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迎亲/吊挂厅堂赤身红纱盖头口含玉球
殷国的风气不知从何时开始,愈加开放甚至淫荡,上至皇室下至民间,廉耻道德渐渐被淡忘,多的是当众宣淫甚至乱伦滥交,新婚迎亲的宴席更是淫乱至极,姜家姐妹出嫁的这一天同样如此。
姜家姐妹是一对孪生姐妹花,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性子大不相同。
姐姐姜倾性格清傲,出水白莲般可远观不可亵玩,妹妹姜柔性子娇软,和外人说话都容易脸红,以此方便了旁人区分。
不过二女都是及笄之年,二八年华,鲜嫩欲滴。
新婚宴席人声嘈杂,却见厅堂正中,立着两方木架,横宽正好,将两个娇小白皙的身影悬吊在其中。
被悬吊的少女一左一右,各自的两只手都被束缚在一起,绑在头顶的横杆上,两条白皙匀称的腿颤巍巍落下来,莹润的脚尖点着地面,支撑着打颤的身子。
因为一丝不挂,羞耻迫使她们双腿紧拢,忸怩不安的姿态却显得小巧圆润的臀瓣更加挺翘,微微摇来摇去,让人移不开视线。
雪白的酮体袒露无遗,只有一顶轻盈的红纱盖头,强调两位少女新娘子的身份,前短后长,轻飘飘的垂落在鼻尖上,露出羞涩的含着玉球的小嘴。
姐妹俩被吊挂厅堂,赤身裸体,红纱盖头,口含玉球,只能呻吟说不了话,玉球含在小嘴里,呜呜咽咽地溢出着涎水。
两姐妹本就孪生子,影影绰绰的红纱一遮,只能看见模糊的五官,分不清谁是谁。
一丝不挂地给陌生男人们视奸,耳廓羞耻得泛红,连纤细的脖颈都泛着艳色,遑论用性格分人。
宾客都嬉笑着,等待两个新郎来迎亲,一边聊天。
“这下谁能分清,可别操错了媳妇。”
“那妹妹是李老将军的,姐姐却是小将军的。”
“那老将军岂不是成了儿子的妹夫?”
理不清的关系让宾客们哄笑一堂,吓得厅堂正中的姐妹花身子俱都一颤。
不多时,两个新郎官来了。
宾客起哄:“还不快些把自己媳妇找出来。”
新郎官是父子二人,李老将军和李小将军。
老将军年过四十,仍旧威风凛凛,身体壮硕,又高又壮似一头老熊,上阵杀敌也使得。不过将担子交给儿子之后,他就主动请缨,赋闲在家。
原配身弱,早年病故,如今娶的娇妻是续弦。本来是儿子求娶的姐姐姜倾,但老将军听闻姜家还有个孪生妹妹,不忍心让姐妹失散,索性将妹妹纳入府中。
姐妹二人共侍一家,岂不美哉。
小将军请父亲先看,先选。
李老将军上前一步,打量着两位小美人的身子。
他先伸出一只手,抓起左边小美人的一只乳房,从乳房根部揉捏到粉嫩的乳尖尖儿。
雪白绵软的乳肉被粗擦的手指刮蹭着,小美人身子轻颤,喉咙里娇吟阵阵。
随后老将军又抓起右边小美人的乳房,两只手各捏着一个,仔细掂量着姐妹花的奶子。
宾客起哄:“左边奶子大,肯定是姐姐!”
“这可不一定,万一妹妹喜欢偷偷揉自己奶子呢,可不就把奶子玩大了。”
说的也有道理,老将军捏乳查看一会,左手上的乳团确实比右手的大了一圈,又绵又软,像木瓜般沉甸甸的。
五指一抓上去,白腻的乳肉就从指缝间溢出,男人的手掌都要陷进去,铜钱大小的乳晕似两朵水红色的娇花,花蕊中的奶口也清晰可见。
不过右边的奶子虽然小了一圈,却又挺又翘,如大蜜桃一般好看,乳尖尖儿翘起的奶头又粉又嫩,好似咬上一口能溅出汁水来。
乳房被人玩弄蹂躏着,左右两个小美人都胸口起伏着喘气呻吟,难以区分性格。
再者,尚未出嫁前,父子都没见过两个姐妹的裸体,怎么区分。
“这可不好区分啊。”李老将军故作为难,“只能先尝尝味了。”
听见他的话,两个小美人的身子都是一抖,连带着乳房也摇晃抖动,勾引男人品尝。
李老将军顿时胃口大开,低头含住了大胸美人的奶头,用力吸吮品尝。
敏感的乳头被男人嘬吸,小美人不自禁拱起了腰肢,却也把硕乳顶进了男人嘴里。
对方滚烫的舌尖一个劲往她敏感的奶口里钻,几乎含着她的乳头往奶口里吹气。
要把少女的巨乳再吹大点一般,弄得少女身子酥麻,腰肢摇晃,给老男人吸得身子发酸。
腿心也渐渐变得湿漉漉的。
“呜呜……”
被玉球撑大的嘴角溢出无助可怜的吟哦,红纱下,小美人的眼角都噙着一滴亮晶晶的泪珠。
等老男人吐出小美人红艳艳的乳头,那泛红的奶口里拖出一条淫靡的水线,还连在老将军的舌尖上。
“真甜。”他舌头一卷,全部咽了下去,转眼将嘴唇覆到另一个小美人的乳尖上。
右边的小美人身子似乎更敏感,老男人湿热的嘴唇一碰到她的乳房,娇小的身子几乎欲跳起来躲开。
但终究还是徒劳,老将军狠狠抓住她乱跳乱甩的奶子,一口向不听话的乳头上咬去。
“嗯啊——”
敏感的地方被坚硬的牙齿碾磨,强烈的刺激让小美人不禁挺起了胸脯,这下乖乖地把奶头捧给男人吃。
红纱下的小脸愈加绯红,眼角同样含泪,娇怯欲滴,喉咙里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白皙丰腴的腿根紧紧夹在一起,饱满的阴阜下有些濡湿。
老将军吃了一会,吐出小美人鲜红发亮的乳头,咂舌道:“也很甜,这就难办了。”
没一会,他眼睛微眯,发现右边小美人的腰肢更细,盈盈一握。
老将军粗粝的大手左右合围在美人的细腰上,摩挲着她腰间敏感细腻的嫩肉,细腰在他手底下一阵一阵战栗。
“嘶,腰这么细,只怕花径和子宫也窄得很,怎么伺候人。”
听见他的淫靡话语,小美人呜咽一声,细腰在他手下抖得更加厉害。
宾客喊到:“不如你们一人操一个,听她们怎么浪叫的。”
“姐姐性子傲,妹妹性子软,操一操也就分出来了。”
“万一操错怎么办,儿子操到晚娘,老子操到儿媳妇。”
“那就操呗,只要晚上洞房别干错了,不就行了。”
小将军和老将军对视一眼,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老将军对右边小美人的细腰爱不释手:“那我就试试这个。”
小将军于是道:“那儿子就试试奶子大的那个。”
老将军径直站到小美人身后,一只手捞起她的细腰,迫使她向后撅起小屁股,再把她的小屁股按到他的胯上来。
他胯下那根性器已经勃起,硬得可怕,抵在少女颤巍巍的腿心上,没一会寻到美人的入口,猛地一顶胯。
“嗯啊啊——”
蛋大的龟头嵌进少女稚嫩的穴口,即使方才被吃奶吃得有些湿了,但那点点水渍根本难以润滑粗壮滚烫的巨物。
破处撕裂的疼痛,让少女的喉咙里连连溢出呻吟娇叫,似乎连声带都痛得绷紧。
悬在眼角的泪光径直滑落,从少女莹润的下颚积聚成一滴泪珠,滴落下去。
但老将军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一只手托着少女的小腹,一只手抓在少女白腻滑嫩的大腿根部,将她吃痛妄图合拢的腿根拉开拉大。
少女呜咽吟哦,无论如何挣扎,下体还是紧紧压在男人肉棒上。
两瓣娇嫩的阴唇被黑紫的大龟头挤开,那圈鼓起的冠肉正死死卡在少女的花径入口,受到刺激的穴口不住收缩着,如小嘴般含住了侵犯进来的异物。
“小骚货,还没插进去就吸起来了。”
老将军骂了一句,他下盘扎实,耸动的腰身出奇有力,将粗壮的肉杵一点点捣进少女的下体,操得木架吱呀吱呀地摇晃,一度盖过少女的啜泣。
滚烫的龟头撑开小美人的花穴,粗壮的棒身碾磨着花径里的嫩肉,烫得撑得小美人的身子一阵一阵打颤,被操得酥麻酸痛的感觉从阴道里冲向全身。
敏感的肉褶受不了来回刮蹭碾压,花径里连连抽搐缩动,蜜水汩汩而出,湿软的肉褶紧紧裹吸上去,浸湿了堵在阴道里的肉棒。
老将军被吸得沉声:“呼,骚货,真紧,你的腰太细,连着花径也窄,得让我仔细操操,操松一点才行。”
回应他的是小美人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喉咙里的阵阵娇吟。
“嗯—嗯啊啊——”
呻吟和身子一并颤颤起伏,好似有心自抑,却还是抖落了出来,小脸羞得通红。
她仰起的细腻的脖颈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亮晶晶,白腻腻,好看得打紧。
虽然是处女的身子,却被那根大肉棒顶弄得发骚泛软,原本破身的钝痛远去,如今从小腹漫向四肢百骸的是虚软激烈的陌生快感。
少女娇软发颤的身子被老男人按在胯上,粗黑的阴茎一半没入了她白皙濡湿的腿心,让一众宾客看得入迷,细腰小美人是怎么被老将军的大屌操的。
老将军的屌又粗又大,宝刀未老,越是腰细的小美人,被他的根屌操起来,越是颤得厉害。
一众宾客盯着,那根黑紫粗壮的异物渐渐没入少女洁白干净的腿心,每插入一点,她娇小的身子就要抖上数下。
直到噗嗤一声,几乎彻底进入,少女白皙平坦的小腹赫然鼓起一道痕迹,如被耕耘而出的田垄,紧窄的花径被彻底大大撑开。
她的小脸被顶得仰起,含着玉球的小嘴呜呜咽咽,溢出一声急促的娇吟,涎水不受控地从嘴角争相滑落。
透过红纱盖头,隐隐还可以瞥见那双噙着泪的盈盈水眸,和脸上难以消去的潮红欲色。
少女的身子深处,油光水滑的大龟头正死死抵在她痉挛的宫口上,狠狠来回碾磨,刺激得花穴不住吐蜜,身子不断颤动。
小美人的下体里流出丰沛的汁水,沿着老将军插进去的阴茎滑落,浸湿了两颗鼓胀的囊袋,直到滴在地上。
“水真多。”老将军下意识抖了抖,阴囊上少女的淫水纷纷滴下去。
只这一个动作差点要了小美人的命,毕竟他的阴茎还深深插在少女的阴道里。
花径最深处,那颗蛋大的龟头被带动,上下顶撞着敏感脆弱的宫口。
“呜—嗯啊—嗯啊啊——”
不…不可以…顶到了……已经顶到宫口了……小子宫要被顶开了……
少女剧烈的呻吟,身子下意识后仰去,上身拱起一道漂亮的弧度,试图以此舒缓逃避那颗膨胀的龟头。
老将军哪能让她如愿:“好了,接下来轮到你的小子宫了,别乱动,乖乖让我插进去。”
少女如今的腿已经合不拢了,不必再掰着她的腿根,肚子也鼓起来了,老将军于是把两只手掐在她的腰肢上,一边下压一边狠狠一顶。
“嗯啊啊啊——”
尖叫被那颗玉球堵在喉咙里,小美人的身子重重弹了一下。
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开了她的子宫,硬生生嵌进窄小的宫口,如浪头般的痛楚和快感深深将少女淹没,稚嫩的子宫不住抽搐痉挛,绞紧了侵犯进来的异物。
纤细的腰身愈加向后仰去,上身绷得似一弯月牙,胸前两团雪乳一跳一跳,乳尖都酥了。
小脸上泪水从红纱下滑落出来,和淋漓的香汗交融在一起。
“呜-嗯啊啊——”
小美人被老将军操进子宫,娇叫不止,身子也抖个不停。
众人看见她小肚子上的那道痕迹拱起得更深更高,最顶上的软肉下是裹绞着男人龟头的宫口。
没一会,牢牢占据少女宫口的龟头随着老将军挺动的下身,始终撬开着少女窄小的宫口在顶进顶出。
重重顶进去后又重重碾出来,冠肉一遍遍碾磨撑开敏感稚嫩的宫口,两个囊袋啪啪拍打在少女的臀瓣上。
被男人抵着宫口操的小美人再也忍不住泪水,没一会就满脸泪痕,娇喘得厉害。
“李老将军不减当年,小美人的子宫口只怕都要被操松了。”宾客看着美人挨操的样子嬉笑起来。
老将军操细腰小美人时,李小将军也在操弄另一边巨乳的小美人。
小将军的屌不如父亲那么粗,却跟个驴屌一样长,能深深插进女孩子的宫心里去。
他像父亲一样从后搂着小美人的身子,然后将肉棒对准小美人的花穴,狠狠掼了进去。
“呜、呜呜—嗯啊啊——”
肉棒甫一破开少女的身子,娇软的小美人就拱起了上身,呜呜咽咽地疼哭了。
好在她腿心被吸得湿腻,毕竟被人抵着奶口吃奶,蜜水湿哒哒地蹭满了小将军的阴茎。
小将军下盘也稳得要命,不输父亲,当即耸动着腰身,将胯下的肉棒一下接一下顶进少女又热又紧的花穴里。
没一会,粗长如驴屌一样的玩意借着湿腻的淫水,撑开层层肉褶,抵到少女敏感的宫口。
湿软紧致的阴道里深深捅入滚烫的异物,小美人的身子顿时颤得更加厉害,被肉棒寸寸插入刺激得一抖一抖,如雨打梨花。
胸前的两团巨乳随之上下跳动,奶头在空中甩出一道道弧线,荡漾起阵阵甜腻淫荡的乳波。
“呜—呜呜——”
奶子被操得上下翻飞,摇得太厉害,甩得胸口生生的疼,小美人满脸泪痕,玉球含在嘴里,哭得快要喘不过气。
本来还在看老将军操美人的宾客,霎时间就被这对大奶子吸引住目光。
“真大,这骚奶子甩来甩去,都给我看硬了。”宾客无不盯着那两只硕乳咽口水。
巨乳小美人平坦的小腹也撑起了一道痕迹,虽然不如李老将军胯下肉杵撑起的那么显眼,却也是被男人的肉棒生生扩张了稚嫩的花径,不过那根长屌还余着一截没进去。
硕大的龟头顶在少女的宫口,碾磨得少女小腹都阵阵痉挛,不住地裹吮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却把那颗大龟头吸得更加膨胀。
“还挺会吸的。”小将军被少女紧致的花径吸得直抽气。
“呜呜呜……”回应他的是小美人喉咙里颤抖的呜咽,涎水和泪水都从下巴上滑落。
李小将军没让她等太久,按着她的腰肢猛地向上一挺身,滚烫粗壮的肉杵直接捣上少女的宫口,一下接着一下,意要撬开小美人的子宫。
“嗯啊啊啊——”
宫口被顶撞的痛楚霎时间让小美人叫出声来,身子顿时向后仰过去,弯如月牙。
那两只巨乳随着挺起的上身猛地一甩一跳,跟着阴道里肉棒顶撞的节奏,上上下下地抖动不止。
那根长屌没一会猛地一下操进去,整根没入少女的腿心,囊袋啪一下拍上少女的臀瓣。
龟头则已经撬开宫口,深深嵌进她稚嫩的子宫里,一直抵到抽搐温软的子宫内壁。
陌生而强烈的痛楚和爽感霎时间淹没了全身,几乎让美人失智。
宾客看见那小美人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后绷紧了,定住了一般微微痉挛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吟,尾音如崩断的弦一般骤然消弭。
含着玉球的小嘴溢出涎水,红纱下的眼睛已经翻白,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接连滑落,小脸上新旧泪痕交错。
胸大的小美人被长屌顶得失了声,宾客看得津津有味,硬得不行。
李小将军把胯下阳具堵在少女稚嫩的小子宫里,随后极快地耸动着腰腹,囊袋啪啪撞响少女的臀瓣,肉棒则接连顶撞碾磨痉挛中的子宫内壁。
小美人尚未生育过的稚嫩宫房,被他的大肉棒顶进碾出,都要捣得变了形。
“呜…嗯…嗯啊啊……”
被快速抽插的快感很快淹没了痛楚,小美人的身子软下来,被操得呻吟阵阵,汁水四溅,流了一地。
父子二人各自搂着一个赤裸的小美人从后操射,少女们白皙圆润的小屁股和他们的胯腹紧紧贴合,粗黑的异物在白皙的腿心进进出出。
啪啪操逼的声音一声响过一声,伴着少女们的呻吟啜泣交错起伏,场面一时淫荡又香艳。
不知道过了多久,姐妹俩的小逼都被操得红肿外翻,泥泞不堪,父子二人才有了射精的意思。
他二人如出一辙,都把鼓胀的龟头塞到少女们的子宫里,然后在宫心喷射,抖动着灌进去股股滚烫浓精。
射得姐妹花都娇喘不止,直到射满了少女们娇小稚嫩的宫房,才意犹未尽地抽出粗长的肉棒。
肉棒啵一声拔出去,被堵住的水儿从少女们的腿心汩汩外流,滴了一地,却都是清亮的淫水,不见得白花的精液。
少女们的身子居然也出奇一致,将父子二人射进去的浊精一滴不漏,紧紧地蓄在子宫里。
李老将军和李小将军早就有数。
腰细的小美人被顶进宫口才哭了出来,胸大的小美人从头到尾哭个不停。
李小将军摸了摸鼻子:“儿子似乎操到小娘穴里去了。”
李老将军故作遗憾:“没想到儿媳妇腰这么细。”
两个人看似将错就错地射了精,其实都被伺候得满意无比。
红盖头摘下之后,姐妹花都挺着小肚子眼睛翻白,不住地流着口水。
右边腰细的小美人是姐姐姜倾,被老将军操得两腿颤颤,脚尖内扣,无论是腿还是穴一时都合不拢,鼓胀的小肚子坠坠向下,余悸中还撅着屁股流水。
左边胸大的小美人是妹妹姜柔,被小将军的长屌操哭了,现在也没止住泪,挺着小肚子两腿打颤,花穴弹缩成一张小口,颤巍巍地吐蜜。
新婚开席,席面却是新娘子,一旁看得心痒难耐的宾客们终于围了上来。
“先喝喜酒。”
只是他们说喝酒,却径直把酒水浇淋在两个美人身上。
温热的黄酒从白皙可人的锁骨上滑落,在雪白的乳肉上勾勒出蜿蜒水渍,或从乳尖尖儿滴落,或淅淅沥沥流过乳沟,一直流到少女阴阜,从腿间滴落下去。
少女们被浇淋得微微呻吟,随着水渍蔓延轻轻喘息战栗,被父子俩玩得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尽。
“得就着美人的乳头才好喝。”
宾客们嬉笑,几人上前来吃酒,顺便吃奶。
并无什么先后,姜倾和姜柔的乳尖几乎同时被男人吃进嘴里。
“嗯……”
姜倾的喉咙里溢出发颤的呻吟,为陌生的宾客奉上双乳,实在让她羞臊。
男人炙热的鼻息吹上她胸口,温热的嘴唇含着她敏感的乳头又亲又舔又吸,嘴里吃着一个,手里则把玩搓揉着另一只。
姜倾仰着小脸微微阖目,忍着泪意,不愿去看自己被男人蹂躏的双乳。
比起姐姐的倔强清傲,妹妹姜柔则软得多,见自己一对浑圆的硕乳任由男人们搓圆捏扁,已经羞臊地啜泣。
“呜……”
只是她的呜咽却让宾客更加兴奋,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各捧着她的一只乳房在吸。
妹妹居然要同时奉乳伺候两个客人喝奶。
两位宾客吃奶的节奏并不相同,时而狠时而慢,两粒敏感的乳头上同时传来或轻或重的刺激,害得她小脸羞红,泪光点点。
“好喝,真好喝。”宾客嘬吸得啧啧有声,唇齿间还不忘说几句荤话,“这兑了奶的酒水就是不一样。”
若只靠姐妹俩的双乳,只怕伺候不完这些客人,不馋那口奶味的客人径直站到姐妹俩身后,身下的肉杵已然硬挺。
少女们才被父子奸弄过,腿心仍旧湿腻一片,倒是方便了客人们轮流奸淫。
姐姐的细腰被客人掐着,只见少女忽地一拱腰肢,不住吟哦,向下看去,原来是腿心突然没入了一整根异物。
宾客胯下粗黑的肉棒猛地捣进新娘子的腿心,狠狠碾过花径里敏感的肉褶,一直深深嵌进新娘子的身体深处。
抵着痉挛不止的宫口,那里面还蓄着新郎官的精液。
“呼,新娘子的身子里真热,真软。”
客人故意在小美人耳边说浑话,见她的身子阵阵战栗,绯红的眼角边隐隐有泪光闪烁,却还是忍着没有落泪。
客人并不心急,甚至这幅倔强的模样让他兽性大发,掐住小美人的细腰就前后抽插肏弄,啪啪拍响了白皙小巧的臀瓣。
姐姐撅着屁股在挨操,妹妹的花穴也没有空着。
男人的肉棒捣进去,应和着姐姐被操逼的声音干起妹妹来,肉体碰撞的声音一时不绝于耳。
姜柔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一边给两个男人喂奶,还要一边伺候男人泄欲,小身子不自禁发颤。
那根肉杵深深掼进了她的下体,虽说不如小将军那么长,却也抵着她敏感的宫口来回顶撞,没一会就叫她软了身子,娇吟不止。
不多时,少女们的花径里先后被男人射精,鼓胀的肉棒各自都插到了最深处,噗噗把精液灌进去。
被撑圆的小子宫里还蓄着父子俩的浓精,阴道深处又被灌了一泡热精进去。
好在花径也紧,颤颤地含着男人的精液,没有流出去。
被抽插得连连抽搐的花穴刚刚伺候好一根肉棒,下一根肉棒跟着就捅了进来。
姐妹俩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如同击鼓传花般在男人们的胯下轮换,任由不同男人的性器在腿心进进出出。
“嗯啊—嗯啊啊——”
少女们被轮奸刺激得一刻不歇,每次换人时总仰着身子发出阵阵呻吟娇喘,剧烈起伏的胸口惹得乳房晃动不止。
被伏在她们胸前吃奶的客人狠狠咬了一口,上下跳动的乳头才老实下去轻轻颤抖着。
“妹妹的身体里和姐姐一样舒服。”
有操完了姐姐就来操妹妹的,胯下那根肉棒还沾着姐姐的淫水,径直又插进了妹妹的下体,把娇软的妹妹顶撞得泪水涟涟。
也有先试试妹妹,再去姐姐的穴里抽射,把姐妹俩的花穴放在一起比较:“真紧,姐姐的骚穴紧了些,却不如妹妹那么会吸。”
没一会,少女们紧窄的阴道就被男人的精液灌满,每次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嗤的不雅声音,被挤压而出的浊精一度糊住她们的下体。
穴口的嫩肉被不同肉棒来回碾磨,碾磨得肿胀充血,媚肉外翻。
合不拢的穴口如一张小嘴般,多得溢出到穴口的浊精黏滞得仿佛就要滴落,下身的小口像含着一汪白浊精液,其实花径里面都被灌满了。
“这就满了?”宾客凑上去看少女颤巍的花穴,甚至扒开少女的私处查看。
“呜——”精液要从穴口滴下去了……
私处被扒开,察觉到那些黏腻的精水从腿心啪嗒一声滑下去一团,姜柔羞极了,一度羞得哭了出来。
她下身湿得厉害,地上早就流了一滩淫水,穴也被操得合不拢,含住那些浓精本就不易,偏偏男人们还要扒开来看,羞得少女的花穴一颤一颤,往外渗精。
同样被射满的姜倾也不好受,小屁股都被男人操红了,几乎强忍着泪意给男人们蓄精,仍旧被强硬地扒开了花穴视奸,受惊的穴口汩汩流水,很快同妹妹一样,往外不住地吐着浊精。
“真骚。”宾客们看够了,心满意足地松开手。
可怜姐妹花被操得太多,两腿都颤颤而立,腿心泥泞,难以合拢。
胸前也是不堪入目,娇嫩的乳头被男人们吸得充血,顶着不同男人的牙印,似乎生生大了一圈,红艳艳地如彻底成熟的樱桃,沾满了水渍。
宾客们发泄过一轮,稍微尽兴,没一会再次把酒水倾倒在少女们雪白的酮体上取乐。
姐妹花被男人们包围,男人们的大手和滚烫的舌头一起在她们身上游走,舔干净酒液,顺便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指印和牙印。
好在洞房夜只要伺候父子二人就行。
少女的身子被压在浴池中清洗干净,和她一起沐浴的还有她的新婚丈夫。
李老将军一手箍着妹妹姜柔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微扶了下胯下硬挺的肉棒,对准美人白嫩圆滚的小屁股一挺。
鼓胀的龟头泛着水光,随着男人一挺身,猛地挤开少女阴处的两瓣嫩肉,试图插进少女白皙的腿心。
“嗯、啊啊,好大,太大了……”
察觉老子的性器比儿子的还要粗壮,正在将她紧窄的下体撑开,姜柔身子一颤,眼中又蒙上一层水雾。
太大了,怎么插得进来呢,小穴会被撑坏的……
但是她并不敢出声祈求,生怕惹了老将军不快,饶是如此,被那硕物抵在腿心,小美人的身子还是打着颤下意识瑟缩。
老将军蒲扇般的巴掌立刻狠狠扇到小美人的肥臀上,丰腴雪白的臀肉晃荡,白皙浑圆的小屁股上多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不懂事的小骚货,还不快把丈夫的鸡巴吃进去。”
“呜……”
可怜姜柔一下子就被丈夫打哭了,身子重重弹了一下,泛起红晕的眼角也悬着一滴泪珠。
但少女抽抽噎噎,却十分乖巧听话,按丈夫的命令跪在地上乖乖地翘起小屁股,含泪咬唇将花穴送到男人的肉棒上。
李老将军则一边抓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向他胯上拉扯压下,一边掐着她的腰,将粗长的肉棒慢慢插进少女紧窄湿热、不断抽搐的花径。
少女的肩膀被迫打开,不住折腰,缓解被丈夫的又粗又长的肉棒撑开的感觉,两个又绵又软的硕乳倾泻而下,随着巨物碾磨进阴道的刺激微微摇晃。
鼓胀的龟头一点点撑开花径中的肉褶,一寸寸没入少女的腿心,小小的花穴被大大撑开,少女只能娇吟着分开腿,用力去容纳丈夫的阴茎。
小美人和老将军相接的下体处不多时淫水汩汩,黏腻的汁水浸湿了老将军沉甸甸的囊袋。
“唔…嗯、嗯啊,太粗了……”
姜柔仰着小脸轻声娇喘,姐妹俩的体型都娇小可爱,偏偏老将军身形高大,胯下肉杵更是天赋异鼎,光是插进来就把她们碾磨挤压得快要高潮。
她的腰肢几度塌陷,一上一下随着老将军插入的节奏的律动,仿佛摇着屁股把丈夫的阴茎塞进穴里,一对奶子也摇晃得极为色情。
好一会,滚烫粗硬的东西终于从穴里碾进去,可怜姜柔额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硕大的龟头紧紧嵌进阴道的最深处,敏感的宫口被滚烫圆润的异物碾磨,没忍住绞紧裹吸着老将军的肉棒。
“啊啊,好深,顶到宫口了……”
丈夫的大肉棒终于几乎全插进少女窄小的阴道,姜柔反而喘得更厉害了,小脸潮红,胸口被阵阵快感折磨得不住起伏,乳波荡漾。
感受到少女的宫口如一张温软小嘴,懂事地吮吸伺候着他的龟头和马眼,老将军总算满意地舒了一口气。
他松开少女的手腕,失去着力的姜柔嘤咛一声,两手只能按到了地面上,跪趴在男人胯下,那一对纤细的皓腕都被他捉红了。
“走,去床上。”
李老将军挺了挺下体,鼓胀的龟头嵌在少女的花径深处,被带动着顶撞起少女的宫口。
姜柔被他顶得浑身一颤,酸痛虚软的快感霎时间流遍全身,声音都软了:“嗯、啊啊,相公……”
少女声音细如蚊吟,嗓音甜甜糯糯,翘着小屁股含着丈夫的大鸡巴可怜祈求:“您这样顶在妾身的阴穴里,妾身走不动道的。”
老将军不为所动,更为凶狠地一顶她的宫口:“走不了?谁让你走了,小母狗,好好地爬。”
“呜啊……”霎时间,姜柔眼角的泪珠都被顶落了下去。
她的小腹不住痉挛抽搐,刚刚那一下顶得太狠,稚嫩的宫口似乎被硕大的龟头撬开了一条缝。
“嗯、啊啊、是…是妾身错了…妾身这就爬……”
少女眼角泛红,抽抽搭搭地小声哭泣,手脚并用颤巍巍地向前爬去,阴道里还要夹着男人抽插的鸡巴。
“哦噢、相公,慢一点……嗯啊啊,妾的宫口要被您操开了……”
白嫩的膝盖抵在地面上,没一会就摩擦得泛红,小屁股也被丈夫操红了,敏感的乳尖时不时蹭着冰冷粗粝的地面,激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只是老将军的大肉棒如一根鞭笞母狗的长鞭,每当翘着屁股的漂亮小母狗慢下动作,瘫软着身子婉转娇吟,就会被狠狠顶撞穴口,惨叫着继续向前爬去。
妹妹姜柔就这样被老将军操着,像一条小母狗般爬进婚房。
满脸泪痕的姜柔呻吟之间,看见姐姐也被人抱进了房里。
姜倾的美背绷紧,玉臂环着小将军的脖颈,两条白腿紧紧绞在男人腰肢上,肥臀被男人的大手掐着抱进来。
少女袒露的腿心中已经没入大半粗黑的异物,还余了一截在外面,淅淅沥沥的淫水沿着紫黑的阴茎溢出来,从垂落的囊袋上滴落。
“嗯啊啊——”
小将军每走一步,那根嵌在少女身体深处的肉物就要左右碾磨一下,刺激得少女身子颤动娇吟不止。
姐姐姜倾被丈夫抱着边走边操,丈夫每走一步,抵着她宫口的肉棒就打旋着碾磨一圈,把她操得小腹虚软,淫水直流。
看见儿子,李老将军狠狠一顶胯下娇美的小母狗,把少女顶弄得连声吟哦,哭着伸出手向前爬去,却仍旧被男人死死堵着子宫。
“呼,爹教你怎么操女人,得像这样让她们知道夫家威严,可不能惯坏了。”
李小将军抱着美人的娇躯,一路走来也额头出汗:“父亲教训得是。”
好在他没有放下姜倾让她学母狗爬的意思,径直把人抱到了床上。
挪动间,姜倾就已经被他粗长的肉棒顶得宫口痉挛,浑身瘫软得仰躺在床上,呻吟间任由男人架起她的双腿。
李小将军走了一路,胯下的肉杵已经硬的不能再硬,还被美人的花径吃得湿透了。
他当即压着少女的身子,再次对准她的花穴狠狠掼了进去。
“嗯啊——”
硕大的龟头横冲直撞顶上痉挛的宫口,姜倾的腰都不自觉拱了起来,搭在丈夫肩膀上的腿更是被操得一颤。
李小将军的肉棒粗长,眼下只想撬开身下美人的小子宫好好享受一番,于是大力地耸动起腰身,激烈的抽插碰撞发出清脆淫靡的啪啪声响。
“哦噢、不,不要……相公,顶得好深,啊啊,太深了……妾的宫口要被你操开了……”
脸色潮红的姜倾几乎拱着腰肢,忍受丈夫鼓胀滚烫的龟头一次接一次顶撞她的宫口,直到翘开了一条缝。
“嗯啊啊——”
滚烫鼓胀的龟头撑开了窄小的宫口,操进了稚嫩的小子宫里,美人身子猛地一弹,仰着小脸剧烈的呻吟,强烈的痛感和快感一时把理智淹没,害得她翻着白眼仰了过去。
“呼,还不快用你的骚子宫把我的鸡巴仔细伺候伺候。”
李小将军见她浑身抽搐的模样,捏着她上下跳动的乳房狠狠一拧,乳尖登时硬挺嫣红。
“哦噢、别,捏得妾好痛……妾这就仔细伺候……”
酥酥麻麻的快感和刺激同时从乳头和子宫里传来,姜倾吃痛浑身一颤,受到刺激的小腹不住痉挛。
软肉下的宫口绞紧了男人的冠肉,小小的子宫裹吮着侵犯进来的龟头,几乎吸成了鸡巴的模样。
“这还差不多。”
李小将军呼吸一紧,妻子宫内温软湿热的感觉简直就像回到母亲的子宫里一样。
他终于松开了少女敏感的乳头,转而俯首下去,舌尖在少女的乳晕上打转,打着旋吃奶。
他一边吮吸着少女的乳房,那根肉棒也深深埋在少女湿腻的花径里,激烈抽插着。
似乎觉得这样吃着不爽,李小将军命小美人自己把乳房捏起来,送给他喝。
“呜……”
饶是姜倾的性子再如何冷,要她自己把奶子捏扁了给丈夫喂奶,羞耻使得她咬唇含泪,却不得不照做。
“是,相公…请喝妾的奶……”
少女仰躺着,乳房本来会自由塌下去,现在却被她自己的小手攥着,几乎攥得变了形,捏着乳尖送到男人嘴边。
另一边,可怜姜柔在床边就泄了力,被老将军的大屌撬开宫口,铺天盖地般的刺激让她仰着小脸,流着口水趴在床沿,身子都瘫软下去。
老将军把被操坏的小母狗掀到床上,作为惩罚,大力操弄起来。
鼓胀的冠肉每每碾着敏感的宫口进出,滚烫的龟头都塞进少女的子宫里去了。
本来是供给孩子的温床,现在却成了给男人泄欲的场所,偏偏少女稚嫩的宫房温软懂事,乖乖地含着男人的龟头,裹吸挤压着给他助兴。
翻起眼皮浑身发颤的少女翘着屁股,肥软的臀肉被丈夫掐着,动弹不得,任由那根大屌抵着宫口抽插操弄。
可怜的小美人跪趴在床上,胸前的巨乳都被压圆了,两只小手抓紧了床单,满脸泪痕地承受着丈夫的亵玩。
“呜啊…又进来了…哦噢、不,不行了,小子宫要被操坏了……”
“嗯、啊啊,相公…鸡巴又操进来了……呜、不,不要了……小柔要被你操死了啊啊……”
被操得狠了,姜柔甚至忘记了自称妾身,把一贯和姐妹之间称呼的小名都喊了出来。
姐姐姜倾听见妹妹的哭吟,她被老将军操过,自然知道他那东西有多粗多长。
虽然她有意想要去查看妹妹的情况,却被小将军驴屌一样的肉棒奸得喘不过气,滚烫粗长的肉棒抵在她的宫壁上碾磨,几乎要把她的小子宫都顶破了。
妹妹挨老将军操,姐姐挨小将军操,直到伺候得父子二人射精,滚烫的浓精股股灌进少女们抽搐的子宫,把窄小的宫房注满,让少女们各自挺着撑圆的小肚子。
妹妹还像条小母狗一样跪趴着,小肚子坠坠向下,花穴颤颤无法合拢。
姐姐仰躺着却好不到哪里去,白玉般的美腿如荡妇一般大开着,露出腿心被奸得嫣红的穴口,眼神失焦间忘记把腿合上。
操完了一发,父子决定换着操。
“呼,来,让我再试试儿媳妇的穴,她的骚穴太小,我得把她撑大一点,好给我李家生个大胖小子。”老将军抓着姐姐纤细的脚腕,把失神的美人按到他的胯下。
“正好,儿子奶还没吃够,想吸一吸小娘的乳头。”
李小将军则抱起小晚娘瘫软的身子,一边把肉棒深深埋进她的花径,一边再次含着少女的奶头又吸又咬。
姐妹俩在父子二人的胯下轮换着挨操,小肚子被父子两个人接连射满,甚至浊精多得溢出宫口,只能吐着小舌头舒气,缓解子宫被射满射大的鼓胀感。
最后父子二人也不知道抱着哪个,径直把半软的鸡巴放在少女们温软的花径里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李小将军的肉棒还埋在妻子的花径里,直接嵌在少女的身体深处勃起,抵于宫口上的龟头鼓胀得隐隐撬开了少女的宫口。
“嗯……”姜倾被顶得嘤咛一声,睁眼只见丈夫伏在她胸前嘬吸,才过一整晚刚刚消肿的乳头再次被嘬得发肿。
“我有职务在身,平日里不得归家,你可得仔细伺候父亲。”
“是,妾晓得的。”
哪怕他不说,体贴妹妹的好姐姐也会自愿翘起屁股,求公爹拿她泄欲,不要折腾她可怜的妹妹。
姜倾咬着唇,又被丈夫掐着腰操射一番,绯红着面色被射到了最深处。
只是昨日弄得太厉害,她实在累得不行,转眼又蓄着丈夫的精液阖目睡去,只是睡去前,打起精神看了眼另一边的妹妹。
妹妹白嫩娇小的身子被老将军搂在怀里,两腿微微分开着,因为下体里深深插着根粗长的异物无法合拢。
少女皱着眉眼睫轻颤,昨夜哭得厉害,眼角还都红着,水润樱粉的嘴唇不知在嚅嗫着什么,睡得并不安稳。
老将军搂得紧,和少女的耻骨都紧紧贴在一起不见缝隙,胯下那根肉杵只会嵌得更深更紧。
随着天色大亮,李老将军掀了掀眼皮,好久没像昨夜那么尽兴过,此时一脸餍足。
他摸了摸少女软嫩的腰窝,胯下硬挺的肉物又往少女的身子里送了送,直到把囊袋抵在少女温软的腿心。
“呜……”姜柔娇吟一声,被他弄醒。
她的小腹鼓鼓的,小肚子也涨涨的,还在蓄精的圆滚的小子宫已经被老将军的肉棒捅开了,充盈黏滞的浊精被硕大的龟头堵着,才没有漏出来。
“相公……”
软糯的声音低低唤了一声,姜柔只觉得小腹和腿心都酸痛得厉害,水蒙蒙的眸子抬起来去看老将军,楚楚可怜的姿态可人又可口。
从二人的年纪来看,少女娇滴滴得像个乖巧的小孙女一样,沉着腰被爷爷搂在怀里,张开的细腿露出白皙的腿心,腿心中水嫩嫩的花穴乖乖吮咬着爷爷的肉棒,讨好得绞紧了努力吸。
李老将军鼻腔里哼出一声粗气,在少女的轻吟声中抬着她的腿,生生换了个方向。
粗长的肉棒抵着敏感的宫口旋移,滚烫的阴茎死死挤压被撑开的肉褶,碾磨得少女漂亮的脸蛋渐渐泛红,不住喘息,花径没一会就蜜水颤颤,浸湿了老将军的肉棒。
“还是这样操起来舒服。”
方才乖巧娇嫩的小孙女现在被脾气不好的爷爷压在身下,像条漂亮的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
“呜……”祈求无果、还是要挨操的少女身子一抖,噙着泪用小手攥紧了被子。
滚烫粗长的肉棒深深嵌进她的身体最深处,整根碾出又整根掼入,和着她的娇吟啪啪的操干她。
直到好一会儿过去,终于伺候完丈夫晨勃,姜柔奉上小屁股,感受股股热精喷射进鼓胀难耐的小子宫里。
虽然小肚子坠坠得很难受,但老将军终于射完了,跪趴在男人胯下少女悄悄地呼出了一口气。
“你这骚子宫还是太小了些。”
听着头顶上传来男人沉声的话语,刚刚还有所松懈的姜柔倏地惴惴不安,努力绷紧了身子伺候他。
圆润白皙的小屁股向后高高抬起,还不忘摇着腰肢套弄,讨好地将丈夫的肉棒吃得更深,一直嵌进抽搐的小子宫里。
谁知道插进少女子宫里的龟头并不领情,突然鼓动着喷出一道有力温热的水柱。
少女方才还摆弄的腰肢一顿,整个人都定住不敢再乱动,小嘴嚅嗫着难以置信:“尿……尿进来了呜呜呜……”
热热的,好多,好胀……
小子宫早就被老将军的精液撑圆了,现在还要替他蓄尿,少女的小肚子肉眼可见地涨大,挤压起她的膀胱,被撑开的鼓胀感夹杂着尖锐的尿意和莫名的快感,让姜柔的身子一遍一遍痉挛战栗。
“哦噢、不,不行了,太多了,蓄不住了……”
她被尿水灌得浑身发抖,但是也不敢反抗,甚至生怕挤压到不堪重负的小肚子,努力抬起腰肢,反而让老将军尿得更痛快了。
姜倾听见妹妹低低的啜泣声,惊醒了睁开眼睛看去。
一丝不挂的妹妹正翘着屁股,老将军的大手抓着她雪白的臀肉,正舒着气似乎被伺候得很舒服,他的胯腹和少女的臀瓣紧紧贴合,那根肉棒深深插在少女的阴道里。
随后妹妹的小肚子却在她眼前渐渐鼓起来,眨眼间就像怀孕了一样。
“不,不要尿了,好涨,小子宫要被撑破了……”
姜柔忍不住了,满脸泪痕卑微地祈求,子宫被灌满撑大的鼓胀感让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少女如同有了身孕一样挺着大肚子,为了不压到“孕肚”,上身也抬了起来,用手肘颤抖着撑在床铺上。
姜倾已经没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被男人当尿壶排泄。
“呼,真舒服。”老将军发出一声喟叹,好像又忘记了胯下少女的身份,“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一边死死堵着少女的阴穴,一边往里面撒尿。
“妹妹。”被尿大肚子的少女抽抽噎噎地回答,“相公……”
原来是妹妹,还以为是儿媳呢。
老将军不以为意,反正两姐妹哪个都逃不掉:“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尿壶了,记住了吗?”
不,不要当尿壶啊……
被欺负的妹妹不敢拒绝,只是可怜地啜泣。
“我妹妹的肚皮太薄了,蓄不住,还是让我来吧。”姜倾爬过来,跪伏在公爹身前恳求。
“就是蓄不住才要多练练,放心,你和你妹妹轮着来。”李老将军说完也尿完,抽出了半软的大屌,正对着姐姐姜倾,“你有别的用处。”
他冲儿媳挺了挺沾满水渍的肉棒:“把嘴张开。”
猜到他要干嘛,姜倾咬唇,没一会儿还是张开了小嘴,却迟迟不见老将军插到她嘴里。
“哼,还不快来伺候你的公爹。”老将军竟是要她自己爬过去吃。
一丝不挂的小美人忍羞爬过来,短短一段距离,胸前的奶子也摇得好看极了。
来到公爹胯下,姜倾张嘴吮舔起公爹的肉棒,香软小舌沿着鼓起的冠肉舔了一圈,再仔细吮吸棒身,把浊液全部吃了个干净,只剩下她自己清亮的口水。
“公爹,舔干净了。”
用嘴巴伺候完公爹的少女没一会又被公爹捉着头发口交,深喉吃完了所有精液才被放过。
姐姐呜咽娇吟着给老将军口交,妹妹则抽抽搭搭还翘着屁股,挺着大肚子在一旁给丈夫蓄尿。
只是嫁过来的第一天,可怜的姐妹花被玩弄了个干净。
李小将军有时候歇在军营,丈夫不在家中姜倾也落不得休息,而是要乖乖地去公爹床上,和妹妹一起翘着屁股,等待老将军享用。
赤身裸体的两位孪生美人俱都趴在床上,上身深深沉下,压得酥乳变形,白玉般的美背绷紧,却将小屁股高高翘起来。
姐妹俩不仔细看分不出来,李老将军进门时,只见床上两个仿佛一模一样的小美人如同争宠比试一般,争相把屁股翘得越来越高,粉嫩嫩的花心无一不袒露在外。
“公爹,还是来疼疼倾儿吧。”右边的小美人率先开口。
姜倾摆弄着纤细的腰肢,饱满浑圆的小屁股随着一起摇晃,穴口如一张饥渴的小嘴,两瓣粉嫩的软肉在老将军眼皮地下轻颤收缩,一张微微侧目的小脸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娇媚。
李老将军见小儿媳如此懂事乖巧,又正好对她的细腰爱不释手,当即掐着她的腰肢,不顾妹妹还在一旁,猛地把胯下肉杵捣进姐姐的腿心。
“嗯啊……”
敏感的肉褶被滚烫的异物层层撑开,虚软的宫口被滚烫的龟头碾磨,姜倾仰着小脸娇吟一声。
少女面色绯红,被一插到底后,又主动套弄摇晃着腰肢,配合公爹的肉棒顶撞她自己敏感的宫口。
等到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翘开她的小子宫,少女已经是浑身战栗得去了,紧窄湿热的宫口裹吮侵入的鼓胀龟头,花径里汩汩流水,偏偏老将军堵得太紧,只有几滴淫水从交合处滴落。
“骚货,刚刚吃进去就高潮了。”
李老将军察觉到她的花径格外湿腻,股股淫水都喷到了他的龟头上,狠狠一挺腰,胯下肉物彻底撬开插进少女抽搐的小子宫。
姜倾的身子猛地一弹,没忍住叫出声来:“嗯、啊啊……实、实在是公爹太大了…嗯啊,倾儿的骚穴都被公爹塞满了……”
她话音未落,李老将军已经操起她来,掐着儿媳的细腰,就着儿媳湿腻的花径,碾进抽出捣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哦噢、好深,公爹好厉害,都顶到倾儿的子宫里去了……嗯啊啊,好快,太快了…不、不行了…倾儿要被公爹操死了啊啊……”
姐姐在一旁撅着屁股挨操,面色潮红的浪叫,妹妹在一旁翘着湿漉漉的花穴兀自跪趴着,伺候老将军本来应该是她的责任才对。
没一会姐姐的身子战栗着,被公爹喷射而出的热精灌满了小小的宫房,原本粉嫩嫩的花穴已经被奸得红肿,还紧紧绞着粗黑的肉棒不放。
“唔,好多、倾儿被公爹射满了……”
刚刚被干得太狠,姜倾还陷在余韵中,娇喘中眼神迷蒙,甚至连口水都从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