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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生疑

 

张平离开后,小草没有急着回去。

此处隐秘,正好可以趁机炼化刚得的精气。

精气从私密处流向丹田,再转化为灵气滋养全身。

她这次选择用灵气修补胸部。

经过昨晚的修炼,她也只是将干瘪的胸部养得略有起伏。

午后那会儿,张平压着她办事的时候,言语间还在遗憾她的胸不够大。

知道自己的不足,小草倒是晓得了自己今后该怎么做。

修炼完毕,身体出了一层灰泥。

那是身体里排出的杂质,带着一股恶臭。

小草起身去村外的河边洗浴。

皎皎月光下,长相清秀的少女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迈步走入河水中。

她的身子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洁白。

胸前的两团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微微颤动。

只见少女时而双手轻轻地在自己的柔软上搓洗,时而一手探向自己的幽秘处勾动花瓣清洗。

将自己洗干净后,小草穿上衣服回去了。

却不知在她走后,一个男子在她洗浴处旁的水面露出头来大口喘气。

他面容俊朗,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少女离开的方向,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的几日,张平早早便过来等着小草,两人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干了一些活,等到彻底没人经过时,就躲去田垛处交欢。

在他们常去的地方经常能听到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低吟,以及久久不散的腥膻味。

张平彻底沉迷上小草白皙娇嫩的身体,每次都要先吮吻遍小草全身才急吼吼地抬棍沉入。

张平日思夜想都是小草。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白日见到小草,他想在晚上也搂着小草光裸的身体睡觉!

这天,张平白天才跟小草亲热完,夜里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睡不着,只见自己那兄弟火热如铁,直挺挺地立着。

身旁的女人鼾声如雷,令张平毫无碰她的欲望。

他想着小草的娇羞,小穴儿紧缴阳物的快感。

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决定下床去见小草。

只见他出门后直奔村子最外头那间破败的茅草屋。

那是村里人分给小草母女俩的屋子,在小草娘死后,小草依旧住在那儿。

他轻松地翻过窗户,奔过去一把抱住心心念念的娇人儿。

小草自从上一世被看不清的黑影强迫掐死后,她就怕极了再发生这样的事。

如今只见一个黑影向她跑来,真真是误以为冤魂索命,死去的黑蛋找她报仇了!

她怕得浑身颤抖,心里直发怵。

连黑影一把抱住她都忘了挣扎。

张平抱住小草,深深地嗅吻小草身上的幽香。

感受到怀中人的惧怕,顿时笑道:“我的小娇娇,怎么怕成这样?以后不用怕,相公我每晚都来疼你~”

说完便双手一上一下熟练地揉动小草身上的两处,直到摸出湿润便脱下小草的裤子挺入进去。

在夜里办事倒是比白日多了许多乐趣。

谁也看不清谁,但两人做的事情倒是密不可分。

张平一心沉浸在被小草紧紧包裹的快感里,而小草则从惧怕中缓过神来,充满恨意地勾着张平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沉沦。

直到天色微亮,再不走就要被村里人看到了,张平才从小草身上起来,匆匆地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脚步发虚,张平倒是把身体的异常归结到自己一夜没睡的缘故。

之后张平和小草不仅在白天相见,晚上也搂在一起亲热。

跟小草在一起,张平渐渐弥补了年轻时的遗憾,老树开花,不再像最初那样随意对待小草,而是把小草当成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待。

不仅把自家收获的粮食送了小草大半,还帮小草修理了屋子。

见小草衣服破损,还主动掏钱买了布料给小草,甚至还买了好看的成衣送给小草。

只不过小草怕被人发现,不肯穿上,只自己拿着布料裁剪衣物。

张平把小草的家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一切都好似自己正值年少,而小草是自己心心念念娶进家门的媳妇,两人过着如胶似漆的小日子。

张平的变化被张大娘看在眼里。

起初张平不着家,她还当他是干完活后累极了就懒得回家,直接睡在外面的草垛里。

后来张平回一趟家,呆不了多久就又离开了。

神情不复平日里的愁眉苦脸,反而容光焕发,整个人亢奋得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这明晃晃的事,让张大娘怀疑他在外边养了个小的。

左思右想了好几个人,也不确定是哪个。

张大娘决定去捉奸。

她跟在匆忙出门的张平身后,怕被张平发现,一直远远地跟着。

只见张平进了林子就左拐右拐,张大娘来不及记住方向,便跟丢了。

正着急呢,只听远处有些声响,她辨不清方向,只能听着声音慢慢靠近。

一开始声音只是女人的细呼,后来被咕叽咕叽的捣水声掩盖。

张大娘年轻时久经人事,一听声就明白这是男女在干那事的声响。

她想到刚刚消失不见的张平,便越发凑近细细听起来。

只听暧昧的声音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语。

这熟悉的声音让张大娘浑身一震。

顾不得多想,张大娘怒嚎:“张平!你个挨千刀的!”

一边说,一边立马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来。

等见到张平时,看到他衣着完好,只呼吸有些急喘。

张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皱眉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张大娘也不跟他多话,径直上前把手探入张平裤裆里,摸了一把男人那物。

入手就是一片湿润,再把手凑近一闻,一股子腥味,这下证据确凿。

张平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张大娘直接扑上前来捶打他:“你个老不羞的!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对得起我吗!”

张平不耐烦跟张大娘牵扯,却甩不掉她。

两人拉扯着就走到了村子里。

被路过的村民围住看了场热闹。

闻声过来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张大娘见状,仿佛有了底气一般,直接坐在地上大吵大闹。

哭嚎自己的不易和张平的无情。

张平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满眼的不耐烦。

这几日张大娘总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十几年相处,他明白张大娘这是起了疑心。

怕张大娘发现什么端倪,这两日他都没去找小草。

但心里如蚂蚁啃噬般想着小草。

今日午后好不容易能跟小草亲近,他就如同饿狼扑食般叼着小草不放。

身下撞击小草的力度又急又重,压着小草又吸又啃地好似要把她吃掉。

小草怕极了被这样对待,求着张平轻点,可男人就是不听,中途小草被弄得小晕了一回。

完事后,张平心疼地摸着小草的腿,又是吹又是亲。

小草一言不发,穿好衣服起身,推开张平就家去了。

张平心里一慌,穿上衣服就赶忙回家,翻出家里最好的伤药,把东西踹怀里就急匆匆地去追小草。

心急的他没发现后面偷偷跟着的张大娘。

小草走在回家必经的小树林里,步子踉踉跄跄,脚程慢,被来回奔波的张平赶上了。

张平一把搂住小草,见怀中的娇人儿小脸绷着,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心里又急又慌,此刻又想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哄小草。

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索性低头纠缠住小草的唇舌,一手上下抚摸小草的腰,一手微微扯开她的裤子捻动花蕊。

两人不久前才深深契合过,彼此的身体正敏感。

不等小草反应过来,张平便长驱直入。

小草被惊得发出一声细呼,但又怕被人发现,牙齿咬住嘴唇噤声。

只见她泪眼朦胧的,身下的穴儿一股一股地泌出粘液,显然身体已经动情。

张平心疼她忍着声,一边低头又哄又亲她,一边身下不住地顶胯。

一时只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正沉浸在美处呢,这时突然听见张大娘一声吼。

这声惊得两人一震,张平埋在小草体内的物事更是被惊得直接哆嗦出来。

小草双眉微蹙,显然情事中途被打断也让她颇不舒服。

此刻正危急,怕柔弱的小草被张大娘伤到。

张平飞快给小草穿好衣服,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下,低声:“走!”

小草被放下来后,顾不上身子的酸软,灵活地钻进林子里跑走了。

张平则挡住小草离开的方向,佯装无事应付怒气冲冲的张大娘。

张大娘哭闹了许久,甚至把村长都引过来了。

村长沉下脸,一脸严肃:“张平家的,你说你家张平偷人,却又没抓到人,这让人如何信你?”

见张大娘还要哭闹,又怒斥了一声。

张大娘在村长面前不敢放肆,哭哭噎噎地跟着张平回家了。

到家后,只见张平对她理也不理,自顾自舀着水缸里的水对自己清洗一番,然后躺床上睡了。

丈夫对她嫌弃,唯一的儿子黑蛋过了十来日也不见踪影。

张大娘心里苦啊。

她命苦,从小被爹娘卖去青楼,因着姿色平平,身子也不够细嫩,老鸨便让她做了最低等的娼妓。

每日迎来送往的都是些下九流,那些人多是付不起更多的钱来点貌美妓子,但又想来青楼快活。

只能点她们这些低等的娼妓伺候。

那些粗人白日里卖力干活,晚上腾出空了就来青楼折腾她们。

他们乐衷于在下等娼妓的身上百般凌虐出各种花样。

有的甚至五六人凑出一份钱来逛青楼。

每每伺候完客人,张大娘都会伤痕累累,瘫在床上好几天。

老鸨嫌医药贵,给她们用的都是最便宜的药。

赚来的钱往往只能维持几日生计,怕没有活路,只好又拖着病体强颜欢笑地去迎接客人。

赚的钱少,只能勉强养活自己。

买来的妆粉也是最便宜的,很伤脸。

用了没几年,张大娘的脸就已经提早呈现老态,甚至变得粗糙不已。

又过了几年,扑再多的粉也掩盖不住张大娘脸上的苍老。

点她的客人越来越少,渐渐的,她没了生意。

没钱,她活不下去。

老鸨嫌她上交的钱少,又人老珠黄。

把她卖给了人牙子。

人牙子也知道这生意的难做,就把她带去缺女人的偏远山村。

特地选在天色昏暗的时候带要买的人来验货。

天色昏暗,屋里只有一点光能看清人。

张大娘又刻意打扮得清秀。

张平爹娘就这么上了当,买下了她。

等到醒悟过来,也没法反悔了。

人牙子跑了,退不了货,媳妇又是花大价钱买的,再卖,价格也被压得极低,干脆就将就着过吧!

张大娘清楚自己的处境,于是她使劲浑身解数勾着张平。

为了子嗣着想,张平倒也配合。

幸而张大娘的身子还能怀,生下了黑蛋。

之后想尽办法也怀不上,只好死心。

在内,对唯一的儿子黑蛋那是无比溺爱。

在外,对张平多看几眼的女人都要疑神疑鬼地冲上去辱骂一番。

小草的娘就是因为太软弱,又没有人撑腰,于是没少被张大娘欺负。

她到处造谣小草的娘偷人,是个婊子。

说得绘声绘色,把小草母女两的名声都给彻底败坏了。

如果说小草最恨的,就是这一家人。

话说回来,张大娘决定让丈夫回心转意。

她上床后有意挨着张平,用自己的胸蹭张平的臂膀。

用发浪的语气在张平耳边吹着:“当家的~”

见张平不为所动,又把手探入张平的裤子里,有技巧地挑逗那物轻轻揉搓,上上下下套弄。

忙活了半天,张平那物还软着。

这让张大娘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手艺。

这也不怪张平,他今日已经在小草身上耗尽了精力,加上黄昏时候被张大娘吓得一哆嗦。

恐怕要好几日才能缓过来呢。

弄了半天没见成效,张平也不主动。

张大娘泄气了,可身体空虚得难受,就转身从床边掏出一根粗木棒。

这是她用来疏解的东西,张平那物不够大,不能填满她的穴。

每每完事后,她也不畅快。

久而久之,就自己寻了个工具来满足自己。

只见她把粗木棒塞进自己那里,撑得满满当当后,就自己动手推进抽出木棒,一时满屋子都是她的浪叫。

张平闭着眼忍受着她的浪叫,心里不仅毫无欲望,还有点犯恶心。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淫荡呢!这么渴望男人要她,不要她就自己找东西捅自己,真真是不知羞耻!

等到张大娘消停了,如雷的鼾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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