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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卵击石()

 

两人间的体型差从背后看去,甚至看不到晏书文的身影。

她的胸前有一只手掌在不停作乱,搓揉着挺立的乳尖,下巴被迫仰起,唇舌交缠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张扬的裤子被欲望撑起一个帐篷,炙热顶住她的小腹,因为他突然的深吻,两人间的距离再次缩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

执着是张扬的特点之一,他很喜欢接吻,喜欢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做爱,就好像晏书文的津液是能修复他舌头疼痛的良药,五分钟前开始的唇齿相依,估计还得再持续好一阵。

直到他汲取的心满意足,晏书文才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她迷蒙的双眸里染上一层水雾,只要眨巴眨巴双眼,就能落下几颗泪珠。

不过她忍住了,双眸睁得大大的,胸口上下起伏,把错失的氧气通通吸进口中。

张扬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就好像强撑着不掉泪能显得她更有气魄,实际在他眼中,哭与不哭,她都始终是牢牢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玩具。

但要是真哭了,他大概率会肏她肏得更加起劲。

七中的学校制服既有长裤也有短裤或短裙,不分男女,均有三种款式可以自由选择。

原本在这样有些炎热的季节里,大部分女孩会选择穿短裤或者短裙,但上周五的经历让晏书文选择了长裤,还搭配了不好松开的皮带,于是现在,解开这长裤的难题就抛到了张扬的身上。

他不是很有耐心,试了半分钟没解开,就想要靠蛮力把它扯烂,吓得晏书文连忙拉住他的手腕,“我等下还要上课。”,意思是给她留一条裤子吧。

但张扬却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以晏书文的体力,今天在这做完,她估计会在保健室睡到下午三点。

所以他置若罔闻,双手一用力,顺着袖口的脉络、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裤子的纽扣也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晏书文嘴边的一句混蛋还没脱口而出,张扬已经把她的内裤和长裤一起拉着往下拽。

她手忙脚乱地想遮住凉飕飕的下身,张扬则趁这时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坚硬的肉棒被他释放出来,下一秒,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肢,将晏书文压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前顶。

龟头挤进紧缩的穴口,书文倒抽一口凉气,痛得皱起眉头,而张扬没能一次顶进深处,也觉得不舒服,伸手探向小穴,一边揉搓阴蒂,一边往更深处插去。

直到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连一寸缝隙也瞧不见,他才停止挺进,

穴内并不是特别干涩,有湿滑的液体助力了肉棒的进入,身为肉棒的主人,张扬感受得最为明显。

他低下头,轻掐晏书文的脖颈,“这不是已经舒服到流水了吗?”

“……”,她体内的酸胀感还没消失呢,明明这么难受,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说她舒服?

少女沉默几秒,原本不想理会,但看他一脸得意,皱起小脸,“我不是石头做的,这很正常。”

说完上下扫视了他几眼,“况且,我比你管得住下体,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别担心…”,张扬笑得灿烂,“我随时随地发情,你就会随时随地挨肏。”,他把晏书文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抱着她一边挺腰抽插、一边微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说:“把你肏到和我一样随时发情…”

“啊…!”,晏书文哪还有心思怼回去。

她双腿大开被张扬抱在怀里,如果不紧紧勾住他,整个人的重心就要往下掉,而体内的肉棒本来就已经插得很深了,越往下掉就插得越深,她哪受得住?

少女只能像抱着浮木一样抱着他的头,坚硬的东西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仿佛故意似的,不断冲着那块最能让她舒服的软肉,磨着、顶着、蹭着。

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可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把脸埋在他肩上,手捏紧又松开,跃跃欲试往他头发上抓。

只可惜张扬剃的是寸头,她抓来抓去连一根发丝也抓不住,气不打一处来,收回手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耳垂,坏水冒着泡泡在她脑子里翻滚。

“你要是敢扯我的耳钉,明天我就让它钉在你胸上。”,经过两次锤炼,张扬已经能提前猜到她想做什么了。

他说完又往穴里重重顶了几下,偏过头衔住她的耳垂轻轻扯咬,语气和行动满满的威胁。

晏书文只好放弃拽他耳垂的念头,虽然挣扎着躲开了他的齿尖,但也只能无奈地靠在他胸前紧闭双眸,一下又一下承受着小穴被胀满和戳弄的滋味,连唇瓣也被咬得泛白。

即便没有床那么舒服,可熟悉的环境已经足够刺激张扬。

他戴着表,知道现在距离下课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待会就是大课间,像他一样会到顶层放松的人,或许不止一个。

想到这,插在少女穴里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炙热。

晏书文不知道他怎么变得更兴奋了,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猜测他在想些什么,仅存的力气除了用来抱紧张扬之外,基本都花在了克制喘息之上。

她逐渐开始有感觉了。

除去一开始的紧张、慌乱和愤怒,她的大脑里正一点点涌进快感和愉悦,小穴也克制不了的流下汁水,正被肉棒咕叽咕叽的搅弄着。

自第一次被张扬侵犯就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晏书文彻底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被插入时会相当敏感,敏感程度大概也就比单纯玩弄阴蒂要低上一点点,甚至可能比玩弄阴蒂更加敏感。

她知道身体骗不了人,在她体内作乱的张扬或许比她还清楚她的甬道有多敏感,但也不愿意就这样如此直白的表现出来。

如果非要沉迷于快感中的话,还是让张扬一个人沉迷吧,她明明从头到尾都只是无妄之灾。

“请一年六班晏书文同学尽快到学生会办公室,重复,请一年六班晏书文同学尽快到学生会办公室。”

下课铃没响,广播反倒响得惊人。

张扬看向安在教室黑板上方的喇叭,挑了挑眉,转身把门又关上,将想一块进来的后涉林拒之门外。

他把先前掉在地上的抽纸捡起,抽出好几张,打算给晏书文清理下体。

但她避开了张扬伸过来的手,抓起纸巾,垂眼不看他,“我自己可以。”

张扬冷笑一声,似乎觉得她的倔强十分幼稚,但也懒得阻拦,把手插在裤兜里看她微微颤抖着给自己擦拭私处,待她擦完,顺势递上早就放在兜里的避孕药。

熟悉的粉色药丸,晏书文前几天才和它初次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

她接过来,一句话没说,和上次一样硬生生把药吞了下去,然后扶着一旁的凳子,好不容易站直。

裤子的扣子被张扬扯坏了,但皮带还勉强能扎,虽然仔细看的话有些别扭,但用来应付人来人往的过路人,已经足够了。

背对张扬整理好裤子,晏书文头也没回,一步步往前门走,即便不清楚广播叫自己去学生会办公室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能离张扬远远的,她哪里都愿意去。

张扬就站在原地,盯着她冷漠又疏离的背影,直到她走出教室,才别开视线,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些烦躁,于是拉开后门,对后涉林抬抬下巴,“老地方?”

收回看向晏书文的视线,后涉林转过身,把裤兜里的手套递给张扬,两人结伴下楼,方向与晏书文背道而驰。

“你好,我是晏书文,广播叫我来学生会办公室。”

对着学生会楼栋下的保安告知自己来这里的原因,等他确认后,往他所说的三楼走去。

晏书文觉得自己光是上个楼梯都快要腿软得倒在地上了,一边捶着腰一边诅咒张扬窜稀,但当进了学生会办公室之后,晏书文不由得心想,这诅咒别人的现世报来的就是快啊,她还不如刚才倒在楼梯上呢。

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的赫然是张扬的好友,也就是当时在ktv里放走晏书文的其钰。

怪不得晏书文总觉得其钰长得特别脸熟,原来他是仅高一就当上学生会长的那个据说家庭相当有背景的家伙。

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变态罢了。

从刚进门那一刻,晏书文就想逃跑,但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内容,她的腿却像被死死钉在原地似的,怎么也动不了。

屏幕上是一场活春宫,就好像学生会会长在办公室里用大屏幕看av一样,可是晏书文对屏幕里的两个主人公再熟悉不过,那是刚刚在废弃教室里的她和张扬。

张扬抱着她,把她压在墙上不停往上顶,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两人暧昧的喘息声,在这个视频里被拍的清晰极了,她甚至站在门口就能听到。

而画面里的她,面色潮红,一副享受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张扬强迫的人。

“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其钰对着晏书文说。

他笑眯眯的,好像对自己正在看的画面,没有一点感到害羞。

晏书文来不及羞耻,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僵硬了,又好像在打颤,再往前多走一步,似乎真得摔倒在地上。

这背后发凉的滋味,甚至比单独和张扬相处还难受。

见她半天不动,其钰只好摇摇头,站起身把门关上,将娇喘的声音隔绝在了室内。

“你很惊讶吗?”,其钰站在门前,明明在和晏书文说话,视线却盯着眼前的屏幕不放,将张扬和书文做爱的画面通通纳入眼底,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何种意味。

晏书文没有反应,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更不知道其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只是沉默地站着,小脸煞白,眼神里满是不解。

“原来你不知道,学校里的每间教室都有监控,即便是目前不再使用的教室也不例外,当然,除了校长和校董事的办公室,以及学生会会长办公室。”

其钰低下头,看着面色惨白的晏书文,突然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却被她应激般躲开。

虽然没有生气,但他的眉头却因为晏书文躲避的动作微微皱起,很快又舒展开,恢复到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怎么样?刚才做得爽吗?”,他回到之前坐的位置,一张口就是荤话,明明穿着一套整齐又干净的学校制服,袖子上别着闪亮亮的袖扣,手腕上也戴着名表,身姿挺拔,俨然一副贵公子的形象,却像被照妖镜照了一番,原形毕露出混蛋的嘴脸。

他果然是变态,晏书文对其钰的第一印象毫无偏颇。

她好不容易才从后背发凉的状态里缓过来,思忖了一番之后,抬起头问其钰,“你想要干什么?”

她有些怀疑,这副录像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和张扬脱不开一点干系,甚至可能就是他和其钰两个人联手合作,一个人侵犯他,一个人从监控视频里调取内容。

但对付她,为什么要如此大动干戈,又是请人演戏,又用爸爸的项目堵住她的嘴,最后还要录下能威胁或者勒索她的性爱视频。

两个明明有权有势有财富的人,这么做,目的和意义何在?她甚至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如果是为了女人…她记得、喜欢其钰的人好像并不少吧?又或者,他只是为了张扬才这么做…?

其钰听到她的疑问,伸手把玩起桌面上的钢笔,眼睫微垂,“我以为你已经经历过两次,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就当是,上次放你离开的…报酬吧?”

说完,他抬眼看向晏书文,笑容灿烂。

晏书文深呼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想揍他的冲动,但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克制,反正在这里的只有他们两个。

可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们再抓住她的把柄了,即便这把柄就是他们故意制造的。

晏书文看了看屏幕上循环播放的影像,咬了咬唇,“如果是为了这种事,你把视频发出去吧。”

看到其钰挑眉,她接着回答,“这个视频里不止有我,还有张扬,如果你的目的是胁迫我,我不介意拖着他一起下水,把他侵犯我的事公之于众。”

其钰轻嗤一声,“晏书文同学,你实在是有些天真。”

他站起身,一只手插进裤兜里,走到晏书文身前,借着身高优势,用俯视而又冷漠轻蔑的眼神和她对视:

“你知道、你和张扬之间的差距是什么吗?”

“……”,晏书文攥紧衣角,回想起了星期六在家里发生的事。

“首先声明,我不是性别歧视,但你是个女孩、而张扬是个男的,大众的目光,在接触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只会专注在你的身上,这是整个社会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改变的风气。男人会在意你爽不爽,女人会在意你知不知道廉耻,营销号的视频标题只会写上某17岁女高中生在教室野战。他们会把你的脸放大,观察你每被张扬深入一次、表情细枝末节的变化。荡妇这个称号,会被全人类扣在你头上。”

其钰抬手,用大拇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好似在安抚她的情绪,但言语里的恐吓,一句接着一句。

“之后事情会怎么发展呢?大众扒出你的身份、扒出你的隐私、张扬的家族会为了甩干净责任而找水军不断往你身上泼脏水,即便你站出来说自己是被迫的…晏书文同学,你没发现在这个片段里,你丝毫没有反抗吗?”

面色一滞,晏书文不由得咬紧下唇,她想辩解什么,却又觉得百口莫辩。

身体有反应,是她克制不了的事,除了这个片段之外,她的挣扎、逃跑,难道什么都不算吗?只要她没有坚持反抗,就无法让他人信服吗?

那所有不敢反抗的受害人,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

“很委屈,对吧?”,其钰轻笑,手掌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滑,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揽进怀中,唇瓣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慢慢的、充满暧昧的、对她低喃:

“大众需要完美受害人,但你并不是。即便你是,张扬和他背后庞大的家族,也会让你变得不是。你或许会期盼有正义使者站出来揭露张扬的真实面目,甚至说出周五晚上发生的事……但是啊,书文,你的父亲,也会因为周末已经发生的一切,被你一块卷入舆论之中。《花季少女持续勒索张氏财团、小小年纪手段和内心竟如此狠毒,无知少年以为真爱却惨被欺骗》…你喜欢这个标题吗?”

晏书文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们居然想把性爱片段被发出去的责任推卸到她的身上?张扬那种疯子甚至能被包装成无知少年?!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疯了,又或者只有她一个人疯了。

“我说、有必要吗…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没有任何值得被你们榨取的价值,如果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对我产生兴趣,那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我很无趣,没有一点挑战性,长得不好看,身材不够好,只是有点倒霉而已。你们的条件已经摆在那了,什么样的女朋友交往不到呢?”

疑惑和不解,充斥在这段真心话中,晏书文推开其钰,往后退了几步。

其钰靠着身后的桌子,看上去并不打算和她商量,也懒得多做解释,神色冷傲,“你不要想太多,我们不是为了让你成为女朋友才做这些事,无论你觉得自己配不配,张扬就是选中了这样的你。容易被掌控、家室普通,不能称作什么绝世美女,但也勉强下得去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为什么,那就这样理解吧——我和张扬是同一类人,在选择供我们游戏的玩具时,你、被他选中了,而我、也勉强能接受,仅此而已。”

他用看蚂蚁的眼神看着晏书文,笑容轻蔑:

“至于你认为的大动干戈……对你来说或许如此,但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晏书文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该死的贫富差距,他们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人,平时看上去似乎没有太大区别,但家世背景、生长环境,却在彼此的言行中透露出巨大的不同。

人类的分水岭,从来不是高考,普通人的才是。

“好了,我不想说更多的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吧。”

其钰解开袖口,将袖扣和手表摘了下来,这个习惯倒是和张扬有些相似,只是他要做的、和张扬刚才做的并不相同。

虽然选择了同一个玩具,但比起张扬的一时兴起,他仅仅是为了省事。

其钰的家庭对他有着超出常人的要求,培养手段更是如此。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他,内里的人格早已扭曲,和张扬成为好友的原因,除了相似的家庭背景之外,还有能够解压这一好处。

他们时常约架、踩在鼻青脸肿的人们身上,听他们的求饶与痛哭流涕、在夜店和酒吧包厢里看别人不得不赔着笑脸,即便他们做出再多过分的事,诸如用酒瓶砸向他们的脑袋,但为了巨额提成,也要头顶鲜血,笑得比哭还难看。

对于这些事,他的父母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能处理得相当稳妥。可只有和女人交往,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允许。

因为他要保持足够的洁身自好,不能轻易和没被他们做过背景调查的女人谈情说爱,再长大一些,他的婚姻也只不过是被拿去联姻结盟的工具。

其钰的父母认为,家庭越是富裕的男人,就越容易对爱情产生幻想,实际上,他们已经靠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婚姻斩断了其钰对所有爱情的期盼。

唯有欲望,是他想满足却不能被满足的东西。

之前只是看一些色情漫画、色情影视,但他今年十七岁,正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想尝试性爱滋味的念头也逐渐实体化,诞生在每一次能满足他欲望的可能性中。

他和张扬、邢凯风、后涉林三个人,实际都对和女人交往没有太大的兴趣,原因是最简单的怕麻烦,还有长到现在这个年纪也没遇到任何喜欢的对象。

而三天前,张扬却选中了晏书文,又或者说,晏书文被他发现了。于是,ktv里所发生的一切,激化了其钰欲望的火花,变成一团火焰,燃得越来越烈。

她是一个完美的对象,不是吗?

被张扬所执念的、好欺负的可怜模样,极其容易被掌控和利用的家世背景。一旦他玩腻了,要丢弃也没那么困难,顶多花一笔钱罢了,以及,不用刻意去考虑和在意的、她的任何感受。

因为他对她只有欲望,没有爱意。

所有的一切都拥有一套完美的逻辑闭环,除了其钰还需要克服的洁癖之外。

也正因此,刚刚才和张扬做过爱的女人,他要的,是她的另一张嘴——

“再含深点…全部吞进去……”

他摁着晏书文的脑袋,将跪在椅子前的少女被肉棒塞满的嘴、一下又一下压向自己挺立又肿胀的欲望根部。

即便晏书文如何努力推搡与挣扎、泪珠顺着她的脸颊一串又一串的滑落,其钰却没有放松过一丝力道,手背上青筋突起,神色里布着情欲和几分餍足。

他长得像是西欧神话里精致冷傲的王子,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气与优雅,可此时此刻正在倾泻欲望的他,和城外盘踞、对民众的血肉虎视眈眈的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而少女流露出的每一份脆弱、每一份心不甘情不愿,对其钰而言,都只是色欲的催化剂。

其钰盯住晏书文不屈的双眸,看她恨不得杀了自己、却仍要用舌头摩擦他的肉棒,眼角还闪烁着泪光……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似乎比毒品还上瘾的滋味,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巨大的满足感在他大脑里流窜,逐渐遍布全身。

他甚至舍不得射精,只想看看晏书文还能坚持挣扎多久,五分钟?十分钟?

在腰后一阵酸麻和刺激的大脑空白之中,其钰突然开始思考,为了这样爽上天堂的滋味,他到底会变得有多疯狂……

晏书文,你要不要都试一试?

论变态程度,晏书文觉得其钰比张扬要可怕的多。

他居然完全没有告诉自己这间办公室会有几个人过来开会,虽然只是十分简短的报备进程,讨论了过一阵要举办的百年校庆活动,但对藏在桌下的她来说,那几分钟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煎熬。

而他甚至在开会过程中还把手伸到桌下,拽着她的领子,想让她继续含住他的欲望。

即便已经射过一次,那根东西却好像因为周围有人的环境变得更加硬和烫。

晏书文纠结了不止一遍,要不要干脆鱼死网破,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把他推开,让旁边的人看看自家学生会会长不穿裤子的样子。

但一想到在他手里才被暂停没多久的视频,她也只能蔫蔫的,跪在他双腿之间,虽然被他暗示要继续给他口交,却根本理也没理,只顾听周围人在说些什么、有没有靠近桌下。

直到人都走了,其钰才把椅子往后滑,靠着椅背,神色冷淡,“过来,把刚才失去的几分钟补回来吧。”,他对晏书文刚刚一点不听他的话有很大意见。

“大课间要结束了,我再不回去老师会起疑心。”,有能逃跑的好机会,不跑的是傻子。

晏书文不看他的脸,一边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边说着话迅速往门口跑,趁着最后一个出去的人没把门关拢,将其钰的说话声隔绝在了室内。

也正因此,她是一点没听到其钰带着怒意的威胁。

只不过人已经跑了,他再生气也只是无能狂怒。

至于其钰威胁了什么?

如果晏书文在场,那威胁可能还有用,可人跑得这么快,他也已经享受了一次,不至于小心眼到立刻就要把手上的视频发出去,所以只能捏紧拳头捶了捶桌面,走到厕所将仍未消散的欲望解决。

但这小绊子,他是一定要给她下的。

“老师,我非去不可吗?可不可以不去?”

如此明显的抗拒,来自于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的晏书文。

当她回到教室时,已经快开始第三节课了,张扬不在,后涉林也不在,看来确实遵守了那个今天放过她的承诺。

即便整个上午都因为体力消耗太多而昏昏沉沉的,但吃了午饭睡了个午觉之后,晏书文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有朋友来问过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也有提到张扬的事,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晏书文全都打哈哈回应了过去。

在上课间隙中,她有思考过被两个男人威胁的解决办法。

可是要她转学吧、她不甘心,要他们干脆把视频都发出来吧、她又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其钰所描述的可能出现的种种状况。

更别说,因为事情总是发生的特别突然,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手中像样的证据数量也等同于零。

那目前来看,最好的方式,似乎也只有不断的躲和逃。

但张扬甚至能光明正大进她家门,其钰又不知道会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做些什么,晏书文只觉得前方道阻且长。

没想到,后者居然灵验如此之快,快到她都想骂自己是个乌鸦嘴。

“晏书文,再过两个月就是百年校庆的日子,我们班的活动参与事项,学生会那边需要你去对接,所以从今天开始,每周四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你都要去学生会大楼开会。”

以上,就是让晏书文如此抗拒的原因。

看来,其钰不仅暇眦必报,或许还擅长预判。

他可能猜到了晏书文会不断尝试离他们远远的、到处躲藏,所以干脆给她定了个kpi——每周来学生会大楼见他,还是两次。

“原定是让张彰仪去,但她临时被委派了别的事,学生会那边说之前你有参与过策划部的面试,虽然没通过,但能力是足够的,所以选择了你。我们班目前也没别的人选,只能你去。”

班主任一副不容拒绝的口吻,把手里的材料递给晏书文之后,转身离开,一点不看她哀求的眼神,速度就像一阵风,好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

晏书文觉得这学生会给的破理由真是有够膈应人。

如果她的能力足够到可以代表一个班级去参与校庆这样的活动策划,那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把她刷下来的?

但一想到学生会会长那厮人渣,还是该庆幸当时被刷下来的好。

“书文,老师和你说了什么呀?”

林未颂是晏书文最好的朋友,今晚是她们小组值日,正巧晏书文被班任叫去谈话,林未颂打扫完卫生便一直坐在位置上等她回来,想和她在回家路上聊天谈心。

她有些担心书文的状态,今天中午去问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的也有她一个。

上周五晚上,她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已经下课了,她和书文的家不在同一个方向,平时仅仅一块走到校门口就会分开,所以只以为书文有急事提前回了家。

那晚发生的一切,直到今天书文跑出教室、张扬也跟着追出去之后,她的同桌才八卦的把昨天吃到的瓜告诉她。

她特别担心张扬对书文动粗,又或者做了别的什么事,但书文只是蔫蔫的说昨晚没睡好所以看着很困,别的统统闭口不谈。

知道好友的性格如此,林未颂也不打算多问,但看她从教师办公室回来时的满脸愁容,还是没忍住上前关心。

“老师让我当活动对接,在校庆之前每周四周五都得去学生会一趟,天杀的,我不想去!”

晏书文把头埋进林未颂的肩上,抱着好友开玩笑似的假装哭泣,眼泪没掉下来一滴。

可闻到她身上令人熟悉与安心的味道,书文还是忍不住鼻子一酸,但怕她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硬生生把情绪忍了下去。

“他怎么现在才说!之前不是张彰仪去对接吗,老师还给她减了不少作业呢,应该也会给你减吧?”

林未颂拍着书文的背小声安慰她,提到减作业的好事,安抚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晏书文抬起头一脸不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生气的说:“那我还真是谢谢他!”

看见书文又恢复了之前的活力,林未颂才放心下来,背好书包站在一旁等她,笑眯眯的再次安慰:“好啦好啦,明天我们一起去问彰仪目前的对接情况,应该不会很累的。”

于是两人开始聊起今天发生的趣事,有说有笑的往校大门走。

只是还没走到门口,视力很好的晏书文就看到了从灯火通明的保安室里走出来的其钰和另一个同样穿着学校制服的男生。

不知道他在保安室的原因是什么,也不想让林未颂知道她和其钰认识,在两人的视线接触的下一秒里,晏书文连忙偏过头。

正巧看到未颂要搭乘的公交车快到站了,她赶紧抓住好友的手,飞奔着往公交站台跑,和其钰在保安室门口擦肩而过。

其钰看着她的背影,轻嗤一声,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条短信。

“嗡嗡。”

邢凯风正躺在校门口的咖啡厅沙发上,这是他表姐开的店,想逃晚自习时,邢凯风就会跑来这里喝点咖啡、吃点蛋糕,偶尔小憩一会,下课铃响后,就等司机过来接他。

听见震动声,他懒洋洋的掏出手机,看见司机给他发的微信,打了个哈欠慢慢爬起来,和门口的收银员说了声先走了。

从学校开往家的这段途中,百无聊赖的邢凯风开始查看n多个未回复的消息,其中一个群里,一条视频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他们四个人为了偶尔聚会拉的微信群,是哪四个自然不用多说,而发送这条视频的人是其钰,发送时间是……今天中午。

邢凯风不知道其钰和张扬似乎约定了什么,反正那天在ktv里,自从其钰把晏书文放走、又在张扬耳边说了几句话,他们几个人没一会儿就散了,令他错失了整整一天能嘲笑张扬的机会。

点开视频,加载成功只花了两秒,接着,里面传来暧昧和淫乱的声响。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不知道自家少爷在看什么、更不敢多问,邢凯风也懒得调小音量,就那样看完了这几十秒钟的视频片段。

里面的男女主人公他都很熟悉,虽然女主人公倒是只见过一次,但都看到她的性爱视频了,也算是够熟悉了吧?

他还以为张扬会做什么更出格的事去报复晏书文,没想到还是用脚趾头都能猜到的老一套,无非是让下半身享享福,把人女孩弄得娇喘连连。

这背景还挺眼熟,再看看视频的角度,两人今天在哪做的爱他都能知道。

只不过,盯上晏书文的是张扬,但发出这视频的人却是其钰……这俩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玩得花,要不是他和他们半斤八两,可能早就啐他们一口痰了。

邢凯风笑着摇摇头,长按视频保存之后,把手机锁屏丢到一边,望着窗外陆续倒退的风景,若有所思。

但这所思仅持续了几秒就停了,因为他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熟悉到他刚刚正在想她。

“晏书文?”,他降下窗户,让司机降速,对着人行道上的女孩喊了一声。

女孩被吓了一跳,捏紧书包带往一旁的车上看,确定不是张扬或者其钰的脸,她轻轻呼了一口气。

但这家伙晏书文是越看越眼熟,记忆搜寻到他的出场地点后,她撒开腿就跑,一点也没想给对方留一个与她对话的机会。

看着她一秒都没迟疑的背影,邢凯风有些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他吩咐司机加速追上她,从旁边的座位上捡起手机,在群里回复了一个表情:[勾引]。

她怎么就偏偏和这四个人渣都在一个学校呢?

晏书文边跑边想。

要不是那天杀的班主任留她谈那什么校庆的事,她也不至于错过最后一班直通家里的公交车,只能步行到几百米外的另一个公交站台,搭乘其他的公交车再换乘回家。

结果就这么短短的几百米,她都能遇到那天在ktv里盯着她一脸兴味的男人。

好嘛,那天在场的四个人,她这一个周一就全遇上了,如果不是她实在倒霉,那就是他们太阴魂不散。

“你跑什么?”,一只大手从身后伸过来拽住她的手腕,刹停了跑得气喘吁吁的晏书文。

她想甩开这手,但对方和张扬他们一样人高马大,要凭力气挣开,实在比登天还难。

就这么说吧,她感觉正在和三个自己拔河。

晏书文的胸口因为激烈运动而上下起伏,她喘着气,没回他,只是喊了声“放开我!”,同时用余光搜寻周围有可能求救的对象。

“我又不是张扬,你怎么这么怕我?”

邢凯风属实有点明知故问,而书文更是连狼狈成奸四个字都不想说,挣扎间下意识往他的脚用力踩去,听倒是听见了男人的吃痛声,但抓住她手腕的手掌,反而攥得更紧了。

紧接着,她被甩到了一旁的树上。

少年身上的气味侵袭着晏书文的鼻腔,是烟草和不知名香水混杂的味道,不算刺鼻,但也绝不算好闻。

而正在侵犯她口腔的咖啡味,绝对足够苦涩。

邢凯风将少女整个压在了树上,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肆无忌惮的吸吮她的香舌,但眼睛却没完全闭上,反而微微睁着,近距离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皱成一团、不知所措的脸庞。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长,大概也就二十多秒,是邢凯风想让晏书文冷静下来的方式,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很成功。

“我还以为你也会咬我舌头呢,原本想尝尝到底有多痛。”

他捏着她的下巴,拇指轻擦红唇,将唇角的津液擦拭干净。

听到这句话,晏书文忍不住腹诽:有这种癖好可以早点说的、我一定满足你。

她原本悬着的心、现在是终于死了,如果挣扎还得被他再强吻一遍,那还是老老实实的算了。

“你平时也这么晚走路回去吗?”,见她不再挣扎,邢凯风也放开了她的手腕。

但是他使的劲太大,手腕上红了一圈,看着晏书文收回手轻揉手腕的模样,他的脸上一点愧疚都没有,似乎是觉得她纯属活该。

“不是。”,晏书文不想和他交谈太久,微微低着头,只回答了两个字。

低头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十点,邢凯风摸摸下巴,“也对…如果你每天都这么晚走路回去,可能早就被张扬盯上了。”

“?”,晏书文微微皱起眉,面色有些不解,不知道他何以得出这种结论。

“你不知道吗?”,这句台词让她有些ptsd,因为她早上才听另一个人渣男其钰说过。

“张扬经常在校门口这段路上打架。你看那边——”,邢凯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黑漆漆的一片,总感觉走进去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在那里,他差点打死过很多人哦~”,男人笑眯眯的,把人命当做玩笑似的挂在嘴边,不知道说的是真话还是纯粹恐吓。

晏书文抿了抿唇,“我不想知道这些,你不用告诉我。”,说完扶着树站直,“如果你没有正经事,我要回家了,再不回去我父母会担心的。”

“我送你回去。”,他又握住晏书文的手腕,和刚才捏红的是同一块地方。

书文微微吃痛,眉头轻皱,“不需要,我要坐的公交车马上就到了。”,她尝试把邢凯风推开,但他像铁块一样一动不动,拇指还轻轻摩挲着手下那片肌肤。

“你会需要的…”,邢凯风转身,拉着她就往自己的车里拽,害得晏书文踉跄了几下,正想大声呼救——“你和张扬还得相处三年,早点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对你没坏处,不是吗?”

————

开学两个月,打架十三回,打残八个,轻伤五个,但因为张扬时常属于被挑衅的一方,这些互殴事件最终也只能化作沉寂,即便是同班同学,晏书文也是今天才从邢凯风的嘴里得知这些。

张扬暴力狂的形象又一次在晏书文心里彻底坐实。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前有暴力色情狂,后有变态威胁狼,还有一个不熟悉的帮凶和一个爱给人讲故事的舌吻怪,

这四个人能凑到一块,还真是臭味相投且物以类聚。

晏书文叹了口气,虽然很小声,却还是被盯着她看的邢凯风听到了。

他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笑意,“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虽然张扬“战绩辉煌”,但他不会打女人,况且,很显然,他图的只是你的身体…”

微微皱起眉,晏书文打断了他的话,“听你的口气,我还应该感谢他只图我身体还不打我之恩吗?”

邢凯风轻笑出声,往她的方向靠了靠,“别这么凶嘛…我只是告诉你,按照张扬的性格,再疯狂的事他也做得出来,如果你没有一定能赢了他的把握,最好不要自讨苦吃哦~”

“那我真是谢谢你,好心人。”,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番,晏书文不着痕迹地又贴近车门,抓紧了安全带,视线望向窗外,盘算着距离到家还有多远。

“不用客气。”,邢凯风装作没听出她语气里的讽刺,依旧笑得开心,他舔了舔唇瓣,“谢礼,我刚才已经收到了。”,话里意有所指。

晏书文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被压在树上的那个强吻,一提起来,她的嘴里仿佛又感受到了那股咖啡的苦涩。

少女不由得皱了皱脸蛋,但思绪却飘到了千里之外。

她应该在下次见到张扬和其钰后吃几个大蒜,最好味道能大到把他们熏晕。

这么说来,要是她身上的臭味也足够大,那他们会不会对她失去兴趣?

要不是看见小区的门近在咫尺,她或许还会接着思考这计划的可行性。

“停这里就可以。”,晏书文解开安全带,准备无视身旁的男人下车回家。

但司机却没听她的话,只是打着方向盘,抬眼从后视镜看向自家少爷,直到看见笑容灿烂的邢凯风冲他抬了抬下巴,才把车停在了小区正大门前。

他似乎不打算像其钰或张扬似的为难晏书文,更没动手动脚阻拦她下车,只不过,在晏书文关上车门前,他突然说了一句“明天见。”,说完也不打算给她解释,车子在下一秒扬长而去。

晏书文看着只留给她一个背影的车屁股,撇了撇嘴转身回家。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见,她心想。

从小区门口到家有大约8分钟的步行时间。

在这段路上,晏书文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办法。

如果只是为了阻止自己被那两人侵犯,那买个黄色动漫里时常出现的贞操裤、再把锁放在家里去上学,会不会有用?

但当她打开淘宝搜索相关时,这个方案便立刻被当场否决。

市面上在贩售的那些所谓贞操裤,要是被张扬看见了,先不说材质粗糙到他拿把剪刀甚至仅仅徒手就可能扯烂。

单单看设计的款式,还大概率会被他当成情趣道具,指不定还要冤枉她穿着是为了勾引他。

而唯几个看上去很实用、不靠钥匙绝对打不开的贞操裤,价格居然高达四位数!

她起码得攒三个月零花钱才能买得起……

方案一,out。

方案二,是接着刚才在车上的续想。

吃大蒜这个方法乍一听好像有用,但她根本不爱吃味道辛辣的大蒜,况且就算不接吻,也毫不影响张扬对她做别的事情,实施起来或许只会伤敌100自损8000。

而臭晕两人让他们对自己失去性趣,感觉上很靠谱,淘宝一搜臭气喷雾也有各种款式。

可用在自己身上,就表示最先闻到味道的一定是自己,就连提问区也在说类似的方法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更何况,她可不单单要和其钰或张扬相处,臭到其他人那可就升级成社死场面了…还不如干脆不洗澡又或者在他俩面前挖鼻孔掏耳屎呢,能恶心到他们也是极好的!

反正,无论什么方式,还是先尝试看看怎么保留证据吧,至于拿到证据之后呢,她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晏书文现在只想先安稳度过这一周,最短也得安稳度过明天。

她非常希望,张扬明天最好别来学校,又或者永远别出现。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书文还是在心里默默双手合十、虔诚的向老天爷许了愿。

当晚,意外的,少女睡得很舒服,甚至没有做梦,回到家洗漱完又看了会书,没多久就困了,思绪没有一点杂乱。

这几天的她经历了很多,或许,也正好需要这样一个把所有东西都抛在脑后的、真正的休息时间。

而第二天的事,就留给第二天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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