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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挑灯

 

转过头嘿嘿一笑,试探着问老爸:“爸,我们再来一次吧!”老爸眼一瞪:“你想把你老子折腾死是不是?赶紧洗澡睡觉!”说完就爬起床洗澡去了。

好吧,我就知道没戏!看着老爸有点别扭的走路姿势,也觉得这要求有点过份,不过……我眼睛一转,不能再来一次,摸一摸吃吃豆腐还是可以的!

我几步跟上老爸,伸手摸上他的屁股,老爸身体一抖,下意识绷紧了屁股。

看着他大腿内侧流下来的白色浊液,我心头一热,伸出指头往那洞口探去,嘴里还振振有词:“唉呀,爸,都流出来了,我帮你堵住!”

“啊……疼!”一声轻呼从老爸嘴里传来,随即他转过头涨红着脸羞恼地瞪着我:“兔崽子!再乱来就回你那屋睡去!不孝子!”看来是真的疼,我讪讪地缩回了手。

两人平平静静地洗完了澡,除了互相擦拭洗澡,我也没敢再造次乱来,毕竟那疼我也受过,确实承受不了再来一次。

关了灯,两人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老爸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不时还轻叹一声,搞得我一头雾水,正准备开口,却听见老爸说话了:“儿子,你说……你干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我心里暗乐,搞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事!活该!叫你欺负老实人!

我装模作样想了一会,然后说:“嗯……干爹脸色很不好看啊,应该是生气了。唉!干爹好可怜!这会在被窝里哭也说不定呢。哎,爸,万一干爹回来后不理你可咋办?”

“哭你个头!顶多就是发发脾气使使性子,就这破事值得生气吗?都好几年的事了!再说今天就是刚好碰上,也没什么事啊。”顿了一会,又像是自我安慰地说:“不理我?操一顿就乖得跟小媳妇一样了!就那老东西的闷骚劲,随便顺顺毛就服服帖帖!”

我在一边憋得生疼,咬着嘴硬是不敢笑出声来,只是一阵乱颤。

老爸嘴上倒是挺硬,其实心里纠结得不行吧?嘿嘿,可惜,我是不会说出真相滴!这有了空调就是好,大热天的也能抱着睡觉了,我揣着小秘密,抱着老爸慢慢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是空空,唉,为什么我总睡这么死?吃过早餐,看看外面又在下雨了,老爸屁股应该还在疼吧?没活干,那老爸只能呆在家了,我心里一喜。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跟老爸好好腻歪,一个阵敲门声传来,开门一看,居然是老爸那帮牌友!气死偶了!

一帮老爷们围着牌桌闹腾了一整天,愣是没有一个走人的,连中午饭都在我家蹭,我一声哀叹,老实玩网络游戏去。

直到傍晚,那帮讨厌的家伙才散去,老爸正准备弄饭菜,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

卧了个槽!排着队捣乱是不是?打开门一看,居然是……杨伯伯?

“嘿!风小子,你爸呢?老陈!老陈?别煮饭了!走走走!上我家吃去,一起喝点!”杨伯伯那大嗓门,刚一进门就嚷嚷开了,一边嚷一边往里边找。

杨伯伯一般只在斗嘴时叫我老爸浑号,平时倒也还是老陈老陈地叫,我老爸则是高兴了叫声杨老哥,当着别人叫老杨,不高兴了就杨混蛋。得!今天看来是没戏了!这帮家伙,果然是排着队来坏我好事的!一会看我不把你家锅吃个底朝天!我心里恨恨地想。

尽管杨伯伯那张粗犷的脸很耐看,那壮实的身板也很诱人,但是那直男啊直男!完全没有念想!蓦地想起那天掌心中又大又圆的家伙,心里一热,好吧,杨伯伯好像也没那么直,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点念想的,但还是守着碗里的比较可靠!

饭菜估计准备得很早,到杨伯伯家时,已经摆上桌了。

我和老爸坐在桌子一方,杨伯伯坐在我右侧的另一方,杨婶婶坐在我对面。杨伯伯家的晚饭准备得很丰盛,杨婶婶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这一顿吃得我满嘴流油。

杨婶婶吃完饭就去邻居家打牌了,农村人,下雨天没什么娱乐,也就这点爱好,打牌只是打发打发时间,彩头并不大。

临走时还招呼我一声:“小风啊,你注意着点,别让你杨伯伯喝太多,省得一会又发酒疯。要是你爸喝醉了,今天就睡这里算了。”

我点点头,一脸深以为然。这杨伯伯发起酒疯来可真不是盖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平时就够骚够豪放了,这一喝酒,那可是再上一层楼,骚气冲天!

听说早在我还小的时候和一帮老爷们喝醉后,居然还强拉下别人裤子比大小,这是仗着本钱大,借着酒劲在别人面前显摆呢!

农村里,这点破事自然传得飞快,自此后,村里谁都知道杨村长有个大家伙,也是从那时候起,杨伯伯的桃花债就没断过,村里那些寡妇和一些丈夫外出打工的小媳妇的眼睛时不时就在杨村长裤裆处打转。

杨婶婶带上门出去,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转过头看看眼前这两个光着膀子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嚷嚷的家伙。

杨伯伯光着上身,一片黑乎乎的胸毛浸着些许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光,结实的胸膛随着一声声笑声不停抖动,两颗花生米大小的褐黑色乳头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还是他们谈论话题的作用,已经微微硬挺,微凸的肚子也是泛着油光,肚脐往下也是一层毛发由浅变深往裤头延伸而去。

我嘴角挑起一丝坏笑,嘿嘿!喝大了才好!喝大了才有好戏看!

明显已有醉意的杨伯伯正在吹嘘着他年轻时一夜七次郎的战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老爸一脸不屑,正竭力戳穿杨伯伯的牛皮,奈何杨伯伯那脸皮可是合金所铸,吹起牛来毫无压力,一边吹还不忘一边踩低别人抬高自己,把老爸那方面的能力贬得一无是处。

看着老爸那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我暗暗偷笑,杨伯伯吹牛那可是有真本事的,凭他在村里风流的名声,这牛皮还是撑得起来的,而老爸就不同了,丧妻后十年未近女色,毫无谈资,拿什么吹?

不过身为人子,老子败阵了,儿子当然是要力挺的。

我带着怀疑的语气突然插嘴:“杨伯伯,干嘛老提年轻的时候啊?那意思是你现在不行了?”

杨伯伯一愣,随即笑骂:“风小子你放屁!你杨伯伯我就算老了,一夜来三次也不在话下!”

“那要是一次才那么一两分钟,那三次加起来也才分钟啊!”我一脸坏笑。

旁边的老爸一声大笑,杨伯伯面子抹不开,顿时不干了:“嘿!你这臭小子!瞧瞧我这身板!就我这大家伙,没个把钟头能完事?”说完竟拉着我右手往他裤裆探去:“不信你摸摸!就这个头!一两分钟?谁信啊?”男人在这方面最是要强,更何况是喝了个半醉的男人?

一个圆圆的东西隔着布料挺在我的掌心,我心头一顿猛跳,真特么的大!比老爸的确实要大!

上次隔着两件雨衣和他的裤子,感觉还不是很清楚,这次只隔着裤子一摸,感觉却很清晰,杨伯伯没穿内裤!虽然没有硬,但比起常人来说,还是大了不少。

那又圆又大的家伙仅隔着一层布料传递到手心软软的带着点弹性的触感,真是绝了!

其实我心里是服气得不能再服气,但嘴上不能服:“那可说不定!个头再大说不定就是根蜡枪头!”

杨伯伯酒劲一上来,急眼了:“嘿你个臭小子,伯伯今天就让你服气!”起身居然把裤子一褪到膝盖,再度把我手住他胯下一按:“给你一个小时,能把伯伯摸出来,算你赢!”

摸着手心里的那团骚肉,我有点懵逼了,要说隔着裤子这么摸一摸,按杨伯伯那性子,也就当做是男人间的玩笑,闹一闹也就算了,这脱光了叫晚辈给他打飞机是什么情况?

难道真是酒后乱性?这尺度特么的有点大了啊!虽然我也很乐意,但是万一杨伯伯酒醒后记起这事,那多尴尬?再说了,老爸的警告我也深以为然,直男啊,真要过界了,以后相处都不自然了。

我手足无措地看向老爸,老爸却是醉眼迷离地一手撑腮,右手端着酒杯,满面红光眼含笑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转头盯着我右手抓住的那东西不动了。

这都叫什么事!老爸对杨伯伯有那心思这事我是知道的,平时倒是克制得挺好,但眼下几杯马尿下肚,估计连自己姓啥都不记得了,不发酒疯扑上去就不错了,能指望他说什么?

我悄悄伸出左手在老爸大腿上拧了一下,老爸吃痛,眉头皱在一起,龇牙咧嘴地吸着气,好像有点清醒了。

不过当我手滑到他胯间时,才发现那里已经硬梆梆地顶了起来,我就知道!好吧,我承认,我也硬了……一个你很有性趣的人脱光了叫你摸他,你能不硬?

“你这臭哄哄的玩意,嗝……也敢叫别人摸?儿子,去洗洗手,嗝……”老爸终于是出声了,还打酒嗝。

“哦!”借着蹩脚的借口,我立即脱身去洗手,身后却传来一声笑骂:“放屁!这大热天的天天洗澡,怎么臭了?就是出了身汗,行!我去洗洗!今天非得让你们见识下不可!”然后我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偶滴神哪!这酒疯还发得没完没了了!看看刚洗过的双手,唉!今天你们这趟辛苦是躲不过去了。

看着杨伯伯摇摇晃晃光着身子晃着大蘑菇擦身而过走进了洗手间,我赶紧回到桌旁坐下。

“爸,杨伯伯这是发酒疯了吧?怎么办?”我悄声问。

“嗝……算了,反正这老东西发酒疯睡一觉就啥都不记得,嗝……随他闹吧。”

老爸明显比杨伯伯还醉得厉害,这话我真不太敢信啊。正想再说些什么,杨伯伯已经出来了。

估计是冷水一淋,杨伯伯稍微清醒了点,脚步没那摇晃了,但一脸醉红配着那满脸胡须粗犷的脸,显得憨态可掬。

胸前那一片黑色的毛发被水淋过贴伏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未干的水滴顺着毛发流下滑过微凸的肚皮,再次滑入另一从毛发中,而那从毛发中伸出一朵黑红色的大蘑菇,随着杨伯伯那双点缀着稀疏黑毛的结实大腿走动而微微摆动,摇头晃脑的煞是可爱。好一副令人垂涎的中年熊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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