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这么爽吗
更别提窄小的小穴,要吞下那种巨物,几乎将屁股整个撑得快变了形。
如此贪吃。
整个画面是那样纯洁,却又那样淫荡。
方景宗一阵快速操干后,猛地抽出性器,将手机对准不住翕动的小穴,那里几乎快合不上。
等林怀瑾稍稍喘匀了气,方景宗扶着性器开始再一次挞伐。
大概半个小时后,林怀瑾终于再也受不住,身体一抖,射了出来。
发泄过之后,林怀瑾趴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头看向:“你怎么不射?”
“太美了。”方景宗对着手机说:“想把你干到天亮。”
林怀瑾瞬间头皮发麻,他好声好气地说:“乖狗狗,我这两天很累,想早点休息,没法陪你到天亮了。”
方景宗神色黯淡地看了看他问:“我可不可以把这样的你画下来?”
林怀瑾点点头:“不能画脸。”
方景宗再次兴奋起来,他将性器对准林怀瑾的穴口,刚要插进去冲刺最后一波,只听那人说道:“你射我嘴里吧。不然不知要干到什么时候。”
方景宗将林怀瑾翻过来,跨坐在他胸前,性器整根没入林怀瑾的嘴里,操干起来。
很快,方景宗身体一抖,精液全灌进了他喉咙口。
等他拔出来时,林怀瑾狠命咳了咳,将精液咽进去,然后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脚:“乖狗狗,打开,好累。”
在镣铐打开的瞬间,林怀瑾飞起一脚踹向方景宗的胸口:“放肆!”
方景宗扑通坐在床上,又爬过去抱住他:“我只是想伺候得你更快活,主人。”
“混球!”林怀瑾伸出手:“给我看看你拍了什么?”
方景宗将手机递过去,趁机握住他被勒得发红的手腕,心疼地揉了揉。
林怀瑾此刻也没心情关注他了,他看着视频里,被粗大性器挤开的穴口,脸红得要喷出血来。
“我好像被你强奸了。”林怀瑾斜了方景宗一眼:“混球,你拍视频是为了去自首吗?”
“是为了欣赏。”方景宗抱紧他:“你好美。”
“删了?”林怀瑾问。
方景宗点点头。毫不留恋。
这让林怀瑾不禁挑了下眉:“你不阻止?”
“我拍下来就是为了给你看的。实在太美了,好想和你分享。”方景宗拿过手机,自己将两段视频全部删掉,说道:“我才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样。”
“坏狗狗。”林怀瑾在他脸上拍了拍,突然转过身,主动抱住他:“狗狗,那幅画我今天看到了。”
林怀瑾说的是委托方景宗画的那幅村落图。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个画里有秘密?”林怀瑾不满地说:“我今天很舍不得,却不得不把它还给奶奶。”
原来今天林怀瑾回家后,先是在宴厅里和众人周旋片刻,将方景宗的事情揭过去之后,直接去了小会客厅。
待着无聊,便和阿姨姐姐们拆起了礼物。
第一个拆的就是那幅画。
本来一开始他还漫不经心的,可当装裱好的画在林怀瑾眼前逐渐显露出来……
村子前的树林,藏身在树杈里的鸟雀,以及躲在树后露出半张脸的小孩。
看到小孩时,林怀瑾愣了一下,随即越拆越快,到最后,几乎是将礼品纸一把扯了下来。
当画彻底显现出全貌,林怀瑾才知道,方景宗的惊喜,藏在了日常相处的各种细节里。
躲在树后的小孩是自己,在土路上摔了个跟头又努力爬起来的是自己,歌唱比赛第一的还是自己。
这幅画,画的不仅是风景,还是他的成长经历。
为了让画面变得更和谐,所有人物选取的都是林怀瑾的不同角度,有正面,有侧面,有的甚至只露出一小截下巴。
甚至因为画了不同年龄段的关系,除了林怀瑾本人,很难发现这里面的人物都是同一个人。
难以想象方景宗画这幅画时到底费了多大精力。
这其实是方景宗送给他的礼物。
想想林怀瑾心里便要滴血。
他气得在方景宗胸前掐了一下:“怎么办?我的画被奶奶抢走了。”
“等她死了,你再拿回来。”方景宗说。
“……”林怀瑾抬头看他:“你好无情。”
方景宗将他又往怀里搂了搂:“我讨厌你家的人,他们对你太坏了。”
“奶奶对我还行的。”林怀瑾也搂住他的腰:“你以后可不准再咒她死了。”
如果被谁听到两人的对话,绝对会以为这是两个冰冷杀人犯在密谋杀谁。
当然,他们确实除了彼此,本就对人情极度淡薄。
这时林怀瑾摸了摸方景宗又红又肿的屁股,问:“疼吗?”
方景宗摇摇头:“很爽。”
林怀瑾盯着方景宗胸口看了半晌,突然惊讶道:“方景宗,你还挺白的呢。”
刚才他猛地意识到这人还挺白的,而且肌肤细腻紧致。如果没有胎记,大概也会是个帅哥。
毕竟一白遮百丑可不是胡说的。
这么白皙,只要五官稍好一点,看起来都不会太差。
可惜了……林怀瑾暗暗为他难受,难怪方景宗的父亲宁愿过劳死,也要赚钱给他去掉这个东西。
现在不知道这个胎记还能不能去掉呢?
林怀瑾虽然很想提议自己出资给他去掉,但是想到今天的事,又怕继续伤害到他的自尊。
而且如今虽然仍有异样目光看过来,但好歹在学校还算风平浪静,等以后找到机会再说吧。
他在这边想得九曲十八弯的,方景宗却因他这话愣住了。
他抬起手臂凑到自己眼前,又和林怀瑾的皮肤对比了一下,同样呆愣地说:“确实还挺白的。”
两人就这样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小话,便抱着睡了过去。
林怀瑾本以为今天累了一天,绝对会一觉睡到天亮。
可他却被梦境完全困住了,各种混乱又癫狂的场景环绕着他,让他睡得极不安稳。
半夜,林怀瑾猛地惊醒,他立刻朝旁边摸去,直到碰到那具温热的身体,才终于从噩梦中彻底醒转。
他不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梦见方景宗跳楼了,那具健康有力的身体,在他面前摔了个粉碎,连拼都拼不起来。
“怀瑾,怎么了?”方景宗让他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往他身上拽了拽被子。
林怀瑾看了他片刻,爬进他怀里,仍觉后怕。
方景宗在他后背拍了拍,却摸到一手的冷汗。他赶紧打开灯,抬起林怀瑾的脸,在他额上探了下温度,稍稍安了心:“做噩梦了?”
林怀瑾点点头,抱住他的腰。却仍大口喘着粗气,目光发直。
方景宗抽了张纸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安抚道:“梦都是反的。”
林怀瑾抬起眼注视他良久,突然伸手朝他胯上摸去。
没玩几下,那性器就再次硬了起来。
他爬起来,跨坐在方景宗腿上,手伸向身后,将方景宗的性器掏出来,扶着往自己小穴内插。
因为距离上一次性事并没有过去多久,所以小穴内虽然微有滞涩,却还是顺利地将那肉棒整根吞入。
轻微的疼痛让林怀瑾蹙了下眉,可却将他彻底拉回了现实。
他双手搭在方景宗肩上,上下起伏身体。
粗大的性器将小穴磨得又痒又酸,却唯独没有爽。
林怀瑾不信邪地坐在上面款摆腰肢,却仍没有找到那处能让他爽的地方。
他急得满头是汗,在方景宗肩上拍了一下:“种驴,你是不是把我操废了。”
方景宗微微翘起唇角,抱住他说:“怀瑾,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林怀瑾不满极了,这个种驴,自己都求助了,还坐着不动,甚至有闲心在这说话。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你,放肆!”林怀瑾抬起手就要打他,方景宗却突然抱起他,一步跨下床,将他放在桌子上:“怀瑾,看看我是怎么耕地的。”
他说着抓起林怀瑾的一条腿,将人往桌子边拽了拽,然后直接将那条腿扛在了自己肩上。
林怀瑾不得不将双手撑在身后,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时方景宗扶着性器,插进他的穴口,然后抱住他那条腿,开始快速冲撞。
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从那敏感处刮过去。
只操了几下,穴口便开始剧烈颤抖,显然已经爽到了极致。
林怀瑾脚趾蜷缩,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个不停。
此时随着身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他心里的阴霾终于彻底被清除。
方景宗温暖而又健康的身体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从那具躯体上传来的撞击,慢慢将他送上云端。
他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他不能,他绝对不能失去方景宗。
“喜欢吗?”方景宗问。
林怀瑾点点头。他很喜欢。方景宗每一下抽插都将他送到更快活的地方。
他的胳膊渐渐有些支撑不住,最后胳膊一软,整个人躺在了桌子上。
桌子随着他们的动作轻晃,发出吱呀声响。
“景宗……慢些……”林怀瑾双手死死抓着桌面,不停在上面扣挠。太爽了,爽到精神完全顶不住。
眼看着林怀瑾在他的操干下慢慢往桌子里蹭,方景宗赶紧又将他捉了回来。
“主人,狗狗还没有播完种呢,”方景宗勾起他的另一条腿,一起抱在胸前,将他牢牢固定住,更快更用力地抽插。
林怀瑾大声呻吟个不停,快感一下下顶到顶峰,让他眼前阵阵发白。又一连被干了十几分钟后,林怀瑾射了。
不过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这几天玩得太猛,射出去的东西水叽叽的。
在方景宗要射的时候,林怀瑾突然说:“方景宗,你不准去死。”
方景宗猛地停下,半晌后说:“我答应你的事,绝对不会反悔。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好好活着。”
林怀瑾:“……”
他坐起身:“感觉像是在咒我。”
方景宗抱起他,将他重新放回床上。林怀瑾巴巴地看他,张开腿:“你现在射吧。”
“我不射了,我想抱抱你。”方景宗翻身爬到床上,侧身将林怀瑾抱在怀里,然后抬起他的腿,将性器插进小穴,低声说:“给我操操。”
林怀瑾斜昵他一眼:“你不是不射了吗?”
“我不射,我就搁一会儿,”方景宗在他脸上亲了亲,性器在里面缓缓动了动:“怀瑾,你里面好舒服。”
“色狗!”林怀瑾曲肘打他一下:“你小心把几把憋炸了。”
方景宗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他说:“怀瑾,谢谢你今天及时出现。拯救了我。”
林怀瑾偏过头,稍稍侧了下身。他一动,屁股里又被那根棒子磨了一下,让他发出一声轻哼。
他连忙不敢再动,只是用指尖顶了下方景宗的下巴:“那我也要谢谢你,过来陪我。”
方景宗将下巴支在他肩膀上问:“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林怀瑾回想片刻那时发生的事。
当时他跟郁舟和妈妈一起进入小会客室的时候,立刻有几个认识的阿姨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笑着对郁母说:“哎呦,又漂亮了。”
“哎,有吗?”郁母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对方的客气话,抬手抚了下耳鬓的头发,笑着说:“你也是越来越年轻了。”
“我怎么能和你比,有钱有时间,还有两个这么优秀的儿子。”那女人拍了下郁母的胳膊:“心态就没法和你比呀。”
“他俩优秀什么?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郁母说。
“可是郁舟哥哥和怀瑾哥哥考了我们学年第一第二呢。”这时一个女生突然说道,说完他瞟了眼郁舟,脸就红了。
“哎呀,俩臭小子还挺受欢迎的呢,”郁母抬手捂住嘴笑了笑,回头问:“那你俩谁考第一了?”
林怀瑾和母亲对视一眼,便移开目光。
这时奶奶说道:“这次是郁舟第一,不过怀瑾只差了一分呢。”
“哎呦,妈你是不知道,现在就是差一分也不行呢,以后考大学啊,一分就要被人甩出好远呢。”郁母走到奶奶身边,温柔贤淑地边揉捏老人的肩膀边说。
“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了?”奶奶震惊地问。
“那不是,现在小孩压力都可大了,”郁母摇摇头,看着林怀瑾,柔声说:“所以啊,你还是要向你哥哥多多学习,有不会的题,一定要问。”
林怀瑾看着她那张故作温柔的脸,只觉得自己都快要吐了。
从回忆中回过神,他给方景宗讲了一遍,那人立刻蹙紧眉:“她好坏。”
“嗯……”林怀瑾难耐地动了动:“别在里面磨。出去。”
“好,我不动了。”方景宗抱紧他,问:“然后呢?”
“然后我本来要出去找你,谁知道郁舟突然要去洗手间,奶奶就抓住我,让我去认识一下李局长家的女儿,”林怀瑾说:“她也在咱们那个学校。”
方景宗听着听着,眉心拧在一起,他猛一使力,将林怀瑾压在身下,就是一阵冲刺。
“啊……”林怀瑾惊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坏狗。啊啊啊啊啊……”
方景宗发着狠,他心想,小骚货,我操得你以后只想用后面,看你还怎么对女人硬得起来。
小骚货,你天生就是该被操的。
方景宗一边恨意滔天,一边用力冲撞。将林怀瑾操得直接呜呜哭了出来。
没一会儿,那人突然剧烈挣扎:“我要尿尿……”
“要么尿床上,要么尿我嘴里,”方景宗完全不给他下床的机会,歪着头咬住他后脖颈。
“你,好变态。”林怀瑾实在干不出尿别人嘴里的事情,他只能威胁:“你再不带我去厕所,我以后就不让你干了。”
“坏主人!”方景宗就着这个姿势,将林怀瑾抱起来,让人坐在自己身上。
他将滑出来的性器重新插回去,才俯下身,一手勾住林怀瑾一边腿弯,将他抱了起来。
完全是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屁股里随着方景宗走动的动作,在那性器上不停摩擦。
林怀瑾羞臊得不行,脚趾用力蜷缩。
方景宗将他带到马桶前,吹了声口哨,又继续快速操干起来。
“王八蛋……啊啊啊啊啊……别顶了,停下,”林怀瑾完全尿不出来,性器憋得几乎快要炸掉,他呜呜地哭起来:“要坏了……前面要坏了……”
方景宗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边操弄,一边在他耳旁吹口哨,双重刺激下,林怀瑾再也忍不住,连尿带精液一起射了出来。
他抬手捂住脸:“方景宗,你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方景宗赶紧又在里面抽插,想尽快射出去,好专心哄对方。他实在是憋得不行了,刚才就没射。
林怀瑾斜昵他两眼:“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方景宗让他瞪得无比尴尬。
他胡乱射了林怀瑾一屁股,见对方性器上还沾着尿液,抱着人甩了甩,回了卧室。
林怀瑾一挨到床就要踢他。方景宗一把抓住他的脚踝,讨好地在他脚趾上舔了舔。
那上面还沾着尿液和精液,林怀瑾眼看他直接舔进嘴里,一把抽回脚,滚进被窝,嘟嘟囔囔地说:“恶心。”
方景宗凑过去,看着他仍挂着泪珠的睫毛,心里软得不行。
他俯下身,将那滴泪珠舔舐干净。然后抱着对方,重新进入梦乡。
此时,他并不知道,他的噩梦已经开始了。
因为从这天之后,林怀瑾就再也没让他玩过了。
转眼开学已经两周。
北方即使到了春天,天气也依然不见有多暖和。
此时已是三月,天空仍在飘飘扬扬地撒着雪花。
体育课上,林怀瑾一手捧着关东煮,一手端着热乎乎的奶茶,兜里还揣着一个烤地瓜。
他坐在两人的秘密基地里问方景宗:“我哥最近怎么好像不愿意搭理你了?你是不是做什么事惹他生气了?”
方景宗摇摇头:“不知道。”
“追人追成你这样也真够失败的。”林怀瑾嘀嘀咕咕道。他确实对方景宗有些无语了。
这时方景宗突然翘了下唇角,笑得有些诡异。
林怀瑾愣了愣,正想要问他在笑什么,便见那人脸色恢复如常。
方景宗突然问道:“那那个总来找你的女生呢?你是要和她谈恋爱吗?”
“谈个屁的恋爱!”林怀瑾险些想要翻白眼,不过他惦记着自己的那点端庄形象,到底控制住了表情,但还是斜眼睨了一下方景宗,“她喜欢郁舟,来找我是为了问我关于郁舟的事。
无语。把我当我哥的小跟班呢。”
“那她如果喜欢的是你,你是不是就谈了?”方景宗本来想问这句话,但是他知道这一定会惹毛林怀瑾。
这人强势,又有极强的控制欲。如果自己问出这话,一定会被他当成自己想要利用他们之间的感情干涉他。
对林怀瑾这样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僭越,甚至可能会突破他内心的社交安全距离,说不定绝交都有可能。
这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方景宗内心不停地安抚自己,既然他都说了他们不会在一起,你又担心什么?
你们已经如此近了,何必还不满足呢?
但他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感情本来就是难以控制的东西。
不过他还算聪明,并没有直接问,而是迂回道:“她蛮漂亮的。”
“是吗?”林怀瑾歪着头想了片刻,他根本没注意那女生长什么样,更无从判定她到底漂不漂亮。
但是在他心里漂亮一直有个明确的标准,于是他问:“跟我比如何?”
方景宗咳嗽了一声,简直又被他可爱得不行,他微微笑着说:“那还是你更漂亮。”
林怀瑾“嘁”了一声,又突然一把拧住方景宗的耳朵,眯起眼睛问:“我看是你相中她了吧?怎么,男人的屁股操腻了,想换换口味?”
“没有,”方景宗一边叫屈一边去扯他的手,嘴里还说着:“我天天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哄你上床,我怎么可能有精力看别人?”
说着他可怜巴巴地看过来:“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上床了。”
他说完,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个包装袋,从里面抽出那条内裤,捧着放到鼻尖狠狠吸了一下:“都没味了。”
林怀瑾脸一红,骂了声“色狼”,松开了手。却得意地翘起唇角。
方景宗扑通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大腿:“怀瑾,你能不能把现在身上穿的那条内裤脱下来送给我?”
“你说什么?”林怀瑾想扇他。在学校呢,就敢发情。
“求你了,”方景宗说着已经忍不住将脸埋在他裆里,深深嗅闻。
林怀瑾连忙朝左右看了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提起来:“你疯了!”
看着方景宗唇角的水渍,林怀瑾低头一看,不由眼前发黑。自己的裤子上已经被他舔湿了一小片。
方景宗迷恋地看着他:“怀瑾,你好香。”
林怀瑾让他弄得从脖子到脸红成了一片。
眼看着方景宗那眼神越来越变态,林怀瑾打了个哆嗦,将他提起来,拎着他走进了学校后面的树林。
林怀瑾蹲在成排的灌木后,朝四周看了一眼,迅速扯下裤子,将内裤脱下来扔给了方景宗。
内裤随风朝地面飘落,方景宗立刻跪下去,在积着雪的地面上快速爬动,伸手接住那条内裤。
他将内裤捂在脸上,深深喘息片刻,才终于慢慢恢复正常。
林怀瑾饶有趣味地看着他那副变态样子,故意拿乔道:“作为朋友,我当然支持你去喜欢别人,但是……咱俩毕竟在一个被窝里待过,我可就不好再跟你在一起玩了。”
说着说着他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疑虑,脸上的表情也淡了些。他说:“咱俩关系还是有点复杂了。”
方景宗听他这么说,简直快要吓得半死,连忙拿下内裤,一边死死抱在怀里,一边反驳:“有什么复杂的?我画画还经常需要看别人的裸体呢,我们的关系不就和我画画一样,都是正常需要嘛。”
正常需要。林怀瑾摸摸下巴,虽然他觉得方景宗前面的话都和放那什么一样没用,但这句“正常需要”还是打动了他。
他们青春期,欲望需求强烈一点也很正常,而且他可知道,好多他这个阶层的人为了解决自己的“正常需要”还会包养情人呢。
与那些相比,自己这个还更单纯些。
这么一想,他总算抛掉了那一点点的疑虑。
不过有些规矩还是得明确了。于是他伸出一根小手指说:“为了不让事情更复杂,我觉得在高中时期,我们还是都不要和其他人谈恋爱了,你觉得呢?”
虽然他是询问的口吻,但那小手指一勾一勾的,简直像是在说“快给我同意”。
这事正和方景宗心意,而且简直不能再和,他像是害怕林怀瑾会反悔一样,手指快速勾了上去。
两人拉完钩,林怀瑾忽然“啊”了一声,然后只见他深思半晌,才做下决定似地点点头说:“忘了你喜欢郁舟了。那这样吧,郁舟除外。”
说着他笑了笑:“想一想,能膈应一下他还是蛮有意思的。”
两人就这样简单又草率地定下了对对方的承诺,就像他们同时心照不宣地将对方纹在身上那样。
明明都是看着就很难决定的事,在他们的三言两语中,痛快地解决了。
方景宗盯着眼前这个小坏蛋,简直想一口亲上去。
他饥渴难耐,特别想摇晃林怀瑾的领子问问他:“这三个月就没想过要上床吗?”
他不禁又有些后悔,都怪自己上次太勇猛把这人操尿了,让林怀瑾再也不想给他玩了。
林怀瑾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别总是色眯眯地看我。”
方景宗失望地低下头,再次将脑袋藏进那只内裤里,一边吸,一边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
林怀瑾:“……”好变态。
“怀瑾,好香啊……”
方景宗撸动的速度更快,他胸膛剧烈起伏,嘴里蹦着那些淫词浪调。
“啊……小穴好软……给我……给我更多一点……怀瑾,你可怜可怜我……”
林怀瑾低头朝自己胯上看了看,拽着衣服向下扯了扯。
他有些忧伤,既想挨操,但每次想起这人把他干成那样,没了“郁舟”那层伪装,他实在无法面对自己的心。
再忍忍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