起水来。
童颜脱掉内裤,双腿岔开垂在床边,裴安指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胯间肆意揉弄,卷曲的阴毛互相勾连,卷走那只手上沾染着的兴奋的汁液。
修长的手指嵌进两片薄薄的小阴唇间,摩擦搓弄,顶端的阴蒂也在这无意间的碰撞下硬挺起来,阵阵酥麻感很快传遍全身。
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合拢的双唇半张开来,舌尖微动,轻盈的呻吟从嗓间逸散而出,像摄人心魄的狐言媚语,勾得人欲望渐深,情欲渐浓。
裴安吐出被吸得肿胀的奶头,带着满嘴的奶腥气堵住她愈发高亢的淫叫,纠缠在一起的口舌变成同样的味道,交换后剩下的津液顺着唇角留下暧昧的痕迹。
胯间的爱抚并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敏感多汁的肉穴在激烈的抚弄下淫液四溅,她身侧抓着床单的手也是越收越紧,然后倏地一松,紧绷的身子抽搐起来。
裴安随意将沾了满手的淫水抹到她的大腿上,除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后将她翻了个个儿。
童颜站在地上撑着床将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还流着水的松软肉穴,微微摇晃着邀请肉棒的插入。
早已挺立的肉棒不客气地一插到底,久违的被人填满的感觉让童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裴安却是一巴掌甩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吸着气道:“真他妈是欠操的贱货,生了孩子骚逼还这么紧。”
腿间夹着肉棒的童颜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撞得一个趔趄,紧接着就是她所熟悉的,一刻不停的撞击。
快速而猛烈的抽插让她除了享受再无暇顾及其他,阴道里裹缠着阴茎的嫩肉也随着爬上神经的酥麻越咬越紧。
开始还会说几句脏话的裴安此刻已是沉默不言,但从口鼻中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和额角鼓跳的青筋,无一不昭示着他也正合童颜一样沉浸在难言的欢愉中。
他弯腰去抓垂在童颜胸前的两只涨涨的奶子,狠狠揉捏的同时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那一瞬就将童颜插上了高潮,偏偏他又不肯停下,仍禁锢住童颜自顾自地用力挺动。
“啊啊!不……求你……呜呜呜……”
泪水流进喊叫着求饶的嘴里,又和没能及时吞咽的口水混合流经下巴再掉到床上。
不知裴安又插了多久才终于在她体内爆射而出,而被他捏在手里的两只奶子竟也同时喷射出了三四道乳汁。
童颜只觉得连灵魂都被操到战栗不已,裴安手一松,整个人便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颤个不停。
眼看着快到中秋节了,孟涵姗的母亲前两天给她打了通电话,直说她爸在家里天天念她,只字不提自己,只催着她回去看看。
孟涵姗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想着确实也有几年没回过家了,这次中秋又和国庆连在一起,她便收拾几件衣服决定回去住两天。
孟家在偏远的乡下,每次到了市里都还要再坐上三个多小时的小型客车。
这种只能承载十几人的小型客车往往都是私人购买,招手即停,就是靠着每天往返市区和乡镇挣点路费。
熟悉的车子已经有些年头了,看上去略显破旧,她一上车,分散在车上的几双眼睛便全钉在了她身上,驾驶座上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更是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
这个时节的天气在南方还称不上冷,孟涵姗也只加了件松松垮垮的针织开衫保暖而已,里面还是清凉性感的吊带短裙,胸前幽深的沟壑隐约可见。
对此她早已见怪不怪,在后排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外面的风景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像这样的小地方也很难有什么改变。
她很久没坐过这样的客车了,晃着晃着就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
车子走了又停,旁边的座位一阵晃动,烟味混合着汗味钻进鼻腔,好在天气转凉,这气味并不十分浓烈。
有人坐到了她身边,车子又摇晃起来。
随着一阵颠簸,孟涵姗阖着的双眼倏地睁开,低头看向一直并拢的双腿。
一只黝黑糙粝的大手隔着薄薄的丝袜正覆在她的腿上,兀自从她膝盖处向上游走,努力朝着她的腿缝中摩挲。
惊诧之下童颜立刻用力夹紧双腿,伸手阻止那人猥亵的同时也猛地扭头看向他。
那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正咧唇朝她笑着,露出因长期抽烟而发黄的牙齿,略显混浊的双眼正死死盯着她,眼底是极度兴奋的疯狂神色。
没等她发出声音,另一只有些干裂的大手赶忙捂上她的嘴,又厚又硬的老茧磨在她细嫩的脸皮上生疼。
男人的力气出奇得大,无论她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法阻止自己被侵犯。
粗糙的大手忽视她的抵抗,轻易分开她的双腿,一路长驱直入,抵住藏在裙底的阴户肆意把玩揉弄起来。
手下的娇躯轻颤,没一会儿男人就感受到手上的湿意,揉得便更加卖力。
用来抵抗的双手早就失了力气,软软搭在男人身上,原本惊惧交加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迷人的水色。
男人着迷地看着孟涵姗发情的模样,突然察觉到捂着她嘴巴的那只手的手心有些发痒。
这女人竟然在舔他的手心!
“草!”
他低声冲着孟涵姗骂了一句,只觉得裤子里的鸡巴硬到快要爆炸,粗暴地加快手上的动作。
孟涵姗也跟着呼吸气促,胸口剧烈起伏,紧接着身子便猛地抽动几下,身下的布艺汽车座椅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深,蔓延开来。
男人解开裤子,早已涨红的粗大鸡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直直地立在腿间。
他可没耐心让孟涵姗休息,一把将她抱到腿上面对自己,轻薄的丝袜稍一用力就被撕烂,刚刚浸湿的内裤也被他拨到一边,露出湿润泛红的肉穴。
孟涵姗跪坐在男人腿上,屁股微撅,圆润丰满的双乳挤压着男人的胸口。
发烫的肉棒摸索着找到肉穴,先是试探着浅浅插了两下,之后便破开收缩在一起的嫩肉,势如破竹般顶着肉洞一插到底。
“唔!”
孟涵姗死死咬住嘴唇,娇软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
男人没想到孟涵姗这么敏感,光是插进去就爽到了高潮,心下大喜,压住想要抽送的冲动,在她耳边低声道:“想爽就自己动。”
越是高潮就越是上瘾。已被欲望支配的孟涵姗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处何地,只一味地遵循肉体的指引,上下摆动起来。
男人的颈边耳畔都是孟涵姗呼出的热气,在车内微不可闻的轻哼他也听得一清二楚,湿软紧致的嫩逼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让他不自觉地双眼微眯,满脸享受。
原本一直平稳运行的车子不知怎么突然“趔趄”了一下,而这无疑打乱了孟涵姗操弄鸡巴的节奏,被吐出一半的鸡巴因为惯性猛地吞到了最深处,正巧撞在她脆弱的敏感点上,于是她便再一次颤抖着达到高潮。
车子开得愈发不稳,时快时慢的让人心生抱怨,司机却恍若未觉,眼睛一个劲儿地瞥向中央后视镜。
有人许是发现了司机的端倪,跟着看向中央后视镜,只这一眼便惊地猛然转身,看向车后。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也引得车内其他人纷纷侧目,于是便看见在最后一排,先前上车的那个漂亮女人,正摇着屁股衣衫不整地跨坐在男人身上,粉嫩的骚逼夹着粗大鸡巴竭尽全力地上下套弄着。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全都屏住呼吸,瞠目结舌。
车内安静了一瞬,连发动机的声音似乎都小了许多,两人交合搅弄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下子清晰可闻。
男人见被车上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好事,反而更加大胆,抓着孟涵姗的屁股一顿猛操,力气之大直接将她肏得颠了起来。
“啊啊!”
短时间内已经经历了三次高潮的孟涵姗哪里经受得住如此激烈地性交,无意识大叫出声的同时又痉挛着高潮。
男人并不怜香惜玉,压抑许久的欲望一次性全都爆发出来,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操得她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已彻底沉沦于性爱之中的两人完全不在意众人的注视,甚至这种众目睽睽下交媾所带来的背德感在此刻成了他们最好的催情剂,原本见不得光的下流行径,如今更像是一场不可多得的即兴表演,一种肆无忌惮的极致享受。
车上的女性乘客不知什么时候都下了车,除了孟涵姗之外剩下的竟全都是男性乘客。
有人站了起来,却并非为了谴责或制止,按着裆部的手昭示着他们的狼子野心。
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声和掺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时刻鼓噪着他们的神经,挑逗着他们身为人类所剩无几的理智。
直到男人将满腹精液推送到孟涵姗的最深处,她才解脱一般抖着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
不过片刻,孟涵姗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有人将她从男人身上抱了起来。
失去鸡巴堵塞的精液从逼里流出,淋漓一地。
她被抱着放到车子中间的过道上,前后都是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有人扯着她的衣裙,丝袜早就被撕成了破布条,她无力挣扎思考,洞里、嘴里甚至两只手里全部都被腥臊的鸡巴塞满,她原以为的表演结束,却成了另一场狂欢的开始。
一路上开得踉踉跄跄的车子停在了一片荒地上,只有晃个不停的车身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样的疯狂。
孟涵姗才回来没几天,就被孟母安排去相亲。
想到孟母说的那句“你妹妹都结婚生子了你还不知道着急!”孟涵姗就头疼,也不知道要是把自己难以受孕的事情告诉她,她会作何感想。
相亲对象叫孟海,和孟涵姗同村。
孟海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