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节
b把头伸过去看了看,道:“不是这条,这个是徐嘉敏和陆骄阳在国内的一个晚宴上穿过的,你们发现没有,陆骄阳和徐嘉敏每次同台出现都有个规律,徐嘉敏的裙子和陆骄阳的衬衣或者领带是一个色。”
c正在织围巾,说,“听说陆骄阳结婚了都有孩子了,还天天和那徐嘉敏出双入对的是把他老婆当空气了还是当死人了呢!”
b说,“听说陆骄阳的老婆是个乡下女人,是他当年下乡时候找的,肯定又土又丑,哪里管得着陆骄阳那样的大老板啊!”
a这才抬头看向夏七月,“七月,你接完电话了?”
夏七月点头,“接完了,你们又在八卦什么名流明星啊!”
“京都太子陆骄阳和大明星徐嘉敏又上杂志了这次是巴黎时装秀的杂志呢!”
夏七月不能完全不合群,但,她也有她的底线和分寸,不会为了迎合别人而去强迫自己合群,便也探头过去瞄了一眼。
“是不是很登对?”舍友问七月道。
七月说,“我觉着一点都不登对。”
这可太不像夏七月了,人家都这么高调了,所有人都在说登对,她却给大家当头泼一瓢冷水。
c说,“你的眼光也太高了吧!这样郎才女貌的都不登对,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叫登对?”
夏七月开始整理床铺和书桌,说:“陆骄阳有老婆孩子了,再登对,那徐嘉敏也是个第三者。”
“……”
“可我听说陆骄阳的老婆是个乡下女人呢!”b道。
夏七月笑着说,“不管他老婆是不是乡下女人都是他老婆,除非陆骄阳和老婆离婚恢复单身,否则就是渣男。”
a说,“我们就是闲得无聊纯属看热闹,何必当真呢!说不定人家俩是狼狈为奸为了各自利益作秀呢!我们倒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是不是?”
七月说,“就是,爱怎么就怎么,反正,左右都和我们没关系,你们中午打算吃啥?”
b和c翻了七月一个白眼,“你不要扫兴嘛!好不容易周日放松放松,今儿天气不好窝在宿舍里看娱乐新闻取乐,你不是看书就是吃饭,你这是要让我们都跟你一样成神吗?”
七月,“好吧!你们继续吃瓜,我看会儿小说。”
“今天怎么没去和那个加国的中欧混血帅哥约会?”c室友忽然笑的暧昧不清看着七月眨眼道。
七月丢给室友c一个白眼,说:“说的我好像跟他出去约会过似的?”
“没有吗?上个周六下午你们还一起出去了呢!”
七月,“就打了会儿羽毛球,一起去食堂吃饭再去图书馆看书,这也能算的上约会?”
c同学偏头看向夏七月,道:“可你说过你都有宝宝了呀!那这么说来你跟我偶像也是一路人喔!”
“你偶像?徐嘉敏?”夏七月道,“哦!原来如此,是因为我说你偶像是第三者了啊!那实在对不起了。”
“才不要,我偶像是陆骄阳好么!”同学c道。
七月一脸茫然,“陆骄阳又不是明星怎么还成你偶像了?”
c同学“哎呀”一声,道:“偶像不一定都要是明星啊,长得帅就行,再说了陆骄阳是陆氏集团的老板啊!有钱又帅,可不是我们女孩子的偶像嘛!”
其他几位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七月翻了个白眼,说,“你们一个个都疯了吧!”那是我男人啊,刚才在电话里才跟陆骄阳干了一架。
他来了
接下来,七月还是雷打不动的周日去等电话,有时候在十分钟内接不到国内的电话,她就会打过去。其中几次陆骄阳不在,电话是婆婆打的,但也没具体说陆骄阳做什么去了,婆婆还小心翼翼的跟七月说,若是在外国的报纸或者杂志呀电视什么的上面看到了国内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别当回事,都是狗仔瞎扯的。
这个时候的国内娱乐圈还处于半市场化管理,倒是香城等地的娱乐圈已经和国外搭建了平台,几乎到了鼎盛时期,所以,有消息说徐嘉敏有去香城发展的打算,各大媒体的狗仔们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有人已经开始在杂志上试探着写文章,说陆骄阳的陆氏集团也有向香城扩展版图的意思了,徐嘉敏极有可能会替陆骄阳去香城打头阵的。
所以,谢凤娇清楚,那些国际杂志上刊登的文章和儿子跟徐嘉敏的照片肯定被七月看到了,女儿晓阳也经常说教陆骄阳,让他收敛点,做戏也不能做过了头。
谢凤娇和陆兴华都知道陆骄阳和那个徐嘉敏整天不是上报纸就是上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杂志,那都是商人的一种操作手法,可作为父母又怎么不担心假戏成真,毕竟,七月远在大洋彼岸,陆骄阳稍有不慎就会出事,如今的世道和之前可大不同了,诱惑太大了。
夏七月听了婆婆的解释,说,“我知道,您也不要操我们的心了,就劳烦您替我操心这俩孩子就行了,我没有多想。”
七月他们第一年在国外过春节的时候是在同学在距离学校最近的唐人街租的公寓里过的,国人肯定不过我们的春节,但是,唐人街的年味很浓。
年后,他们依旧按部就班上课,但,课业越来越重了,开始泡试验室观摩教授们的手术已经让大家争的眼红耳赤了,毕竟,观摩教授手术不是每个学生都有机会的,而作为我国的留学生想观摩人家教授的实践课,那你就得足够优秀和勤奋,首先得有人推荐你才行。
夏七月气陆骄阳在国内的举动,但也只是气一阵子就抛之脑后了,她放下俩年幼的孩子和年迈多病的父母远赴重阳为的就是多学本事,提高医术,回国了为医疗事业多做贡献,所以,她是真的足够努力的那一个,也是观摩教授手术和其他实践课程最多的华人学生。
七月她们宿舍一共四个人虽然都是一起出去的同学,但,都不同科,但,现在就因为观摩教授手术和实践课程而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变化。
除了夏七月,其中俩是同班,另一个是麻醉科,倒也不跟她们仨发生冲突,但,另外俩现在矛盾很大,导致七月和另一同学也很为难,于是,七月谁的队也不选站,直接独来独往了。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后,大家参加了一次同乡会的联谊活动,宿舍的姐妹关系又和好如初了。
这天周五,七月下课后依旧最后一个离开教室,楼下聚集了很多我国学生,有站一起聊天的,有站在板报墙下看板报的,其实,都在有意无意的偷瞄一个陌生有熟悉的同乡,那人此时正靠着一棵树,墨镜拿下又戴上,一身很休闲的卡其色衣服,短靴,抱着一大束鲜花,比他西装革履出现在任何时尚杂志上的照片都吸睛。
我是她丈夫陆骄阳
七月宿舍的俩舍友也在其中,俩人和其他同学打赌嘀咕了许久,说那是陆骄阳,有人说,怎么可能,陆骄阳跑这里来做什么?