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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久违

 

纵欲的下场便是提前生产。

蚀骨的爽感没持续多久就被阵阵疼痛所替代,大量淡黄色的液体从童颜的双腿间流出,是羊水破了。

听着童颜痛苦的呻吟,张义手忙脚乱地将软下来的鸡巴塞进裤子,满脸慌张。

不会吧,刚干完就出事儿,看这架势不会是要生了吧!

医生很快冲了进来,有条不紊地给童颜做检查,并通知了家属。

裴安赶来时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好在是有惊无险,母子平安。

和护工的荒唐一夜并没有被裴安察觉,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毕竟无论是对裴安还是对童颜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挂怀的事。

孩子并没有为童颜的生活带来多大改变,保姆将孩子照顾得很好,她这个亲生母亲也就负责喂奶这点事了。

这晚她刚给孩子喂完奶裴安就推开了门,奶子还坠在睡裙外面没放进去,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奶头上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水。

裴安心思一动,忙上前接过孩子,“你别动。”

童颜不明所以,倒也真的没动,就这么看着他把孩子抱出房间交给保姆。

前后不过半分钟裴安就转回了房间,三两步走到床边挨着童颜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露在外面的那只大奶。

“宝贝儿,儿子吃饱了是不是该喂喂他爸了?”

这个孩子是裴安的。

孩子刚出生没几天裴安就去做了亲子鉴定,虽然是裴家的种,但爸爸是谁还是要搞清楚的。

童颜听他这话有点脸热,哪里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干脆伸手将衣服又往下拉了拉,“那你还不赶紧过来舔舔。”

裴安二话不说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到她胸前,先是伸出舌尖将遗留在外的那点奶水舔净,随后将乳头卷进嘴里,吮吸起来。

童颜的奶水很足,即便已经被孩子喝过一轮,裴安还是吸出不少。

微甜的奶水带着淡淡的奶腥味儿,称不上好喝,但他却喝得兴味十足。

“嘶……轻点……嗯……”

裴安边吸奶子边摸她下面,没摸几下童颜就有了感觉。

生完孩子到现在快两个月了,这还是她和裴安第一次做,心里早就想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流起水来。

童颜脱掉内裤,双腿岔开垂在床边,裴安指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胯间肆意揉弄,卷曲的阴毛互相勾连,卷走那只手上沾染着的兴奋的汁液。

修长的手指嵌进两片薄薄的小阴唇间,摩擦搓弄,顶端的阴蒂也在这无意间的碰撞下硬挺起来,阵阵酥麻感很快传遍全身。

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合拢的双唇半张开来,舌尖微动,轻盈的呻吟从嗓间逸散而出,像摄人心魄的狐言媚语,勾得人欲望渐深,情欲渐浓。

裴安吐出被吸得肿胀的奶头,带着满嘴的奶腥气堵住她愈发高亢的淫叫,纠缠在一起的口舌变成同样的味道,交换后剩下的津液顺着唇角留下暧昧的痕迹。

胯间的爱抚并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敏感多汁的肉穴在激烈的抚弄下淫液四溅,她身侧抓着床单的手也是越收越紧,然后倏地一松,紧绷的身子抽搐起来。

裴安随意将沾了满手的淫水抹到她的大腿上,除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后将她翻了个个儿。

童颜站在地上撑着床将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还流着水的松软肉穴,微微摇晃着邀请肉棒的插入。

早已挺立的肉棒不客气地一插到底,久违的被人填满的感觉让童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裴安却是一巴掌甩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吸着气道:“真他妈是欠操的贱货,生了孩子骚逼还这么紧。”

腿间夹着肉棒的童颜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撞得一个趔趄,紧接着就是她所熟悉的,一刻不停的撞击。

快速而猛烈的抽插让她除了享受再无暇顾及其他,阴道里裹缠着阴茎的嫩肉也随着爬上神经的酥麻越咬越紧。

开始还会说几句脏话的裴安此刻已是沉默不言,但从口鼻中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和额角鼓跳的青筋,无一不昭示着他也正合童颜一样沉浸在难言的欢愉中。

他弯腰去抓垂在童颜胸前的两只涨涨的奶子,狠狠揉捏的同时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那一瞬就将童颜插上了高潮,偏偏他又不肯停下,仍禁锢住童颜自顾自地用力挺动。

“啊啊!不……求你……呜呜呜……”

泪水流进喊叫着求饶的嘴里,又和没能及时吞咽的口水混合流经下巴再掉到床上。

不知裴安又插了多久才终于在她体内爆射而出,而被他捏在手里的两只奶子竟也同时喷射出了三四道乳汁。

童颜只觉得连灵魂都被操到战栗不已,裴安手一松,整个人便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颤个不停。

眼看着快到中秋节了,孟涵姗的母亲前两天给她打了通电话,直说她爸在家里天天念她,只字不提自己,只催着她回去看看。

孟涵姗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想着确实也有几年没回过家了,这次中秋又和国庆连在一起,她便收拾几件衣服决定回去住两天。

孟家在偏远的乡下,每次到了市里都还要再坐上三个多小时的小型客车。

这种只能承载十几人的小型客车往往都是私人购买,招手即停,就是靠着每天往返市区和乡镇挣点路费。

熟悉的车子已经有些年头了,看上去略显破旧,她一上车,分散在车上的几双眼睛便全钉在了她身上,驾驶座上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更是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

这个时节的天气在南方还称不上冷,孟涵姗也只加了件松松垮垮的针织开衫保暖而已,里面还是清凉性感的吊带短裙,胸前幽深的沟壑隐约可见。

对此她早已见怪不怪,在后排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外面的风景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像这样的小地方也很难有什么改变。

她很久没坐过这样的客车了,晃着晃着就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

车子走了又停,旁边的座位一阵晃动,烟味混合着汗味钻进鼻腔,好在天气转凉,这气味并不十分浓烈。

有人坐到了她身边,车子又摇晃起来。

随着一阵颠簸,孟涵姗阖着的双眼倏地睁开,低头看向一直并拢的双腿。

一只黝黑糙粝的大手隔着薄薄的丝袜正覆在她的腿上,兀自从她膝盖处向上游走,努力朝着她的腿缝中摩挲。

惊诧之下童颜立刻用力夹紧双腿,伸手阻止那人猥亵的同时也猛地扭头看向他。

那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正咧唇朝她笑着,露出因长期抽烟而发黄的牙齿,略显混浊的双眼正死死盯着她,眼底是极度兴奋的疯狂神色。

没等她发出声音,另一只有些干裂的大手赶忙捂上她的嘴,又厚又硬的老茧磨在她细嫩的脸皮上生疼。

男人的力气出奇得大,无论她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法阻止自己被侵犯。

粗糙的大手忽视她的抵抗,轻易分开她的双腿,一路长驱直入,抵住藏在裙底的阴户肆意把玩揉弄起来。

手下的娇躯轻颤,没一会儿男人就感受到手上的湿意,揉得便更加卖力。

用来抵抗的双手早就失了力气,软软搭在男人身上,原本惊惧交加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迷人的水色。

男人着迷地看着孟涵姗发情的模样,突然察觉到捂着她嘴巴的那只手的手心有些发痒。

这女人竟然在舔他的手心!

“草!”

他低声冲着孟涵姗骂了一句,只觉得裤子里的鸡巴硬到快要爆炸,粗暴地加快手上的动作。

孟涵姗也跟着呼吸气促,胸口剧烈起伏,紧接着身子便猛地抽动几下,身下的布艺汽车座椅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深,蔓延开来。

男人解开裤子,早已涨红的粗大鸡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直直地立在腿间。

他可没耐心让孟涵姗休息,一把将她抱到腿上面对自己,轻薄的丝袜稍一用力就被撕烂,刚刚浸湿的内裤也被他拨到一边,露出湿润泛红的肉穴。

孟涵姗跪坐在男人腿上,屁股微撅,圆润丰满的双乳挤压着男人的胸口。

发烫的肉棒摸索着找到肉穴,先是试探着浅浅插了两下,之后便破开收缩在一起的嫩肉,势如破竹般顶着肉洞一插到底。

“唔!”

孟涵姗死死咬住嘴唇,娇软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

男人没想到孟涵姗这么敏感,光是插进去就爽到了高潮,心下大喜,压住想要抽送的冲动,在她耳边低声道:“想爽就自己动。”

越是高潮就越是上瘾。已被欲望支配的孟涵姗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处何地,只一味地遵循肉体的指引,上下摆动起来。

男人的颈边耳畔都是孟涵姗呼出的热气,在车内微不可闻的轻哼他也听得一清二楚,湿软紧致的嫩逼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让他不自觉地双眼微眯,满脸享受。

原本一直平稳运行的车子不知怎么突然“趔趄”了一下,而这无疑打乱了孟涵姗操弄鸡巴的节奏,被吐出一半的鸡巴因为惯性猛地吞到了最深处,正巧撞在她脆弱的敏感点上,于是她便再一次颤抖着达到高潮。

车子开得愈发不稳,时快时慢的让人心生抱怨,司机却恍若未觉,眼睛一个劲儿地瞥向中央后视镜。

有人许是发现了司机的端倪,跟着看向中央后视镜,只这一眼便惊地猛然转身,看向车后。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也引得车内其他人纷纷侧目,于是便看见在最后一排,先前上车的那个漂亮女人,正摇着屁股衣衫不整地跨坐在男人身上,粉嫩的骚逼夹着粗大鸡巴竭尽全力地上下套弄着。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全都屏住呼吸,瞠目结舌。

车内安静了一瞬,连发动机的声音似乎都小了许多,两人交合搅弄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下子清晰可闻。

男人见被车上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好事,反而更加大胆,抓着孟涵姗的屁股一顿猛操,力气之大直接将她肏得颠了起来。

“啊啊!”

短时间内已经经历了三次高潮的孟涵姗哪里经受得住如此激烈地性交,无意识大叫出声的同时又痉挛着高潮。

男人并不怜香惜玉,压抑许久的欲望一次性全都爆发出来,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操得她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已彻底沉沦于性爱之中的两人完全不在意众人的注视,甚至这种众目睽睽下交媾所带来的背德感在此刻成了他们最好的催情剂,原本见不得光的下流行径,如今更像是一场不可多得的即兴表演,一种肆无忌惮的极致享受。

车上的女性乘客不知什么时候都下了车,除了孟涵姗之外剩下的竟全都是男性乘客。

有人站了起来,却并非为了谴责或制止,按着裆部的手昭示着他们的狼子野心。

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声和掺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时刻鼓噪着他们的神经,挑逗着他们身为人类所剩无几的理智。

直到男人将满腹精液推送到孟涵姗的最深处,她才解脱一般抖着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

不过片刻,孟涵姗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有人将她从男人身上抱了起来。

失去鸡巴堵塞的精液从逼里流出,淋漓一地。

她被抱着放到车子中间的过道上,前后都是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有人扯着她的衣裙,丝袜早就被撕成了破布条,她无力挣扎思考,洞里、嘴里甚至两只手里全部都被腥臊的鸡巴塞满,她原以为的表演结束,却成了另一场狂欢的开始。

一路上开得踉踉跄跄的车子停在了一片荒地上,只有晃个不停的车身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样的疯狂。

孟涵姗才回来没几天,就被孟母安排去相亲。

想到孟母说的那句“你妹妹都结婚生子了你还不知道着急!”孟涵姗就头疼,也不知道要是把自己难以受孕的事情告诉她,她会作何感想。

相亲对象叫孟海,和孟涵姗同村。

孟海命苦。

以前家里穷,没上过几年学,他也不是读书那块料,初中毕业就去了城里打工,在工地上找了份工作,每天累死累活地挣那两百块钱。

这一干就干了十年,硬是把他这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磋磨得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不过命这个东西最是无常。

有次他跟着工友一起去买了张彩票,没想到运气不错地中了几块钱,从此他便隔三差五地买彩票,有钱的时候就多买几注,没钱了也会习惯性地买一注。

他从没想过真的能中个什么大奖,只是想给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增加一个念想。

也许是上天眷顾,那天他反反复复对了五六遍号码,才终于相信自己确实是中了一等奖。

一千八百万。

他连做梦都没想过这么多钱。

孟海有钱了。交了税又捐了两百万,还剩一千两百多万。

他辞了工地上的工作,回老家给父母盖了两套新房,然后就一直在城里寻欢作乐,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来看看。

昨天他妈发了张照片给他,说是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非要让他回来见见。

照片里的女人漂亮得像电视上的女明星,和他之前在城里睡过的完全不一样。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孟海有些紧张。

他选了家装修不错的小店,衣着得体,头发也精心打理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成功人士。

小店玻璃门内挂着的风铃被摇响,孟涵姗一进门就看见了正襟危坐的孟海。

人长得还算周正,只是看着有些显老。

她打算速战速决,一坐下就直奔主题,“我不能生育。”

孟海的自我介绍还没说出口就被这一句话堵了回去,憋了半晌才道:“我有钱,可以带你去治。”

孟涵姗一愣,完全没想到孟海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突然想做了。

“我们去开房吧。”

孟涵姗想,自己一定是被童颜影响了才会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直到孟海坐在酒店的床上,他都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这算是相亲成功了?

“我这个是天生的,治不好,而且我也不想生孩子。”

孟涵姗把窗帘拉上又随手脱了外套,见孟海僵坐在床边便凑到他身边去脱他的外套。

“我……我不介意。”

孟涵姗实在太美了,一凑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孟海有些不敢看她,低着头任由她脱自己的衣服。

“那你家里呢?也不介意吗?”

孟涵姗双手搭着他的肩,屁股一扭顺势坐到他腿上。

从见面到现在,孟涵姗的一系列动作熟练到让孟海一度怀疑她是专门出来卖的。

肉肉的屁股挤压着孟海的阴茎,胸口还贴着两只软软的大奶,酥痒的热气直往他耳朵眼儿里钻。

他没心思多想,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发烧,燥热难耐,软着的鸡巴更是立竿见影地鼓胀起来。

孟海没说话,紧紧搂住她的腰,硬了的鸡巴在她屁股边上使劲蹭了两下。

以他爸妈的性格,不可能接受他们不要孩子的。

孟涵姗轻笑一声,“我们不合适,最多也就做做炮友。”

孟海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裤子底下的肉棒抵着她的小腹,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恼意,“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这么骚吗?”

一想到孟涵珊在别的男人胯下摇尾乞怜的骚样他就口干舌燥,恨不能立刻肏到她求饶。

“这重要吗?”孟涵姗直视他的眼睛,言笑晏晏的模样丝毫不像是被人钳制的表现。

从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和孟涵珊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想试试。

他宽慰自己能睡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已经算是赚了。

可他还是有一种得不到的气急败坏感,粗鲁地脱光她的衣服,露出丝滑嫩白的肌肤,娇艳的乳头小巧诱人,颤动着引他品尝。

孟海禁不住诱惑,低头将这桃子似的大奶上最鲜嫩的桃尖含进嘴里,吮吸舔舐,啧啧作响。

“嗯……”

被舔弄的明明是乳头,孟涵珊却觉得下面越来越湿,极大的空虚感让她不自觉地扭动身子,吸引着、寻找着能够将她填满的东西。

孟海吃够了奶子便径直向下,吻向小腹,光滑紧实的双腿程形向两边张开,平日里藏匿在腿间的肉鲍此刻在他眼前展露无遗,随意撩拨几下便半含春水,娇艳欲滴。

如珍珠般被裹藏在内里的阴蒂在这撩拨下冒出点头来,孟海便略显狂热地含进口中,竭尽所能地挑逗碾磨。

滑软的舌尖贴着她的根部不停打转,时而像要连根拔起般从根部用力剜挑,时而又恨不得把她碾进肉里叫人无从分辨,牙齿轻碰时又是另一种让她无法自拔的痛苦享受。

小小的阴蒂在孟海卖力的舔弄下发硬膨胀,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越来越多的汁液四溢而出,他像久困于沙漠的行者,干渴多日终于找到水源,珍惜又贪婪地汲取,用柔软碰撞柔软,然后温柔地向更深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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