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吃的下么”
四人寝室的关系越来越好,最起码除了谭云是这样认为的。
谭云回想起来他跟秦岭路在酒店亲嘴的事情就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对方回来后也没有再提起来,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他松了口气,但同时,谭云也忧心起来。
因为秦岭路时长会冒出来一些不正常的话,并且还越来越严重。
谭云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晚上必须要回寝室,他打算一天都待在外面。但还好,最近秦岭路一直不在宿舍,不知道一直在忙什么。谭云倒也乐的清闲。
寝室门打开,室友提着饭走进来,看向谭云:“你吃饭了么?对了,晚上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玩?”
谭云想了一下,“去哪?”
“你去了就知道了嘿嘿。”室友神秘地笑笑,一副非常值得期待的样子。
晚上,几人下了出租车,谭云站在闪着五彩的“悦来酒吧”门口,这就是值得期待的地方?他黑着脸,打了退堂鼓,“我突然肚子疼,不去了,你们玩吧。”
“别走啊,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另外两个室友拉着他,室友还带了两个朋友,见谭云要走,开玩笑道:“不会不敢进去吧。”
谭云不被激将法刺激,两个室友见此一边夹着一只胳膊拖着他,整个人只有立在地上的后脚跟无用的抵抗。
酒吧里人很多,还开着节奏感鲜明的音乐,吵闹得很,几人进来以后,谭云推辞了室友的舞池邀请,坐在吧台点了一杯饮品慢慢喝。、
混乱的酒吧里不少人注意到了气质出众长得好看的谭云,几个急不可耐地上来没两句就垂头丧气地离开,看样子小美人并不怎么进人情。
“看着有点眼熟?你看这是不是老秦那个宝贝室友来着?”一个人不确定地眯着眼睛看着吧台上的人,身旁的人点头,“是他,那个谭云。”
“给老秦打个电话。”
室友还在玩,谭云坐了一会,拒绝了不少加联系方式的人,中途去了趟厕所,回来后跟室友发了先回去的消息。
在走出酒吧的时候,谭云突然身子一晃,脑子昏昏沉沉的,他拿出手机要打电话,却被人从一旁抢走,
“小美人,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啊,”流里流气的几个黄毛围住他。
谭云后退一步,心里的慌张,但表面维持住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样,冷静道:“你们想做什么?”
“只是玩玩啊,又不吃了你。”
几个黄毛对视一笑,将他逼进了酒吧旁黑漆漆的巷子里,堵住了谭云逃走的间隙,谭云扫视了一圈,手里出了冷汗,他往外冲了两步就被一脚踹到了地上,捂着肚子冷眼看着几人靠近。
“呦呦呦生气了,还瞪我呢,”其中一个黄毛拽起他的头发,笑嘻嘻“别着急,等下哥几个让你再也瞪不出来,还爽翻天。”
烟草染黄的手指就要靠近地上人的脸,但却在下一刻,众人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倒飞出去,昏了过去,垃圾桶里撞到的垃圾撒了一地。几个黄毛愤怒地看着坏了他们好事的人,掏出弹簧刀:“劝你最好赶紧离开,不然别怪爷爷的到不认人。”
谭云看见来人,愣了一下,秦岭路怎么会来?他紧张的看了一眼黄毛手里的刀。
几个黄毛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锋利冷厉的眉眼漫不经心的睨过去,伸手拉上卫衣拉链,冲了上去。这是一场压倒性的厮打,男人的身手狠辣,不过几分钟,几个黄毛倒在地上哀嚎痛叫了。
秦岭路松开拳头,朝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人,伸出手:“还能起来么?”
谭云看了对方一眼,松开捂着腹部的手,伸出手。
姗姗来迟的好友看着地上的人,叹了口气,还好赶到了,踹了一脚地上的黄毛,打了报警电话。
秦家。
谭云坐在主人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撩到锁骨,腹部的皮肤青青紫紫一大片,一路上两人什么都没有说。秦岭路沉默着用药膏给他揉着伤处。
谭云感受着腹部手指的热度,不自在的抿不了唇。
室内一片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谭云不自在的动了动腿,张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可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解释呢。他们也没有什么其他关系,只是室友而已。
在谭云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岭路给他柔好了伤,放下卷上的衣服,却没有马上退开,一双肌肉线条明显强健的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
谭云吓了一跳,仰头看着对方漆黑的眼睛。
“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在那里,”他被秦岭路瞧着,心里有开始刚才的心虚,听到这里,他忍不住扭过头,又被不容置疑的转了回来:“你会遭遇什么,清楚么?”
很平常的语气,没有其他的意思,谭云放松了身体,仔细地想了想,迟疑道:“但我不是已经被你救了。”
秦岭路却猛然地握住了他的手,漆黑的眼睛暗沉沉的,像是心情很不爽。
也像是藏了什么很克制的情绪。
难道是想打他?不会…吧?
谭云怕秦岭路真的打他,他这身板真不是抗不一拳的,这要是一拳下去,他不一定会怎么样,但绝对会死吧。他挣扎了一下,被握的更紧。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这样担心的,我下次不会了,放心吧。”挣扎不了,不知道对方又发什么神经,谭云就只能放软,先离开了再说。
秦岭路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谭云危险的感知只是终于上线,他颤抖着嗓音:“放开我,不要压着我了。”
“你不会知道的,所以,我要给你一个教训。”秦岭路将他翻过来,摁住他,一只手拉开衣领,面无表情:“要把你关起来,你才是安全的。”
谭云睁大了眼睛,身上一冷,上衣被剥下,然后是裤子,直到一丝不挂。
谭云看不清转不了身,只能扭头,他胳膊上的汗毛竖了起来,还没明白发了什么,嘴巴已经先一步开始求饶,但他的求饶丝毫不起作用,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拔了个干净。
“秦岭路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么。”
他惊慌的声音却没有引起这个房间里唯二的人的怜悯,甚至还激发了跟强烈的情绪。
秦岭路举高临下地瞧着身下的这具身体,年轻、丰腴、充满活力,散发着骨肉的香甜,他伸出手,触摸着光洁的背脊,感觉到手掌下单薄的颤抖,刚刚的怒气似乎因为这分柔软散去了些,有似乎变得更加嚣张急切。
吃了他、吃了他,快吃了他,他心里像是装着一头嗜血贪婪的野兽,涎水直流,急于冲破牢笼。
心里藏着野兽,但他的动作却依旧轻柔和缓,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的可怜兮兮的小动物。
谭云被他脱的什么都不剩了,此时羞耻的厉害,身后的样子让人看了个完全,他悄悄地想要把腿闭上。
却不知道他的动作也吸引了秦岭路的视线,眼神落到他挺翘浑圆的屁股上,目光一顿,那视线像是钩子一样,直直的定住了。
淡粉色的穴口紧紧地闭合,褶皱一丝丝的笼在周围,像是花瓣一样,一看就从未被人造访探寻过其中的秘密。
谭云突然惊叫一腔,他的屁股被人粗暴的抓在手里,狠狠地想着两边拉开,露出的穴口受到惊吓剧烈收缩起来,却挡不住大力拉开,穴口紧缩不住,被拉扯成一朵花一样向着四周扩散,隐隐地透出里面的糜红肠肉。
秦岭路却皱起眉头,身下的裤子已经肿起了大包,主人却不理不睬,只盯着掌心的屁股缝瞧,眼神中有一丝困惑。
这么小,吃得下么。
谭云快要哭了,正想大喊救命,压制他的秦岭路却突然离开,而后身体骤然腾空陷入一个宽阔的怀里,不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扔进了浴缸里。
水淋淋的撒在两人身上,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有一根粗大的手指在其中探索扣挖,柔软的肠道变得柔软,逐渐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顺着手指与穴口的缝隙缓缓地流出去,又被冲进来的水冲了干净。
酒店的雪白的大床上,两道身影重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谭云抓着自己的衣摆,咬着唇,一动不敢动,但凡他挣扎一下,对面的人都像是随时就要扑过来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
他不明白,只是去个酒吧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虽然之前秦岭路也表示过要和他谈对象,但男生一脸冷漠的神情一看就让人怀疑有什么阴谋。
可现在的情形,谭云多少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的裤子都快要被另一个人的手悄悄的拔下来了,浑圆的屁股都露出了一半。
他企图唤起对方的良心,晓之以情,“我们不是室友么?你怎么能对室友做这样的事情”,秦岭路停住动作,一双眼睛盯着他瞧。
“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我们也不是互相喜欢,只有互相喜欢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他一脸义正言辞,越说越来劲,说的自己都快信了。
秦岭路等他说完了,不紧不慢地松开谭云牢牢抓住裤子的手指,雪白的内裤,声音有些低沉:“有个词叫,一夜情。”
谭云脸红了又白,最终又红,他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秦岭路就是要操他。
手里的裤子退到了腿弯,下半身明晃晃的露在另一个人的眼皮下。
秦岭路把他的裤子扔下床,摸了一下小谭云,“我跟我的好室友,体验体验。”
他说完笑了一下,英俊冷厉的脸一下子变得格外吸引人视线。
秦岭路低下头,端详着谭云的小东西,谭云下面的体毛稀疏,毛发浅淡,寥寥几根围在一起。阴茎长得秀气笔直,除了白净就是顶端的那一点粉,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就跟他的人一样。
秦岭路困惑的拿起来摸了两把,原来不是所有人的这东西都是跟他一样是丑陋难看的。谭云的就长的很漂亮。
下半身被人抓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摸着,随着秦岭路的动作,笔直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渐渐立起,粉色的顶端冒出丝丝透明的粘液,硬了之后,一丝不挂的谭云彻底放弃挣扎了。
都这样了,他还怎么挣扎。
就算他逃出去了,这样出去也会被人当做变态的吧。
秦岭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明显对他不再反抗感到满意,手里的动作都轻了不少。
身下的感觉逐渐明显,没有任何防备的被人握住手里上下动作,谭云的呼吸也越来越灼热,胯部不自觉地弓起,白腻的腹部紧绷,犹如一条搁浅的鱼,挣扎扭动这在空气中搁浅。
快感越来越明显,小腹一阵抽搐颤抖,谭云猛的伸出手抓在男生的手臂上,
“不要!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