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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林怀瑾让他操得甬道里又酸又涨,不得不努力抬起屁股,试图躲避,,可这下对小狗来说无疑是鼓舞的信号,干得更加使劲。

“出去……啊啊啊啊……”

林怀瑾双手伸过去要推他,腿却在他身上越缠越紧,恨不得抵死不分开。

配合他的呻吟声,几乎让方景宗忘乎所以,操干得更卖力。

很快林怀瑾让方景宗干得双腿几乎夹不住他的腰,软得不停向下滑,勉强搭在了他的屁股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弄。

“唔……”林怀瑾爽得甬道一阵收缩,穴口也是一颤一颤地抖动。

他几乎有些失了神智,死死搂住方景宗,一边让他出去,一边将屁股往他跨上送。

“……啊啊啊啊……啊啊……哈……”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终于还是说了句人话:“方景宗,你好会操……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他硬挺的性器一阵颤抖,片刻后射了出来,全溅在了肚皮上。

穴口一阵收缩,方景宗让他吸得也终于狠狠又操了两下,缴械投降。

随着方景宗性器的拔出,灌满精夜的小穴不舍地开合两下,精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林怀瑾的腿再也夹不住他的腰,摔在床上。

方景宗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又亲又舔,完全不知餍足。

林怀瑾缓过来之后,打了他一下:“又往里面射。”

方景宗抬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我很干净的。”

“你干净什么?”林怀瑾晃晃腿,在他身体两侧敲了敲:“你干过多少人了?这么会操。”

“就你……”方景宗在林怀瑾怀疑的目光中,放弃似地说:“和你哥。”

他憋屈,明明他是个纯情小狗,却被迫当渣男。

林怀瑾“哦”了一声,下了定论:“所以你是天生种驴。”

方景宗控诉地看了他一眼,解释:“我看了很多书。而且为了画好人体,也特意研究过人的身体特征。”

“找谁研究的?”林怀瑾斜睨着他。

“在网站上,还有科普书里。”方景宗说:“也没人愿意给我研究啊。”

“你还挺可惜?”林怀瑾轻嗤一声。

没想到方景宗竟老实地点点头:“不了解一件东西,是很难画好的。”

林怀瑾刚要脱口“那我给你研究”,手机突然响了。

他顿时烦得不行,伸长手臂在旁边凌乱的衣服里翻了翻,终于拿出手机。来电人是郁舟。

他接起电话:“有事?”

“你在哪?”郁舟说:“家里又来客人了。”

林怀瑾在方景宗背上抚摸两下,才说:“我啊,出去跑步了。马上回去。”

他从方景宗身下爬出来,靠坐在床头,边穿衣服边说:“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我吃完再回去。你别走了,就住这。等我忙完,再来找你。”

林怀瑾又忙了一天。

晚上,方景宗坐在他对面,抱着他的脚按摩,为他舒缓这一天的疲惫。

林怀瑾看会儿手机,又抬眼看他:“方景宗,你这么好的人,虽然有点小变态,但喜欢郁舟也太没品了。”

方景宗抬眼看了看他,沉默着低下头。

林怀瑾“啧”了一声,抬起脚在他脸上踩了踩:“怎么,我说他你生气了?”

方景宗抬起头,硬扯着嘴角笑了笑。

林怀瑾噗嗤笑了一声,扑过去将他压在身下:“小变态,我问你,上次我笔上那根耻毛是不是你的?”

方景宗目光闪了闪,偏开头不看他。

林怀瑾抓住他下巴将他脑袋掰回来:“你个小变态,是不是还偷了我的内裤?”

在他的逼问下,方景宗抿了下嘴唇,问:“你要报警抓我吗?”

林怀瑾将下巴支在他身上思索一会儿,问:“你平常给我做的饭里,都是干净的吧?”

“我又不是真的变态。”方景宗有些委屈地看过来。

当时玩林怀瑾的笔是因为以为这家伙找了别的男人,妒忌心爆棚导致的。

林怀瑾问:“你偷我内裤干了什么?”

“抱着睡觉。”方景宗自暴自弃地说。

“你没撸?”林怀瑾一脸怀疑。

“我就偷了一个,弄脏了就没了。”方景宗说。

“但你昨天不是又偷了一条吗?”林怀瑾表情更加玩味:“你拿去干什么了?”

方景宗生无可恋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真空密封袋,递给林怀瑾:“上一个没有你的味道了。”

林怀瑾看着被密封在包装袋里,抽抽巴巴的内裤,沉默了。

他将内裤推开:“你留着吧,我要这破玩意干嘛。”

方景宗当宝贝一样又装进口袋里。

林怀瑾实在很好奇:“我是什么味啊,你这么爱闻。”

“香味,”方景宗说完,犹豫了一下又说:“很好闻。”

林怀瑾的脸一瞬间红到不行,他在方景宗胸前狠狠掐了一下:“你变态啊!”

“我就是很喜欢啊,”方景宗说着一个翻身,将林怀瑾压在身下。他慢慢爬下去,脸钻进林怀瑾双腿之间,深深嗅闻。

从他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在林怀瑾裆部扫来扫去。

这让林怀瑾感觉无比羞耻,他不禁合拢双腿:“出去。”

然而方景宗再次掰开他的双腿,抬头看他:“你好香,好干净的香味。我可以舔舔吗?”

在林怀瑾犹豫不决的时候,方景宗已经扯下了他的内裤。这人盯着他的隐秘之处,吞了吞口水,抬起他的双腿,伸舌头舔在了上面。

林怀瑾爽得穴口一阵收缩,他死死咬住嘴唇,低声说:“你好变态。”

嘴上虽如此说,但是那条柔软的舌头在他穴口周围舔弄的感觉,确实让他无比享受。

好舒服啊,他想。如此软滑,如此灵活,又如此湿润,还带着令人着迷的温度。

他穴口收缩得更加剧烈,久经操干的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吞掉这条舌头。

他尝过很多次,知道它的美味。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渴望,方景宗使劲掰开他的臀瓣,舌尖向小穴内顶。

那舌头很顺利地便钻了进去,在小穴各处来回顶弄,抽插。

“啊……好变态……”林怀瑾一边说,一边高高抬起双腿,抱在胸前,将穴口完全送到了方景宗面前。

方景宗将小穴内舔得足够松软湿润后,退出舌头在那穴口处亲了一下,又沿着会阴一路亲到他早已挺立起来的性器上。

然后是小腹,胸口。最后他舌头卷动胸前那颗乳粒,吮吸起来。

同时,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了林怀瑾的小穴。

“好大……啊……”林怀瑾将腿缠在他腰后:“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啊……”

在方景宗快速撞击下,他唇边溢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太爽了。林怀瑾想,这根几把伺候得他太舒服了。

“为什么……啊啊啊啊啊……”林怀瑾语无伦次地说:“为什么这么大?”

方景宗自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林怀瑾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一边喘息一边说:“天生伺候人的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太会操了……”

好会操。林怀瑾嘟囔个不停。

那根棒子甚至不用特意顶弄,只插进去便能轻松地刮到他的敏感处。

从顶端到布满筋络的柱身,一下下从那点摩擦而过。

方景宗抱着他一连操了几十下,又慢慢舒缓下来。

他的性器缓缓抽出,又猛地连根没入,特意从他敏感处重重碾压过去。

林怀瑾不由发出一声惊呼,抱在他背上的手指几乎抠进了他的肉里。

同时爽得身体轻颤,小腹向上弹动了几下。

方景宗维持着这个姿势,不住摆动腰臀,让深深契进他体内的性器,抵着敏感处不住摩擦。

“啊……”林怀瑾完全受不住这样的摆弄,这种快感不是递进的,而不是持续不断地刺激他,完全没有喘息的余裕。

他脚趾死死抓在方景宗背上:“别……别这样玩……好难受,又好爽……啊……好难受……”

他满眼失神,最后只剩下求饶:“快出去……求求你来操我,不要这样玩了……”

方景宗在他脸上亲了亲,然后抬起他的腿重新搭回自己腰上。

他双手撑在林怀瑾身体两侧,在林怀瑾的求饶声中,再次冲刺起来。

“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林怀瑾死死搂住他的后背:“快,快点……让我射,好爽啊……”

方景宗将他抱起来,搂住他继续颠弄。

在持续的快感中,林怀瑾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向方景宗,抬起手指点在对方唇畔。

那人更紧地环抱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又带了带,让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然后张开嘴,齿间轻轻咬住那根手指。

林怀瑾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明明已经爽得快没了神智,手指却仍在他嘴里探索,时而与他的舌头嬉戏,时而从他整齐的齿列摸过。

方景宗好喜欢他这样,这让他明白,他们的关系从来不是单方面的,而是总有回应。

他凑上前,歪头将林怀瑾流到下巴上的口水舔舐干净,抓住他的手腕,在上面亲了亲。

两人就这样,又干了十来分钟,才双双缴械投降。

林怀瑾双手抱住方景宗的脖子,无力地倒在对方身上。他低头看了眼方景宗胯间那玩意,张嘴咬在他肩膀上,含含糊糊地说:“真是种驴。”

方景宗特别喜欢他这样,像个小猫一样,凶巴巴地咬上去,却又一点都不用力。

思及到此,他简直想要哭泣,自己何德何能,能将这样美的人拥入怀中呢?像是做梦,每天都像做梦一样美好。

林怀瑾完全没法体会他的心情,此刻他咬着手指还沉浸在舒爽的余韵里。

他躺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儿,方景宗则趴在那帮他清理穴口。

等到里面的精液抠干净,林怀瑾也缓得差不多了。他坐起身:“我得走了。一会儿我给你点些宵夜,你吃完也早点休息吧。

明天晚宴结束,我来找你。”

他话音刚落,方景宗突然朝着他笑了笑,林怀瑾一愣,不过不等他追问这家伙笑什么,方景宗已经重新恢复了往日的阴沉脸。

第二天傍晚时分,林怀瑾穿上早就定制好的西装,由父亲领着,和郁舟一起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其实就是提前带两兄弟认识一下这些社会精英人士,为未来铺路。

为了照顾两个初入社交场的儿子,林父很用心地为两人提前准备了宾客名单。并备注好可以结交的程度。

此时,三人正忙着招呼一位必须结交的客人,又有两个客人朝门口走了过来。

林父不露声色地朝后一瞥,确定是无足轻重的人物后又自然地转回视线,朝候在一旁的管家打了个手势。

林怀瑾时刻注意着父亲的动作,见此情景,也放下心来,专注地与贵客攀谈着。

不想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他突然瞟到郁舟脸色大变。

这一变故顿时打断了林怀瑾交谈的兴致,不过他还是维持着礼貌结束话题,将客人朝宴厅送了几步后,才转身顺着郁舟的视线看了过去。

这一下,他也不由愣在了原地。

来的是y城有名的画家,让人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位画家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长得如何没人有时间注意,因为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脸上那块丑陋的红色胎记所吸引。

很快周围的几位客人纷纷嫌恶地转过身,朝远处走了走。

既然这边已经没客人了,林父便招呼两个儿子走到门口,笑着说:“杨老,幸会幸会。这位是……”

说着他看了眼方景宗。虽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嫌恶,但语气稍稍淡了些。

“这位啊,这位是我新收的学生,”杨老笑得开怀:“年纪虽小,天赋却高。”

林怀瑾瞧着这位画家对方景宗维护的样子,稍稍安了下心。

他转身面向林父:“父亲,这就是我对你提过的那位画家,奶奶的生日礼物就是他帮忙画的。”

“是吗,小小年纪,前途不可限量啊。”林父语气仍是淡淡的,他朝门内一扬手:“杨老,请进吧,家母一直很欣赏您的画,知道您来,不知道要开心成什么样。”

管家识趣地走过来,将杨老和方景宗朝宴厅送去。

林怀瑾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偷偷抓了一下从他身边走过的方景宗的手指,做口型说:“一会儿来找我。”

确定方景宗接收到了,他又重新面向大门。

等杨老走远后,林父蹙起眉:“这个杨成功,带了个什么阿猫阿狗过来。”

说着他转向管家:“老魏,一会儿随便找个理由把那人请出去。不要让他吓到贵客。”

林怀瑾烦躁地朝方景宗的背影看了看,又瞧向郁舟。

郁舟与他对视一眼,便移开视线,微微低下头。

见此情景,林怀瑾攥了攥手掌,顶着林父的淫威,硬着头皮说:“我想完全不必这样。”

他说完看向管家:“魏叔,一会儿把他带到我房间去吧,好歹也算天才画家,请出去得罪了人就不好了。”

管家没有应声,瞧向林父。

“不用那么麻烦,这样的人,早已注定了结局。”林父锐利的目光如钉子般射过来:“怀瑾,这个朋友早点断了吧,浪费时间。”

林怀瑾攥紧拳头,心想等以后拔你管的时候,我看你还嫌不嫌自己活着是浪费时间。

“什么朋友要早点断?你这个父亲还是这样令人讨厌的强势。”门外一个女声突然打断了父子二人的谈话。

林怀瑾身体一僵,朝门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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