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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下)

 

待粗暴的口侍结束。

洛嫣然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上身伏下,肩膀放低,双臂交叠放在头前,使臀部撅起,整体姿势虽然累人,但十分雅观曼妙,勾人性致。

这也是嫔位以下妃嫔侍寝时的标准姿势。

若是皇帝开恩,妃嫔就可以换个轻松点的姿势,不然则要全程保持。

洛嫣然原本只是教坊司的官妓,贤妃流产失宠后,挑中了她,令她凭借一舞惊鸿曲入宫,脱去了贱籍。

但因为出身卑贱,多年来也只爬到了小仪的位置。

萧瑾珩并不关心洛嫣然的艰辛历程,他只想在她身上宣泄欲火。

先是漫不经心地看向洛嫣然的花穴。若是私处丑陋,会让他丧失几分兴致。

但一眼看去,只见一只蝴蝶停在一片粉嫩上,引人探究。

萧瑾珩眼眸沉沉,饶有兴味地伸手拨弄两下,惹得身下人颤了一颤。

一下将那蝴蝶玉势拔了出来。

没有了玉势的阻挠,淫水大波大波涌动而出。

可马上,萧瑾珩就猛的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其中,堵住了小穴泛滥的淫水。没有半点前戏与收敛力气,直撞的洛嫣然发出短促的的喊叫,身体也随之一动,。

花穴被提前开拓过,温热舒服地包裹着阴茎。同时因为春药的作用,小穴依旧紧致又柔软,令萧瑾珩不禁舒适地叹谓一声。

未等洛嫣然适应,萧瑾珩单手掐住洛嫣然的屁股,粗大的阴茎在被撑到没有褶皱的粉嫩小穴里快速进出。

每一下撞击都发出肉体的“啪啪”声,随着他动作变快的还有女子逐渐加重的浪叫。

目光所及,萧瑾珩只看得见洛嫣然比一般人更显纤细的腰肢和牛乳般圆润的翘臀。

单从外观上来说,眼前少女勾人的身体,的确有令男人血脉偾张的资本。尤其是官妓出身,自带的清脆悦耳的声音还在不停地淫叫时。

“唔嗯……啊……啊……”

洛嫣然一边极力维持住身姿一边又被毫不留情的抽插猛干,不一会便香汗淋漓了。

也是有许久没有被肏过了,洛嫣然的小穴只被顶了一会便敏感地开始主动吸附萧瑾珩的阴茎。

夹得萧瑾珩闷哼一声,当即不客气的在她屁股上用力的甩了一巴掌。

“骚货。”

洛嫣然吃痛,立马控制着自己小穴放松,以免将萧瑾珩夹痛了。

而萧瑾珩在掌握了平衡后便松开了搭在洛嫣然臀部上的手,空出的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肆意玩弄着洛嫣然的双乳。

一会儿用力收紧挤出深深的乳沟,一会儿随意地甩上两巴掌,拉扯着敏感脆弱的乳头,将那对圆润饱满的奶子染成悦目的嫣红色。

洛嫣然被萧瑾珩毫不顾忌,大力揉捏的动作上下折磨着。痛,但痛之外又感受到难言的刺激与爽感。

于是又是一阵阵淫叫,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摆了起来。看起来骚的不行。

萧瑾珩或许也是这般觉得的,手上的力度加大,从奶子转移到摇摆不定的臀瓣,更是用力地扇了起来。

身前的奶子被扇的一晃一晃的,身后的两瓣也不遑多让,像两颗被大风吹的左摇右晃的熟透了的桃。

饶是如此,萧瑾珩还未感到满足。

听着千篇一律的浪叫,不耐道:“叫些好听的,不会服侍就滚出去。”说着,又是一记深顶。

苦了洛嫣然,既要承受萧瑾珩的顶撞,又要抛下羞耻讨好他。

娇柔呻吟着开口:“陛…陛下,肏得好深,肏得小骚狗好爽——”

萧瑾珩猛然加快速度,全然不顾身下人能不能承受住。

勇猛的冲击下,白雪般的臀部被撞出波浪来,不停地视觉刺激着萧瑾珩。

汗水打湿了洛嫣然额前的碎发,她的双臂已然麻木,可下体一次一次的撞击让她直临高潮的快感。

痛感和快感双重袭击下的洛嫣然只觉得浑身都酥麻了去,大声淫叫道:“陛下……小骚狗好爽……呜……好舒服……”

萧瑾珩冷冷看着身下浪叫的洛嫣然,更用力扇在她臀瓣上,腰部一发力,便插的洛嫣然直叫唤。

“啊啊啊啊——小骚狗爽飞了,要喷了——”

她只感觉阴道内一股热流涌出,又被直撞进来的龙根给撞散了。

稀稀拉拉浓稠的液体随着阴茎的拔出而流出体外。

脑子一片空白下,身体是止不住的酥麻,小穴被接连不断的撞击给撞到敏感抽搐。

洛嫣然高潮了,但萧瑾珩还没有高潮,还在往死里狠狠地肏着。

但当高潮的爽感褪去,洛嫣然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死在了床上一样。小穴接连不断的被插入,升起一股难耐的酥麻感。

浑身都失了力气,仍要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大腿和腰止不住地颤抖。

洛嫣然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鸡巴套子。

强烈的撞击之下,她连声求饶,“陛下…嗯……求陛下射给……小母狗,小母狗坚持不住了……”

可她的求饶并没有换来萧瑾珩的温柔。

反而萧瑾珩轻笑一声,“母狗哪来的资格说停。”

哪有奴婢爽完催着主子停的道理。

于是龙根进出的速度又加重加快了。

洛嫣然娇喘的气息都带上了哭腔。

许久没侍寝的洛嫣然逐渐接受不了这粗暴的对待,泪水都蓄上了眼眶。

同时她心里也觉得羞辱。

虽说在床上伺候皇帝是她的恩,可如今她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个被骑着的母狗。

但看着平日端庄严肃的萧瑾珩在床上竟然是这幅粗暴的模样。

强烈的反差令洛嫣然心里一紧,小穴又不自觉地流出淫水来。

也许只有此刻的萧瑾珩才是最真实的。

真实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所有的欲望。

直到后面这花穴被肏到合不拢了去。

洛嫣然只觉得小穴处被摩擦得疼痛,嗓子也喊哑了,而眼珠子更是往上翻了翻漏出眼白。

萧瑾珩见身下美人儿微哑的嗓音和颤抖的身体难免觉得没什么意思。

这才挺起腰,赏赐地将龙精猛的射入其中。

到底还是不耐玩。

一股暖流顿时灌入洛嫣然的小腹。

“啊~”

洛嫣然发出一声骚叫。

萧瑾珩无情地将阴茎拔出,扫了一眼洛嫣然的私处。

只见那里泥泞一片,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打后的娇花一样,甚是可怜。

但他只冷淡地收回目光,留下一句“赐避子汤。”就披上外袍走向后殿沐浴。

空气中旖旎的气氛在萧瑾珩离开后消失殆尽。

本就没什么感情,自然只有性爱的单纯。

只留下塌上软成一片的洛嫣然和淫乱的床褥昭示着这里刚才进行过怎样剧烈的性爱。

望着连句宽慰的话语也没有留下的背影,洛嫣然心里难掩落寞。

她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将那蝴蝶玉势拿起塞入自己的小穴中,堵住龙精。

按规矩,她只有明日给皇后请安后方可取出。

亓安盯着洛嫣然咽下了整碗避子汤,才微笑着道:“灵小主请吧。”

殿内宫女上前草草给洛嫣然擦拭了身子,服侍她换上宝珠带来的衣裙便引她离开。

只因萧瑾珩不喜与嫔妃一处过夜,也从来不允许嫔妃侍寝后在乾清宫沐浴擦身。

走出殿外,小仪规格没有配备轿子,因此她只能扶着宝珠,双腿打颤下又夹紧私处的玉势,忽略掉衣裙下的潮湿粘稠和私处的疼痛疲惫,一步步向承乾宫走去。

翌日。

桃华小苑的院子里,两棵桃树开得正好,饱满诱人的桃子挂满树枝,香气弥漫,引人采撷。

“小夏子,那边!那个长得好。”

树下,一个身着翠色宫装梳着双丫髻的小宫女,正兴致勃勃指挥树上人摘桃子。

苏云昭昨日就搬到了桃华小苑,内务府顺便送来了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

按照宫规,美人位份应配备两个粗使太监,两个洒扫宫女和两个贴身宫女。

苏云昭直接把和莺衣一同的鸢尾要来了,两人作为一等宫女贴身伺候。

“好嘞,鸢尾姐姐。”小夏子应道,“一会儿我拿些去膳房,让他们给小主做蟠桃饭。”

昨日刚进小苑,苏云昭就看上了这两棵桃树上繁硕的果子,命他们今早摘些来。

而日上三竿,摘桃的人已经勤勤恳恳工作着,发号施令的人却还在梦乡中。

不过这的确不是苏云昭懒惰,因为早产体弱,她从小就比旁人觉更多,恢复精力所需要的时间更长。

在家中,长辈都体贴怜爱她,祖母也免了她日日请安。

如今在宫里,她离了储秀宫,无需早起宫训。独自居住桃华小苑,也没有主位娘娘需要她去请安。至于给皇后请安,那是小仪以上位份或者头一天侍寝了的嫔妃的“殊荣”。

因此也得以睡个安稳觉。

——

苑外。

萧瑾珩下朝后来给太后请安,离开时刚好途径桃华小苑。

苏云昭好像住在这里。

回想起昨日苏景砚的求见和亓安禀报的内容,萧瑾珩不禁驻足。

不知昨日她是否委屈,有没有哭鼻子……应该没有,她很少在外人面前展示脆弱,像只骄傲的小刺猬。

可是想到她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嫔妃“苏美人”,又感到些许不自在。

选秀那日只沉浸在与她的往事和她的变化上,竟没有在意,她从自己的“妹妹”转变为嫔妃的事实。

一旁的亓安得心应手地暗自揣摩圣心,懂事地替皇上开口:“桃华小苑,这不是苏美人的居所嘛,皇上可要进去看看?”

于是萧瑾珩放下纠结,顺着说道:“那就进去看看吧。”说完,抬步而入,被落在后面的亓安连忙跟上。

“皇上驾到——”仪仗未至,声先到。

院中的太监宫女连忙放下手中活计,齐齐跪地叩首,“奴婢/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瑾珩随意一抬手,扫视一圈,向穿着一等宫女服饰的鸢尾问道:“你们小主呢?”

鸢尾支支吾吾,急得脸都红了。小主还在酣睡,这话怎么能如实说。

幸好,听到声音的莺衣推开房门走出,解救了心慌意急的鸢尾。

她左膝屈跪,右膝随之,行了一个标准的叩礼,“奴婢见过皇上。”然后不慌不忙的答道:“回皇上,小主昨夜偶感不适,直到丑时才歇息,因此今日起得迟了些。”

不适?莫不是昨日被宫训嬷嬷气出了病来。这般想着,萧瑾珩的脚不由自主地往里走去。

莺衣想着出来前刚把小主喊醒,小主那尚且衣衫不整的样子,在心里祈祷小主已经清醒了。

可惜,莺衣的愿望终是落空了。苏云昭清醒了一瞬,然后就抵不住困意再度昏睡过去。

掀开帘子前,萧瑾珩有一秒停顿,然而转念一想,她已经是他后宫里的人儿了,自然没有什么不能看的。

最重要的是,他还从来没见过长大后的苏云昭刚睡醒的模样,想来应该跟小时候一样迷糊。

撩起帘子,在萧瑾珩未发觉时,他已经不由得放轻了脚步。使得后面跟着的亓安,莺衣动作也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那酣睡的美人似的。

只见那红木穿藤架子床上,挂着螺青软烟罗纱帐。苏云昭熟睡的身影就在那纱帐后若隐若现。

萧瑾珩轻笑一声拨开纱帐,坐在床上,眸中含笑注视着她。

睡梦中的少女双颊微红,柔顺的发丝轻轻吹落在她额前,微张的小口散发出一种纯真的美丽。

萧瑾珩近乎屏住了呼吸,长大后的苏云昭不仅迷糊可爱,并且平添了一股少女柔媚,像院中水灵灵的蜜桃般诱人。

恶趣味地伸出手指,捏住了面前人小巧的鼻子。果不其然,听到了苏云昭不满的嘟囔。

苏云昭睁开眼,迷迷糊糊中看见一熟悉的身影,下意识抱上去,把头埋在他怀里蹭,娇嗔道:“怀瑾哥哥——坏坏。”

萧瑾珩在她环抱住他腰的瞬间就僵住了。娇软美人微哑着嗓音唤他,还在他怀里不老实地乱蹭,他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他刻意忽略掉身下,只伸出手回应着苏云昭的怀抱,像抚摸娇贵小猫般给她顺毛。

“已经巳时了,再不起都要错过午膳了。”

听着萧瑾珩温柔的轻声细语,候在一旁的亓安面色古怪一瞬,然后迅速恢复太监总管处事不惊的气质。

苏云昭近乎瘫在萧瑾珩身上,软软撒娇,“好困呀——头痛。”

萧瑾珩强制性把她从被窝中薅出来,“越睡越困,睡多了就会头痛。”再最后摸了两下头顶,就把她交给了莺衣。

走出房内前,萧瑾珩回顾一眼,看着苏云昭睡眼惺忪的样子,顿时心中满是怜爱。

一刹那,萧瑾珩心中有了答案。

虽然他现在成为了昭昭的“夫”,但他依然会如从前那般疼爱她,甚至比从前更盛,才能比得上她愿意来这深宫中陪伴他。

从始至终,萧瑾珩都没有把苏云昭和他后宫的其他女人混为一谈。

不多时,苏云昭梳妆穿戴完毕,缓缓走了出来。

萧瑾珩听见动静抬眸望去。

只见她身着水绿色打底淡黄和桃粉为辅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娇嫩的颜色衬的她肌肤白皙,娇俏柔美。

裙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柔顺的头发简单地绾了个单髻,时间匆忙,没有装饰繁华的珠钗,只有一根琉璃嵌珠蝴蝶步摇稳稳插在之间,美得清雅脱俗,别具一格。

苏云昭此时已经清醒了,安安分分行礼,随后落座。

两人都未开口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苏云昭沉浸在微妙的尴尬中。他二人算起来有两三年没有私下见过面了。

现下身份还转变了。

她不再是萧瑾珩的妹妹,而是他的嫔妃。

至于刚刚的糗事,要面子的苏美人选择性无视掉了。

而萧瑾珩面上温和放松的姿态,也在这沉默中逐渐淡了下来,恢复了平时严肃的姿态。看得亓安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就要遭受帝王之怒。

但实际上,萧瑾珩只是在严肃地思考:我已经接受了身份的转变,但昭昭可能还没有,得想个法子破冰才行。

空气僵硬得实在有些太厉害。

亓安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余光扫了一眼苏云昭。

实在没想到这位苏美人竟如此的不识趣。

幸得陛下、太后喜爱,不然……

亓安不再想下去,因为更令他震惊的来了——

打破沉默的居然是萧瑾珩!

“在这住的可还算是舒服?”

苏云昭蓦然回神,条件反射般答道:“婢妾……”

萧瑾珩蹙眉,这自贬的自称让他莫名不喜。昭昭就应该一直被捧在高台之上才是。

“昭昭怎得和哥哥如此生分了?”

萧瑾珩语气温和,低声喟叹着。严肃的帝王架子不攻自破。

似是问苏云昭,又像是在问自己。

“以后在朕面前自称我便好。我们以前怎么样以后便怎么样,无需变化。”萧瑾珩郑重其事道。

说完,又转换了轻松促狭的语气,屈指在苏云昭鼻头刮了一下道:“朕永远是昭昭的‘怀瑾哥哥’,昭昭也永远是哥哥的小,怂,包。”

苏云昭被这亲昵的话语感染,流露出真切自然的笑意。

嗔怪道:“怀瑾哥哥——你又拿小时候的事取笑我。”又傲娇地仰起头,“我现在才没有那么爱哭呢。”

旁边的亓安默默装死,内心却哗然。

他跟在萧瑾珩身边数年,从未见他对哪位女子如此温柔亲昵,更别说特殊相待。

心里默默记下苏美人的独特,眼尖地上前为两人斟满茶水。

萧瑾珩端起抿了一口,闲聊询问:“宫中的吃食可还吃得惯?”

另一边对亓安低声示意:“换些花茶来。”

苏云昭将手放在桌上撑着脑袋,笑道:“我自小吃宫中饭长大,哪能吃不惯。况且还有姑母宫中的小厨房给我用。”

萧瑾珩失笑。

也是。

自己是否有些太关心则乱了。

苏云昭眨了眨眼睛,俏皮道:“怀瑾哥哥既来了,要不要陪昭昭一起用午膳?”

萧瑾珩勾唇,“自然。”

于是二人便边等膳边闲聊。

忽然聊到一年前苏云昭及笄宴萧瑾珩送的礼物。

苏云昭吐了吐舌头,“我还以为那是亓安公公选的。”

萧瑾珩假意责怪,“小没良心的,那都是朕亲自从私库中挑的。”

想到那两样礼物被甩进库房再没拿出来过后的苏云昭,讪讪笑了一下。

萧瑾珩:“朕知道你爱美,挑的第一样是银链缀蝴蝶抹额,是西域那边的贡品。寓意女子永远娇俏玲珑,随蝴蝶般美丽自由。”

“第二样孔雀绿翡翠珠链乃是皇家祖上传下来的项链,寓意则是希望女子如这翡翠一般晶莹剔透,永保初心。”

一旁的亓安默默在心里补充:先不提这珠链的珍贵程度,就那抹额也是公主以上才能佩戴的贡品。皇帝就这么轻飘飘地半点不提,只讲了其中寓意。

苏云昭愣住。

一是因为这两件礼物的贵重。

二是没想到他挑选的这两件赠礼竟还有如此美好的寓意。

那萧瑾珩挑的时候一定是用了心的。

此时刚好到了用膳时间。

门外宫女们得了允许,便端着食盒鱼贯而入,将一盘盘珍馐摆满圆桌。由御前太监一一用银针试毒。

八道荤菜,六道素菜……最后还有四道点心。但这已经不算奢侈。

这还是苏云昭第一次用御膳,正打算动筷。

亓安突然咳嗽一声。

他微笑着道:“苏美人,皇上似乎还未动筷,您看是否先让皇上尝试呢?”

苏云昭收回手,这才想起嫔妃是要为皇上侍膳的。

可她宫规还没学到这里。

萧瑾珩瞧她这幅茫然的样子,笑着夹了一块红糟排骨放入苏云昭的碗中。

“让她给朕侍膳,朕看还不如朕去伺候她的可能性大着。”

一句话使苏云昭心中的隔阂别扭彻底消融,娇嗔着:“怀瑾哥哥——”

两人有说有笑地开始用膳。亓安、莺衣在一旁分别伺候着。

不知何时,苏云昭渐渐安静下来。萧瑾珩抬眸,只见她直勾勾地盯着亓安持筷的手。

不满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回神了,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啊,痛。”苏云昭嗔视着萧瑾珩,捂着头,略带羞涩道:“亓安公公的手好好看啊,我从前都没有注意到。”

的确,亓安一双手指又细又长,骨节分明,阉人独有的苍白肤色为他平添一股邪魅气质。

萧瑾珩危险地眯起眼,似笑非笑道:“哦?是朕的手粗鄙不入昭昭的眼了。”萧瑾珩自幼习武,手掌宽大粗粝,但论粗鄙也是无稽之谈。

亓安已经诚惶诚恐地跪下了。

苏云昭仍纯真诚恳道:“是陛下让我随从前一样的,我只是说了实话,陛下可不准生气。”

萧瑾珩凝视她两秒,把她看得脖子瑟缩了下,才无奈地摇头笑笑:“好好好,朕不生气,真是怕了你了。”

“你啊,还是刚刚那模样乖巧些。”

苏云昭吐了吐舌头,俏皮道:“但陛下已经选了现在的我了,可不能反悔。”

“朕当然不会反悔。”

直至到了该批奏折时,萧瑾珩才动身离开。

离开前,他嘱咐道:“昭昭若有事可随时来乾清宫寻朕,无人阻拦。受了委屈也来找朕,母后年纪大了,许多时候力不从心。朕能解决地更稳妥些。”

苏云昭一一应下,目送萧瑾珩离去,也回屋与嬷嬷学习宫规去了。

之后三日,萧瑾珩日日临驾桃华小苑。有时陪苏云昭用膳,有时单纯与她闲聊一二。

一次听苏云昭抱怨了一句屏风样式老旧,还吩咐内务府加急打造了一批新家具送去。

宫里隐隐有传言:皇上估计等不到一月后,就会临幸了苏美人。

而苏美人如今风头正盛,大概会成为下一个淑妃,甚至宠冠六宫。

后者只是猜测,而前者却是阖宫共识。

此时的未央宫。

偌大的宫殿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

浓妆艳美的淑妃正大发脾气,“苏云昭这个贱人,使了什么法子才将陛下给困住了!”

她的贴身侍女流萤连忙上前宽慰:“主子莫气,再如何她只是一个美人,跟您比不了。”

自是比不了的。

淑妃这般想着,心绪却仍不安宁。

她有种预感,这后宫要变天了。但只要她把握住皇帝的心,无论发生什么都撼动不了她的地位。

于是交代了流萤一番,命她去敬事房取些东西。

后殿随后备好兰汤。

往日淑妃称得上后宫中圣眷最浓的,萧瑾珩一月只有三分之一的日子召幸嫔妃,淑妃一人就分去一半圣宠。

因此她住的未央宫也是精美非凡,后殿少有地配备了沐浴的汤池。

淑妃郁诗宜一边挑挑拣拣着香露,一边吩咐身边的宫女。

“去禀告陛下,臣妾身体不适,请陛下来看看。”

宫女领命退下。

郁诗宜倚着池壁缓缓浸入水中,长舒一口气。

虽然一切准备就绪。但她心中还是没底。

她虽是这后宫中最受宠的嫔妃,可就算如此,她这番举动也是僭越的。

可若是她再不使些手段,万一萧瑾珩的心真被苏云昭那贱人勾了去可怎么办。

另一方面,郁诗宜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希望她在萧瑾珩心中是特殊的。

——

萧瑾珩刚忙完政务,准备往桃华小苑去,就遇上未央宫宫女来禀。

听着这漏洞百出的说辞,萧瑾珩冷笑一声,心里明了淑妃在耍什么把戏。

于是转头吩咐亓安:“内务府前些天不是制了一批新鲜玩意儿?带着,正好先给淑妃娘娘试试鲜。”

说罢,抬步向着未央宫走去。

一进殿,萧瑾珩就看见了屏风后披着纱衣的窈窕身影。

似是知道萧瑾珩来了。

郁诗宜半遮半掩地将屏风拨开,施施然露出自己一张貌比天仙的脸来,眼波流转尽是妩媚风情。

她赤着脚上前几步,将一双白皙的手放在萧瑾珩的肩头,软着声音道:“陛下,妾身想您想得心口好疼。”

萧瑾珩垂眸瞥了一眼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似笑非笑,不为所动。

郁诗宜以退为进,躺到早就布置好在一旁的软塌上,纱衣轻轻褪去,亮出一副肤若凝脂的身体。

她的指尖从自己的锁骨一路下滑,眼神魅惑勾人,娇声道:“陛下当真不管臣妾嘛,您好狠的心~”

萧瑾珩上前几步,清冷的风吹过郁诗宜的身体。

一只脚拨开她的双腿,不轻不重地踩在她的私处上。

“淑妃这是在宫里自个儿发春儿呢,骚味竟是连熏香都遮不住。”萧瑾珩嗤笑一声,语气嘲弄,动作却半分不怜惜。

殷红饱满的花穴被靴底龙纹毫不留情地踩踏,私处软肉被碾得淫靡不堪。

淑妃期望萧瑾珩待她特殊,刻意没置玉势,只熏了香,更方便了萧瑾珩的动作。

“让朕看看淑妃这口骚逼究竟淫荡到什么地步。”

话落下,萧瑾珩踩在私处的靴尖开始用力,狠狠地碾过阴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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