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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月经刻意为难他让他给你穿衣服

 

你欣赏了会儿他饱满有光泽的肌肉,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微笑着看着你的兄长:“哥哥,你的武师傅似乎十分不错?我观你随他习武身体似乎也好了许多?”

你的兄长笑道,宛若清风朗月,“哪能那么快见效?不过是看今日天气不错、怕身子骨坐散了出来活动活动罢。”

你月事来了站久了身子酸乏,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哥哥继续吧,我回我的院里歇息去了。”

你的兄长怔楞了一下,“这么快便要走了?朝朝若是累了,随我去屋里坐一会儿如何?屋里有你最爱的花茶。”

坐在院子里冰冷的石凳上,哪怕是太阳底下,也只觉得寒气逼人。你越发不耐烦,道:“我今日身子不爽利,哥哥自便吧。”

说罢便起身离去。

走了一段路走远了,侍女道:“小姐,我刚才回头看了一眼,少爷呆呆地望着您呢,像丢了魂一样,很是失落的模样。”

你嗤笑一声,懒得搭话。

是夜。

身子不爽利,你翻个身猛然惊醒,一睁眼,眼前赫然是一张放大的脸。

你吓了一跳,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那人脸被打得偏了偏,却木着不作一声。

你连忙起身,借着熹微的灯烛你认出是哥哥。

“周随平,你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周随平一手握拳佝偻着身子撕心裂肺地猛咳一阵,扶住床柱缓了缓,才直起身来,墨色的几缕长发汗湿了黏在雪白的脸上,漆黑的瞳仁盯着你慢慢说:“朝朝,白天在院中,为什么待了不到一刻钟就走呢?”

他苍白冰冷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抚上了你的脸,你被冰得哆嗦了一下,周随平立马收回了手。

“哥哥,你是梦游症犯了吗?”

他不作回答,只是自顾自说:“是哥哥不好、哥哥没用。都怪哥哥这破身子,让哥哥的朝朝小小年纪思虑如此多……”

话还没说完,他抑制不住地又是弯下腰一阵咳嗽,脊骨嶙峋,像将要被折断的竹。

你轻柔地握住了兄长冰冷的手,柔声说:“哥哥说得哪里话?朝朝不苦。哥哥只要在,对朝朝就是莫大的安慰了。”

周随平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说着:“……婶母说朝朝已到相看人家的年纪,可我的朝朝还这么小,哥哥身子又不中用,朝朝受了欺负怎么办?哥哥舍不得朝朝啊……”

天色还早,周随平嗓音好听又喋喋不休,催眠的很,你打了个呵欠,一头睡死了过去。

等你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随后几天黏的身子不适,无所事事的很。

母父双亡,家中无长辈在耳边叨叨些“男女授受不亲”的繁文缛节,嬷母心疼你也宽容得很。

你命人搬了一把躺椅放到哥哥的庭院中,阳光正好时周随平出来跟着武师傅锻炼,你便躺着眯着眼看。

阳光把武师傅裴青山的皮肤染成了蜜色,行走间肌肉线条流畅丰满,好看的紧。

每每此时,裴青山本就偏黑的肤色更加黑里透红。

小山似得人高马大的青年,仿佛四肢不协调一般,拳法频频出错。

兄长有了你的日日陪伴,拳法舞得虎虎生风,越发阳光开朗。

你有了健康蓬勃的肉体观研,换换口味,越发营养均衡心情愉悦。

侍女端来姜茶给你。

你接过小口低头啜饮,感受到些许异样抬头,恰好看到武师傅若无其事得移开视线。

数日后你终于送走了初潮,顿觉神清气爽。

白日你将自己关在房中,拿出娘亲在世时压箱底的宝物。

“这都是些什么……”你打开避火图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被恶心得恨不得自戳双目。

“让男人的排便之物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么多女人也不嫌恶心。”你将那图画撕碎了丢进水盆,看着清水泡花了图纸、再看不出本来模样,再把那盆水倒在了院子里作花肥。

剩下的一些物什你更是从未见过,有一串红绳穿好的铜铃模样的东西,你晃了晃,声音也并不像别的铃铛那样清脆悦耳。

这时门外传来侍女敲门的声音:“小姐,少爷那边过来传话,问小姐今日怎得没去武场溜达。”

你答道:“你跟哥哥回话,我一会儿要去找嫂嫂,今日便不去武场了。”

听见侍女打发了传话的小厮,你继续观摩那避火图。

你把梳妆镜支在床头,褪下了层层叠叠的裤子,跪坐着,将胯下对照着镜子仔细的研究。

稀疏的耻毛下有两片粉红色的肉瓣,像蚌壳含着中间的蚌珠一样的肉珠。

你好奇地捻了捻那肉珠,顿时一丝奇异的感觉冲击上了大脑。

你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仰起头,微微眯着眼,感受着那让人心颤的余韵。有滑滑的液体从肉珠后方一寸的位置不断分泌出来,你便用那液体润湿了干涩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尔后加大力度逐层递进。

终于在某一刻,你眼前几乎闪过一道白光,

“嗯——呃!”

你呜咽了一声,伴随着身体的一下下抽搐,攀上了极乐。

你疲惫地倒在叠好的被子上,手指已经酸得不成样子。

这不是你法,尔后在“良师”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无师自通的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花照影眼尾的绯红越发灼灼,他鼻腔中溢出难耐的闷哼,无力地倚靠在墙上,嘉奖般地抚了一下你的发,“好孩子……”

娘亲啊,他、他比嫂嫂还勾人!

精虫上脑,你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人扯倒。

你半跪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酸胀难耐已久的蒂儿,正对着花照影错愕的脸,将穴口悬在他唇上,命令道:“快舔。”

花照影:“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气息轻幽幽的喷洒在蒂儿上,激的它越发难受。

你受不了了,这人这么好看好用的一张嘴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贴上来!

你直接坐了下去。

“呃……”

他高挺的鼻梁划过穴口、阴蒂,最后抵在尿穴上,那漂亮的唇,也如你所愿地含住了蒂儿。

他还没怎么动作,阴蒂受到刺激,女户便沥沥的吐露出腺液。

身下花照影终于反应过来,唇齿叼住了那蒂儿慢慢厮磨。

“唔……”

唇的软与齿的硬,恰到好处的疼痛相当刺激,但不待你慢慢回味,花照影猛地开始吮吸!

“啊!”

你忍不住急促的尖叫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险些撑不住倒下。

与嫂嫂每次给你口的安静腼腆不同,这厮毫无羞耻心地吮得啧啧作响,那条灵活的舌大力碾压着,还故意不时换着角度用牙齿剐蹭。

你一个未出阁的二八少女哪见过这阵势?顿时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两眼迷离看不见眼前的任何物什了。

“呼……呃……”

这下你彻底撑不住了,忍不住夹紧了腿,无力的俯趴在了床上。

花照影却没有停下来,两手掐住了你的臀掰开你的阴唇用齿细细密密的啃噬,唇齿一张一合间那舌头一下一下轻舔。

“哈……啊!”

你翻了个身侧躺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反而让他得以从你的身下挣脱。

花照影起身让你依靠在墙上,你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你的预感成了真——

花照影轻巧的抬起你的腿折叠到你的耳边,然后俯身——

“嗬……嗯、嗯、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你溺毙,不待你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平复又有惊涛骇浪争着赶着席卷而来……

你瞪大了双眼,然后瞳孔涣散,无神的看着前方。

花照影抬起头,一脸餍足,唇色红润,真真像吸饱了人精气的艳鬼。

他依然那副没骨头的风情万种模样,甜甜蜜蜜在你唇角亲了一口,“奴方才想说的是,姑娘先起来,奴那个姿势使不上力气。”

剧烈运动之后,你困倦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挑了个舒适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花照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往常他都是要好好温存一番、待他说几句骚话助助兴再干柴烈火的,奈何此次恩客不解情趣、也不经折腾,这才多久就不中用了……让他生出了满身才艺毫无施展之地的惆怅空落之感。

等你睡醒,外边天已经黑了。

你揉揉眼爬起,屋内花照影不知所踪,厢房外大抵是春满楼开门迎客了,吵吵嚷嚷倒是热闹的很。

推开房门,外边儿陈如君等不及先回了府,却贴心的给你留了两个侍从,还有你指的那个叫蛮蛮的窑哥儿,仨人在门口守了不知道多久。

你打了个呵欠,“如今几时了?”

一个侍卫回答:“应该有戊时了。”

正说着,花照影翩跹而来,幽怨道:“冤家,你倒是快活完倒床就睡,可怜奴家像那耕地的老牛,吭哧吭哧忙活半天还要靠自己纾解!”

你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天色已晚,我再不回去家里哥嫂要担心了。”

花照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落荒而逃。

果然不出你所料,回到家里先是挨了兄长好一顿说教,好不容易逃出来,迎面又撞上嫂嫂通红的眼。

你好说歹说,左一句“好嫂嫂”右一句“我知错了”,就差指天发誓了,他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你,眼中的泪儿要掉不掉。

最后你没法了,只好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亲那双水洗一样的眼睛。

从上往下,移到他的双唇。

感谢花照影的“教导”,你三两下就把嫂嫂谢仅歆亲的颊上起了红晕,气喘吁吁,迷迷糊糊,顾不得再盘问你了。

周围气温逐渐升高,谢仅歆已经有几分意乱情迷,手逐渐往下要去解你的腰带。

你已经在外边儿吃饱了野食儿,便按住了他的手。

他疑惑的看着你,你含糊道:“还未洗漱。”

待谢仅歆去唤人给你烧热水,你连忙把亵裤换下来。

拜花照影所赐,这亵裤几乎湿透了,后来又硬生生被你暖干。

你穿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终于把它换了下来。

刚穿上一条干净的,便听到谢仅歆的脚步声,偷吃的心虚支配了你的大脑,你连忙把脏亵裤卷起来,却找不着藏的地方。

藏到被褥里?床底下?别说是爱干净的嫂嫂,你自己先疯!

亲爱的嫂嫂并没有让你纠结多久,他直接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你攥在手里的亵裤。

“这是……”谢仅歆蹙了蹙眉,“刚换下来的吗,给我吧,天色已晚就别再把芳龄叫起来给你洗了,我给你洗吧。”

你越发心虚,连忙道:“我自己洗吧。”

谢仅歆轻轻白了你一眼:“你何时洗过衣物?洗不干净我还得再给你返工。给我。”

你僵着脸把那亵裤递给谢仅歆。亵裤上的痕迹还有气味可骗不了人,果不其然,谢仅歆在准备揉搓裆部时变了脸。

你讷讷道:“嫂嫂……”

谢仅歆头都不抬,只给你小半张冷硬的侧脸,手中动作不停,机械的洗着。

你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好屁,只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谢仅歆。

谢仅歆走哪你跟哪,谢仅歆拿胰子,你跟着他拿胰子,谢仅歆去晾衣服,你跟着他到院里。你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可偏偏,谢仅歆就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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